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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
凤阳
旅游局
海南
考察报告
凤阳旅游局赴海南考察报告
赴美旅游考察报告
依照国际政治学的分析,生态环境给民族国家带来的麻烦,不止表现为直接的平安威胁,更表达在对国家主权这种至高无上的权利所受到的约束和制衡上。然而,如何认识这种约束和制衡,人们却有着大相径庭的立场与观点。根本上可以看出两种大的利害关系和思考方向:一种是从主权国家的利益出发的,另一种那么主要着眼于全球共同体的利
益。本节仅考察前者,后面(下篇)将专门讨论国际社会的态度。
从国家行使管理权利的角度看,以生态环境遭破坏为核心的全球性危机的加深,给各国政府提出了许许多多的难题,其中不少涉及到国家主权、威胁到原有的统治能力。比方,有关环境保护的国际会议和国际规定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严格;从环保标准上看,环境保护也趋向于定量化和加强监督过程,对各国政府的要求也越来越高。在世界各个地方,尤其是比较兴旺的地区,到处能够听到所谓加强“全球村居民〞之间合作的呼声,其中最强烈的吁求来自“绿党〞、新社会运动、各国政府及民间的环保机构、反核组织、各种专门的国际组织。到目前为止,各国对于这种势头抱有一种多少有些矛盾心理:当仅仅涉及生态保护、难民安置、水资源分享等比较具有技术工艺层面的国际间交流与合作时,它们愿意显得比较慷慨大度,主动出让一局部曾经属于主权范围下的权利和权力;而一旦触及比较敏感的国家平安、军事和政治利益等领域时,最典型的如国际核监督、资源信息等等,主权受到损害的意识便会增强,相应地,在行动上也变得比较谨慎甚至有敌意(法国政府默许情报部门对新西兰等国的绿色和平组织的反核船只实施秘密爆炸行动便是一例)。冷战结束后的这几年,国际关系中一个显著的变化是,形形色色的国际干预日益增多。国际干预在当代的加强及其结果,无形中使国际法律秩序得到了某种硬化或加固。按照传统的理解,国际法原那么上只对同意这些规那么的国家有约束力,如果主权国家表示异议,即等于本应适用于主权国家的规那么失效或名存实亡。当代的世界政治现实与此并不完全一致,而且看上去似乎越来越不一致:如果涉及的仅仅是国与国之间的协定、国际法院的判决或权威的法学家的著作等国际法的渊源,主权国家的不成认或口头成认后的不履行,确实可能导致国际法的失效;在上述诸方面,“软约束〞表现得十清楚显。然而,一旦涉及联合国宪章和安理会决议,就难以讲同样的话。很清楚,在90年代的今天,谁也不敢拿安理会的决议当耳旁风;在很多场合,“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
这当然是许多主权国家不愿见到的情形。
对于广阔的开展中国家来说,对国家主权的关注还有另外一层含义。在它们看来,如果说国际社会的环保决议或各种标准确实是国际社会的共同意愿(至少是多数国家的意愿)所致,那倒还容易理解一些;问题是其中相当多的东西是“少数兴旺国家塞进去的私货〞,仅仅代表着一些西方国家的利益和要求。从根本上讲,西方国家凭借其军事、经济实力和信息及技术上的优势,支配着许多国际制度、规章和条约的起草和执行,逼迫开展中国家接受它们本来不应当接受(起码程度上有别)的环保方案,甚至以预防环境被破坏为名、行控制开展中国家之实。这里面又可区分出三个方面:一是西方国家对议事程序和国际规那么及优先性的控制,比方多数开展中国家会认为开展优先、环保只能在此根底上跟进,而多数兴旺国家从既得利益出发,那么有相反的强调,最终的国际规那么往往是后者意志的表达(世界银行近年来关于环保标准在用于开展援助的贷款工程中的强制性要求,就是一明显的例子);二是决策权力和权威有利于兴旺地区的分配,比方但凡与生态环保问题有关的国际组织和国际机构,关键的位置均由欧美日地区出身的专家出任,开展中国家推举的代表充其量能够担当一些名义性、礼仪性等比较次要的职务[注12];第三表现在对环保协定的执行和监督上面,比方国际原子能机构和巴黎统筹委员会及“伦敦核供应俱乐部〞等重要国际核管理组织对核原料的控制、对开展中国家核技术的封锁、以及对所谓“麻烦国家〞的制裁。[注13]
各国政府、尤其是较为贫穷落后的开展中国家的政府在环境保护问题上的“主权关注〞,由此自然产生出来;简单说,它的根本含义是,在一个经济相互依赖、生态问题日益严重的全球化时代,如何既能够进入国际市场、参与国际竞争、利用比较本钱优势,使自己国家的经济开展和人民生活水平得到改善,又能够学会适应国际上日益加大的重视生态压力和各种环保标准,把经济开展与环境保护(可持续开展)摆到一个适合本国国情的平衡点上,同时又能够确保本国在国际舞台上的政治发言权,防止陷入某些兴旺国家设下的“游戏圈套〞,尤其是防止涉及国家主权与平安的根本权益受到损害,不致成为资本主义世界体系之少数“核心国家〞的“依附性外围〞。这里的关键词是“依附〞(英文为“dependence〞),按照其创造者之一的界定,它“是指这样一种状况,即一些国家的
经济受制于它所依附的另一国经济的开展与扩张。两个或更多国家的经济之间以及这些国家的经济与世界贸易之间存在着互相依赖的关系,但是结果某些国家(统治国)能够扩展和加强自己,而另外一些国家(依附国)的扩展和自身加强那么仅是前者扩展——对后者的近期开展可以产生积极的和/或消极的影响——的反映,这种相互依赖关系就呈现依附的形式。无论如何,依附
状态导致依附国处于落后和受统治国剥削这样一种总局面。〞[注14]因此,所谓“国家主权关注〞,实际上就是指沦为经济及政治上的依附国的担忧。
无论是地理政治关注,还是生态威胁关注,或者是国家主权关注,反映的都是民族国家作为国际政治舞台上的行为体的思考及忧虑。然而,象我们前面指出过的那样,民族国家并不是唯一的行为体,在许多情况下甚至不被当成是最重要的行为体;在后面这些场合,生态环境政治引起的关注自然也有了另外一些内涵。
下篇、生态环境政治——国际社会的视角
最近二十年多来,全球主义政治观迅速扩大了自己的影响,它对生态环境问题的透视,它在进行这种透视时所采取的独特视角,使越来越多的人感受到了传统国际政治结构和国际思维框架的局限性,感受到了建立新的合作与协调模式的必要与可能,感受到了世界在新的时代所发生的改变与演进。从国际社会的利益和要求出发,全球主义政治观在观察生态环境问题带来的冲击时,揭示了一系列具有“破旧立新〞意味的命题与思想,把人们的眼光置于一个更广阔的历史背景下。英国牛津大学讲师安德鲁·胡里奥(andrewhurrell)指出,这里面最重要的一个挑战,是对旧式的国家主权观念的冲击。这个构造传统国际政治学的根本概念,在生态危机的全球性扩展面前,日益展示出其时代的局限性。“生态的挑战迫使我们重新开启有关自然与国家主权局限性这一问题的探索之门。向传统的主权观念发出质疑的,既有国家处理生态威胁的有限能力(地方性和全球性两方面兼而有之),也有新社会力量围绕环境问题显示出来的发动能力及其潜力,还有国家控制全球经济的力不从心的各种表现,以及管理生态保护问题的国际制度的各种安排显示的力量及其前景。不仅如此,世人环境保护意识的增长和‘人-境’相互依赖感的强化,增加了一种新的星球意识(anewseeofplanetarycocioue),它导致了不是基于领土之上的政治认同感,建立起了新的政治组织和行动的机制。〞[注15]
依照这种“新的思维〞,生态环境危机给国际关系结构和国际政治研究带来的深远改变,至少表达在以下四个方面:
1.国家主权的受制约和相对弱化
与上篇提到过的“国家主权关注〞不同,这里讲的主权问题,是从国际社会的共同利益出发的。按照新的观念,由生态环境危机造成的国际政治和国际关系的新趋势,显示出传统的国家主权结构和观念的衰变。国家在新的全球生态危机面前要么显得太大,那么显得过小:所谓“太大〞,是指它无法设计和承担各种各样的具体的可持续开展的任务,它们只能从下面、从基层、从各个地方逐渐实现;所谓“过小〞,是说国家无法应对跨国界的生态问题,后者经常是由国际组织和NGO处理的。“从这个角度看,正在分崩离析的主权国家体系已经成为管理全球生态环境问题的最重要的一个障碍。〞[注16]另一方面,全球生态危机的加深,和世界对待它们的反响的变化,为“世界主义道德意识〞(acosmopolitanmoralcocioue)的增长提供了强有力的刺激。人类只有一个地球,它的资源是有限的,所有人必须负责任地分享这个世界,“星球方舟〞上的全体乘客不得不同舟共济,保护生态环境,为子孙后代保存一个健康、和谐的家园——资源必须在所有民族(国家)之间保护和分享、在不同代际之间保护和分享的这种观念,与旧的国际政治学中所讲的国家利益、权力斗争或集团本位主义有质的区。稹。/gt;
“地球村〞意识的开展,有可能导致限制国家主权的要求。首先,全球意识的加强将要求约束国家主权的范围和功能,比方,限制矿物能源的消费,控制可能造成对臭氧层的破坏的物质(如氟利昂)的使用,制止对雨林及森林地区的砍伐等等。其次,全球意识的强化将要求加大对全球NGO和各国内部个人及集团权利的保护,促进资源、财富和活动余地的公平分配,推动可持续开展在不同层面的实现。例如,在新的国际气氛下,对少数(个人和集团)的保护和重视会比从前多得多。再次,全球意识的开展将要求人们注意一些过去不曾注意或注意不够的互斥关系,如自然环境的高度保护与经济最大限度的开展的关系、迅速的经济成长与传统文化(包括历史遗址、传统技艺等)的保存的关系、经济效率与社会公正的关系、新技术新科学的创造与道德尺度的维护的关系。总之,“全球环境变化和生态环境问题的现有政治经济结构发出的挑战,向我们提出了世界重新设计与组织的严肃课题,比方,国家间谈判与合作的形态,可持续开展所要求的世界财富的分配和全球民主化的新形式,等等。……在国家观念的现有尺度内,秩序、正义等标准已经形成特定的模式;而一旦超越这种尺度,就会发现许多不完善之处。……环境问题和生态政治可能正在改变占支配地位的偏好和价值,创造新的思维空间〞。[注17]
从国际制度层面观察,全球生态环境挑战及其“制度效应〞(即不断设立解决相关问题的各种制度、标准和法律),会逐渐导致国家间关系中以往存在的“无政府现象〞的减弱,同时令各国的本民族意识淡化,国际化、全球化程度提高。由于世界各国越来越多、越来越深地卷入正式的和非正式的各种机制,世人已经不可能再把国家视为某种完全自主的单元。这一“缠绕过程〞(proceofenmeshment)将持续延绵下去,逐渐增强自己的力量和影响;在此过程中,权力正不知不觉地从各国的上层向各种国际制度转移(如联合国环境纲要、联合国开展纲要、联合国海洋法、联合国开展援助、联合国经社理事会、海牙国际法庭、世界自然保护协会、国际货币基金及世界银行等等),而各国从开始时的不情愿、不主动地进入国际合作与协调过程,逐渐朝比较情愿、比较主动的协作方向迈进。作为这一过程的结果,既往的权利与义务的平衡正在不知不觉地发生变化:一面是正式的主权国家的权利要求,另一面是国际社会的权威性;变化的趋势是前者弱化,后者加强。国际范围的各种机制和标准,逐渐成为新的权威中心,各国政府的旧的权威地位受到日益增长的削弱。国际制度的不同层次,把不同的约束(实践的和标准的)施在国家主权的概念上面。各国面临了前所未有的高密集度的国际准那么、规定、标准和制度的约束,也不得不学习和适应这些约束;即使是那些强国大国,它们的国际权力和地位及影响他国的能力,很大程度上将取决于它们是否“有力〞和“有效〞地利用各种国际合作安排。总之,从全球主义者角度看,生态环境危机造成的一个国际结构性的变化是,国家的传统权利及权力在淡化,而国际社会的共同职责在加强,影响在扩大;变化的特点,是从最低限度的合作目标,朝建立国际规那么和承担更大责任的方向演进,朝改善及改造国家内部的组织功能的方向演进,朝形成共同的星球意识的方向演进。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主权受制约的时代。
2.国际国内的界限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