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建中美自贸区（下）：规则、方案、影响与建议-20190512-恒大研究院-21页.pdf

请务必阅读正文之后免责条款部分请务必阅读正文之后免责条款部分 构建构建中美自贸区中美自贸区（下）：（下）：规则、规则、方案、方案、影响影响与与建议建议 恒大研究院研究报告恒大研究院研究报告宏观研究宏观研究 专题报告专题报告 2019/5/12 首席经济学家：任泽平 首席经济学家：任泽平 研究员研究员：罗志恒 联系人联系人：贺晨 联系人联系人：梁颖 许诗淇、李锦对本文有贡献 导读：导读：面对中美贸易摩擦面对中美贸易摩擦，与其被动应对，与其被动应对，我们建议我们建议中国应主动提出构中国应主动提出构建建基于基于“零关税、零壁垒、零补贴”的“零关税、零壁垒、零补贴”的中美自贸区。中美自贸区。短期内中国的高科技、金融等产业可能面临较大竞争压力，但长期看却将推动中国新一轮改革开放高潮，推动中国建立高水平的市场经济和对外开放体制。世界上的自贸区有着怎样的规则体系？到底该如何构建中美自贸区？中美自贸区构建后将产生什么影响？继上篇构建中美自贸区：基本理论和国际经验后，下篇主要阐述中美自贸区的具体规则、方案、影响和建议。摘要：摘要：中美中美双边投资双边投资谈判谈判自自 2 2008008 年年开始，开始，是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中最具实质性是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中最具实质性的谈判的谈判，当前中美，当前中美自贸区谈判的自贸区谈判的时机时机已基本成熟。已基本成熟。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作为过去中美主要的双边交流机制，2009 年以来共进行八轮，在经济、军事、气候变化、能源和环境等方面合作均取得进展。其中，中美双边投资谈判涉及国民待遇、劳工与环保标准、争端解决机制、投资壁垒等内容，双方交换了三轮负面清单出价，为中美自贸区谈判奠定基础；但因分歧较大进展缓慢，未在奥巴马任内完成，特朗普上台后双边投资谈判搁置，对话中断。中美双边对话中美双边对话受阻的受阻的原因原因有有：1）中美在知识产权保护、市场准入、出口管制、国有企业、劳工标准等关键领域分歧较大；2）意识形态的差异和对国家安全的担忧使得谈判陷入僵局；3）过去 WTO多边贸易体系正常运行，中美双边贸易谈判的紧迫性及重要性相对不高。当前启动中美自贸区谈判的当前启动中美自贸区谈判的时机时机已成熟已成熟：1）中美在自贸区谈判和建设中都具备比较成熟的经验，拥有了自贸谈判的基本框架与范本。中国已签订 16 个自由贸易协定，涉及 24 个国家及地区；美国目前仍有效的自由贸易协定有 15 个，涉及 20 个国家及地区。2）WTO 缺陷及问题暴露，贸易争端解决机制或面临停摆，全球贸易保护主义抬头，中美推进双边谈判的必要性和紧迫性提高；3）中美经济互补性强，合计占全球 GDP40%，中美自贸区有助于推动中国的改革开放和提振美国经济。建立中美自贸区将有助于化解中美贸易战，化干戈为玉帛，且自由贸易建立中美自贸区将有助于化解中美贸易战，化干戈为玉帛，且自由贸易有助于促进国际分工、发挥中美两国各自的要素禀赋、实现双赢。有助于促进国际分工、发挥中美两国各自的要素禀赋、实现双赢。自由自由贸易天然有利于制造业大国，这在欧元区、各自贸区以及全球化进程中贸易天然有利于制造业大国，这在欧元区、各自贸区以及全球化进程中均表现明显，中国是过去四十年全球化最大的受益者，德国是欧盟的最均表现明显，中国是过去四十年全球化最大的受益者，德国是欧盟的最大受益者。大受益者。继继 8080 年代设立特区、年代设立特区、20012001 年加入年加入 WTOWTO 之后，建立中美自贸之后，建立中美自贸区将开启中国新一轮改革开放高潮，助力中国从制造业大国走向制造业区将开启中国新一轮改革开放高潮，助力中国从制造业大国走向制造业强国。强国。具体看，具体看，中美自贸区中美自贸区的的积极积极影响：影响：1 1）开放促改革，开放促改革，消除市场扭曲，消除市场扭曲，倒倒逼企业转型升级，逼企业转型升级，提高提高市场化水平和产业竞争力，市场化水平和产业竞争力，推动中国实现高质推动中国实现高质量发展量发展。国际经验方面，德国、日本和韩国在对外开放进程中都因国际压力而开放市场和投资准入，尤其是日本面对贸易战不得不从纺织、钢铁、彩电、汽车到半导体逐步升级产业结构，产业竞争力整体提高，并 恒大研究院研究报告 立足企业恒久发展立足企业恒久发展 2 服务国家大局战略服务国家大局战略 纷纷推动了降低关税、放松投资限制和保护知识产权等的改革。中国自80 年代设立特区，2001 年加入 WTO，开放带来了生产效率的提升，消除了结构性扭曲，家电、纺织等开放部门的产业竞争力大幅提升，而限制较多的汽车行业则竞争力较弱。40 年的改革开放，使得市场经济的理念深入人心。当前中国有条件也有必要推动进一步开放，去除行业保护，建立充分市场竞争，增强我国相关产业竞争力，提升我国在世界产业链中的地位。2 2）释放强烈的改革开放信号和姿态，有助于争取国际支持，）释放强烈的改革开放信号和姿态，有助于争取国际支持，推动中美谈判取得成功推动中美谈判取得成功；3 3）支持多边主义和自由贸易，维护）支持多边主义和自由贸易，维护 WTOWTO 国际规国际规则，促进国际分工、全球贸易和经济发展则，促进国际分工、全球贸易和经济发展；4 4）零关税将降低居民生活消）零关税将降低居民生活消费品成本，改善民生，促进消费费品成本，改善民生，促进消费；5 5）进一步放开市场准入，加大开放力）进一步放开市场准入，加大开放力度，推动中美双向投资，激发市场潜力度，推动中美双向投资，激发市场潜力；6 6）中美自贸区将促进中美文化）中美自贸区将促进中美文化交流与理解。交流与理解。中美自贸区也将对中国带来一系列挑战：中美自贸区也将对中国带来一系列挑战：1）对当前中国的体制机制及法律法规带来较大挑战；2）中国高科技、金融服务等产业将面临强大的外部竞争，可能因竞争力不足而陷入产业链的中低端；3）金融领域的开放或暴露经济金融结构问题；4）经济、贸易及文化交流的密切，或带来西方意识形态的渗透。中美自贸区可以中美自贸区可以 WTOWTO 框架为基础，覆盖六大核心内容：货物贸易、服务框架为基础，覆盖六大核心内容：货物贸易、服务与投资准入、知识产权、政府行为及国有企业、执行及争端解决机制、与投资准入、知识产权、政府行为及国有企业、执行及争端解决机制、数字贸易数字贸易、劳动标准劳动标准、环保等环保等其他项目其他项目，实现货物、服务、人员、资本，实现货物、服务、人员、资本自由流动自由流动。货物贸易：货物贸易：1 1）除除涉及涉及国家安全的部分重点敏感领域外，国家安全的部分重点敏感领域外，根据行业成熟度根据行业成熟度及产品竞争力，分批次分阶段免除及产品竞争力，分批次分阶段免除 90%90%-95%95%以上的货物商品关税，最终以上的货物商品关税，最终零关税零关税。2 2）减少非关税壁垒，逐步过渡到“零壁垒”减少非关税壁垒，逐步过渡到“零壁垒”。中国非关税壁垒高于国际水平，主要体现为外资准入限制、竞争障碍、监管透明性、商业许可程序、产品规格评估等，应督促双方监管部门统一产品规格评估标准、提高审查工作透明度，优化许可审批流程。3 3）减少出口限制，美减少出口限制，美方放松对华高技术出口方放松对华高技术出口、中方放松资源类出口限制中方放松资源类出口限制。4 4）优化进出口环境，优化进出口环境，提高通关便利提高通关便利，搭建中美自贸区申报平台等。搭建中美自贸区申报平台等。优化通关流程、简化单证手续、降低口岸收费、压缩进出口环节时间和成本。5 5）在保障食品安全、在保障食品安全、国内就业的条件下，国内就业的条件下，规范农业补贴范围及方式，规范农业补贴范围及方式，扩大中美农业贸易，统扩大中美农业贸易，统一技术标准和产品质量认证等。一技术标准和产品质量认证等。服务及投资：服务及投资：1）中美根据“准入前国民待遇+负面清单”，进一步扩大服务业开放，商定需被明确排除在外的敏感部门，其他部门依据行业发展阶段，分阶段放宽投资准入限制。2）建立相对统一的投资准入机制和审查机制，减少对企业投资以及开展业务的不公正审查，中方要减少股权限制和牌照限制，美方要减少不必要的机构审查。3）建立正常交流机制，促进两国文化相互理解、知识技术相互交流。知识产权知识产权:1 1）明确明确对商业机密、专利、商标、著作权等对商业机密、专利、商标、著作权等知识产权知识产权相关相关定定义，细化维护知识产权的执行标准义，细化维护知识产权的执行标准，将技术进步带来的知识产权保护问将技术进步带来的知识产权保护问题纳入协议框架中，题纳入协议框架中，如互联网衍生产业对原有知识产权体系的挑战等。2 2）禁止禁止强制技术转让强制技术转让。3 3）明确知识产权转让流程与条款明确知识产权转让流程与条款，中美需就知识产权转让的流程与条款达成一致，明确并维护企业在正常投资、合并、受让、购买等活动中获得及转让知识产权的权利。4 4）加强知识产权执法加强知识产权执法 恒大研究院研究报告 立足企业恒久发展立足企业恒久发展 3 服务国家大局战略服务国家大局战略 力度及透明度力度及透明度，明确建立国家层面知识产权案件上诉审理机制、设立知明确建立国家层面知识产权案件上诉审理机制、设立知识产权法庭统一审理专利上诉案件、提高知识产权侵权处罚金额等识产权法庭统一审理专利上诉案件、提高知识产权侵权处罚金额等。政府行为及国有企业：政府行为及国有企业：1 1）产业政策从歧视性政策转为导向性和功能性政产业政策从歧视性政策转为导向性和功能性政策，支持教育、融资、研发等基础领域，而非补贴具体行业特定企业，策，支持教育、融资、研发等基础领域，而非补贴具体行业特定企业，优化产业政策实施手段优化产业政策实施手段，减少，减少对市场的对市场的扭曲扭曲。2 2）明确补贴定义、手段及明确补贴定义、手段及范围，规范政府补贴范围与方式范围，规范政府补贴范围与方式，细化不同领域补贴强度、手段，并规范反补贴调查、证据收集、协商与补救等程序。同时，双方可进一步制定衡量补贴效果的评估系统。3 3）国有企业强化现代公司治理和国资管理，国有企业强化现代公司治理和国资管理，在竞争性领域在竞争性领域确立“竞争中性”原则，确立“竞争中性”原则，取消各种补贴和取消各种补贴和税收、融资、税收、融资、政政府采购等府采购等政策倾斜，政策倾斜，确保公平的竞争环境确保公平的竞争环境。根据 OECD 的 8 项原则制定国有企业考核标准，定期评估国企对市场竞争造成的影响。4 4）明确非商业）明确非商业援助判定标准与范围，禁止对信用不佳的商业性国企提供贷款或贷款担援助判定标准与范围，禁止对信用不佳的商业性国企提供贷款或贷款担保，禁止对临近破产且无重组计划的商业性国企提供援助等，建立透明保，禁止对临近破产且无重组计划的商业性国企提供援助等，建立透明公开体系进行非商业性的援助与注资公开体系进行非商业性的援助与注资。5 5）政府采购政府采购方面，扩大方面，扩大主体适用主体适用范围至全部省级政府范围至全部省级政府、事业单位和事业单位和从事公共服务从事公共服务的的国企国企，增列服务项目，增列服务项目，降低采购降低采购价价门槛门槛，提高透明度提高透明度，制定统一的针对自主创新和本国产品的制定统一的针对自主创新和本国产品的例外政策例外政策，公开参与公司采购资格、技术规格与投招标规则。，公开参与公司采购资格、技术规格与投招标规则。数字贸易、环境保护、劳工标准、汇率等数字贸易、环境保护、劳工标准、汇率等：1 1）明确数字贸易涵盖内容，明确数字贸易涵盖内容，规范数字贸易的交易内容、税收及费用、设备储备地点、境内外信息规范数字贸易的交易内容、税收及费用、设备储备地点、境内外信息流流通等；保护通等；保护个人信息个人信息和和网络安全，建立健全数字贸易保障体系网络安全，建立健全数字贸易保障体系。2 2）分阶分阶段逐步提高劳工标准，消除就业歧视、强迫劳动等劳工问题段逐步提高劳工标准，消除就业歧视、强迫劳动等劳工问题。立法已明确规定的工时、工资、社会保障等，应严格执法；立法规定但难以量化的强迫劳动、就业与职业歧视等问题，建立反馈与检查机制；3 3）加强环加强环境保护，明确标准境保护，明确标准。针对海洋污染、臭氧破坏、空气质量、过度捕捞、生物多样性锐减、森林植被面积减少等问题提出相应补救及解决措施。明确整治污染环境严重行业，规范统一企业生产环保标准，设立环保产品制造及销售标准；4 4）在尊重双方货币政策独立性的基础上，规范汇率在尊重双方货币政策独立性的基础上，规范汇率操操纵认定标准，避免竞争性汇率贬值。纵认定标准，避免竞争性汇率贬值。执行及争端解决机制方面：执行及争端解决机制方面：1 1）建立贸易协定执行审议机制，建立中美“执建立贸易协定执行审议机制，建立中美“执行办公室”监督协议的履行，执行机制应当双向、公平、平等行办公室”监督协议的履行，执行机制应当双向、公平、平等。设立贸易政策审议小组或机构，审议机构由中美双方专家代表组成，明确审议频率、内容、机制，保证审议机制的透明性与公平性。审议机构定期在规定期限内审议与评估双方执行情况。2 2）建立贸易争端解决机制建立贸易争端解决机制，明确贸易争端磋商、仲裁、上诉、执行等程序，明确委员会运作机制、成员资格以及替换，针对不同争端类型设立最长解决期限；3 3）明确修订机制、明确修订机制、退出机制。退出机制。建议建议：1 1）中美可在确立谈判框架和原则的基础上，中美可在确立谈判框架和原则的基础上，根据难易程度和双方根据难易程度和双方的重大关切，的重大关切，采取采取各主题单独谈判模式，谈成一项签一项各主题单独谈判模式，谈成一项签一项。2 2）金融开放）金融开放需全面统筹考虑，在加大金融业开放的同时，协调好资本账户开放、汇需全面统筹考虑，在加大金融业开放的同时，协调好资本账户开放、汇率制度改革及利率市场化的节奏，持续完善审慎监管框架、监管机构协率制度改革及利率市场化的节奏，持续完善审慎监管框架、监管机构协调，提高风险抵御能力调，提高风险抵御能力，深化金融深化金融供给供给侧侧改革，处理现存金融结构性问改革，处理现存金融结构性问题，防止金融开放放大金融扭曲。题，防止金融开放放大金融扭曲。3 3）中美自贸区谈判可能遇到各种不确）中美自贸区谈判可能遇到各种不确定性乃至反复，但中国必须坚持扩大开放和推进改革，以六大改革为突定性乃至反复，但中国必须坚持扩大开放和推进改革，以六大改革为突 恒大研究院研究报告 立足企业恒久发展立足企业恒久发展 4 服务国家大局战略服务国家大局战略 破口，调动各方积极性。破口，调动各方积极性。一是建立高质量发展的考核体系，鼓励地方试点，调动地方政府积极性；二是全面放开汽车、金融、石油、电力等行业管制，竞争中性，调动企业家积极性；三是以中美贸易战为契机，降低关税、放开行业投资限制、加强知识产权保护，调动外资积极性；四是大规模减税降费，通过简政放权和机构改革，压缩冗余人员及支出，调动企业和居民的积极性；五是大力发展多层次资本市场，减少行政干预的同时加强法治监管，鼓励并购重组，推动以信息披露、严惩重罚、退市制度等为核心的注册制，调动新经济和 PE、VC 的积极性；六是建立居住导向的住房制度和长效机制，关键是人地挂钩和金融稳健，确立以大城市为引领的都市圈城市群的城市规划区域规划战略，要促进人口、土地、技术等要素自由充分流动，调动各区域积极性。4 4）中美自贸区的推）中美自贸区的推进是双向的，中国在推动结构性改革和扩大开放的同时，也必须督促美进是双向的，中国在推动结构性改革和扩大开放的同时，也必须督促美国做出相应结构性改革。国做出相应结构性改革。中美贸易失衡既有中国部分领域开放度不够、部分产品进口关税较高、政府给予部分国企补贴以保护发展中的幼稚产业等原因，但更主要、更深层次的七大原因具有长期性和根本性：中美经济结构、全球价值链分工、美元国际储备货币地位、美元嚣张的货币超发特权、美国低储蓄过度消费模式、限制对华高科技出口、美国大量跨国企业在华投资等。恒大研究院研究报告 立足企业恒久发展立足企业恒久发展 5 服务国家大局战略服务国家大局战略 目录 1 中美自贸区谈判的条件成熟.7 1.1 中美双边经济谈判历程.7 1.1.1 中美经济对话回顾中美经济对话回顾.7 1.1.2 中美经济对话受阻原因中美经济对话受阻原因.8 1.2 启动中美自贸区谈判的时机已基本成熟.8 2 构建 中美自贸区：规则与方案.9 2.1 货物贸易.9 2.2 服务贸易与投资准入.10 2.3 知识产权.10 2.4 政府行为及国有企业.11 2.5 其他：数字贸易、劳工、环保、汇率操纵.13 2.6 执行及争端解决机制.14 3 中美自贸区：利弊分析及政策建议.15 3.1 中美自贸区有利于化解中美贸易战，推动中国高质量发展，开放促改革提升产业竞争力.15 3.2 中美自贸区可能带来的冲击.18 3.3 建议.19 恒大研究院研究报告 立足企业恒久发展立足企业恒久发展 6 服务国家大局战略服务国家大局战略 图表目录图表目录 图表 1：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主要内容.8 图表 2：OECD 竞争中性基本内容.13 图表 3：中美自贸协定可谈判内容.15 图表 4：中国自主品牌乘用车销量占比不到 50%.16 图表 5：自主汽车品牌销售单价低于合资品牌.16 图表 6：国产冰箱市场占有率稳步提升.17 图表 7：国产空调市场占有率稳步提升.17 图表 8：中国为第 14 大美国对外直接投资目的国（地区）.18 恒大研究院研究报告 立足企业恒久发展立足企业恒久发展 7 服务国家大局战略服务国家大局战略 1 1 中美中美自贸区自贸区谈判的谈判的条件成熟条件成熟 当前中美贸易谈判持续推进，已就大部分问题达成共识，关于执行机制的重大分歧因在中美均设立“执行办公室”而得到解决。以此为契机，中国可考虑转守为攻，转变前期的防守应对方式，主动提出与美方积极推动建立中美自贸区，建立高水平的市场经济和对外开放体制。事实上，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自 2009 年展开，共进行八轮，覆盖内容广泛，中美在经济、军事、气候变化、能源和环境等方面合作均取得进展。其中，中美双边投资谈判是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中最具实质性的谈判，但因双方分歧较大谈判进展缓慢，未在奥巴马政府时期内完成，特朗普上台后双边投资谈判搁置，战略与经济对话中断。但就目前形势而言，中美自贸区谈判的时机已基本成熟。1.11.1 中美双边经济谈判历程中美双边经济谈判历程 1.1.11.1.1 中美经济对话回顾中美经济对话回顾 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作为过去中美主要的双边交流机制，作为过去中美主要的双边交流机制，旨在加强旨在加强中美中美战略和经济战略和经济方面方面的沟通合作。的沟通合作。中美双边经济对话机制可追溯至 2006年小布什政府时期的中美战略经济对话，由美国财政部长和中国国务院副总理共同启动。2009 年，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取代战略经济对话，前者建立在后者的基础之上，级别更高，进入更深层次。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涵盖内容范围广泛，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涵盖内容范围广泛，分为分为战略对话和经济对话战略对话和经济对话两部分，后期两部分，后期增加增加了了人文交流人文交流等等内容。内容。自首轮对话开启以来自首轮对话开启以来，中美战略与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经济对话共进行八轮，于共进行八轮，于特朗普特朗普上台上台后后中断。中断。战略对话涉及全局性和战略性内容，在双边关系上包括了高层交往、两军关系、反恐、反腐败等；在应对地区和全球挑战上涉及到朝鲜半岛问题、伊朗核问题等；经济对话侧重于交流与合作，包括中美双方的经济改革、促进贸易及投资、沟通产能过剩问题、促进金融监管与稳定等方面。2009 年至 2016 年，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共举办八轮，双方在经济、军事、气候变化、能源和环境等方面合作均取得进展，但对话于 2017 年特朗普政府上台后中断并陷入停滞。中美双边投资谈判是中美中美双边投资谈判是中美战略与战略与经济对话中最具实质性的谈判，经济对话中最具实质性的谈判，为为未来未来中美中美自贸区自贸区谈判谈判在一定程度上奠定在一定程度上奠定基础。基础。中美在 2008 年中美经济对话中启动了双边投资谈判，并在 2009 年启动的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框架下继续进行，历时 11 年但仍面临重重障碍，未能签署协定。拟议的中美拟议的中美双边投资协定，涉及国民待遇、劳工与环保标准、争端解决机制、投资壁双边投资协定，涉及国民待遇、劳工与环保标准、争端解决机制、投资壁垒等内容。垒等内容。这一谈判开启时间虽早，但直至 2013 年第五轮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中美双方才开始以“准入前国民待遇+负面清单”的模式进行实质性谈判。2015 年 6 月双方首次交换负面清单出价，并开始负面清单谈判。2016 年第 31 轮协商中双方交换了第三轮负面清单改进出价，但谈判进展仍缓慢，未在奥巴马政府时期内完成，特朗普就任后双边投资谈判搁置。恒大研究院研究报告 立足企业恒久发展立足企业恒久发展 8 服务国家大局战略服务国家大局战略 图表1：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主要内容 资料来源：中国商务部，恒大研究院 1.1.21.1.2 中美经济对话受阻原因中美经济对话受阻原因 中美双边经济对话分歧不断，双边谈判长期无法达成共识，主要有三点原因：1 1、中美在知识产权保护、市场准入、出口管制、中美在知识产权保护、市场准入、出口管制、国有企业国有企业、劳工劳工标标准等关键领域准等关键领域分歧较大分歧较大。中美双边对话中，美国认为中国存在强制技术转让、国企补贴、对外资准入限制等一系列结构性问题，要求政府和国有企业提高投资政策透明度，在政策法规施行前充分征求意见，不得制定偏向本国企业的政策。在劳工标准的制定上，美国试图制定对美国有利的过高劳工标准。中国认为美国对外国直接投资审查干预过多，要求美国外国投资委员会澄清美国安全审查的细项。此外，美国为保持其在科技和军事上的优势，长期实行对华高科技产品出口限制，也是中方关切的问题之一。2 2、意识形态、意识形态的差异的差异和和对对国家安全国家安全的担忧使得谈判陷入僵局的担忧使得谈判陷入僵局。意识形态和制度差异影响了中美对经贸、文化领域的理解，带来了思考与解决问题的差异，使得双方谈判难度加大，也使得美国将中国视为冲击美国世界地位的潜在对手。此外，中美发展阶段上的差异，使得中国难以一次性达到与美国类似的开放高度，过急过快开放金融、文化、教育等敏感领域的谈判与合作短期可能影响国家安全、社会稳定，谈判进展缓慢。3 3、过去过去 WTOWTO 多边贸易体系正常运行，中美双边贸易谈判的多边贸易体系正常运行，中美双边贸易谈判的紧迫性及紧迫性及重要性重要性相相对对不高不高。过去 WTO 的缺陷及问题尚未完全暴露，其权威性仍存。在此背景下，中美经贸活动在 WTO 最惠国待遇及国民待遇等原则的规定下快速发展。中美经济对话及谈判的紧迫性以及必要性相对有限，导致双方对话及谈判过程陷入长期拉锯。1.21.2 启动启动中美中美自贸自贸区区谈判的谈判的时机时机已基本成熟已基本成熟 中美是世界上前两大经济体，GDP 合计占全球份额约 40%，两国经济联系紧密，互相依赖，中美启动双边自贸谈判有较为成熟的条件。1 1、中美双方在自贸区建设和谈判中都具备、中美双方在自贸区建设和谈判中都具备一定一定经验。经验。截至 2018 年，中国已签订 16 个自由贸易协定，涉及 24 个国家及地区；美国目前仍有效的自由贸易协定有 15 个，涉及 20 个国家及地区。2018 年中国、美国与其自贸协定合作国的货物贸易总额分别为 1.55 和 1.62 万亿美元，分 恒大研究院研究报告 立足企业恒久发展立足企业恒久发展 9 服务国家大局战略服务国家大局战略 别占中美对外货物贸易总额的 33.5%和 38.6%。双方在自由贸易区建设和谈判上都具有了比较成熟的经验，拥有了自贸谈判的基本框架与范本，为中美自贸区谈判奠定了基础。2 2、WTOWTO 缺陷及问题暴露，贸易争端解决机制或面临停摆，全球贸易缺陷及问题暴露，贸易争端解决机制或面临停摆，全球贸易保护主义抬头，中美保护主义抬头，中美推进推进双边谈判双边谈判的必要性和的必要性和紧迫性提高。紧迫性提高。一方面，伴随全球化浪潮席卷全球，世界经济及其结构均发生变化，WTO 框架下对国有企业、产业政策、环境保护、劳工保护的相关条约难以适应当前国际经贸形势，亟需改革。另一方面，以美国为首的部分国家贸易保护主义抬头，纷纷出台单边贸易保护政策在全球范围内引发贸易摩擦，WTO 权威性不断被削弱，叠加美国阻挠上诉机构法官遴选程序，WTO 争端解决机制面临停摆。在当前贸易体系逐渐从全球多边贸易走向区域、双边贸易，WTO 面临改革的背景下，中美分别加速推进与发达经济体的谈判，中美启动双边自贸谈判的紧迫性与必要性提高。3 3、中美、中美经济互补性经济互补性、依赖性依赖性强强，中美自贸区有助于推动中国的，中美自贸区有助于推动中国的进一进一步开放和结构性改革步开放和结构性改革，也利于提振美国放缓的经济。，也利于提振美国放缓的经济。一方面，降低关税、放开行业投资限制、加强知识产权保护，推动高水平、全方位的开放，既有助于缓解中美摩擦，也是中国自身发展的内在需要。另一方面，中国有完整的产业链和强大的制造能力，美国对中国制造的产品有较强的依赖性与互补性，中国不仅能满足美国市场巨大的消费需求，而且降低消费者成本。同时，中国推进供给侧改革和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对美国的高科技产品及技术有大量需求，能够促进美国创新产业的飞速发展。当前美国经济边际放缓、货币政策及财政政策空间有限，中美自贸区有助于释放美国庞大的生产及消费潜力，提振美国经济。2 2 构建构建中美自贸区中美自贸区：规则：规则与与方案方案 中国可考虑转守为攻，转变中国可考虑转守为攻，转变前期前期一味的应对防守，可以主动提出与一味的应对防守，可以主动提出与美方积极推动建立中美自贸区美方积极推动建立中美自贸区。中美自贸区谈判可以 WTO 框架为基础，覆盖货物贸易、服务与投资、知识产权、政府行为及国有企业、执行及争端机制、中美相互关切的其他项目共六类内容，除涉及国家安全的行业外，实施“零关税、零补贴、零非关税壁垒”，全面放开投资准入，贯彻“竞争中性”，建立有约束力的双方执行机制，但要注意渐进式、分步骤的推进原则。2.12.1 货物贸易货物贸易 除除涉及涉及国家安全的国家安全的部分重点敏感领域部分重点敏感领域外外，中美，中美分阶段分阶段全部全部实施实施零关零关税税，强化竞争，强化竞争。以特朗普为代表的美方对中国主要指责之一即中国部分产品关税过高，指责贸易不公平，如汽车、农副产品等。截至 2018 年，中美关税平均税率分别为 7.5%、3.4%，其中，中国整车进口关税 15%，而美国为 2.5%。2018 年，美国对华 2500 亿美元产品加征关税，产品主要以中间产品和资本品为主，其中中间产品占比 50%，资本品约占 32%，消费品约占 17%。关税谈判是开启贸易协议的核心之一，中美可参考欧日自贸区协定的内容，除大米、小麦等农作物以及事关国家安全的能源与材料外，根据行业成熟度及产品竞争力，分批次、分阶段免除 90%-95%以上的货物商品关税，促进两国产品竞争，提升两国人民福利。减少减少非关税壁垒非关税壁垒，逐步，逐步过渡到“零非关税壁垒”过渡到“零非关税壁垒”。总体上看，中国非关税壁垒高于国际水平，主要受外资准入限制、竞争障碍、监管透明性、商业许可程序、产品规格评估和及其他因素的影响。从 OECD 发布的隐性贸易壁垒指数来看，2018 年中国在信息可获取程度、贸易介入、上诉程序、边境合作以及手续等方面仍大幅落后于 OECD 国家。中美双方应尽力 恒大研究院研究报告 立足企业恒久发展立足企业恒久发展 10 服务国家大局战略服务国家大局战略 推动减少非关税壁垒，督促双方监管部门统一产品规格评估标准、提高审查工作透明度，加强审查信息公开，完善审查制度实施机制，优化许可审批流程，减少非关税壁垒对双方经贸活动造成的阻碍。减少出口产品限制减少出口产品限制，美方放松对华高技术出口，中方放松资源类出，美方放松对华高技术出口，中方放松资源类出口限制口限制，促进贸易和国际收支平衡促进贸易和国际收支平衡。中美双方应在保障其国家利益及安全的基础上，适当减少对出口产品及技术的限制，当前中美双方分别设有相关条例限制本国部分产品及技术出口。其中，中国 禁止出口货物目录、中国禁止出口限制出口技术目录主要集中限制自然资源以及制造业技术出口，而美国商务部工业安全署的 出口管制清单 主要针对计算机、生物制造、人工智能及航空航天等技术及产品进行管制。事实上，美国长期以来加强其高科技产品出口管制，是造成美对华贸易逆差的主要原因之一。按照美方统计，2018 年美高科技对华贸易逆差 1346 亿美元，占对华贸易逆差的 32%，占美高科技全部贸易逆差的 104.1%。美国如果放开对华高科技出口限制，缓解该领域被人为扭曲的贸易失衡，即可减少逆差超三成。优化进出口环境，优化进出口环境，提高通关便利提高通关便利，搭建中美自贸区申报平台，搭建中美自贸区申报平台。为促进两国贸易活动开展，双方应在保障两国海关监管、检验检疫工作的基础上，通过优化通关流程、简化单证手续、降低口岸收费、建立完善管理机制等，压缩进出口环节时间和成本。此外，可推进搭建中美自贸区申报平台，设立执行机构，深入推进并加快关检业务等。在保障食品安全、国内就业的条件下，在保障食品安全、国内就业的条件下，扩大扩大中美农业贸易中美农业贸易，统一技术统一技术标准和产品质量认证等标准和产品质量认证等。由于农业涉及到中美就业、食品安全、国家安全等敏感内容，达成完全自由开放协议的难度较大。中美应在保障食品安全、促进中美农业就业的条件下，提高动植物检疫程序效率，规范农业补贴范围及方式，扩大部分农产品贸易。在大米、小麦、棉花等敏感领域，可扩大关税配额，并严格统一卫生检疫机制、技术标准、产品质量认证和合格评定程序，保障粮食安全。2.22.2 服务服务贸易贸易与投资与投资准入准入 中美双方进一步加大服务业开放力度中美双方进一步加大服务业开放力度，促进双向直接投资促进双向直接投资。中美双方可采用“国民待遇+负面清单”模式，明确可进一步放开的服务领域。事实上，中国在银行、保险、旅游、电子支付、医疗、教育、电信等服务业仍有大量的开放空间。美方常以“国家安全”为由，否决了中国的许多投资项目。中美可谈判商定需被明确排除在外的特殊敏感部门，其他部门双方依据行业发展阶段与水平，分阶段放宽投资准入限制。建立相对统一的投资准入机制，建立相对统一的投资准入机制，减少对企业投资以及开展业务的不减少对企业投资以及开展业务的不公正审查。公正审查。中美在对外资投资准入审查方面的差异，是美国认为中国歧视外企的原因之一。其中，中国对外资准入以股权限制和牌照限制为主，美国以机构审查为主。当前，美国利用其审查机制收紧外资在美投资，并对外资企业在美业务正常经营进行干扰。中美双方在进一步放开外资投资限制的同时，可建立相对统一的审查机制，并完善审查的规则，减少两国企业正常开展业务及投资的阻力。建立建立两国间两国间正常交流机制正常交流机制，促进人员流动促进人员流动和文化理解和文化理解。当前美国收缩两国人才交流，针对科学、技术、工程、数学等专业的中国留学生收紧签证发放时长，并对中国赴美交流学者限制趋严。此外，草根调研表明，居民赴美旅游签证受到一定影响。美对华服务贸易占据优势，并以旅游、留学为主，美国收紧签证，不仅损害两国人民正常交流，更是主动弱化其比较优势，导致贸易逆差加大。建立正常交流机制，可促进两国文化相互理解、知识技术相互交流，更有利于中美服务贸易的发展。2.32.3 知识产权知识产权 恒大研究院研究报告 立足企业恒久发展立足企业恒久发展 11 服务国家大局战略服务国家大局战略 明确知识产权相关定义，细化维护知识产权的执行标准。明确知识产权相关定义，细化维护知识产权的执行标准。中美双方应在加深对彼此知识产权管理体制及执法了解的基础上，增强合作，明确并细化知识产权涵盖内容，如对商业机密、专利、商标、著作权等的定义与理解，并将技术进步带来的知识产权保护问题纳入协议框架中，如互联网衍生产业对原有知识产权体系的挑战等。中美需进一步完善知识产权相关的法律法规，进一步就违反知识产权保护的处罚达成共识，促进执行层面上对知识产权的保护。禁止禁止强制技术转让。强制技术转让。中美贸易摩擦争论的焦点之一在于美国指责中方存在强制技术转让问题，中美双方均需出台促进外商投资和保护其国民待遇权利的制度，明确保护外商独资企业、中美合资企业以及本国企业的专利技术，不得利用行政手段及其他非市场手段强制企业转让技术，为国内外投资的权益提供更全面、更有力的法律保障。明确知识产权转让流程与条款。明确知识产权转让流程与条款。知识产权的获取方式主要分为三个渠道：自主研发、受让受赠、企业并购合并等方式。当前中美对知识产权的争议主要集中于后两者，美国指责中国通过网络窃取、物理窃取及投资获取美方技术。中美双方需就知识产权转让的流程与条款达成一致，应进一步明确并维护企业在正常投资、合并、受让、购买等活动中获得及转让知识产权的权利。加强知识产权执法力度加强知识产权执法力度及透明度及透明度，提高知识产权侵权处罚金额，提高知识产权侵权处罚金额。维权难度较大、违法成本低、执法不严等问题是当前国际对中国知识产权保护不力的指责之一。2016 年欧盟知识产权海关执法报告显示，约 80的缉获假冒伪劣商品来自中国，按价值计算约为 72。中美双方均应在完善知识产权法律体系的机制上，加大执法力度、提高违法成本。具体到执具体到执行上，需明确建立国家层面知识产权案件上诉审理机制、设立知识产权行上，需明确建立国家层面知识产权案件上诉审理机制、设立知识产权法庭统一审理专利上诉案件、提高知识产权侵权处罚金额等。法庭统一审理专利上诉案件、提高知识产权侵权处罚金额等。2.42.4 政府行为及国有企业政府行为及国有企业 产业政策从歧视性政策产业政策从歧视性政策转为转为导向性导向性和和功能性政策功能性政策，强化竞争，强化竞争，支持支持教育、融资、研发等基础领域，而非补贴具体行业特定企业教育、融资、研发等基础领域，而非补贴具体行业特定企业，优化产业政优化产业政策实施手段策实施手段。产业政策通常可分为三类，第一类是导向性政策，主要关注未来产业的发展目标，而非实施的细节性办法；第二类是歧视性政策，针对特定行业，通过资金、税收、价格、金融等方面的特殊政策，以形成优于其他产业的市场环境，促进这类产业的超常规发展；第三类是功能性政策，其并不改变特定产业的资源配置状况，而在于提高产业的竞争力，通过提供一系列促进竞争的政策和法律，以期维护市场机制的正常运转。产产业政策争论的焦点在于其实施的手段，而非其存在的合理性。业政策争论的焦点在于其实施的手段，而非其存在的合理性。过去美德日韩等国均纷纷出台产业政策鼓励、引导企业在其倡导的领域投资，如美国先进制造业国家战略计划、德国高技术战略 2025等。其中，中国过去的产业政策主要采用歧视性政策，虽然其强调利用市场机制，突出服务功能，但在政策手段上针对具体产业部门采用行政干预色彩较为浓厚的措施，包括市场准入、项目审批、供地审批、贷款审核、强制性淘汰落后产能等，导致大量产能过剩，行业竞争力并未得到提高。美国在 19-20 世纪同样采取过歧视性产业政策发展其制造业及农业，如利用直接资助、土地补贴、税收减免、价格控制、准入许可和生产限制等产业政策来推动经济发展。进入 21 世纪以来，美国的产业政策转向功能性为主，主要依靠加大基础学科科研投入、创新产学研协同来支持基础产业发展，更关注对基础设施的供给与补贴。中中国国应规范产业政策的实施手段，从生产应规范产业政策的实施手段，从生产者补贴转为消费者补贴，从者补贴转为消费者补贴，从对具体行业对具体行业的的补贴补贴改为支持基础研发、鼓励改为支持基础研发、鼓励教育等，打破行业垄断教育等，打破行业垄断和和国企补贴国企补贴，尤其是不能根据所有制实施补贴。，尤其是不能根据所有制实施补贴。明确补贴定义、手段及范围，明确补贴定义、手段及范围，规范规范政府补贴政府补贴范围与方式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