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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叙事学视角解读《氓》的内涵.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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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 视角 解读 内涵
文 学WENXUE从叙事学视角解读 氓 的内涵四川阿坝师范学院文学与历史学院沈英英【摘要】从叙事学视角解读 氓,将使我们看到不同于传统研究的深层内涵。第一,氓的真实作者不是弃妇和他人,而是宣教官,隐含作者才是弃妇自己;第二,氓 的真实读者是包括所有少年男女、夫妇和天子在内的被宣教者,隐含读者不是弃妇的父母、兄弟等亲人,而是氓;第三,氓 的可靠叙事体现在宣教官教化天下百姓的职责中,而不可靠叙事则体现在一夫多妻制度下弃妇的单一控诉中。总体而言,借用叙事学研究 氓,有助于提升研究的深度和高度。【关键词】叙事学;隐含作者;隐含读者诗经 卫风 氓(后文简称 氓)是一首值得深入探究的诗歌。目前学界大多从考据学辨析某些字词,或者从内容到形式分析其思想内容、情感和语言表达等。需要注意的是,这篇作品叙述了男女主人公从相知、相恋、结婚到婚后生活等整个过程,体现了很强的叙事性。若能从美国学者布思的叙事学理论1解读其内涵,将有助于推进对 氓 的深层研究。一、氓 中的真实作者和隐含作者众所周知,任何著作或文章都是由作者创造完成的,研究作者有助于对作品的研究。对于作者,我们一般认为他是真实存在的并且直接从事作品创作的人。但在叙事学理论中,实际情形并非如此。针对“真实作者”概念,布思就曾提出并阐述过“隐含作者”的概念。“对有的小说家来说,他们写作时似乎在发现或创造他们自己。正如杰萨明 韦斯特所言,有时 只有通过写作,小说家才能发现不是他的故事而是故事的作者,或可以说是这一叙事作品的正式作者。”2 在转述杰萨明 韦斯特的话时,布思强调作品中还有个隐含作者,他“就是处于某种创作状态、以某种立场来写作的作者”3。隐含作者的写作状态和写作立场是特定的,我们通过阅读作品很容易找到,然而真实作者并不是特定的,需要更深层次地理解作品才能找到。但是,布思也指出隐含作者和真实作者的真正差异:“隐含作者 和 真实作者 的区分实际上是处于创作过程中的人(以特定的立场来写作的人)和处于日常生活中的这个人(可涉及此人的整个生平)的区分。”4 从布思的视角而言,氓 的作者研究需要我们作更深入的思考。对于 氓 的作者,学界有不同的看法,其中有两种比较典型。第一种认为作者就是女主人公,该诗叙述的是弃妇的亲身遭遇。朱熹在 诗集传 中说“此淫妇为人所弃,而自叙其事,以道其悔恨之意也”5,王先谦在 诗三家义集疏 中说“弃妇自悔恨之词”6,诗经注析 中也认为“这是一首弃妇的诗”7。然而,若氓 是女主人公自述,身在故事中的她不可能有如此深刻的理论认知和社会体悟,更不可能有规训天下风气的能力。另外,我们也不能仅凭第一人称叙事,就认定女主人公是该诗的真实作者。因为中国古代尤其是先秦的诗歌皆以男性作者创作为主,故 氓 的真实作者不可能是女性,更不可能是女主人公自己。另一种认为作者是他人,该诗是他人对弃妇悲惨遭遇的转述。如 毛诗序 中说:“氓,刺时也。宣公之时,礼义消亡,淫风大行,男女无别,遂相奔诱。华落色衰,复相弃背,或乃困而自悔丧其妃耦,故序其事以风焉。美反452024.02正,刺淫泆也。”8 毛诗序 认为该诗是刺时之作,因为宣公时代已经礼崩乐坏,男女不守礼法和私奔现象很普遍。氓 中女主人公与氓的婚恋悲剧无疑是 毛诗序 所批评的对象,其创作目的是矫正并规范天下风气。诗经原始 也曾指出:“此与 谷风 相似而实不同,谷风 寓言借弃妇以喻逐臣;此则实赋,必有所为而作。如汉乐府 羽林郎、陌上桑 及 古诗为焦仲卿妻作 之类,皆诗人所咏,非弃妇作也。”9 这里也指明该诗作者是代替弃妇吟诵的诗人。然而,若 氓 是他人代作,这个人理应生活在诗中所叙故事之时代,他曾目睹或者听闻这段悲剧式的恋爱婚姻。这就需要细究在诗经 产生的时代,有什么人能为他人代笔呢?或者更确切地说,什么样的人具有教化他人的责任和义务呢?那就是掌握宣教职责的宣教官。这个职位很早就已存在,如在 尚书 舜典 中就提到“帝曰:契,百姓不亲,五品不逊。汝作司徒,敬敷五教在宽”10,同样在周礼 中也记载“乃立地官司徒,使帅其属而掌邦教,以佐王安扰邦国”11。周代的司徒之官与舜时代的司徒职能相似,二者都是掌邦之教化,助王安民。因此,当教化官听说或见到 氓 中的男女主人公在无媒无聘的情况下,不仅“匪来贸丝,来即我谋”,而且还约定“秋以为期”,他们的做法明显违背礼仪规矩,虽然他们也曾“尔卜尔筮,体无咎言”,但这并不能让宣教官原谅他们,“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的不幸结局更是让宣教官不能容忍。从这个意义上说,这对男女违背礼教规定的恋爱和婚姻事件作为反面教材尚属典型,它被宣教官记录并被用以警戒世人就是合情合理的了。那么,由前述分析是否可得出第一种观点错误而第二种看法正确的结论呢?也未必尽然。布思指出:“(隐含)作者会根据具体作品的特定需要而以不同的面貌出现。”12 如此,可以认为在 氓 中作为真实作者的宣教官并没有直接以教化者的口吻来叙述故事,而是转变成了故事的女主人公隐含作者,循着女性的思维和情感道出一个甜蜜与忧伤交织的故事。由此,我们看到女主人公邂逅并喜欢“蚩蚩”的氓,氓就大胆地“来即我谋”,而女主人公内心又很纠结,因“子无良媒”,在经过几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她最终同意“秋以为期”,又迅速地“以尔车来,以我贿迁”。对此,诗三家义集疏 曾提到:“此妇自恨卒为情诱,违其待媒订期之初念。”13 该女子最终放弃女性的矜持和对礼法的坚守,选择为爱情而妥协并迅速步入婚姻。但在婚姻失败的反思中,她对爱情也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男子能随意卸下感情羁绊,女子却深陷爱情中无法自拔,故不同的情感态度注定他们终将走向不幸的婚姻。“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女子仍保持着一贯的痴情,男子的心却早已移归别处,他们俩虽名为夫妻,实已形同陌路。通过对隐含作者内心轨迹的剖析,该诗蕴含的爱情婚姻叙事被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二、氓 中的真实读者与隐含读者任何作品除了有作者,还有读者。作品只有经过读者阅读,才能实现自身价值并生发新意义。在叙事学理论中,作品的读者也有真实读者与隐含读者之分。“叙事交流的实际接受者就是 真实读者”14,即与真实作者对应的就是真实读者。在 氓 中,与真实作者宣教官对应的真实读者就是被宣教官所宣教的人,他们是需要吸取恋爱婚姻失败的教训并由此规避行差踏错的人。笔者认为,被宣教者首先是所有还未步入或正在步入爱情婚姻之路的少男少女。礼记 内则 中记载:“七年,男女不同席,不共食。”15 孩童七岁时开始性别启蒙,男女既不能坐在一起玩耍,也不能一起吃饭。而其中对女子的要求更为苛刻:“女子十年不出,姆教婉娩听从,执麻枲,治丝茧,织纴组,学女事以共衣服。观于祭祀,纳酒浆笾豆菹醢,礼相助奠。”16 女子从十岁开始就不能随便出门,要听从长辈的教导,学习女工、祭祀之事,并且须遵守“聘则为妻,奔则为妾”17 的礼仪规范。其次,氓 的真实读者还包括社会中的所有夫妇。毛诗序对 关雎 的解读中就提到:“关雎,后妃之德也,风之始也,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故用之乡人焉,用之邦国焉。风,风也,教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18 据此来看,关雎 及其他风诗的主要功能就是教化天下夫妇并端正夫妇之道。最后,氓 的真实读者还可能是最高统治者。如 邵公谏厉王弭谤 中就曾说:“故天子听文 学WENXUE政,使公卿至于列士献诗,瞽献曲,史献书,师箴,瞍赋,矇诵,百工谏,庶人传语,近臣尽规。”19 被进献到天子手里的宣教诗,同样具有警戒并规范天子言行的作用。对于隐含读者,布思认为是“隐含作者心目中的理想读者,或者说是文本预设的读者,这是一种跟隐含作者完全保持一致、完全能理解作品的理想化的阅读位置”20。就 氓 而言,隐含作者是女主人公自己,那么她最希望读到这首诗的人是谁呢?首先,这个隐含读者绝不可能是她的父母。从诗中氓以拿布换丝的借口接近女子可知,他们的结合并没有知会父母,他们私下接触不容于礼法,自然不可能得到父母的许可。另外,女主人公对婚姻作单向奔赴而酿成的悲剧,她更不敢让父母知晓。其次,这个隐含读者也不可能是她的兄弟。“兄弟不知,咥其笑矣”,向不知实情的兄弟诉说自己的悲惨遭遇,只会遭到他们的嘲笑,因而她大概率不会把自己的真实情感状况告诉兄弟。最后,基于前述的批驳,这个隐含读者只能是“氓”。从女主人公如泣如诉的血泪文字中,她的悲惨遭遇大致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恋爱期,从氓假意抱布换丝写起,最初她喜欢带着点“蚩蚩”之憨厚又有几分小聪明的氓,“匪来贸丝,来即我谋”,他筹划着他们的见面并发誓要娶她。虽然女子曾有过犹豫,但很快就被爱情冲昏头脑而选择妥协。“子无良媒”也好,“秋以为期”也罢,女子就这样迫不及待地出嫁了。第二阶段是结婚时,“以尔车来,以我贿迁”,男子没有带一丁点儿聘礼来,女子反而倒贴了不少嫁妆。可见当时女子的心里只有爱情,聘礼、嫁妆之类她并未放在心上。第三阶段是婚后,婚后的情形完全不是她当初所幻想的那般甜蜜,“自我徂尔,三岁食贫”“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女子婚后的生活过得很清苦,她辛劳多年都不算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总体来看,女主人公从恋爱、结婚到婚后作如此详尽而直接的叙事,隐含读者就是和她一同经历过文中所叙之事的“氓”。如果“氓”在读到这首诗歌时,能够唤起两人曾经拥有的甜蜜时光并稍微顾念夫妻之情的话,那么他们俩的婚姻可能迎来新的转机,这将是女主人公除发泄凄苦愤懑情绪之外的最直接目的,也是她最可能乐意看到的结果。三、氓 中的可靠叙事与不可靠叙事叙事学理论中提到作品的叙事由叙述者完成,叙述者可分为可靠叙述者和不可靠叙述者。对此,布思的解释是:“我把按照作品规范(即隐含作者的规范)说话和行动的叙述者称作可靠叙述者,反之称为不可靠叙述者。”21 但是,叙事是否可靠,其根据或者标准在于:“故事外的异故事叙述者往往是隐含作者的代言人,与隐含作者没有什么距离,因此是可靠的。但故事内的同故事叙述者作为人物,经常与隐含作者创造的作品规范有不同程度的距离,叙述经常呈现出不可靠性。”22 基于隐含作者的代言者就是真实作者的设定,氓 的真实作者就是为女主人公代言人的宣教官,他的叙述具有可靠性。在 诗经原始 中,曾有类似评论:“观其以氓直起,亦某甲某乙无知之人耳,特其事述之足以为戒,故见诸歌咏,将以为世劝焉。”23 故事中的男女主人公确有其人,只是不知他们具体的姓名为何,他们私自相恋、结婚、后遭婚变,宣教官把这个故事写入诗歌并用以劝诫世人。另外,就内容来说,氓 的前半部分侧重于事情的过程叙述,后半部分侧重于人物的心理叙述,全诗整体上流露出的情感是真实可靠的,即女子的欢喜是真的,忧伤是真的,懊悔也是真的。当读者静静地聆听她的诉说时,这种真挚的情感是可以深深地打动读者并传递给读者的。对于不可靠叙事,一般认为作为参与故事叙述的同故事叙述者,即故事中的主人公所叙之事具有不可靠性。在 氓 中,女主人公既是隐含作者也是诗中的同故事叙述者,她的叙述明显带有浓厚的个人情感色彩并由此呈现出不可靠性。这种不可靠叙事主要表现在以下疑问中:她所叙之事是否具有真实性?她是否将自己的价值判断强加于所叙之事?她是否将自己所抒发的情感传递给读者并改变了读者的情感立场?多年来,关于 氓 的思想主题学界探讨得不少,但大多认为这是一首弃妇诗并把关注点聚焦在“男子抛弃女子”之上。但细究一下我们就会发现,全诗都是女子在控诉并谴责男子的负心薄幸、道德有亏,并未提及男子对472024.02此事的哪怕一丁点儿的解释或回应,实际情形果真如此吗?欧阳修在 诗本义 中就提出过疑问:“氓,据序 是卫国淫奔之女色衰,而为其男子所弃,困而自悔之辞也。今考其诗,一篇终始皆是女责其男之语。凡言 子 言 尔 者,皆女谓其男也。”24 的确,该诗通篇都是女子责怪男子的言语,氓是否真的抛弃了该女子我们无法证实。于是,伴随对女主人公所叙之事的怀疑,就使之产生了不可靠性。众所周知,在 诗经所产生的时代,并未明确规定男子只能专情于一人。尚书 尧典 中就有记载:“厘降二女于妫汭,嫔于虞。”25尧为了考察舜的德行是否能够胜任帝位继承人,将他自己的两个女儿娥皇、女英同时嫁给了舜,以此作为观察和考核舜的手段。抛开尧的考核手段与结果不谈,此处只想说明男子三妻四妾的现象在当时甚至后世都很普遍,如在 左传 史记 中都记载了晋文公重耳曾在狄、齐、秦等三国都娶过妻的史实。特别是 孟子 离娄章句下 中也有“齐人有一妻一妾”的故事,齐人已经窘迫到去偷吃别人坟墓前的祭品的尴尬境况,也都还有一妻一妾。那么基于当时一夫多妻的普遍现象,横加指责男子变心或者不专情就失之偏颇。在 毛诗稽古编 中,陈启源就提到:“意氓本窭人,赖此妇车迁之贿与夙兴夜寐之勤劳,三岁之后,渐致丰裕,及老而弃之,故怨之深也。然风俗薄恶如此,岂独氓之罪欤?”26 陈启源认为氓虽有抛妻的行为,但实是整个社会风气使然,并不是氓个人的错误。由此我们可以推知,女主人公之所以指责氓,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她追求和捍卫的是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尤其是她因不顾礼义廉耻和父兄反对而与氓私奔付出很大代价,当氓离她而去时,她发出悲愤的控诉也是人之常情。综上而言,在叙事学理论解读中,我们看到 氓 的真实作者不是弃妇和他人,而是宣教官,隐含作者才是弃妇自己。同时,氓 的真实读者是包括所有少年男女、夫妇甚至天子在内的被宣教者,隐含读者不是弃妇的父母、兄弟等亲人,而是氓。另外,氓 的可靠叙事体现在宣教官教化天下百姓的职责中,而不可靠叙事则体现在一夫多妻制度下弃妇的单一控诉中。由此,通过叙事学的解读,我们深入 氓 的内里和深层,既能洞见当时关于婚俗、礼仪的历史真相,也能对弃妇报以怜悯甚至化解她的愤懑和怨气,推测他们有重归于好的可能。从此可以看到,我们在学习、研究西方经典叙事学的过程中,借鉴其方法并用之发掘我国文学传统中蕴含的内涵,可以使我国文学经典在现代流传过程中依然能够熠熠生辉。注释虽然学者公认 诗经 鄘风 载驰 的作者是许穆夫人,并且她也被看作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女诗人,但是她所生活的时代(约生于公元前690年)要晚于卫宣公执政的时代(公元前718年公元前700年),也就是说,在许穆夫人之前尚未发现有史实记载的女性诗人,故此说也是成立的。不参与故事的叙述者,也被称为“异故事叙述者”。参与故事的叙述者,也被称作“同故事叙述者”。参考文献1 2 3 4 12 14 20 21 22 申丹,王亚丽.西方叙事学:经典与后经典 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23:77,79,79,79,79,86,8586,91,91925 朱熹集注.诗集传 M.赵长征,点校.北京:中华书局,2021:46 13 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 M.吴格,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7:290,2957 程俊英,蒋见元.诗经注析 M.北京:中华书局,2013:1698 18 毛亨传,郑玄笺,孔颖达疏,陆德明音释.毛诗注疏 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3:310,469 23 方玉润.诗经原始 M.李先耕,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6:17910 25 蔡沈注,钱宗武、钱忠弼整理.书集传 M.南京:凤凰出版社,2010:15,611 郑玄注,贾公彦疏,赵伯雄整理,王文锦审定.周礼注疏(上)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22315 16 17 王梦欧.礼记今注今译 M.北京:新世界出版社,2011:257,259,259.19 陈桐生.国语 M.北京:中华书局,2014:624 欧阳修.诗本义 M.刘心明、杨纪荣,点校.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23:2426 陈启源.毛诗稽古编 M.济南:山东友谊书社,1991:14614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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