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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清明时节寄哀思缅念江晓天同志
清明时节缅英烈
2023
清明
时节
哀思
缅念江晓天
同志
英烈
清明时节寄哀思清明时节寄哀思缅念江晓天同志缅念江晓天同志 清明时节缅英烈清明时节缅英烈 时近清明,倍思故人。江晓天同志离世已半年了,一直想写些文字缅念这位老领导、我心中的老师,但思绪乱纷纷的,不知从何说起。他走得太突然,李茹同志在电话中一句:“兴叶,老江走了,上午在电梯里”惊得我瞠目结舌,只是“啊,啊”的不知如何应对,因为之前两天我给李茹的电话中还说过了节便去看他,他的离去一点没有征兆。我是上世纪 70 年代末调入文联理论研究室的,在研究室工作的八九年里,我有幸受到贺敬之、冯牧、陈荒煤等文艺界老前辈老领导的教诲与培养,而直接领导我、帮助我成长的便是江晓天同志。这是我一辈子永远感激的。老江早年参加革命的历史,他五六十年代在中国青年出版社工作时作出的杰出贡献(出版了“三红一创”、李自成等新中国文学史上的经典),研究室的年轻同志都不太了解,因为他不太在我们面前提起那些往事。他在大家心目中树起的威望,并非凭借过去的辉煌,而是他朴实、真诚又睿智的人格魅力。对党忠诚、工作认真、生活俭朴,是老江这一代共产党人的共同品质,我亲历的几任领导都给我这样的感受。而在老江身上,我强烈感受到的是他对文学事业的热忱与爱,对同志、特别是对他的属下的关心与爱护。他是一个既有原则,又极有人情味的共产党人。老江对文学事业的热忱与爱,许多老同志比我了解得多,我只想说说他对我们这些属下的关心与帮助。记得 1980 年的春节,他与丁宁、非光等研究室领导挨家挨户给大家拜年。我很感动,感到这真是革命队伍中的优良传统,但也没深想。过了两个月,办公室的同志突然给我 20 元钱(当时我们的月工资也就 5060 元),说是经室里研究给你的生活补助。我很奇怪,问为什么,我又没申请。办公室的同志说了,领导们春节看了大家,回来后老江对他们说,看了看大家,兴叶家最穷,什么也没有,要我们关心关心。听了,一股热流登时涌上心头。当时我自认为早年的苦日子已经熬过去了,眼下虽不富裕也不感到困难,只是房子小点,东西少了,也习惯了。没想到老江他们只待了十几分钟就已经看在眼里记在心中,回去还关照了办公室,真是个知冷知暖关心部下的好领导。80 年代中,我妻子患病要住院开刀。那时,能住上一个好一些的医院,找上一个好的手术大夫很困难。我与妻子又都是游子,在京城无亲少友。一天,无意中在室里谈到这些烦心事,被老江听到了。他马上说,有办法,找刘波。当时我都不知道刘波是谁,能帮什么忙。老江说是作家曲波的爱人,林海雪原中小白鸽的原型,一直在卫生系统工作,请她帮忙没问题。于是他便打电话、写信,让我去了刘波大姐家,也第一次见到尊敬的作家曲波。他们十分热情,在他们的帮助下,我妻子顺利地做了手术。记得当时曲波对我说,晓天让办的事,没得说。让我深感他们对老江的情意。另有一件事也是令人难忘的。80 年代初,为加强研究室建设,要调入些业务骨干,其中有北京市的张维安同志。记得他原是一所中学的老师,在批判“四人帮”、文艺界“拨乱反正”的论战中写了不少好文章。在办调动手续过程中,张突然患病,是癌症。手术出院后还调不调他,上下都有议论,怕调来后旧病复发成为负担。但老江仍坚持原议:调。他认为张是个人才,不能因为有病就弃之不顾。既然我们有过承诺,不管将来如何,组织都得管。张上班后,给大家印象很好,是个德才兼备的好人。不幸的是,一年以后他的病又复发并转移了,大家都非常难过,都想为他做些什么。张几十年来一直要求进步,多次申请入党,因为家庭社会关系等原因没能如愿。研究室支部研究认为,根据张的一贯表现,这个时刻应该是讨论他的最后愿望的时刻了。我们把这想法与老江汇报,老江特别支持,说这事做得对,要赶快抓紧办。当我们做一项项具体工作时,他又主动去跟文联党办讲清情况。于是很快这次申请人缺席的支部大会召开了。记得是老江第一个发言,支持支部讨论接纳张维安同志加入中国共产党,说了他的心情,一是欣慰,二是沉重那次支部大会给每个参会者留下了深刻印象。每个人都默默地祈祷能在张维安身上发生奇迹,也衷心祝贺他政治生命的诞生,并且都感到自己感情上得到一次净化。会后我们将会议的录音送到了张维安同志的床头 老江对同志的关心,研究室人人都能讲出几件事。例如新来的司机大王是三线返京工人,居住在地震棚般的棚户内,老江了解后马上找文联有关部门协商,争取到一间宿舍;办公室老刘的儿子大龄且有病,是老刘的一块心病,老江又千方百计帮助安排工作那些事例太多了,在老江身上自然又平常,分外又分内。于是,我渐渐明白了,老江是真正实践着“我们来自五湖四海,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了”。以后我离开了研究室,但他一直关心我的境遇、我的工作。我们虽不常见面,但心是相通的。从 80 年代起,我在业余时间也写些短篇小说,那些习作大都先让老江看过。90 年代写完第一部长篇,修改了四五遍,但仍不自信。最后请老江看了,他提了意见,修改后再请他看。他看了决然地说:“行了,就这样,别动了。”那语气那神情我至今难忘。他的判定也给了我自信,以后又断断续续写了第二部、第三部。2005 年 10 月,他在病中又为我阅稿,一个星期读了六七十万字,还详细地谈了意见,这些都让我万分感激。老江走了,我失去了一位老师、一位兄长,我常常想念他,也添了份孤独,以后遇到烦心事,少了一个听我倾诉的人。最后我想说,写这篇短文,一是在清明时节寄托我的哀思,二也希望文学界能多出现像江晓天那样的好编辑、好领导,那是文学事业之幸,也是文学人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