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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村改造中的地方营造与情...广州黄埔村创新创意空间为例_林元城.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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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村 改造 中的 地方 营造 广州 黄埔村 创新 创意 空间 林元城
第 43 卷 第 2 期2023 年 2 月Vol.43,No.2Feb.,2023热带地理TROPICAL GEOGRAPHY城中村改造中的地方营造与情感机制以广州黄埔村创新创意空间为例林元城1,赖宏韬2,杨忍1,王敏3,徐茜4 1.中山大学 地理科学与规划学院,广州 510006;2.香港中文大学(深圳)人文社科学院,广东 深圳 518172;3.华南师范大学 地理科学学院,广州 510631;4.广东财经大学 公共管理学院,广州 510320 摘要:以广州市黄埔村创新创意空间为例,采用深度访谈、网络文本分析等方法,从情感地理的视角探讨城市更新背景下创新创意空间对地方意义的重构,尤其是情感在地方认同中的塑造作用。研究表明,城中村创新创意空间通过物质环境、文化及社会关系的重塑,对多元主体的地方情感和空间意义产生差异化的影响。城中村创新创意空间物质环境的改善增强了当地居民的情感认同和地方依恋,具有现代性的产业形式在文化价值上未能形塑本地居民的地方认同和文化身份,但提升了创客及租客群体基于创意及文化氛围的地方认同。城中村创新创意空间通过加强主体间的互动与联系,形成以产业为联系纽带的社会网络关系,建构起共同的情感依恋与地方认同,并将传统的居住空间转变为具有消费、生产及休闲属性的多元空间。关键词:情感地理;城市更新;创新创意空间;地方营造;乡村发展;城中村;广州中图分类号:K90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1-5221(2023)02-0320-10DOI:10.13284/ki.rddl.003619 开放科学(资源服务)标识码(OSID):改革开放以来伴随着经济的高速增长,中国在过去的40多年经历了城市空间的急剧扩张(杜志威 等,2017)。然而,过度重视经济增量而忽视城市品质和多元群体融合,导致城市发展中产生许多突出的问题和矛盾,包括半城镇化现象、城中村问题以及低效工业用地遗留等(朱要龙,2018;赖亚妮 等,2019)。在城市建设用地需求不断增加以及城市形象改善工程持续推进的背景下,城中村成为被整治与提升的关键对象,大规模拆除城中村和城郊旧建筑成为中国城镇化的显著特点。随着20世纪后期城市创意经济活动的广泛开展,创意作为经济和文化方面的竞争因素被纳入各城市和地区的发展战略中(韩顺法 等,2018;冯海红 等,2019)。创新创意空间的产生对旧街区活化、地方形象提升、经济复兴以及创新能力激活等具有积极意义,打造创新创意空间成为都市空间再造的重要方式(Huston et al.,2015;Berta et al.,2018;Figueiredo et al.,2022),亦是地方实现空间再生的普遍路径。在此背景下,以创意及文化生产为导向的城市更新成为主流(Thompson,2019;Seo et al.,2019)。与世界范围内创新创意空间向都市核心区集中的趋势一致(Engel et al.,2018),中国新兴的创新创意空间涌现于后工业化转型城市的旧工业区和城中村,这些地方基于吸引创意人才和创业者的愿景被重塑为一个高品质的、迎合新兴“创意阶层”审美趣味的生活环境(Krueger et al.,2007)。除了低租金成本外,城中村还被刻画为一个能够提供包容、开放、多元化社会经济环境的空间场域,在很大程度上具有集群化的创新能力,因而成为城市空间中理想的“创意孵化地”(Li et al.,2019)。然而,作为“创意容收稿日期:2022-03-20;修回日期:2022-06-26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42271241、42171193);广州市科技计划项目(202102080254)作者简介:林元城(1998),男,广东揭阳人,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乡村地理与城乡发展,(E-mail);通信作者:王敏(1981),女,广东澄海人,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社会文化地理与城乡规划,(E-mail)。林元城,赖宏韬,杨忍,王敏,徐茜.2023.城中村改造中的地方营造与情感机制以广州黄埔村创新创意空间为例.热带地理,43(2):320-329.Lin Yuancheng,Lai Hongtao,Yang Ren,Wang Min,and Xu Qian.2023.Place-Making and Emotional Mechanisms in the Reconstruction of Urban Village:A Case Study of Innovative and Creative Spaces in Huangpu Village,Guangzhou.Tropical Geography,43(2):320-329.林元城等:城中村改造中的地方营造与情感机制以广州黄埔村创新创意空间为例2 期器”的城中村社区及居民主体在以往研究中却常被忽视,尽管部分研究基于绅士化的视角已关注到文化主导的城市更新对周边社区的外部性影响(Zukin et al.,2009;Wang,2011;何深静 等,2013),但大多停留在物质和经济层面的探讨,居民主体的情感意义尚未被考虑,创新创意空间中相关主体的情感作用和空间影响未得到充分关注。城市更新既是居民生活方式的更新,也是日常生活实践与城市空间互动方式的再生(赵美婷 等,2020),随着创新创意群体的入驻,城中村的空间形态、价值功能和情感意义等发生重构。城中村创新创意空间如何建构地方意义,空间转变下地方不同主体的日常实践有着怎样的情感表达与流变,这些都是研究所关注的核心问题。此外,对创新创意空间中居民情感问题的探讨有助于深入了解该类空间对居民日常生活实践的影响及其社会效应,进而为城市更新提供新的关切视角和研究主题。基于此,本研究以广州市黄埔村为例,从情感地理的视角探讨城市更新过程中创新创意空间对居民情感的影响以及情感对地方意义的重构作用。1 城市更新与情感地理 在不同时代背景下,城市更新(urban renewal)的目标侧重与视角各异,由此产生诸多特色化的术语,包括城市重建(urban construction)、城市活化(urban revitalization)、城市再开发(urban redevelopment)和城巿再生(urban regeneration)等。总体上,城市更新是对城市衰败地区进行重新规划,并通过保护、修缮、拆迁或重建等方式使相对衰败地区的物质环境得到改善,进而满足社会经济发展需求的过程。受现代主义影响,早期城市更新强调物质形态规划及大规模城市重建以解决城市发展困境。如,在勒柯布西耶的现代城市理论思想下,城市更新倾向于打破现有的城市结构,取而代之的是崭新的理性秩序(孙群郎,2013)。尽管城市更新在理论上旨在改善地区物质、经济和社会条件,但客观上却加剧了阶层分化和社会空间分异(Zukin,2020),破坏了城市原有社会肌理和内部空间的完整性(阳建强 等,2016)。如列斐伏尔所指出的,空间沦为智识群体对日常现实停留于纸面的抽象与符号化的概括,城市空间被视为由纯粹的功能、理性原则及技术逻辑支配的对象,从而引起对空间精神的忽略与遗失(Lefebvre,1994)。在城市更新的理论层面,情感长期被排除在空间秩序之外,并在研究中处于边缘地位(朱竑 等,2015)。在现实实践中,尤其是在城市更新领域,情感因素也并未得到公共政策领域的充分重视(Bell,2017)。然而,情感塑造了人们所认知和生活的世界(Anderson et al.,2001),其重要性不容忽视。在以段义孚为代表的人文地理学者认为,空间并非简单地被定义为只具备功能意义的并由几何体系度量的空间(Tuan,1997),人通过长期与地方的互动及具身实践塑造和生产地方意义,进而产生动态的情感联系。随着人认识空间并赋予其文化内涵和情感意义,空间便转化为地方(Daniels,2011)。作为承载人地活动的基本空间单位,地方与抽象化、理想化的空间概念相区分,成为承载丰富社会文化意义的“感知的价值中心”,而主观性与人类的日常生活体验是建构、理解和解释地方的重要因素(Relph,1976)。从这个意义上讲,“地方”是经由人类主观性(subjectivity)的重新建构与定义,超越了空间实体单纯的物质性,进而成为一种充满意义且处在不断动态变化中的社会与文化实体(Grey et al.,2020)。而个体对居住环境、所处地方的一种认知或情感上的联系形成地方依恋,是一种在情感上融入地方的感觉,进而希望与情感依恋的地方保持较近的距离(Scannell et al.,2017),同时也具有部分“地方认同”的内涵(Stedman,2002)。随着城市规划对“人的尺度”以及社会精神需求、文化关怀的强调以及地理学人本主义的兴起,地方、地方依恋等作为描述人与特定地方情感关系与心理依附的重要概念被广泛运用于地理学和城市规划领域。城市更新研究逐渐涉及对地方本身复杂意义的讨论,并对城市更新背景下特定居民群体的情感及其影响因素给予关注(Fincher et al.,2016)。诚然,从家庭、社区到区域,多尺度的城市空间作为人的情感体验所依附的对象(Friedman,2020),其更新不仅涉及承载居民日常活动的各类场所及物质景观转变,还伴随着与地方相关的形象、依恋、记忆及社会关系的变化(Drozdzewski et al.,2016;Shin et al.,2021),建筑空间和功能的改造都可能造成社区感、地方感的丧失及身份认同的瓦解。在经济与文化全球化带来时空压缩的背景下,哈维指出地方性正面临被全球性要素消解的威32143 卷热带地理胁,城市更新倾向于城市空间的同质化复制,将不同的场所和地点用相同的经济逻辑开发(Harvey,2001)。基于此,城市更新开始从利用现存的文化资源转向发展创意经济,以创造更多根植于地方历史和文化的经济价值和发展机遇。一方面,老城区作为历史文化资源高度集中的地方,在全球化所导致的文化同质化的压力下,保护老城区的地方特色与文化魅力,有利于凸显城市独特的形象(杨扬 等,2020);另一方面,创意产业的灵魂是基于文化的创意,具有小规模、自助与合作等特点,其发展并不需要像摩天大楼和标准厂房的建筑,而可以栖身于老街巷中(王兰 等,2016)。创意经济被认为具有发展新生产力又能达到文化保护与发展之间平衡的优势,契合老城区历史文化资源的保护,有利于城市的再生和重构(尹宏,2015;意娜,2020)。然而,对于创新创意空间这一宏观城市空间变迁结果,还需要从微观尺度的地方以及不同社会群体的日常生活实践来对空间变迁产生的情感作出回应与解释(林元城 等,2021)。本研究基于情感地理视角,从物质空间、社会作用情感实践等方面对创新创意空间的影响机制展开分析,探讨创新创意空间对不同主体地方情感的影响,以揭示不同主体对创新创意空间这一城市再生产物的认知、意义重构及其情感逻辑。2 案例地与研究方法 2.1案例地概述本研究选取的案例地位于广州市海珠区琶洲街道东部的黄埔村(图1),其兼具历史文化空间与创新创意空间的双重特性。黄埔村建村于宋代年间(约10561063年),曾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发挥重要的海外贸易功能,被称为中国“海上丝绸之路”的起点。作为一个独具岭南海洋文化特色,并有着近千年历史的传统村落,黄埔村保留了众多古宗祠、古民居及涉外建筑等历史文化遗迹。2001年,广州市海珠区成立了琶洲街道,黄埔村划归琶洲街道管辖,农民转为居民、村委会转为居委会、村社集体经济组织转为股份制公司、集体土地转为国有土地。在快速城市化的背景下,黄埔村演化为实际意义上的城中村。2009年,海珠区成立黄埔古村保护项目领导小组,启动黄埔古村的保护工程,在对黄埔古村周边环境进行升级改造的同时,注重挖掘古村的文化内涵,建立黄埔古村人文历史展览馆。黄埔村保留了相对完整的历史文化风貌,传统的社图1广州市黄埔村区位Fig.1The location of Huangpu Village in Guangzhou322林元城等:城中村改造中的地方营造与情感机制以广州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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