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VM法的兰州炼油厂非使用价值评估及其保护利用研究.pdf

第 卷第 期 年 月兰州交通大学学报 ，收稿日期：?学报网址：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甘肃省建设科技软科学项目（?）第一作者：焦娇（），女，河南焦作人，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城乡规划设计与理论、国土空间规划、城市更新等。?：通信作者：唐相龙（），男，甘肃合水人，教授，工学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城乡规划设计与理论、城市规划历史与理论、国土空间规划等。?：文章编号：（）：基于 法的兰州炼油厂非使用价值评估及其保护利用研究焦娇，唐相龙（兰州交通大学 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兰州 ）摘要：为深入苏联援华工业遗产的价值研究，寻求科学合理的工业遗产保护利用路径。研究选取苏联援华工业遗产兰州炼油厂为研究对象，运用条件评估法对其非使用价值进行量化评估，根据条件评估法调查的常规做法和受评估对象影响的实际人群，估算出兰州炼油厂的非使用价值为每年 亿元。同时，基于此次非使用价值评估对兰州炼油厂的保护利用路径进行研究。根据调查问卷结果，综合兰州炼油厂的发展脉络、所处位置及区域的工业建筑特点，对其提出综合功能开发的保护利用模式，并倡导加大社会宣传与公众参与力度及制定相关的政策引导，以鼓励公众参与到工业遗产的保护利用工作中。研究可为工业遗产价值评估及其保护利用研究提供参考。关键词：苏联援华工业遗产；非使用价值；条件评估法；兰州炼油厂；保护利用中图分类号：文献标志码：?，（，）：，?，?，?，：；?；兰州交通大学学报第 卷 我国工业水平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远远落后于许多发达国家，同时也落后于许多发展中国家。在苏联的帮助下我国制定了第一个五年计划（），国家一共确定了 项重点建设项目，其中有 项落户兰州，构建了兰州现代工业的基本框架，对城市的发展建设产生了深远的影响。随着城市现代化的推进及工业结构的调整，兰州政府提出采用“出城入园”策略将传统工业外迁。兰州的苏联援华工业遗产地正面临或者已经处于“退二进三”的过程中，蜕变为现在的工业遗产。工业遗产作为一种文化资源，同时具备使用价值与非使用价值两个方面 。工业遗产的使用价值包含直接使用价值与间接使用价值两种类型；非使用价值主要包括存在价值、选择价值及馈赠价值。价值研究是当代文化遗产保护的基础，对文化遗产的价值判断也决定了我们对其进行保护实践的方法和路径 。因此，只对工业遗产的使用价值进行评估，不足以对工业遗产的价值进行全面研究，对非使用价值的量化评估，有助于更加充分的揭示、挖掘工业遗产的潜在价值 。通过深入苏联援华工业遗产的非使用价值，寻求科学合理的苏联援华工业遗产保护利用路径，帮助城市工业遗产重新焕发生机，具有一定的理论与实践意义。研究案例选取兰州炼油厂位于西固区玉门街 号，简称“兰炼”，是我国建设的第一座大型现代化炼油厂，有“共和国石油工业长子”之称 。其隶属关系从 年酝酿建厂到 年的 年间多有变化，经历了兰州炼油厂筹建处、兰州炼油厂和兰州炼油化工总厂三个阶段。兰州炼油厂在 年 月由中国石油化工总公司领导，次年改名为兰州炼油化工总厂。年 月 日，兰炼、兰化两厂经中国石油集团公司决策，宣布合并，改为兰州石油化工公司。其整体现状情况，如表 所列。年兰州市组织了首次工业遗产专项调查工作，兰州炼油厂被列入兰州市第一批工业遗产名录，并在随后的相关研究中被分类为兰州市第一批公布的 个工业遗产点的类工业遗产（有很高价值的工业遗产）。年，根据兰州新区发展建设的规划要求，兰州石油化工集团（原兰州炼油厂）需要从西固工业城搬迁至新区石化基地，搬迁后将留下巨大的厂区、厂房及大型设备，将这些遗留物全部推倒重来显然不可取。第四版兰州城市总体规划中提出对这些工业遗存进行合理开发，将西固片区的功能定位为工业博览旅游和文化创意中心、石化产业研发设计中心等。从西固石化城发展到工业文化博览园区，对工业遗产文化价值的挖掘是对工业遗产进行合理保护利用的前提。因此，本文选取兰州炼油厂为代表，对苏联援华工业遗产的非使用价值进行研究，通过深入老厂房的非使用价值，寻找科学合理的保护利用模式，为城市工业遗产价值评估及保护利用模式研究提供参考。技术路线 方法介绍条件评估法（，）是经济学家评估非使用价值的常用方法。年，美国学者戴维斯（）首次在一处海岸林地的游憩价值评估中应用了 。此后，在发达国家得到了广泛应用，其领域涉及环境保护、生物多样性评价、旅游管理等?。世纪 年代 法被引入我国，起初仅局限于理论层面，直至 世纪 年代，相关的实例研究文献才正式开始出现。目前国内运用 法评估工业遗产非使用价值的研究案例较少，其中谭超 以北京焦化厂遗址为例的研究是国内首次应用 法评价工业遗产的非使用价值的研究。总的来说，操作的可行性及评价结果的可靠性已经被已有研究不同程度的进行论证，初步显示出该评价方法在我国广阔的应用前景。是一种以调查问卷为工具来评价被调查者对缺乏市场的物品或是服务所赋予的价值的方法。福利经济学认为：价值 效用 支付意愿 偏好 。该偏好特征是通过陈述偏好的方式，以人们对评价对象的最大支付意愿（，）来体现 。通过在模拟市场中引导受访者，量化其支付意愿，从而使非使用价值显性化，是以货币形式量化非使用价值较为有效的途径，甚至是唯一途径 。根据 等 人编写的 基于描述性偏好技术的经济评估指南，其工作思路流程如第 期焦娇等：基于 法的兰州炼油厂非使用价值评估及其保护利用研究下：前期调研对评估对象进行考察 问卷设计确定受访者人群问卷发放问卷回收及数据处理讨论评估结果。其中，调查样本的平均 值与相关人群的乘积即为评估对象的非使用价值，具体计算公式如下 ：（）式中：为总支付意愿，为受访者第 水平的支付意愿，为受访者中支付意愿为 的人数，为受访者总数，为总体样本人群。表 兰州炼油厂现状调查表 原名称兰州炼油厂现名称兰州石油化工公司编号?初始年代 年创始者中石油中石化管理机构中国石油集团公司基本属性区位地点西固区玉门街 号交通条件离市中心较近，交通便捷工业类型石化整体现状现有规划情况 年 月 日，兰炼、兰化宣布合并，成立兰州石油化工公司，厂内建筑和设施均保存完整且在投产使用中。现状利用状况继续生产整体完好程度完整目前权属国有现状保护等级有保护价值的工业遗产曾有过的修缮、改建和重建情况修缮时间 年 月修缮对象兰炼、兰化正式合并 问卷设计问卷调查法是一种能发掘事实情况的研究方法，目前这种方法在一些涉及社会实际方面的研究课题中应用较为广泛，具有时效性强、调查成本低、收集数据量大、结果易量化等优点 。问卷的设计应当细致恰当，问题的提出对于调查兰州炼油厂应当具有针对性且具体化。在进行问卷调查时，应当简要介绍兰州炼油厂的历史、现状及保护意义。受访者在填写调查问卷前应知悉此为虚拟场景中的真实支付意愿，应当根据实际收入与真实支付意愿进行填写。主要内容如下：）受访者的性别、年龄、职业、文化程度等身份信息；）受访者 年的月均收入状况；）对于兰州炼油厂的了解程度；）个人或亲属是否为兰州炼油厂职员；）受访者的 值：数值范围为 元到 元以上（其中支付数额为“”即代表受访者拒绝支付），共计 个选项；）对于支付意愿不为的受访者把自己的支付比例分配到 个方面，分别为保护兰州炼油厂工业遗址的空间再利用价值、景观再利用价值及综合利用价值，对于支付意愿为的进行原因调查；）支付方式调查；）对于该调查的建议及其它补充。受访人群的选取如何在福利计量理论和具体测算指标值共同限定条件下合理界定价值影响人群（受众对象）是 的一个关键又容易被忽略的问题。应用在环境资源价值评价中的 法的成功案例都是以“直接受益人”的方式来确定目标人群 。从理论上讲，所有从待评估工业遗产获得效益的人的支付意愿都应该被计入。然而，兰州炼油厂虽有“共和国长子”之称，在发展史上也有过许多辉煌时刻，却又不同于其他文化遗产，并不受人瞩目。兰州炼油厂对于生活在兰州甚至是西固的多数外地人来说都很陌生（除少数专业人士对其有所关注）。因此，在目标人群的选取上，我们选择以兰州市常住人口作为受访对象。一方面生活在兰州的居民对兰州炼油厂了解更多，另一方面进行兰州炼油厂的工业遗产保护利用与兰州市常住人口利益相关性更大。此外，收入和学历水平也是能够对调查结果产生较大影响的两个因素。因此，我们在选取受访人群时，不仅要考虑工业遗产的直接受益者，还要考虑对不同的居民群体进行访问，尤其是受教育及收入兰州交通大学学报第 卷水平相对较高、有能力支付的人群作为调查对象。调查方法 法调查的方式有面访、电话、邮件、网络调查等。其中一对一进行面谈为最佳形式，可以尽可能的保证信息的准确性，但较为费时费力；电话采访操作起来不太方便；邮件经济便捷，但存在回收率较低的问题；网络调查可以作为面谈的补充形式，较为方便快捷。面访法能够更好的将有关假设市场的信息传达给被访者并进行把控，因此获得的 值更为可靠。但由于成本高昂、耗时久、任务重的特点，面访法常常难以达到可观的样本数量。不过，相对于其它方法，面访问卷的高质量和低误差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弥补样本数量的不足 。本次对兰州炼油厂工业遗产保护 值的研究主要采用面访的方式。首先在西固区进行一次小样本的预调查以获得当地居民对兰州炼油厂的整体印象，然后根据预调查结果对问卷内容进一步调整，将调整好的问卷大量发放，以获取受访者支付意愿方面的相关数据和个人社会经济特征等。最后对问卷进行集中收集处理，这些资料即 研究所需要的基本数据。数据处理与分析 样本经济学特征分析本次调查共发放问卷 份，共回收有效问卷 份，问卷有效率为 。通过问卷整理与分析，总结出如表 所列样本社会经济学特征统计表。从样本性别构成来看，男女比例基本持平；从样本总体年龄构成来看，岁，即中青年占大多数；从样本职业构成来看，基本上各个职业都有涉及，其中公司一般职员占比最大；从样本人群受教育程度来看，大多数受访者的学历为高中以上，说明本次受访者受教育水平较为可观；从样本月收入情况来看，月收入水平在 元所占比例最大，符合当前兰州市大多数人的经济收入水平，所以此样本货币值结果也更具代表性。值分析本次回收的 份有效问卷中，愿意为兰州炼油厂的永续存在支付一定费用的有 份，占总样本的 ，由此得到支付意愿率为 。由于问卷 值差异过大，采取平均数容易造成较大的误差。因为中位数属于统计数据中的位置平均数，在其前后的各项观测值如果发生变化，中位数的数值保持不变，所以与平均值相比具有避免统计数据中极端数据所影响的优点，稳定性更强。因此，本文采取累计频数中位数作为个人的 估计值。表 样本社会经济学特征统计表?项目类别绝对频数 人相对频度 性别男 女 年龄 岁以下 岁 岁 岁以上 职业待业 自由职业 个体经营户 企业管理层 公司一般职员 公务员 事业编 普通工人 学生 军人 退休人员 受教育程度初中及以下 高中 大学及以上 月收入 元以下 元 元 元 元 元以上 统计结果如表 所列。其中 最接近累计频度中位值，所对应的 值为 元，取 的中位数作为总样本个人平均值，得出此次对兰州炼油厂工业遗产非使用价值评估总样本个人平均 值为 元。根据 调查的常规做法和受评估对象影响的实际人群，将兰州市政府公布的 年末兰州市常住人口 万人作为总样本人群，最终确定兰州炼油厂工业遗产的非使用价值为每年 亿元。第 期焦娇等：基于 法的兰州炼油厂非使用价值评估及其保护利用研究表 受访者支付意愿值（）频度分布表 （）元绝对频次 人相对频度 调整频度 累计频度 以上 总计 支付动机分析支付动机是公众自愿支付的起因，在 位愿意为工业遗产保护支付费用的受访者中，支付动机为城市工业遗产空间再利用价值保护的受访者有 人，占比 ；支付动机为城市工业遗产景观再利用价值保护的受访者有 人，占比 ；名受访者希望自己支付的费用用于城市工业遗产综合利用价值的保护，占比 。如图 所示，大部分人希望自己支付的费用用于综合利用价值与景观利用价值，而不太关心其空间再利用价值。拒绝支付原因分析在回收的 份有效问卷中，有 名受访者选择 元支付（拒绝支付），即拒绝支付的受访者占比为 。拒绝支付的原因中，认为个人经济能力有限，无能力支付而选择 元支付的受访者有 人，占比最大；其次是认为兰州炼油厂老厂没有保护价值，将来即使更新改造也没有经济价值和社会文化价值，自己将来不会去，也不愿为后代出资进行工业遗产的保护工作，占拒绝支付受访者的 。具体拒绝支付原因如图 所示。基于非使用价值评估的兰州炼油厂保护利用路径 选择适之可行的工业遗产保护利用模式工业遗产保护的前提在于对其价值的认同，而对价值的认知也将影响和引导对工业遗产保护利用的具体方式 。合理的城市工业遗产保护利用模式对城市文化品位提升、创意产业发展、城市产业转型及城市空间结构等方面都会产生重大影响。综合国内外工业遗产的保护利用实践，大致存在工业旅游开发、公共空间开发、历史展示开发、创意产业开发及综合功能开发五种保护利用模式 。综合功能开发模式是整个区域拥有集中成片且具有特殊的时代烙印的工业建筑建设，将一个区域的工业遗产看作一个整体，展开工业遗产的复兴计划进行统一性开发的保护利用模式。?受访者支付动机?受访者支付动机占比?空间再利用价值景观再利用价值综合利用价值?图 受访者支付动机比例图 兰州交通大学学报第 卷个人经济收入有限?无能力支付兰炼老厂没有保护价值?将来即使更新改造也没有经济价值和社会文化价值?我将来不会去?也不愿为后代出资保护应当由政府或承包商出资?社会上的民众不需要为保护公共资源付费我希望由其他公民支付这些费用?自己只想搭便车我对金钱支付?社会公益类问题不感兴趣?且具有排斥心理当前涉及公众切身利益的公共工程项目?参与式预算?存在问题?感觉即使自己出资在保护开发中的权益也难以充分保障其他原因?图 受访者拒绝支付原因比例图（单位：）（：）根据此次 调查结果分析受访者支付动机可知，超半数（）受访者倾向于将自己支付的费用用于兰州炼油厂工业遗产综合利用价值的保护。针对兰州炼油厂选择多样化的保护利用模式，即综合功能开发模式，更受公众支持与认可，有助于激发公众对城市工业遗产保护的积极性。就兰州炼油厂的发展脉络、所处位置及区域的工业建筑特点来看，也符合选择综合功能开发模式的条件。在保护利用过程中对具有较高价值的工业遗产，可考虑通过适当的改造，对其进行集参观、购物、娱乐、休闲等于一体的综合功能开发。保持原有建筑外貌特征和主要结构，进行内部改建、空间重组后按新功能使用，即通过改造赋予旧建筑新的使用功能。中国的工业遗产保护利用的经营运作模式较为单一，在保护利用方式上仍存在简单化的倾向。兰州作为内陆城市，在探索适宜地方特色工业遗产再利用模式上更是相对薄弱，模式较为单一，不能形成足够意义的文化价值，更谈不上任何的经济价值。兰州炼油厂处于西固石化片区，选择综合功能开发模式一方面可以弥补我国工业遗产保护利用功能不足、产品单一的缺陷，另一方面也是提升兰州旧工业区整体形象，扩大工业遗产开发外延的最佳开发模式之一。强化工业遗产保护利用的社会宣传与公众参与受访者拒绝支付的原因中除认为个人没有支付能力外，占比最大的原因是受访者认为兰炼老厂没有保护价值，这反映出部分公众对于城市工业遗产的保护意识较为薄弱。工业遗产保护是公益性事业，教育、发动群众积极参与工业遗产的保护利用工作，营造关注、保护利用工业遗产的良好社会风气，有助于推进城市工业遗产保护利用工作。因此，要加大社会宣传和公众参与力度，唤起人们积极加入工业遗产保护利用的热情。“志愿者行动”是一种很好的宣传和实践，对宣传教育民众了解、保护遗产具有很好的作用。正如国家文物局局长单霁翔曾指出“公众的关注才是做好工业遗产保护工作最可靠的保证”。根据国内外成功经验可以总结出，使人们分享对工业遗产认定记录和研究方面的知识和兴趣，及时向社会公布已经认定的工业遗产名录，经常性举办相关论坛与讲座，使公众了解工业遗产的丰富内涵，引起社会各界的持续关注与重视，是获得公众支持的有效途径。新闻媒体的宣传作用，在增强公众对城市工业遗产的保护意识中也发挥着十分关键的作用。新闻媒体通过刊登发表与城市工业遗产相关的内容，可以让更多人了解到兰州工业曾经的辉煌，唤起公众对如今的工业遗产的认识与尊重，更好的了解工业遗产的价值。此外，在本次 问卷调查中发现，生活在西固区的受访者对于兰州炼油厂工业遗产保护利用的支付意愿明显高于生活在兰州其它城市分区的受访者，说明工厂在职及离退休人员更加支持工业遗产的认定与保护利用工作。他们对工业遗产发展历史的了解与回顾活化了工业遗产的形象。他们对工业遗产的阐述与解说，可以吸引更多的人积极参与工业遗产的保护利用工作，形成良好的社会氛围。制定适之有效的工业遗产保护利用政策引导工业遗产保护以及利用应是公益性事业，需要政府宏观上的总体掌握、政策上的主动引导以及制定相应的发展计划，应该先期投入治理环境污染和提供政策支持，否则就不能吸引社会资金的参与，只有这样才能进一步带动老工业区的逐步繁荣和工业遗产的保护以及利用工作。政策引导对于社会公众参与工业遗产保护利用有较好的激励作用，能够大大提高遗产保护水平 。政府引导政策的制定主要体现在税收、土地管理、资金财政、人才技术等方面。首先，政府应出台相关的税收及土地管理优惠第 期焦娇等：基于 法的兰州炼油厂非使用价值评估及其保护利用研究政策。在本次关于公众支付方式偏好的调查中，最受公众支持的方式为“缴纳税收，由国家统一支付”，占比 。缴纳税收作为最受公众欢迎的支付方式，也是鼓励民众资金投入到工业遗产保护利用工作的重要经济激励方式。国外政府经常运用市场经济杠杆方式，通过税费优惠吸引民众资金参与这项工作。兰州市政府也应当安排有关部门去认真制定一套适用于兰州工业遗产保护利用的税收优惠政策，以激励民众资金投入到工业遗产的保护利用工作中。在土地管理方面，政府对于按规定实践工业遗产保护利用项目的投资者，允许其在其它地区土地开发中得到提高容积率、扩大开发自主权或土地租用优先权等补偿措施。以此调动工业遗产产权人、投资开发者对工业遗产保护利用的积极性，推动工业遗产的转型升级发展。其次，由政府设立工业遗产保护利用专项基金。“一次性现金支付，委托给保护机构组织专款专用，支持线上支付”在支付方式调查中也非常受欢迎，占比 。由政府牵头成立面向工业遗产保护的专项使用基金，它的来源可以是土地使用权转让金，也接受行政划拨的专项资金、维修资金、社会捐款及其他资金。专项基金主要用在经认定需要保护项目的规划编制、方案设计及宣传推广等。还可以学习一些发达国家城市的成功经验，发行以保护工业遗产为目标的专业性奖券、工业遗产保护彩票等方法，筹集大量闲散资金，也让公众更加了解工业遗产的重要性 。最后，政府应鼓励专业人才的培养与技术研究。政府应扩大工业遗产保护利用人才的规模，大力支持高校以及科研机构开展工业遗产方向的研究工作，为兰州的工业遗产保护利用工作培养大量创意性、专业性人才。同时，制定相关的法律法规及一些政策补充性文件，建立健全工业遗产保护利用体系，为工业遗产保护利用工作提供指南。结论通过此次调查研究可得出以下几点结论：）根据 的常规做法与受评估影响的实际人群估算出兰州炼油厂的非使用价值为每年 亿元，大多数受访者希望对工业遗产综合与景观再利用价值进行保护，而不太关心其空间利用价值，表明受访者对工业遗产的非使用价值认可程度还是很高的。随着国内相关研究的发展，该项工业遗产的非使用价值会进一步上升；）受访者拒绝支付的原因中占比最大的是受访者认为个人经济能力有限，其次才是认为兰州炼油厂老厂没有保护价值，说明公众对工业遗产的价值并非完全不认可。在今后工业遗产的保护利用工作中，应加大社会宣传与参与力度，增强公众的工业遗产保护意识；）超半数的受访者希望自己支付的费用用于兰州炼油厂工业遗产综合利用价值方面的保护，说明针对兰州炼油厂，选择综合功能开发模式更受公众支持。值得注意的是，本研究是以调查问卷得到的数据为基础，因为问卷样本与总体样本之间存在差异性，所以本调查结果的货币值仅代表一种趋势。虽然目前对 的准确性仍有较大争议，但基于 法评估苏联援华工业遗产的非使用价值，并提出合理的保护利用路径，可彰显三点价值取向：）城市工业遗产亟待被人们关注和重视，尤其是兰州作为“一五时期”苏联援华的八大重点工业城市之一，对其研究却仍处于初步阶段；）城市工业遗产的价值同时包括使用价值与非使用价值，在进行工业遗产价值评估时要避免只考虑使用价值的片面性；）应当提高城市工业遗产保护利用的公众参与程度，一方面可以促使保护利用工作更具有灵活性和操作性，另一方面公共咨询与社区协商机制可以激发社区居民保护工业遗产的积极性，帮助寻求最佳的保护利用路径。针对此次研究对象兰州炼油厂，如果将来进行保护利用开发，本次调查所得到的 值可以为其收费标准的制定提供一定的参考依据。参考文献：谭超 应用 方法评估工业遗产的非使用价值 以北京焦化厂遗址为例 内蒙古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汉文版），（）：?朱光亚，徐苏斌，杜晓帆，等 笔谈：求真识史互鉴 挖掘文物和文化遗产多重价值的理论基础与方法路径 中国文化遗产，（）：?王方册 工业遗产的非使用价值评估研究 济南：山东大学，戴海雁 兰州市工业遗产的现状与保护情况概述 北京规划建设，（）：?兰州交通大学学报第 卷 ，（）：?，：，：?崔卫华，杜静 在工业遗产价值评价领域的应用 以辽宁为例 城市，（）：?钱欣，王德 基于意愿价值评估法的城市景观价值评估研究 中国城市规划学会 多元与包容 中国城市规划年会论文集（风景园林规划）昆明：云南科技出版社，：?，：，：陈佳敏 改造后工业遗产文化资本经济价值评估 天津：天津大学，高鹤翔 昂昂溪区中东铁路工业遗产非使用价值评价研究 哈尔滨：东北林业大学，田诗琪 泉州古城工业遗产价值评估与保护利用研究 厦门：厦门大学，谢嫣婧，谢红彬，张智峰 国内外工业遗产再利用比较研究 世界地理研究，（）：?许东风 重庆工业遗产保护利用与城市振兴 重庆：重庆大学，陈露 武汉工业遗产保护与再利用中的政府职能研究 武汉：华中师范大学，杨心明，郑芹 优秀历史建筑保护法中的专项资金制度 同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责任编辑：马延麟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檴）（上接第 页）?：，?，（）：?王珊珊，肖志全，亓兴军，等 基于车辆传感识别简支梁桥损伤的位移曲率法研究 特种结构，（）：?（责任编辑：马延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