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动视角下汉语随意会话的话轮交替模式研究.pdf

文化创新比较研究第 19 期语言文化野互动社会语言学冶也被称为野交际社会语言学冶袁其奠基人甘柏兹渊John Gumperz冤提出的重要理论概念是把不同的语言成分看成谈话的指示线索渊Con鄄textualization Cues冤遥 这个概念来源于白森渊Bateson袁1970冤的框架渊Framing冤说法袁认为没有一个语句的含义可以离开一个合适的框架而得到解释1遥实际交际中语言的表达性质也被解释成袁 谈话人之间话语基金项目院江苏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项目野非任务型会话中话轮连锁机制的汉日对比研究冶渊项目编号院2020SJA1403冤遥作者简介院唐莹渊1988-冤袁女袁江苏常熟人袁博士袁讲师袁研究方向院话语分析遥互动视角下汉语随意会话的话轮交替模式研究唐莹渊常熟理工学院袁江苏常熟 215500冤摘要院随意会话看起来内容琐碎尧毫无目的袁在教学中容易被忽略遥 然而其作为日常会话的重要组成部分袁其实有规律可循遥 该研究以定量的随意会话数据为语料袁使用会话分析中最基本的研究单位要要要邻接对袁从互动社会语言学理论视角探明了汉语随意会话的话轮交替模式袁即汉语随意会话是以陈述型话轮的交替为主袁辅以提问型话轮和反馈型话轮来推进的遥 表现为会话参与者在上一陈述型话语内容的话轮基础上袁又以陈述的方式提供新的信息袁以此循环共同推进会话遥 并且袁在此过程中加入提问型话轮进一步促进新信息的产生袁以反馈型话轮间接地促进会话的展开遥 这一研究结果可为对外汉语教学实践带来启示遥关键词院随意会话曰邻接对曰话轮曰反馈曰话轮交替曰会话秩序中图分类号院H0文献标识码院A文章编号院2096-4110渊2023冤07渊a冤-0047-05The Analysis on the Form and Structure of Turn-Taking inChinese Casual Conversation Depending on the Visual Angleof Interactional SociolinguisticsTANG Ying(Changshu Institute of Technology,Changshu Jiangsu,215500,China)Abstract:Random conversations may seem trivial and aimless,and are easily overlooked in teaching.However,asan important component of daily conversation,it actually has rules to follow.Based on quantitative casual conversationdata and using the most basic unit of conversation analysis 要 adjacency pair,this study explores the turn taking pat鄄tern of Chinese casual conversa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interactive Sociolinguistics theory.Chinese casual conversa鄄tions are mainly driven by alternating declarative turns,supplemented by questioning and feedback turns.It is mani鄄fested as the conversation participants providing new information in a declarative manner,based on the previousdeclarative discourse content,in order to promote the conversation together in a circular manner.And in this process,adding questioning turns further promotes the generation of new information,indirectly promoting the opening of theconversation through feedback turns.This research result can provide inspiration for the practice of teaching Chinese asa foreign language.Key words:Random conversations;Adjacency pair;Turn;Feedback;Turn-taking;Sequence47文化创新比较研究语言文化第 19 期框架交换的过程遥 会话作为人际互动中话语交换的主要环节袁 是有结构尧 有动机和表达一定意义的活动遥分析会话的意义在于野对细小现象的详细研究可以促进对人类行事方式的宏观理解冶渊原文为 Thedetailed study of small phenomena may give an enor鄄mous understanding of the way humans do things.冤2遥会话分析渊Conversation Analysis袁简称 CA冤是一种分析会话序列结构的方法袁对互动语言学的发展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袁成为其有用的分析框架遥随意会话渊Casual Conversation冤是源于 Eggins 驭Slade 的分析术语遥 这个类型的会话也称为 野闲谈冶野闲聊冶袁比如袁人们在日常生活中吃饭时的聊天袁被认为具有非正式交往的特征遥 由于随意会话表面上复杂无序袁在会话研究中被认为无研究价值遥关于随意会话的研究止步于综述介绍以及少量静态的尧微观的考察遥 然而袁基于 Eggins 驭 Slade3的研究袁看似无结构可言的随意会话实际上是结构有序袁 受功能驱动并且有语义的活动袁更多是注重野说话人在特定环境所面临的基础抽象结构冶袁可进行系统描写和分析遥尽管目前国内对随意会话的分析研究逐渐兴盛袁但其能否全面处理持续完整的语言交往的问题依然没有被解决袁 在对外汉语教学中被误解为没有结构和不可教学而被长期忽略遥实际上它是连贯的尧结构完整的袁 在对外汉语教学上的重要性体现在汉语学习者若缺乏参与随意会话的能力袁 会被排除在汉语母语者的社交圈和文化生活之外袁 因此探明随意会话的秩序可以为对外汉语会话教学带来启示遥邻接对是日常会话中像 野要求要接受冶野询问要回答冶野致意要致意冶 这样的相关语句成对出现的现象袁其作为会话分析中最基本的研究单位之一袁体现了说话者和听话者之间互动的序列结构袁 通常用adjacency pair 来表示袁 被译为 野相邻对冶野毗邻对冶野毗邻应对冶野对答冶等遥 这个概念的运用可以为揭示会话的局部结构发挥作用袁 也为深入研究会话结构奠定基础遥本文尝试运用邻接对袁基于互动社会语言学的理论框架探究汉语随意会话的结构遥1 相关研究概述1.1 互动社会语言学与会话分析互动社会语言学重点研究会话参与者在会话进行中的释义活动袁 旨在发现参与者察觉并理解了哪些释义线索袁才使得他能够适当地做出回应袁有效追求自己的交际目标遥 即使是一些简短的会话理解过程也可以与参与者的个人历史及背景文化联系起来袁从中得到解释遥 在叶会话策略曳一书中袁谭楠强调谈话的协调性或节律性袁 认为同一文化系统的人对谈话的节律是非常敏感的袁 包括何时接话袁 如何接话袁可否重复别人的话袁什么时候可以打断别人的话等袁 正常的谈话人对此都有很清楚的意识和期望4遥这些问题可以运用会话分析理论进行解释遥 会话分析学派把交谈看作一种有结构规律可循的社会活动袁提出了一整套分析会话的概念和工具袁例如话轮渊turn冤尧 谈话修复机制 渊repair冤尧 邻接对渊adjacencypair冤等袁为互动社会语言学提供了有用的分析框架遥1.2 话轮交替的内涵有研究者指出袁 会话分析中的核心问题是话轮转换遥 Sacks 提出一个话轮有两层不同的含义院一是指说话者的权利袁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说话的人拥有了发话权曰 二是指某位说话者从头到尾说的所有内容遥独立的词语尧短语尧不完整句子或完整的句子袁这4 种不同长度的话语单位都有可能构成话轮遥 并且袁某一参与者不可能无休止地占据发话者的地位袁而是由各会话参与者交替发话5袁也就是说会话之所以能够有序进行袁很少出现重叠和沉默袁一次只有一个人讲话袁 是因为在会话中存在一种控制话轮交接的机制遥这个机制是一套有序的选择规则系统袁即一套控制说话权或分配说话权的规则系统遥 在实际交际中袁具体体现为发话人的变更袁或是当前的发话人结束发话袁原先的听话者获得话轮袁成为新的发话者遥话轮转换机制有 3 个原则院渊1冤 发言人可以选择下一个人发言并且放弃自己现在的话轮曰渊2冤 发言人发言结束后有在场者可以自愿发言曰渊3冤在发言人发言结束后还没有人发言袁发言者可以继续发言遥话轮交替的形式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会话的走向和类型袁可以被认为具有一定的应用价值遥1.3 邻接对的分类邻接对是由发言人转让话轮所产生的话轮交替的会话基本形式袁是会话分析中的最小单位之一遥它体现了说话者和听话者间互动行为的序列袁 超越了单个话轮的话语内容和表达意图袁 是研究会话结构48文化创新比较研究第 19 期语言文化的关键概念遥 邻接对引起了诸多社会语言学家和会话研究者的关注袁他们从话轮尧话轮交替尧相对位置等角度对邻接对进行了定义遥 Schegloff 将其定义为野由任意两个相联系的话轮构成遥即给出邻接对的第一话轮袁 那么紧随其后的第二个话轮在逻辑或习俗上与前一话轮形成对应冶6遥在随后的研究中袁邻接对的特点被 Coulthard 归纳为如下几个方面遥 渊1冤邻接对是一对联系更加紧密的话轮转换遥渊2冤邻接对是由不同的发话者相继发出的两组语句遥 这两组语句是有规律的袁即开首语句属于邻接对的第一话部袁而紧随其后的语句是应对的第二话部遥渊3冤邻接对是一对相继发生的话语交际行为袁它们相互毗连尧搭配袁并共同构成呼应或对应的关系遥需要说明的是袁并非所有的第二语句都可能与第一语句构成应对袁 只有那些相关或对应的语句方可被称为应对遥 因此在日常会话中邻接对体现了交际双方言语行为的相互应对关系7遥 MaCarthy 指出袁这种相互应对关系体现在邻接对的语句常常是相互依存的8遥 比如袁问句和答句之间袁问句话轮可引出答句话轮袁答句话轮的出现是以问句话轮为前提的遥也就是说袁邻接对中的第二语句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是完全随意的袁 而是被第一语句制约的遥第二语句必须与第一语句相对应袁否则不会被接受遥然而在实际会话交际中袁发话人的请求很可能得到两种回应袁即接受或拒绝9袁也可能有并不符合自身期待的回应遥 国内的研究者对汉语言谈中的邻接对也作了相应定义遥 黄国文认为邻接对指的是两个不同的发话人所发出的两个相关话段的言语结构10遥 张廷国在此基础上进行了补充袁认为邻接对是发话人以某种方式进行示意尧 请求或命令而使受话人给予相应的应对11遥 刘虹在以往研究的基础上袁 针对汉语会话的邻接对应符合的条件作了更全面具体的阐述院渊1冤由两个或两个以上分属不同话轮的连续语句构成曰渊2冤这些语句分别由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说出曰渊3冤语句的序列是固定的袁即引发语在前袁应答语在后曰渊4冤引发语和应答语相互关联袁引发语对应答语的生成和选择有一定的制约作用袁即引发语发出后袁应该引发相对应的应答语12遥此外袁在会话中有一种话语形式袁虽然信息量不大袁但是对于会话的顺利进行是必不可缺的袁是一种听话者对说话者所说内容做出反应的形式袁 会话研究者称之为野反馈项目冶遥比如袁野嗯冶野哦冶野啊冶野是吧冶这类言语性反馈袁还有点头尧眼神和面部表情这类非言语性的反馈遥 不同的反馈项目表达的意义虽有差异袁但是都表示了听话者的态度袁表达野我在听呢冶野我很感兴趣冶野你继续说吧冶等意义遥 说话者不断地捕捉这些反馈项目袁 这些项目虽然没有实质的信息袁但是如果缺失话语形式或选择不恰当袁会话就很难进行下去遥这样的反馈项目有别于具有实质性信息的话语袁因此一般不纳入话轮的分析范围遥 然而袁这就产生了一个分析的盲区遥 因为 Sacks袁H.等提出的话轮转换机制是以英语为基础建立的袁 其适用性和普遍性并没有在其他语言中得到论证遥 典型的例子如日语袁这类有着丰富反馈项目类型的语言袁如果不将反馈项目纳入分析范畴袁 就无法把握话轮交替与说话者之间的连带关系遥 Maynard 指出袁会话是当事者之间互相配合而形成的13遥 如果脱离了以说话者为中心的语言学范畴袁 不把研究焦点放在说话者和听话者之间的接点上袁 就很难了解会话中交流的全体样貌遥因此袁如要探明说话者和听话者之间的话轮交替过程袁反馈项目也应该成为话轮的分析单位遥1.4 随意会话的研究现状由于随意会话看起来凌乱琐碎又漫无目的袁因此大多数研究者聚焦于以实际明确的目标为动机的机构性会话袁对随意会话的研究相对较少遥但是仍有一些研究者对随意会话进行了探究遥 随意会话的研究可以追溯到国外袁Lu Shuming 从跨文化交际的角度对比分析中国留学生和美国人之间的随意会话袁发现中国留学生在其他的口语交际形式中能胜任袁但是在随意会话中却有很多困难袁 指出随意会话在中国英语的教学和教材编写中应被重视遥 国内的研究者早期集中于对随意会话的理论性探索14遥 马博森探讨了随意会话的语言学框架袁 从微观和宏观角度论述了随意会话的研究路径15遥 张荣建指出随意会话的分析缺陷在于没有系统性袁 未能全面处理持续完整的语言交往袁 未能说明会话作为能动的交往获得是何类型袁 有必要将其作为社会交往形式的会话进行处理16遥 段玲俐着重论述了随意会话的社会功能17遥 在之后的研究中袁随意会话主要被作为语篇处理袁采用真实的数据袁借用会话分析系统功能语言49文化创新比较研究语言文化第 19 期邻接对类型出现频率渊回冤回答型48双向型96单向型27学和批判话语分析方法袁 但是持续一段时间的汉语随意会话的秩序结构仍未被探明遥2 数据分析2.1 语料的收集及转写本文收集数据的过程如下遥 在中国某大学的本科生中招募以汉语为母语的实验参与者袁 使两人成为一组进行自由对话遥 每组对话的时长为 20要30min袁共 19 组遥然后袁笔者将录音数据转写为文本袁将会话开端招呼语之外的部分用作分析素材遥2.2 邻接对类型本文将含有新信息和反馈项目的话轮做分别筛选袁根据其与前后话轮的接续关系袁观察到汉语随意会话中的邻接对有以下 3 种类型遥渊1冤回答型院这个类型的新信息话轮的前件为含有疑问的话轮袁邻接对的表现形式为野提问要陈述冶遥例 1院3CM0401 就是(窑)你大几的呀钥4CM0402=我大二的遥渊2冤双向型院这个类型的邻接对表现形式为野陈述要陈述冶袁说话者双方依次提供新信息来使交流持续下去袁 后个陈述型话轮是基于对前个陈述型话轮的理解而产生遥例 2院153 CF0301 没有(窑)我爸妈也算奇葩遥说你不要回来袁少回来袁上个大学天天回来像什么样子遥154 CF0302=我妈也说回来干吗遥 真受不了遥渊3冤单向型院这个类型的新信息出现方式主要为说话者一方提供袁 另一方会话参与者使用各类反馈项目来表示自己的听话者立场遥 这些含有反馈项目的话轮虽然没有直接提供新信息袁 但是对于会话的持续是不可或缺的袁 说话者在确认对方承接自己的话语信息的基础上才会不断地提供新信息遥 邻接对的表现形式为野陈述要反馈冶遥例 3院57 CF0201 茵茵茵中学袁我认识一个学长袁他也是茵茵茵中学的遥58 CF0202=啊:2.3 统计分析本文对每组会话中各邻接对类型出现的频率做了统计袁如表 1 所示遥表 1邻接对类型统计从表 1 中数据可以看出袁 汉语随意会话中双向型的邻接对类型出现频率显著高于其他两类袁 也就是说汉语母语会话者提供新信息的方式主要为相继陈述相关信息袁即根据对方提供的话语信息袁另一方提供与之相称的话语信息遥2.4 话轮交替本文通过将前述的 3 种邻接对类型进行组合袁对随意会话中的话轮交替模式进行探究遥 各种类型的邻接对通过相互组合形成连锁序列遥例 4院49CM0401 你有没有考研的打算钥50CM0402=嗯(窑)暂时没有:我想毕业之后直接步入社会的遥 51CM0401(0.0)你有一个什么样的打算呀钥52CM0402(窑)毕业之后的话袁可能会找一份院院找一份稳定的工作袁从基层干起来遥 在例 4 中袁在第 50 行 CM0402 通过回答话轮提供新信息之后袁在 51 行 CM0401 又抛出了新的提问话轮袁在 52 行 CM0402 承接提问话轮袁抛出回答话轮提供新信息袁 这段会话呈现的是回答型寅回答型的连锁序列结构遥下面的例 5 是主要由的话轮交替构成遥例 5院54CM0901茵茵茵学院袁你有没有去过钥55CM0902=我去过遥 56CM0901=宿舍很好的遥 57CM0902=它也就那样遥 58CM0901 有空调有电视遥 59CM0902=还有热水器遥 60CM0901=不过要 2000 呢遥 在例 5 中袁54 行到 55 行由一个野回答型冶的邻接对构成袁56 行 CM0901 在 CM0902 提供的信息的基础上又增加了新信息袁抛出了一个陈述型话轮袁之后从 57 行开始两位会话参与者相继提供新信息袁形成了主要由双向型寅双向型构成的连锁序列结构遥50文化创新比较研究第 19 期语言文化例 6 是包含了反馈型话轮的连锁序列遥例 6院55CF0201 是哪个学校钥56CF0202=就是茵茵茵中学遥 57CF0201=茵茵茵中学袁我认识一个学长袁他也是茵茵茵中学的遥 58CF0202=啊:59CF0201(0.0)就在这个学校遥 60CF0202=哦:61CF0201(窑)他也是你们南通的呀:说不定你还能认识呢遥 在这个例子中袁55 行到 57 行是回答型寅双向型的序列结构遥 从 58 行开始袁CF0202 对 CF0201 的话轮只表示反馈而不提供新信息袁 序列结构由回答型寅双向型袁变成了单向型寅单向型遥通过实际数据分析袁 可以看出汉语随意会话基本上是利用邻接对结构进行话轮交接袁 即一方发出邻接对的引发语袁然后停止说话袁另一方开始接着发出与引发语属同一种类型邻接对结构的应答语遥 如此交替循环袁使会话过程得以顺利进行下去遥 因此袁会话可以被看作是由一个个邻接对构成的连续过程遥邻接对揭示了会话结构的基本构成形式袁对于会话的结构分析来说很有价值遥3 结束语通过上述分析可以得知袁在汉语随意会话中袁构成邻接对的话语形式除了常见的问答之外袁 会话双方以陈述的方式互相提供新信息成了邻接对的主要类型遥 会话参与者在上一陈述型话语内容的话轮的基础上袁又以陈述的方式提供新的信息袁以此循环共同推进会话遥并且袁在此过程中加入提问型话轮进一步促进新信息的产生袁 以反馈型话轮间接地促进会话的展开遥由此袁汉语随意会话是以参与者相继提供陈述型话轮为主袁 辅以提问型话轮和反馈型话轮的连锁序列结构遥 今后的课题是将研究结果运用于对外汉语教学实践中袁 并进一步探寻说话权在会话参与者之间的移变规律遥参考文献1 BATESON G.Towards an Ecology of Mind M.NewYork院 Ballantine Books袁1970.2 SACKS H.Notes on methodologyM/ATKINSON J M袁HERITAGE J.Structures of social action:studies inconversation analysis.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鄄sity Press袁1984.3 EGGINS S袁 SLADE D.Analysing Casual Conversa鄄tionM.London院 Cassell,1997.4 约翰窑甘柏兹.会话策略M.徐大明袁高海洋袁译.北京院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袁2001.5 SACKS H袁SCHEGLOFF E A袁 JG.A simplest system鄄atics for the organization of turn-taking for conversa鄄tionJ.Language,1974渊4冤院696-735.6 SCHEGLOFF E A.Sequencing in conversational open鄄ingsJ.American Anthropologist袁1968渊70冤院40-43.7 COULTHARD R M.An Introduction to DiscourseAnalysisM.Longman,1985.8 MaCarthy M.Discourse Analysis for Language Teach鄄ersM.Cambridge院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袁1993援9 COOK G援DiscourseM援Oxford院Oxford University Press袁1989援10黄国文.语篇分析的理论与实践院广告语篇研究M.上海院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袁2001援11张廷国.话轮及话轮转换的交际技巧J.外语教学袁2003渊24冤院23-27.12刘虹.会话结构分析M.北京院北京大学出版社袁2006.13泉子窑 K 窑 Maynard.会话分析M.东京院寨枕辗摘出版袁1993.14LU Shuming.Intercultural Small Talk院 An Eth-no鄄graphic Analysis of Interaction among Chinese andAmericans.D.R.DissertationD.Maryland袁 the Univer鄄sity of Maryland,1997.15马博森.研究随意性会话的语言学框架J.外国语袁2001渊5冤院32-38.16张荣建.会话分析与随意会话分析J.四川外语学院学报袁2002渊4冤院56-60.17段玲俐.闲谈的社会功能研究综述J.山东外语教学袁2006渊2冤院53-56.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