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府诗集
2023
乐府
诗集
录曲辞
革新
思想
乐府诗集中所录曲辞的革新思想
【】乐府诗集可以说是当时老百姓们的流行歌曲,他反响了同时代人们的文化生活和精神面貌,表现他们的人生观,爱情观,表达民间百姓的心声,同时影响了它同时代的人们,也影响了几千年的民族文化。本文研究了乐府诗集中所录曲辞的革新思想。
【关键词】乐府诗集;曲辞;革新
“乐府〞,最早的概念是指秦末汉初的采诗制乐的官署。魏晋时,人们把汉时乐府机关采集、创作和保存下来的汉代民歌俗曲,也称作“乐府〞或“汉乐府〞。 再后来,人们把文人模仿汉代民歌的诗,也称作“乐府诗〞。唐代,又把南北朝以前的乐府诗统称为“古乐府〞,把杜甫、白居易等人创作的用新题写时事、不再以入乐与否作标准的乐府诗,称为“新乐府〞。 如今,我们只能够看到乐府诗集文字方面的艺术价值,至于当时的老百姓如何入歌,我们已经无从知晓,只能通过文字的韵律加以想象了。本文研究了乐府诗集中所录曲辞的革新思想。
一、新入旧题
伴随着政治上的革新思潮,从贞元开始到长庆末,文学上的革新思潮也弥漫开来,成为一时风气。张籍、王建也是“革新〞大潮中的成员,他们承继了杜甫创制“新题乐府〞的方式,在“旧题乐府〞的写作上锐意革新。首先,张王旧题乐府的特点之一即以新乐入旧题,而这种“新〞最明显表达在七言为主的形制上。自汉魏以来,五言一直是乐府的主要语言形式和节奏形式。一些在唐代仍然很流行的旧题乐府承袭了这种形制,比方关山月。乐府诗集依据时间先后保存了自梁元帝到唐鲍徽等21人的同题乐府作品,张籍、王建以前的诗人创作全都是五言乐府,至张王始变为七言。其他,像陇头水、江南曲、猛虎行、车遥遥、少年行等唐代流行的乐府旧题在张、王手中,多以七言新制进行再创造。从五言到七言,不仅增加了诗歌所要表现的内容,而且延长了单位句子的曲长,更重要的是改变了整个作品的声音节奏。再加上篇幅的长短变化,押韵的灵活多样,这些作品即使今天诵读起来尚且异于他人,那么,与这样的语言形式相配合的音乐曲式也一定与众不同,称为“新乐〞恐怕不为过。
其次,张王旧题乐府的另一个特点是以新意入旧题。在传统诗意根底上翻进一层,或变换抒情角度,或加深情感思想,或改变旧题的情感风格。杂曲歌辞中有春日行一题,保存最早的是鲍照的作品,三言二十二句,写一名女子的春日相思,延续传统的伤春主题。张籍那么换用男子口吻写春日游园的恬淡心境:“春日融融池上暖,竹芽出土灡心短。草堂晨起酒半醒,家僮报我园花满。头上皮冠未曾整,直入花间不寻径。树树殷勤尽绕行,举枝未遍春日叹。不用积金着青天,不用服药求神仙,但愿园里花长好,一生饮酒花前老。〞一扫“两相思,两不知〞的低回缠绵,代之以宁静旷达的阳刚之美。再如舞曲歌辞中有独漉篇,古辞四言二十四句,用一连串比兴暗讽社会的黑暗。王建承旧题作独流歌,采用杂言(三四七言间杂)形式:“独独漉漉,鼠食猫肉。乌日中,鹤露宿,黄河水直人心曲〞,写作技巧上沿用传统手法,但其挖苦的力度更深。特别是结尾句———“黄河水直人心曲〞,自然界中有“九曲回肠〞之称的黄河在人心面前都算是直的,用反诘语挖苦人心的叵测与复杂,力度更强,思想更深刻。这种以新意写旧题的方式,打破了乐府诗题对歌诗内容的束缚,是继曹操用乐府旧题写时事之后的又一次突破。同时,也反映了中唐乐府诗创作的一个倾向,如元稹在乐府古题序中所言:“其有虽用古题全无古义者,假设出门行不言离别,将进酒特书烈女之类是也。〞用新意翻旧题,是中唐诗人在诗风创新上选择的一条道路。
二、谣、讴、歌等形式的再现
按照传统观点,诗作之和于乐者大体有:诗经作品,楚辞的“九歌〞,乐府诗,词和曲。如果统称入乐的诗体,名曰“歌辞〞。可歌之诗的存在过程大体分为三个阶段:一是以诗经作品为主的阶段;二是乐府诗阶段;三是与燕乐配和的诗体阶段。先秦时期的歌诗可称歌诗之源。乐府诗阶段是先以楚、秦等地方乐曲,后以南方乐调为主要乐调的歌诗时代,可视为歌诗的第一个阶段。而燕乐乐曲广泛流行于歌诗是第二个重要阶段。这是对乐府诗集所布列的诸多诗作和其前后长远历史阶段中的诗作存在情况做宏观考察,并以流布之广泛性为尺度所得出的符合实际的结论。乐府诗集很有见地的列有“杂歌谣辞〞一类,其重要性在于把眼光直射远古,把诗乐合一的最初形态展现在我们面前。它和清人沈德潜的古诗源、今人途钦立编辑的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所收集的远古作品相比,虽有范围广狭、数量多寡之异,但能将这些作品隶于乐府之下,对我们还是颇有启迪作用的。诗经应该说是最早以大量作品向人们集中展示了诗的传播以乐为介质的形态,而这也正是先秦远古直到春秋时代众多谣、讴、歌等形式的再现、继承和开展的结果。它们最早呈露了诗乐结合的传播形态。
“咏声为歌〞,就是传布开去诉诸听觉的音乐旋律。上述这些乐歌仍能依稀保持最初的诗伴乐传播的状态。至于商、周、春秋时代民歌的记载,说明了诗借乐而流传的普遍存在。从左传等历史典籍、孟子等诸子著作中可知,民俗中讴吟现象广泛存在。例如,左传·宣公二年记载了筑城百姓对宋国高官华元的“讴以讽〞之词,读而可感知其感情洋溢的诗意荡漾于悠扬的乐曲之中。在这些作品中,分别标有歌、讴、谣、诵等名目。诵,对歌而言诵。诵读之谓,可歌而未歌,“不歌而诵谓之赋〞,一语可知。说文解字称:“咏言日歌。〞到了汉代,仍保持着诗是歌而出之的状况。又曰:“独歌日谣。〞曰:“徒歌谓之谣。〞礼记·乐礼曰:“声比于琴瑟曰歌。〞综而言之,徒歌就是仅用人声的唱诗,有谣、讴、艳等名目,都是仅用“肉声〞即人声唱,而歌是又加上了乐器,音乐性更鲜明。“独歌〞即“但歌〞,但歌就是徒歌。对这个诗乐结合的普遍现象,古人已从发生学角度论证了其结合的自然之理。毛诗·序有言:“诗者,志之所之也,……故永歌之。〞又说:“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不仅指诗经作品,进而论及了乐对诗的传播的积极作用。(礼记·乐记言:“故歌之为言,长言之也。〞“长言〞之为言即渲染、强化之谓。先秦时期,书写工具落后,通过口耳相传,亲切动听的方式易于流传广泛,民歌流传即是如此。音乐成为诗的传播手段,先秦民歌率先确定了这一流传长久的模式。回忆古乐府自旧调渐失以来,晋代文人拟古亦步亦趋,或用古题叙古事,或用古题写古意,除了随时代文风所尚而讲求形式技巧之外,内容与诗题均缺乏新意;南北朝惟民歌清新可喜,文人乐府那么于旧调重弹之外,尤多宫体艳情,如王运熙所说,文人乐府至此已渐“雅化和衰落〞。
三、新题新义
“一般新题乐府〞更多那么是“新题新义〞者,其新义为模象物色之新,与新乐府之讽谕时事不同。如李白笑歌行笑论沧浪老人、屈原、许巢、伯夷等古贤士之悲直,言述“君爱身后名,我爱眼前酒〞的潇洒人生观;江夏行写实刻画商人妇“未知行李游何方,作个音书能断绝〞的率真怨怼;毕耀情人玉清歌状美人“善踏斜柯能独立,婵娟花艳无人及〞的娇态,韩愈芍药歌写丈人庭中所开芍药“温馨熟美鲜香起,似笑无言习君子〞的物态及情性,已启宋代咏花诗以花比况人品的思维;王建荆门行写夜宿荆州农家的所见所感等。凡此主题皆为唐代新出,但就其模象物色的写作模式而言,根本仍不脱六朝乐府的咏物、抒情的格局。“新题新义〞中也有些近于当代乐曲题貌之题,如杨巨源圣寿无疆词十首,题貌近似教坊记所载万寿无疆大曲及唐会要所载万寿乐、无疆乐等。本文分类架构所呈现的唐乐府,首先藉由入乐与否的区分,形成具体音乐性与抽象音乐性的两种乐府结构;其次藉由“新乐府〞的专为一类,突出唐乐府的社会性功能,以及尽脱六朝轨迹的新变意义;再者,“古题乐府〞与“一般新题乐府〞两类之下的细类区分,那么整体织构出唐乐府由拟古以趋新变的转化过程及诸种面貌。各类之中,“声诗〞主要以表现时代音乐性的特色而为乐府,而“古题乐府〞“新乐府〞、“一般新题乐府〞那么主要是凭借其题目特征、内容主题、语言风格等具体音乐以外的乐府特征而为乐府,细究不以入乐为主要考量的“古题乐府〞、“新乐府〞、“一般新题乐府〞三大类之间,实有细致的转化轨迹,其中“古题乐府〞中的“古题古义〞者可谓唐乐府拟古的极至,讽谕时事以命新题的“新乐府〞那么为唐乐府新变的极至,此二类代表了唐乐府开展的两端;而“古题乐府〞中的“古题新义〞与“一般新题乐府〞那么为唐乐府由拟古趋于新变的过渡,其中“新题古貌〞者近于拟古而远于新变,“新题古义〞者为外在面貌的新变,“古题新义〞者那么为内在义涵的新变,“新题新义〞虽题、义出新,但模象物色的格局那么仍为六朝之旧。这些唐乐府拟古而趋于新变的过渡,为同时性的多种面貌而非历时性的阶段演变,根本上解释了唐乐府的“古题古义〞与“新乐府〞之间的转化轨迹。在这些转化过渡的诸种面貌中,对“新乐府〞时事性与讽谕性的新变特征具有前导性影响者,应为“古题新义〞中,李白由古题本领敷衍出的时事讥讽新义,以及“新题新义〞即新事以命新题的题、义构思。
结论:
乐府诗集是继诗经·风之后,一部总括我国古代乐府歌辞的著名诗歌总集,编者是宋代的郭茂倩。 书中主要辑录了汉魏到唐、五代的乐府歌辞,同时也编入了先秦至唐末的局部民间歌谣,共一百卷,5000 多首。 它搜集广泛,各类有总序,每曲有题解。 全书共分十二类,既有民间歌谣,又有文人作品,既有乐曲原辞,又有后人仿作。其中,收录的汉乐府诗有 40 余篇,多为东汉时期作品。在现存的诗歌总集中,它是收集各种乐府诗最为完备、成书较早的一部,也是研究自汉至唐的诗歌开展史大有助益的一部重要典籍 。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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