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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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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础理论
研究
思考
166 第 25 卷第 2 期遵义师范学院学报2023 年 4 月随着信息技术的迅猛发展,图书馆“阅读推广”将变得更具灵活性和专业性,其跨界融合的空间将更为广阔,其创造力亦将更为巨大,其基础理论的研究会产生新的认知和成果。“十四五”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规划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 2035 年远景目标纲要 要求“深入推进全民阅读”。研究“阅读推广”的本质特征和基本属性,揭示“阅读推广”的本质内涵,有利于让“阅读推广”在更大程度上践行“全民阅读”的历史使命,成为人类进步和社会发展高信息含量产品生产地和集散地,实现知识资源的复活和新的社会再生经济。一、觉悟:阅读推广略述(一)阅读推广的研究现状国际社会在上世纪 50 年代就关注到了全民阅读的重要性。国际阅读协会于 1955 年 1 月 1 日在美国特拉华州纽瓦克成立,倡导终生阅读的习惯;1958 年,全国性的“图书馆周”活动在华盛顿开展;1989 年法国首次举办了“图书节”活动。二十世纪80 年代,为了提高国民文化素质,国外涌现了大量以阅读为载体进行的推广活动,通过阅读推广来促进全民阅读。90 年代开始,世界各国倡导为阅读推广立法,1994年韩国通过了 图书馆及读书振兴法,1998 年美国通过了 卓越阅读法,1999 年日本通过收稿日期:2022-11-15作者简介:夏晖,男,贵州遵义人,遵义市图书馆学会办公室主任,馆员。研究方向:图书馆学、文献学。何德兵,男,贵州正安县人,遵义师范学院图书馆副研究馆员。研究方向:读者服务。向海燕,女,贵州遵义人,遵义市图书馆馆长,副研究员。研究方向:图书馆学。觉悟 突破:阅读推广基础理论研究的再思考夏晖1,何德兵2,向海燕1(1.遵义市图书馆,贵州 遵义 563002;2.遵义师范学院 图书馆,贵州 遵义 563006)摘要:随着阅读推广重视程度的不断提升,学术界相关研究广度和深度逐渐得到扩展,阅读推广理论研究初步发展成体系。作者在梳理相关文献资料的基础上,将阅读推广基础理论流派划分为二大类:实践类和学科类,以此加强对阅读推广的认识,明晰阅读推广工作的内在意义及其对图书馆的现实价值,以期为阅读推广实践提供理论支撑,更好地完善图书馆学基础理论体系。关键词:图书馆;阅读推广;基础理论中图分类号:G250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3583(2023)-0166-05Awareness and Breakthrough:Ponder over the BasicTheoretical Research of Reading PromotionXIA Hui1,HE De-bing2,XIANG Hai-yan1(Zunyi Library,Zunyi 563000,China;2.Library of Zunyi Normal University,Zunyi 563006,China)With the continuous improvement of emphasis on reading promotion,the breadth and depth of relevant research in the aca-demic community have been gradually expanded,and the theoreticalresearch on reading promotion has initially developed.On the basisof sorting out relevant literature,the schools of basic theories on reading promotion can be scientifically divided into two categories(practice and discipline),so as to strengthen the understanding of reading promotion,clarify the intrinsic significance of reading promo-tion and its practical value to the library,resulting in providing theoretical support for the practice of reading promotion and improvingthe basic theoretical system of library science.library;reading promotion;basic theory第 25 卷第 2 期2023 年 4 月遵义师范学院学报Journal of Zunyi Normal UniversityVol.25,No.1Apr.2023 167 了有关儿童读书年的决议。这样,“阅读推广”(Reading Promotion)进入了大众视域。中国图书馆学会于 2006 年 4 月设立了“科普与阅读指导委员会”,这是第一个全国性的“全民阅读”专门机构1。随后,北京、深圳、上海等全国重点一线大城市纷纷开展了阅读推广活动;8 月,阅读推广计划深圳市社区图书馆的发展机遇率先论述了深圳市社区图书馆推行阅读计划的必要性,提出了深圳市社区图书馆实施阅读推广计划的具体策略。这是国内图书馆界关于阅读活动首次以“阅读推广”词汇表述2。李海燕认为,2006 年至今是阅读推广基础理论的建构阶段,国内专家学者开始对“阅读推广”实践活动进行总结,提出了相关推广计划建议。2009 年 9 月,在苏州图书馆举办的“第三届全国读书交流讨论会”上,“科学与读书指导委员会”更名为“阅读推广委员会”。同年,胡庆连强调公共图书馆引导“社会阅读”的紧迫性,提出了引导“社会阅读”的策略,11 月,谢蓉关注到了互联网发展对图书馆传统服务的冲击,提出了“阅读 2.0”,指出国民阅读方式由纸质阅读转向了电子阅读。但是此阶段仅将“阅读推广”作为图书馆新型服务的实践活动来进行研究,并没有在真正意义上将“阅读推广”作为学术概念予以研究。(二)阅读推广的基础理论研究“阅读推广”是推动“全民阅读”事业发展的战略对策,需要理论的支撑。2010 年 4 月 15 日 图书与情报 等期刊发表了多篇研究“阅读推广”的文章,其中,黄丹俞提出:“我们应该突破现有的桎梏,以最先进的方式,去解读,去传播新的阅读文化,去引领这一次的阅读变革”;2011 年 4 月,“阅读推广”成为高校硕士毕业论文选题3;万行明强调:以推广阅读为切入点加强阅读推广工作,在具体领域则表现为阅读氛围和读者群阅读习惯的培养,以及整体阅读素质的提升4。尔后,该认知逐渐成为学术界共识,以此为依据展开进一步研究。王波围绕着教育原理提出:要“对图书馆阅读推广活动的使命和愿景进行理论推导”5,以原因分析为出发点,研究阅读推广工作的现实意义,从而明晰图书馆开展相关工作的动因。但就目前来看,相关研究仍囿于实践层面。范并思则指出:“图书馆学必须将社会阅读与阅读推广作为自己的核心研究领域。”这是图书馆界首次意识到“阅读推广”是一种新的学术概念6,应该纳入图书馆学理论体系构建中。2011 年 11 月,全民阅读推广手册 全民阅读参考读本 指出了图书馆在阅读推广过程中的主导地位以及阅读推广影响的多元性,心理学、教育学等其他学科,同样会对阅读推广产生不同层面的差异性影响。由此引起学术界从研究“阅读推广”活动(行为)转向了“阅读推广”本体理论的研究,“阅读推广”成为图书馆学最为关注的研究领域。2014 年范并思认为,有必要对“阅读推广基础理论”和“实际问题”进行研究7;2015 年王波提出:需要探讨“阅读推广的准确内涵与外延”8;王余光定义了图书馆阅读推广的概念9;2016 年李海燕对阅读推广的基础理论和实践理论下了定义,提出阅读推广的基础理论包括阅读推广是什么、为什么、向谁推广、推广什么、怎么推广等10;2017 年白君礼、张芬认为,要对阅读推广进行主客体的研究11;2018年范并思建构了图书馆的阅读推广理论体系,应包括理论历史与现状、阅读与阅读文化、阅读推广基础理论、阅读推广服务和管理五个方面12。这为阅读推广系统认知的发展完善奠定了基础,但此体系目前同样存在各方面的不足之处,需要根据现实情况和研究工作的开展及时修正;万行明、李博阳提出了“构建以阅读推广服务活动规律、价值取向、行为规范和基本标准为核心内容的理论框架”13;2020 年刘丹根据 ISO 标准和 IFLA 准则的编写原则,论述了我国图书馆阅读推广标准14;2021 年曾玲针对阅读推广相关服务开展专项研究15。通过梳理国内“阅读推广”发展的历史经纬,专家学者们积极探索“阅读推广”基础理论,取得了可喜的成果。但综合来看,目前针对阅读推广开展的研究大多着眼于阅读推广的实践可行性分析,以策略方法制定为切入点,通过实地调研方式进行辅助研究,而缺乏理论体系框架的搭建。二、“单一性阅读推广”走向多元化形态的“阅读推广+”2016 年,范并思和王丹依据不同时期阅读推广理论研究现状、启示性重要结论等产生实效的实践内容,将阅读推广基础理论流派划分为 4 个大类、8个流派16。而从上述历史叙事的视域纵观“阅读推广”的发展史,具体范畴应该概括为二个类别:实践论和学科论。(一)实践论夏晖等觉悟、突破:阅读推广基础理论研究的再思考 168 第 25 卷第 2 期遵义师范学院学报2023 年 4 月专家学者对于“阅读推广”的概念定义来源于阅读推广实践活动的看法:一种是“从实践中来”。徐雁结合国内外阅读推广实践活动,提出了“全民阅读推广”的三个基础内容:一是面向“各行各业各阶层人员”;二是要牢固确立“终身学习”意识;三是力求让“图书资源都被人们消费”17;张怀涛通过列举阅读推广活动的事例,强调图书馆需要从读者、读物和阅读环境三个层面开展专门性的阅读推广工作,从而使得各项工作更具针对性和指向性;王波则以问题意识为导向,深入分析了阅读推广对于图书馆馆藏流通率提升的现实意义,以此为出发点指出图书馆的相关工作应当具有社会价值和自我提升价值;张婷通过分析相关经典案例后,提出阅读推广“由谁来推广(主体)、向谁推广(对象)、推广什么(客体)、怎么推广(方法)”18。另一种是“到实践中去”即专家学者对于“阅读推广”的概念是从认识其本质、表现形式等抽象范畴出发。王辛培认为,阅读推广是指图书馆、网络、媒体等推广主体,通过各种直接或间接方式培养读者阅读习惯、阅读兴趣等相关活动,阅读推广是主体之间开展双向互动的过程,需要将读者置于重要位置19;范并思强调:要重视图书推广工作的服务性质,以此为出发点明确工作定位,致力于提升图书馆各方面服务质量,为特殊人群的特殊需求服务20;刘时容提出:阅读推广是一种由机构部署的职业性的有组织的文化型沟通干预活动,以引导具有变革行为者所认为的阅读效用的自愿行为的改变21。王丹等认为吴晞是“使命说的代表性人物”1624,同时将吴晞的观点归类为实践论。由于吴晞将阅读推广界定为图书馆的一项服务工作和使命,因此图书馆需要将此置于工作重要位置,调整自身战略规划,以此为出发点调整图书馆的市场定位和资源共享工作方向,从而推进阅读推广活动的开展。但“使命”多比喻重大的责任,因而“使命”不能成为阅读推广基础研究的理论流派学说,更应该理解为“阅读推广”的责任。(二)学科论部分专家学者将阅读推广理论研究与文学、出版学、心理学、教育学、传播学、医学等学科相结合,延伸了阅读推广理论研究的触角。谢蓉、刘开琼、姜利华等借用著名的传播学家拉斯韦尔五 W 模式基础理论五类要素指的是:Who(谁)、Says What(说了什么)、In Which ChanneI(通过什么渠道)、To Whom(向谁说)、WithWhatEffect(有什么效果)来界定“阅读推广”,以期建立图书馆阅读推广模型22;谢蓉创造性地提出:阅读推广活动从本质上可以归结为一种传播活动,符合传播学的一般原理;于良芝与于斌斌结合“循证图书馆学”提出休闲说,即将阅读视为一种休闲活动,而阅读推广便是针对读者群这一休闲活动展开的相关工作。在此过程中,图书馆根据不同读者群的相似性和差异性,明晰其阅读习惯和阅读兴趣,并根据图书馆的战略规划,对读者群的兴趣和习惯进行干预性的适当引导,通过新书推广、图书共读等活动调动读者某方面的阅读兴趣,使之既合乎伦理又合乎科学,还符合图书馆工作方向。此观点以阅读作为一种休闲活动,即此类阅读不带有功利性和适用性,与不同读者的生活工作没有产生较强的关联,而是一种自我享受的精神愉悦23。值得关注的是“空间说”。“空间说”是当前阅读推广基础理论研究的组成部分之一。2017 年,徐德军借鉴信息共享空间建设的三级服务模型(理论实体层、虚拟层和服务层),提出了从线下阅读推广实体空间、线上阅读推广虚拟空间资源和服务支撑体系三个层面来构建阅读推广空间,指出阅读推广空间具有动态性、互动性、游戏性和可视化等特点24;廖佳、敬卿认为,阅读推广空间的内涵包含空间生产性和空间社会性两个层面25;伍玉伟、洪芳林、毛望平分析了 2020 年中国图书馆学会阅读推广空间案例征集活动获奖的 16 家公共图书馆,提出公共图书馆阅读推广空间建设策略26。三、突破:阅读推广概念的再思考近代图书馆在我国近代社会的发展经历了曲折历程,从封闭到部分开放,再到普遍开放,这是一个由被动身份向主动身份转变的过程,此过程的演进标志着图书馆在阅读推广服务方面主动性的不断提升27。图书馆作为社会公共文化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其产生和发展是一种社会需要,图书馆将保存的人类文化成果传递给需要的广大读者使用,以传统图书馆服务(如借书、还书、复印、代查代检、新书通告、读者讲座、阅览、定题服务、科技查新、馆际交流等)为依托的“阅读推广”成为传统图书馆走向现代化图书馆的重要标识,“阅读推广”已成为现代图书馆服务工作之重心。社会有生资源合力介入“阅读推广”实践活动,“阅读推广”势趋已成为促进我国图书馆事业创新性发展的最新引擎动力。169 公共图书馆宣言 将开展阅读活动列为“公共图书馆服务的核心”;中国图书馆服务宣言 明确指出:图书馆要努力促进全民阅读。阅读推广是图书馆新型阅读服务和推广活动的给合体,是图书馆服务在信息时代的一次跨界创新。但是,在期刊论文和专业辞典中都找不到“阅读推广”的学术定义。若想建立起具有学术专业性和理论性的阅读推广理论体系,必须对阅读推广做出明确的概念界定,并明晰这一概念在不同时期发生的转变,这是相关研究开展的基础,亦是具体阅读推广实践活动开展的重要依据。成熟完备的理论体系,能够使得阅读推广活动摆脱盲目杂乱的发展困境,向着更为有秩序的方向前进。(一)揭示“推广”作为主体的能动性意识在理解“推广”时,缺少揭示“推广”作为主体所具有的能动性意识,不同程度地存在着忽视“推广”的主体能动作用,但实际推广活动中,主体、客体和中介的关系并不明确和稳定,其随着阅读推广活动内容和性质的变化而变化28,需要辩证地看待“阅读”和“推广”主客体相互统一的关系。纵观实践论与学科论对“阅读推广”的理解和相关阐述,大多数学者认为“阅读推广”是一个“主谓式词语”,即主语是“阅读”,谓语是“推广”,认为“阅读”是主体,是阅读推广的主体承担者,“推广”是客体、是手段、是执行者。1.“阅读”和“推广”在逻辑上处于同等地位在理解“阅读推广”这一学术概念时,“阅读”是主体,也是客体;“推广”是客体,也是主体。“阅读”作为主体,通过“推广”使自己的本质力量转化为对象物,此时“推广”作为客体的存在形式转化为“阅读”的结构因素或本质力量;“推广”从“阅读”的目标出发,加速了“阅读”的生产,此时“阅读”模式、速度和尺度被改变了,“阅读”服务于“推广”,成为了客体;“推广”加速了“阅读”的生产,就像产品推广改变了产品的生产方式,“推广”改变了“阅读”本身。例如:原本 1000 字阅读文字信息需要推广,在推广的实践中,可能被生产成了 2 分钟的视频或 200 字的视频文案,“推广”改变了“阅读”的模式、“阅读”的速度和“阅读”的尺度,它要求“阅读”本身去延伸,呈现出另一种形态。“阅读”不再是文字内容,它转变成了视频、图片、沙画、推送方式等,“推广”对“阅读”进行不断地调整、设计、利用与发展创造,改变了“阅读”本身,此时“阅读”所承载的内容已无关紧要了,它可以是绘本、景区宣传、农副产品信息,或者是一种精神。由于推广它们的模式、速度和尺度都被“推广”加速、改变,“推广”成为“阅读”的主体,“阅读”成为了“推广”的客体,为“推广”服务。阅读和推广相互作用,形成合力共同完成了“阅读推广”的目标,“推广”不仅仅是“阅读”的手段,更是“阅读推广”的目的。就如同麦克卢汉认为“媒介即是讯息”29。2.“阅读推广”的本质特征和基本属性在理解“阅读推广”的本质特征和基本属性时,需要辩证统一地把握“阅读推广”的本质特征和基本属性。回溯 2006 年以来“阅读推广”的发展史及其基础理论的流派学说,专家学者抓住了“阅读推广”的基本属性和本质特征去理解、定义“阅读推广”,科学揭示“阅读推广”的本质特征和基本属性。“阅读推广”最本质的两个内涵“阅读”和“推广”,实则建立在“阅读学+推广学”的基础之上。要理解“阅读推广”的“阅读”,就应当探究 阅读学原理 涉及的“阅读学”三体框架11,而“阅读推广”应突破“阅读学”在关注阅读主体研究时限制于人的局限性,除了图书馆及馆员,机关、社会服务团体或其他工作单位及个人也应当涵盖其中,这就体现了“阅读推广”的社会性本质特征;要理解“阅读推广”的核心内涵“推广”,应围绕其目标性、能动性、沟通性、指导性、创造性来理解。展开来说,“推广”是与“阅读”相互达成了“阅读推广”的目标(或是说“推广”与“阅读”同是“阅读推广”的目的)。“阅读推广”是与阅读主体(包括阅读推广的执行者和阅读推广的对象)进行主动地沟通,干预、指导阅读主体对象的行为,在这一过程中,“阅读推广”具有理性的基本属性;同时,“推广”又创造、升华了阅读本体(比如本质、价值、审美、选择等),改变了阅读主体对于读物的整体认知,进而形成了新的阅读认知,因此,“阅读推广”具有了非理性的基本属性。由此可知,“阅读推广”具有社会性的本质特征和理性与非理性的基本属性。3.“阅读推广”社会性本质特征的外延随着社会的发展,图书馆阅读推广服务也不再成为“阅读推广”唯一的执行者。以“图书馆或其他文化部门”开展的促进公众阅读行为的服务以偏概全,有其局限性,“阅读推广”应是全社会的共同目标;而认为个人向他人推荐书籍属于一种“零星的、散落的、偶发的阅读推广行为,其推广力度几乎可以夏晖等觉悟、突破:阅读推广基础理论研究的再思考 170 第 25 卷第 2 期遵义师范学院学报2023 年 4 月忽略不计”21,这一观点有失偏颇,在特定的时空、环境中个人行为也会产生巨大的阅读推广功能,从而改变社会生产力和社会发展进程,改变群体对事物的本质认知。因此,“阅读推广”是执行者为了满足社会经济和文化的发展,针对服务对象的体验、指引、文献信息等多方面的客观需求,运用多种方法完成的一系列服务活动的总称。并在此过程中,执行者、服务对象共同产生了对读物的新的整体认知。执行者包括图书馆、机关、社会团体或其他工作单位及个人;阅读推广对象的“客观需求”是“知道的”或者是“知道但无法表述的事物”;“读物”是供阅读推广的物品;“整体认知”包括服务对象和执行者对“读物”的理念知识和了解程度。该“阅读推广”概念的定义力求体现“阅读推广”的本质特征与基本属性。综括全文,图书馆作为人类社会经济文化事业发展中所起的作用越来越大,既具有社会服务的公共意义,亦会对读者个体阅读习惯、阅读兴趣等各方面产生影响。阅读推广是信息化时代的产物,受信息需求的驱动日益丰富,与信息系统的发展相同步。图书馆作为社会信息服务系统之一,应顺应时代的发展,更新观念,完善图书馆学基础理论体系,将阅读推广工作着眼点更多地放到信息知识经济资源的再生上,图书馆的阅读推广不仅仅是沟通个人与人类历史、智慧的渠道,更应该是未来社会文化和经济建设的创新性和创造力渠道,再次探讨阅读推广基础理论,将会更好地打造学习型社会,更好地完善图书馆学基础理论体系。参考文献:1中国图书馆学会.第一届科普与阅读指导委员会成立大会隆重召开EB/OL.2022-03-07.http:/ 阅读推广:理念方法案例 的全民阅读推广“全景图”J.图书馆杂志,2013(11):110-112.19王辛培.阅读推广活动机制创新研究J.图书馆界,2013(1):80-82.20范并思.阅读推广与图书馆学:基础理论问题分析J.中国图书馆学报,2014(5):4-13.21刘时容.阅读推广概念、目的及特性分析基于推广学的视角J.图书馆界,2019(1):27-31.22谢蓉.数字时代图书馆阅读推广模式研究J.图书馆论坛,2012(3):23-27.23于良芝,于斌斌.图书馆阅读推广循证图书馆学(EBL)的典型领域J.国家图书馆学刊,2014(6):9-16.24徐德军.用户驱动的阅读推广空间建设研究J.图书馆研究,2017(2):17-21.25廖佳,敬卿.空间生产理论视角下图书馆阅读推广工作探析J.图书馆工作与研究,2020(S1):29-32.26伍玉伟,洪芳林,毛望平.我国公共图书馆阅读推广空间建设实践进展研究J.图书馆工作与研究,2021(12):32-40.27黄幼菲.从图书馆发展史看知识自由的演进历程J.图书馆建设,2011(1):1-5.28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 编写组.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2021 年版)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21:65.29麦克卢汉.理解媒介:论人的延伸M.南京:译林出版社,2011:16-35.(责任编辑:魏登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