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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髹饰录》原典、解说与图说——读长北修订版《〈髹饰录〉图说》.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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髹饰录 髹饰录图说 解说 图说 读长北 修订版
艺术生活饰录原典、解说与图说ART&LIFE一读长北修订版饰录图说2022年第5 期164(总第2 2 9 期)NO.52022SerialNO.229饰录原典、解说与图说读长北修订版图说张健(福州大学厦门工艺美术学院,福建厦门3 6 1 0 2 4)摘要:明代黄成的饰录是中国工艺美术领域最为重要的漆工专著。2 0 世纪七八十年代,北京故宫博物院的王世襄、台北故宫博物院的索予明均对其做了解说,以利于该书的传承与使用。本世纪初,长北立足工艺与校勘,撰写了饰录)图说(2 0 0 7 版)。时过十余年,又出修订版饰录)图说(2 0 2 1 版)。2 0 2 1版与2 0 0 7 版的最大不同在于:将兼堂抄本、德川抄本两种抄本放在同一平台进行校勘研究,增加了对朱氏刻本和已出版四种解说本的校勘。如果说2 0 0 7 版多采新图,经过退休多年的读书、调查、思考、研究,2 0 2 1 版则以古图古书古物与工坊流程等为证,逐条注释解说饰录。应该说,著者以惨淡的慢功夫,使2 0 2 1 版饰录图说比2 0 0 7 版饰录图说大大增强了丰富性、严谨性,提升了学术层次。关键词:饰录;饰录图说;漆艺中图分类号:J527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 0 0 3-9 4 8 1-(2 0 2 2)0 5-0 0 6 4-0 5引有明一代,漆工艺兴盛,以致今人常以“千文万华”来描述彼时盛况。明代漆艺的繁盛,盖因其传世作品繁多,装饰形式丰富,技艺手法繁杂;更为重要的,是明代官方和民间对漆艺的重视与关注。首先是宫廷和官府,自洪武朝始,漆器尤其是朱红漆器逐渐成为郊祀的重要器物;永乐至宣德时,随着内府“果园厂”的设立,宫廷漆器有长足的发展;正统至正德时,虽是明代经济文化较弱的时期,但官方对漆器的需求未减,工部器皿厂承担主要的造工作;嘉靖至万历时,是明代漆艺的高峰时期,现存世的宫廷漆器中,这时期的产品占据一半以上。当然,仅仅官方的重视还不够。明代的民间漆器也蓬勃发展,无论两京,还是南直隶、浙江,抑或边疆的云南、甘肃等地,漆均颇为兴盛。尤其是江南,自南宋始便是民间漆器制造的中心,元代张敏德、张成、杨茂、黄生、彭君宝等漆艺史中耳熟能详之人,多出自江南,这对明代的漆艺影响颇大。此外,江南又是文化兴盛之地,士子文人关注工艺造作,既引导了民间工艺美术的审美,又带动了工艺美术理论的发展。嘉靖至万历时,诸多与工艺造作相关的典籍层出,如王圻、王思义的三才图会,宋应星的天工开物,计成的园冶,文震亨长物志等,更有隆庆年间新安黄成所著、后经嘉兴扬明注解的饰录,作为唯一传世的漆工专著,在现代被奉为经典。收稿日期:2 0 2 2-0 8-2 0作者简介:张健(1 9 7 8 一),男,江苏徐州人,博士、福州大学厦门工艺美术学院副院长、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中国漆艺史。165一、饰录与饰录)解说饰录一书虽著于晚明,但因语言、交通及传统工匠技艺传承的限制,在当时的影响却不大,以至于晚明至清代近3 0 0 年,几乎无文献提及。饰录真正在中国学术界受关注,缘于民国时期朱启铃得到日本学者大村西崖转抄的兼堂抄本饰录,并转刻该本,世称“朱氏刻本”;1 9 4 9 年朱启铃将朱氏刻本饰录交由故宫博物院王世襄,请其解说,后王氏穷经皓首,对照文献,且常常拜访或询问漆工,对饰录朱氏刻本所载诸条目做了详尽的解说 1 3(饰录解说油印版,1 9 5 8 年;饰录解说,文物出版社,1 9 8 4 年;以下称王氏解说本),在工艺美术理论界和漆艺界引起重大反响。1970年代,台北故宫博物院索予明依据由日本东京国立文化财研究所得到的兼堂抄本饰录进行解说 2 序(索予明饰录解说,台北商务印书馆,1 9 7 4 年;以下称索氏解说本)。当然,相对来讲索氏的解说影响要小于王世襄版本。中国漆艺界对饰录倚重颇深。因时间的推移,上述两个版本中仍有些许条目需要进一步阐述和分析。十余年前,东南大学的长北出版了饰录图说(山东画报出版社2 0 0 7 年版,以下称图说初版),成为王世襄、索予明之后,又一位对饰录进行系统研究的学者。图说初版着意做了两方面工作:一是以万言总论,详细分析饰录精华与局限,这是前人没有做的;二是将饰录还原到工艺著作解说。长北自省:因时间投入不足,“工艺流程图不多,图片也不经典,解说尚欠准确”3285-286二、饰录与修订版饰录)图说2021年,长北修订的 饰录图说(饰录图说,山东画报出版社,2 0 2 1年;以下称图说修订版)再版,对图说初版进行了较多的补遗和修正,图说修订本内容充盈、条例清晰、材料翔实,大量图片的佐证使用,将较为嗨涩的漆器饰术语深入浅出且直观地解说出来(图1)。联饰图说图1(饰录)图说济南山东画报出版社2 0 2 1 年修订版第1 4 9 条“隐起描金”条第1 6 1 条“剔犀”条第1 7 8 条“螺铂加金银片”条第1 9 6 条“皮衣”条图2(饰录)图说图例举例第2 2 0 条“仿效”条166白色血贝壳黑碟片图3(饰录)图说“霞锦”条附图河蚌片深螺细三、图示与图说图说修订版既为图说,图的重要性就不言而喻。正如杭间在该书套系总序所说:“古代文献的解读需要工具,这就是文献和图像,后者对于工艺的解读尤为重要图不仅仅是形象的辅助而更是一种解读的武器。”42-4就图说修订版而言,图片的大量补充,使该书更为立体(图2)。书中用图部分为作者拍摄,部分为各地博物馆或漆艺家供图。为去感装土一样服以:黄成特新就,豫儿比山图4 饰录)图说“布漆”条页面(第3 7 5、3 7 6 页)图5 饰录)图说第9 4 页126.雪业装群保城学#了获得第一手资料,多年来,她足迹遍布中国南北,并远赴日本、韩国、越南、美国等地,通过拍摄藏于世界各地博物馆的资料,走访漆工作坊,尤其是与日韩等国漆工的交流,对饰工艺的历史有了更多、更深刻的认识。对意欲了解饰录,了解中国漆文化的读者来说,相较王氏和索氏,长北的图说修订版更直观,这是该书的最明显的亮点。所用图例多针对饰录记载的漆器材料、造作工序、饰技法等,令人一目了然。如饰录“利用第一”之“霞锦”条,为现今螺钿之说,原典列举不同的种类和类型的螺钮,对“老蚌、车螯、玉之类,有片,有沙”等,陈述不同质地、不同厚度的螺、贝、蚌等制作成片、条、沙等不同造型的方法,分别以图片示之 1 4 5 7-6 0(图3)。图说修订版对漆器造作中的打底、布漆、图6 饰录)图说第2 5 7 页通过相互印证比较,利于理解 4 1 3 7 5-3 7。饰技法是图说修订版颇为关注的,如饰录“雕镂第十”“堆红”条,堆红漆器有两类:一为堆漆灰后罩朱漆;一为木胎雕刻纹饰,再施以朱漆。前者在中国常见,当为福州漆工所谓“印锦”,即模具压制漆灰成型,再粘于胎上并罩红漆。图7 饰录)图说第2 7 0 页烷漆、糙漆等基本制胎工序,也均辅以图片佐证,直观审视工序的基本流程,并对其做基本的阐述,如饰录“质法第十七”之“布漆”条,既有中国制漆图谱的漆器布漆图片,也有漆琴的布漆,甚至包括日本漆工的漆器布漆图(图4),图8 饰录)图说第2 8 3 页“剔犀”条页面167后者为流传至日本,成为日本漆工擅长木胎高浮雕施以朱漆的镰仓雕。两类堆红的对照图差异较大,通过图片能直接分辨 1 4 2 7 5-2 7。四、校勘谬差图说修订版名为图说,校勘和解说仍为长北重点关注,这与她数十年来投身研究的严谨治学态度分不开。该版本的条目体例,先列举黄成的原典及扬明的注说,接着就是校勘,校勘的文本取自兼堂抄本、德川抄本(图5、6、7)、王氏解说本、索氏解说本以及自身东亚漆艺饰录析解的条目记述,相互参照印证,并依托明代相关文献,对饰录两种抄本及解说本作了勘误。文献核校是费时费工的,有时仅仅是一字之差,但体现的是尽可能地还原原本面貌,以及学术的严谨度。图说修订版中,长北校勘了饰录各刊本的谬差之处。兼堂抄本的谬差有饰录“利用第一”之“冰合”条,扬明注中所谓“水之凝泽”,参照王氏解说本及文献考证,应为“冰之凝泽”4 1 3 1 5-3 7。德川抄本的谬差有保饰录“纹第四”之“刷丝”条,称“色漆者太美”,经对照兼堂抄本及王氏解说本,应为“色漆者大美”1 8。王氏解说本误解有饰录“遍斓第十二”之“描金加甸”条,兼堂抄本和索氏解说本均为“描金加”,因“”方为蚌壳的意思,故“甸”字有误 4 1 3 0 2-3 0 索氏解说本的谬差多同于兼堂抄本,有饰录“单素第十六”之“罩朱单漆”条,扬明注中“又有底后描银而如描金单漆者”,德川抄本和王氏解说本皆为“又有底后描银而如描金罩漆者”,从文义理解应是表述罩明后呈现金色效果,所以应是“描金罩漆”4 1 3 6 3。校勘所得,共计3 1 6 条。五、解说与申论图说修订版在校勘之后,再附以解说。长北的解说并不是简单去解释原典语句的基本文义,而更多的是结合她数十年来调查研究的心得,尽可能地用简洁的、贴近工艺的语言去阐释。对于重要的条目,则在自身研究的基础上,借鉴、对比王氏解说本和索氏解说本的内容,更深入地探讨条目,以及条目背后承载的中国漆艺文化。如饰录“雕镂第十”之“剔犀”条,原典为“剔犀,有朱面,有黑面,有透明紫面。或乌间朱线,或红间黑带,或雕等复,或三色更迭。其纹皆疏刻剑镶、环、重圈、回文、云勾之类,纯朱者不好。”剔犀漆器在雕漆中的数量虽不如剔红,却也是元以后较为常见的漆器,今人对剔犀的来源有不同的看法和认识。对于此条目,长北率先解释了何谓剔犀及剔犀的基本工序,并分析了不同时代的剔犀的特点。如南宋的剔犀漆盏托红线分明,漆光莹润;元代的剔犀漆器漆层肥厚,有刚健气;明代剔犀则漆层较薄,但云纹造型丰富,包含条目中谈及的剑镊、絲环、重圈、回文等样式 4 1 2 8 0-2 8 2 (图 8)。此外,长北在此条目中谈及国内外学界关于剔犀的认识,认为日本文献对中国剔犀的认知复杂,其中或受宋代邢凯及程大昌的影响,将剔犀误会为犀皮;同时,对王氏解说本中的剔犀与锥毗或锥皮等错综关系提出了自身看法。可见,由剔犀条目引申出更多的探讨与研究,无形中也引发了读者的关注与再思考,有助于后来者去厘清上述的问题4283-286结语诚如长北在书中提到饰录有自身的局限,或是当时信息闭塞,资料匮乏,难以全面占有材料;或是当时文人笔风弥漫、文气过重的工艺记述,难以引起漆工共鸣;故而,今人对饰录也无须将其奉为字字遵循的经典。王氏解说本和索氏解说本也好,长北 饰录图说也罢,包括其他学者的研究在内,都是为更深入的探讨饰录的学术价值、艺术价值和社会价值,而不是一味泥古,画地为牢,约束了创新,这是所有饰录研究者最不愿看到的。相信借助长北 饰录图说,更多的漆艺从业者可以呢看到过去,看到当今,也看到未来。(下转7 5)175Spatial Environmental Memory and Cultural Inheritance Development ofFujian and Zhejiang Wooden Arched BridgesZHANGKeyong(Xiamen Academy of Arts and Design,Fuzhou University,Xiamen,Fujian,361021)Abstract:Settlement is an important carrier of not only both material and intangible culture heritage ofwood arched bridge architecture,but also to express the cultural space of the bridge.Public space is an importantplace forthe villagersthe farming period in the mountainous areas of Fujian and Zhejiang.This paper takes the wood arched bridgesettlement in Fujian and Zhejiang as the research object,exploring the characteristics and cultural connotation ofthe settlements public space,promoting the protection and cultural revitalization of the bridge settlement,andcreating a public cultural space with cultural value and spiritual appeal.Keywords:wood arched bridge;settlement;public space;cultural memorycommon cultural memory and moral maintenance,reflecting the cultural values of(上接p67)参考文献:1王世襄.饰录解说 M.北京:文物出版社,1 9 8 4.2索予明.饰录解说 M.台北:商务印书馆,1 9 7 4.3长北,长北漆艺笔记 M.南京:凤凰美术出版社,2 0 1 7.4长北.饰录图说 M.济南:山东画报出版社,2 0 2 1.The Original Book,Interpretation and Illustration of“Xiushilu-Read Changbeis revised version of“XiushiluIllustrationsZHANG Jian(Xiamen Academy of Arts and Design,Fuzhou University,Xiamen,Fujian,361021)Abstract:In the Ming Dynasty,Huang Chengs book of“Xiushilu is the most important lacquerermonograph in the field of Chinese arts and crafts.From the 1950s to the 1970s,WANG Shixiang of the PalaceMuseum in Beijing and SUO Yuming of the Palace Museum in Taipei both made interpretations of the book,in order to facilitate its inheritance and use.In recent years,ehangbei learned from and summarized the aboveworks and wrote“Xiushilu with record drawings,which means that scholars of lacquer art research still paycontinuous attention to“Xiushiluand Chinese lacquer art culture.Keywords:“Xiushilu;“XiushiluIlustrations;lacquer 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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