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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从“崇儒尊经”的社会背景看《汉书艺文志》的局限性.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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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书艺文志 2023 崇儒尊经 社会 背景 汉书 艺文志 局限性
天道酬勤 从“崇儒尊经〞的社会背景看汉书.艺文志的局限性 摘 要: “崇儒尊经〞是汉代社会的主导思想,汉书·艺文志是在此思想环境中编撰而成的目录,表现出了强烈的崇儒倾向,导致其在史学、诸子之学、文学等方面的论述和评价上存在着较大的思想局限性,本文试以阐述。 关键词: 汉书·艺文志 崇儒尊经 局限性 一、汉书·艺文志产生的社会背景 汉初建时,黄老之学成为主要的治国方略。经过几十年的休养生息,到汉武帝时期,西汉经济空前强盛,大一统的封建专制统治急需得到空前加强。由于黄老之学中既存在着老子的“君王南面之术〞,又存在着注重个体和精神的自由学说,已经不能完全适应皇权专制统治,因此,汉代统治者开始对百家论取优劣。最终,经董仲舒改造过的儒学力拔头筹,摘得了意识形态的桂冠,成为汉代乃至整个中国封建社会的主导思想。 东汉班固的汉书·艺文志〔以下简称汉志〕正是在此意识形态的指导下编撰而成的。它作为我国现存的第一部完整的官方史志目录著作,不但对先秦至西汉时期国家所藏典籍进行了较为科学的整理和分类,而且对当时的各学派的流变状况做出了详尽的总结和评价,表达了目录学“辨章学术,考镜源流〞[1]的学术特色。但是,由于其处在一个儒学独尊、经学繁盛的时代,不可防止地烙上了时代的印记。班固在汉志中将论语列于六艺略而非诸子略的儒家,使论语获得了“经〞的地位;将孔子所在的儒家列于诸子略之首;用儒家的道德标准评价汉志中的各类典籍,都表现出了作为官修史志目录的崇儒倾向。由于班固刻意提升儒家的独尊地位,因此,汉志中不可防止地存在着思想上的局限性。 二、汉书·艺文志中史学的附庸地位 汉代统治者独尊儒学,用儒学排挤和控制百家,使学术和权力相互结合,把儒学快速开展成了经学,整个汉代思想文化进入了经学时代。经学的特殊地位决定了它必然对当时的社会产生强大的控制力,无论是汉代的政治、经济、法律、教育,还是诸子、史学、文学等,都笼罩在了浓厚的经学气氛中。 昔刘向、刘歆父子典校群籍,叙百家之源流,考学术之短长,写成了别录、七略。班固沿袭七略体例,编成了汉书·艺文志。汉志“七略〞中的史书并未单独分类,而是散附于“七略〞各类之中。如:六艺略于“春秋类〞下附了十二家史书;诸子略中,“儒家〞收有周史六韬六篇,周政六篇,周法九篇,河间周制十八篇,高祖传十三篇,孝文传十一篇,刘向所序六十七篇,共一百三十篇。“小说家〞中收周考七十六篇,青史子五十七篇,共一百三十三篇;数术略的“历谱类〞收帝王诸侯世谱二十卷,古来帝王年谱五卷。“刑法类〞收山海经十三篇,共三十八篇。观之,汉志中史书数目众多,单独分类亦可,而班固缘何未立史部呢? 局部学者认为汉志未立史部是当时史籍数量太少所致。如果上溯到汉代以前,中国著史的传统由来已久。古代天子诸侯,必有国史以记言行。夏殷时代,就有“左史记言,右史记事〞。周代史官亦设有太史、小史、内史、外史、御史等。汉武帝始置太史公,司马谈、司马迁父子先后执掌其事。东汉时期,著史已经蔚然成风。单就汉志所载史书计算,总数也在千篇以上。近人姚名达在中国目录学史中说:“往往同一种中,又复杂附绝不同类之书,如附国语、世本、战国策、楚汉春秋、太史公、汉大年纪十二家之书于春秋……假设谓史书甚少,不必独立,那么其他各种,每有六七家百余卷即成一种者;而谓以十二家五百余篇之史书反不能另立一种乎?〞[2]由此可知,史籍之少并非汉志未立史部之真正原因,其实质是汉武帝罢黜百家之后,儒学独尊,经学成了传统文化法定的正统,居于意识形态的主导地位,史学逐步沦为了经学的附庸。 汉志·六艺略所收典籍为儒家“六经〞及论语、孝经、小学书。在六经中,每类除了儒家所尊的“经〞书之外,其余皆为解“经〞之“传〞或“说〞。所以,春秋类中所附的史书,被班固看做是解春秋之作。在经学独尊的时代,经学著作在各类著作中居于支配、统帅的地位,史学家也都以经书为宗镜,将其著述作为经学的辅翼和解释。司马迁在太史公自序中写道:“夫春秋,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纪,……夫君不君那么犯,臣不臣那么诛,父不父那么无道,子不子那么不孝。此四行者,天下之大过也。以天下之大过予之,那么受而弗敢辞。故春秋者,礼义之大宗也。〞[3]可见司马迁创作史记也是以经学所阐发的君臣大义为指导原那么的。汉代人未将史学视为独立的学科体系,也说明了当时史学观念以及价值体系并未完全确实立。汉代的史学家可以说就是经学家,他们是以经学的眼光审视史书著作的。对他们而言,阐发儒家正统思想才是著史的重要目的,汉志未独立史部亦如此原因。 三、汉书·艺文志中诸子之学的支流地位 西周以来,宗法思想对人们的约束力日渐削弱,沦落为社会底层的士人,纷纷提出了自己的社会主张和理论学说,诸子百家应运而生。天下一统之后,秦始皇的“焚书坑儒〞和汉武帝的“独尊儒术〞都对百家之学产生了削弱作用,诸子争鸣的局面开始渐趋没落。 汉志将诸子略列为第二,可以看出班固对学术思想和学术流派的重视。诸子略中共列十家,分别为:儒家、道家、阴阳家、法家、名家、墨家、纵横家、杂家、农家和小说家。诸子略小序说:“易曰:‘天下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今异家者各报所长,穷知究虑,以明其指,虽有蔽短,合其要归,亦六经之支与流裔。〞班固认为儒家之外的各家都直接发源于“六经〞,是根据“经〞而成“一家之言〞的,取消了各家在学术上的独立性,使之沦为了经学的支流附翼。 自春秋战国以来,诸子之学的产生与开展,对中国封建社会的形成起着不可忽略的作用。自秦孝公任用商鞅实施变法,秦国经济迅速开展;到秦始皇吞并六国,统一天下后采用法家思想,稳定了大一统政局;再到汉初承秦制,后又以黄老思想作为治国方略,等等,都足以证明诸子之学并非六经之流裔,而是与儒学并驾齐驱的学术思想。 自武帝罢黜百家以后,诸子之学根本处于委顿状态。从汉志·诸子略所载书目可以看出,武帝以后儒家类最多,而道家仅有刘向说老子四篇,另有老子邻氏、傅氏、徐氏,其余各家更是少得可怜。汉代主要是从学术思想上对诸子之学进行整理,即“厥协六经异传,整齐百家杂语〞,以经学为标准,进行学术统一。而班固于汉志中对诸子之学进行的第一个整理举措就是压制道家。司马谈在论六家指要中视道家为诸家之源,司马迁在史记列传中以道家居于诸家之首,而班固认为“其是非颇谬于圣人,论大道而先黄、老而后六经〞,与尊儒的思想相悖离。因此,汉志中班固对道家的地位是刻意贬抑的。他把道家置于儒家之后,仅认为清虚自守、卑弱自持,方能合于易之谦卦,为道家之所长。 此外,班固还对小说家进行了贬低。汉志说:“诸子十家,可观者九家而已。〞班固评小说家:“小说家者流,盖出于稗官。街谈巷语,道听途说者之所造也。孔子曰:‘虽小道,必有可观者焉,致远恐泥,是以君子弗为也。’然亦有弗灭也。闾里小知者之所及,亦使缀而不忘。如或一言可采,此亦刍荛狂夫之议也。〞受“崇儒尊经〞的影响,小说家的政教功能相对薄弱,只是经典之外的传闻野语,故不能入“可观者〞之列。诸子之学溯其源并非“六经〞之支流,班固在创作中迫于“崇儒尊经〞的学术气氛,将其置于支流地位,对各家学术的评断存在着偏颇之处。 四、汉书·艺文志中文学的附属地位 两汉是经学昌明的时代,自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经学大师层出不穷,宗经成为了汉一代的社会风气。随着汉代经学地位的提高,文人的地位开始逐渐下降。方师铎曾引一学者之语:“战国末年纯文学家没有地位,文人起于春秋战国间,那时政论家已经取得独立的社会地位,但纯文艺家地位并不显要。这种情形到战国末年,屈、宋时代还是一样,就是西汉也没有多大改变。所以东方朔、郭舍人、枚皋一流人都见视如倡;司马相如虽有些政治才能,仍靠辞赋为晋身之阶;甚至连司马迁都叹道:‘固主上所戏弄,倡优蓄之。’〞[4]由此观之,文学于汉代之时,只是文人跻身庙堂之上的工具,并非是为文学而文学,仍附属于经学的范畴之中。 汉志将诗赋单独列类为诗赋略,共收诗赋一百零六家,一千三百一十八篇。受经学“经世致用〞的影响,“诗〞、“赋〞与政治教化,特别是儒家的“仁〞、“礼〞关系密切。文以道存,汉代文学的存在是为了阐述儒学的思想。作为“六经〞之一的诗经,与文学的关系最为直接。因此,汉代形成了以诗经阐释为中心,以伦理道德标准为旨的经学化的功利主义文学观。把诗经学化,把诗同政治教化相连,觉察其中的“美刺〞,成为汉代文人的创作初衷。诗经中的每句话在汉代都具有裁判一切礼俗政教的功能,正如汉志·六艺略·诗小序言:“故古有采诗之官,王者所以观风俗,知得失,自考正也。〞 作为一代之文学的汉赋也被收入了汉志中,从此点上看,好似表达了汉代文学观念的独立性。实际上,班固将其单独列类的原因是汉赋中有大量的含韵之文,功能上与诗经相承,可用来进行政治教化。然而,此时汉代人的文体观念还处于比拟模糊的阶段,仅就诗赋略收录作品可见一斑。除“诗〞“赋〞之外,还收了骚、颂、歌、辞等非赋之作,更有非诗非赋的“声曲〞类。诗赋略的划分说明汉代的“赋〞只是一个会聚了不同形式的文体的集合体的名称。班固独立“诗赋〞,却未能辨清文体性质,可见他只是以经学的政教功能来看待它们,正如小序言:“始孔氏之门人用赋也,那么贾谊登堂,相如入室矣,如其不用何?〞明显地将其置于儒家之列,把赋置于孔门之中,以发挥“登高能赋可以为大夫〞的政治功能。尽管汉志中有文学的分类,但立足点不是文学本身,而是发扬文学的教化职能,是“经〞之流裔,即文学为儒家经学的附属。 汉书·艺文志作为中国第一部官修史志目录,编纂质量到达了很高的水平,并被誉为“学术之宗,明道之要〞[5]。其分类和编纂思想更是被后世官修目录所继承,在目录学史上的发凡意义和引领功勋是值得肯定的。但是,因为班固处在一个儒学独尊、经学为宗的政治思想环境中,将一切学术思想都归于儒家的学术体系之中,以经学为宗镜,以儒家标准为评价尺度,造成了汉书·艺文志在史学、诸子之学、文学的评价上的局限性,取消了三者的独立存在性,是汉书·艺文志的一大缺憾。 参考文献: [1]章学诚.校雠通义[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56. [2]姚名达.中国目录学史[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 [3]司马迁.史记[M].北京:中华书局,1959. [4]方师铎.传统文学与类书之关系[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86. [5]章学诚.校雠通义[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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