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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居摩诘图中”:明代士人于慎行的涉佛与逃禅.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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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居 摩诘图中 明代 士人 慎行
wutaishanyanjiu期第究研山台“家居摩诘图中”:明代士人于慎行的涉佛与逃禅赵伟陈缘(青岛大学历史学院,山东青岛266071)18明代士人涉佛参禅是一种普遍现象,尤其明代中后期士人逃禅成风,如邵廷采说“至明之季年,故臣庄士往往避于浮屠”1 3 9 3,明代著名政治家、史学家、文学家于慎行便为其一。于慎行出生时被煊染有神秘色彩,其母刘淑人“梦庵摩罗果悬实丰硕,食之遂有娠”2 6 0 1,实际上是揭示于慎行与佛教之间的密切联系。中年以后,于慎行逃禅之意强烈,如告中同可大再游摩诃庵因赠静堂禅师诗“逃禅吾不厌,病骨本维摩”1 3 5 1 6、上座师殷棠川相公生辰四十韵诗“冥心求避俗,野迹慕逃禅”3 6 4 1 等,明确抒写出自己的逃禅心志。综合来看,于慎行与佛禅之关系是明代中后期士人涉佛参禅之风的缩影;与多数士人不同,于慎行对佛教的看法体现出罕见的辨证、理性、客观的态度。摘要:明代中期,士人逃禅成风,政治家、史学家、文学家于慎行受当时社会影响及仕途经历的坎珂,亦深入到佛禅之中寻求精神支撑。于慎行在与朋友的交游中参禅悟佛,既受到当时逃禅之风的浸润,又对逃禅之风具有推动作用,可以视之为当时士人涉佛逃禅之风的缩影。于慎行对佛教的看法体现出罕见的辨证、理性、客观的态度,即在以儒家立场对佛教评判的同时,能看到佛教的济世功用价值,又能平等地对待教与禅。关键词:于慎行;涉佛逃禅;佛教交游;济世功用中图分类号:B94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 0 0 0-6 1 7 6(2 0 2 3)0 2-0 0 1 8-0 7一、理性的佛教态度与观念于慎行(1 5 4 5-1 6 0 8),字可远,山东东阿人,隆庆二年(1 5 6 8)进士,官至礼部尚书,谥文定。明史本传论其“学有原委,贯穿百家 1 4 5 7 9,钱谦益称其“贯穿经史,通晓掌故,以求为有用之学”1 3 1 4 7,是对其学术的贴切评价。所谓“学有原委”,是指于慎行立学以儒、秉持孔孟传统。于慎行恪守儒家伦理,为人“敦伦好施,所得俸赐多分给群从族属,益置祠田,缓急交游知故及其子弟”,以致常常“囊中尝无余财”1 6 1 0 1。于慎行具有传统儒家士人忧国忧民的情怀,刑侗谷城山堂诗草序云:“今略辨晰其诗,清净厌,则孝子之处心乎;优柔温厚,则君子之厝乎;睿釜秀特,则太华之孤标乎;汪洋吐,则重溟之臣观乎。”7 3 9 序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明代佛教与儒家思想互动关系研究”(2 1 AZJ001)阶段性成果。收日期:2 0 2 2-0 9-1 0作者简介:赵伟,青岛大学历史学院、国学研究院教授,研究方向为中国古代宗教与思想史。陈缘,青岛大学历史学院2 0 2 1 级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明代思想史。wutaishanyanjiu19期总第究研学佛中表明于慎行深怀儒家伦理观念,儒家士人的忧国忧民情怀在诗歌中有着浓厚呈现,如忧旱诗:“五月欲过犹未雨,秋苗渐稿青可怜。白日火云但裳裳,半岩泉水空涓涓。北来流离满道路,西望邑里疏人烟。城头鼓复不罢,敕使普天飞索钱。”3 6 2 1 体现出对民众深深地忧怀,并与儒家仁厚观念相结合而扩展至对自然万物的怜之情,如战城南“至今愁望零支道,白草寒霜万骨枯”3 4 8,表达了发自内心深处对战争带来生灵涂炭的怜之情。正是对生灵抱有怜焖之情,于慎行对自然万物表现出无比的怜爱,如放鹿云:“园鹿知无恙,羁栖亦自愁。本非笼槛物,岂有稻梁谋。缥缈云中驾,虚无海上游。只应常放汝,相伴踏林丘。”3 5 4 9 诗中表达了多重深意:第一,“鹿”并非仅仅指鹿,而是泛指自然万物;第二,鹿应是自由的,不应被限制或羁囚;第三,诗歌实际是以鹿自喻,是于慎行对自己身处官场这一囚笼而不得自由的感叹;第四,“只应常放汝,相伴踏林丘”,表现出于慎行对自由自在之境的向往。在以儒立身的传统上,于慎行与多数士人并无太大区别,但放鹿诗将儒家社会观念与佛教完美地契合在一起,体现了于慎行与多数士人之间的较大区别。能够在儒学与佛教之间找到契合点,是因于慎行对儒佛关系的辩证认识。于慎行指出佛教、道教与儒学虽然不同,“然其大归一也”,这是三者的共同点或本质上的相同。“能以不二之心精研其旨,内亦可以治身,外亦可以应世”之“世之学者”,其实并没有远离儒学,于慎行解释道:“标玄同之趣以文贵生之决,而生未必养也;皈寂灭之宗以无生之法,而生未必忘也。或世名已歇,托澹泊以依栖;或荣进无阶,借清静以表异。”1 3 2 0 在于慎行看来,佛教与儒学不仅不相互妨碍,且能相互补充相互增长:“江左以来,于吾儒之外自为异端;南宋以来,于吾儒之内自分两歧;降是而后,则引释氏之精理而阴人于吾儒之内矣;降是而后,则受释氏之明法而明出于吾儒之外矣。”1 8 1 2 0 1 佛教与儒学相互援引与增益使二者都受神益,因此博涉佛教并不妨碍儒学成为于慎行涉佛的思想出发点:“二氏之教与吾道源流本不相远,特各立门户,作用不同尔。唐宋以来,贤士大夫固亦多游心内典,参悟玄宗,而不害其为儒,彼固儒者之所苞也。但不当窜人其说以默局于吾儒之阖,又不当舍吾儒之教而直往从之耳。辟如一邑之中有两大姓,其物力财产固自相当而不相为用,则其子弟家人亦各承其业而不相羡也。有如纳西家之子以冒东家之派,则东家之派既紊其统,而西家之子亦失其宗,皆不愿也。故推墨而附儒者,非也。又使东家之子不能守其父兄之产,而慕西家之声势,折而往从之,惟我所不甘,亦彼所不受也。故援儒而入墨者,非也。包。”8 2 0 1-2 0 2由此来看,于慎行首先不反对佛教与儒学的各自发展,其次不反对二者彼此吸收而各自发展,但是反对彼此冒充。从本质上来说,于慎行认为佛教与儒学相互之间并不妨碍,士人同时博涉佛教与儒学亦无问题,二者之间不仅本源归一,更有着深密的契合点。尽管如此,于慎行仍保持着从功用上对佛教进行评判的传统。著述谷山笔卷1 7 为释道篇”,表明于慎行对中国佛教的历史相当熟悉,体现其在读书中十分关注与佛教相关的内容。“释道篇”的内容,体现出于慎行站在儒家的角度对佛教进行评判,即从治世之功用上对佛教有所批评,但同时又在心境上对佛教加以肯定宣扬,这方面与传统士人对佛教的态度保持了一致。首先肯定对国家做出功业的僧徒,如元代刘秉忠与明初姚广孝都是由僧徒辅佐君主建功立业,于慎行赞扬二人说:“刘秉忠,僧也,辅佐元主平定海内;姚少师,僧也,拥翊成祖御守太平。其人地才品大略相似,亦古今之奇也。”8 1 9 其次对佛教对国家、社会带来的弊病亦毫不犹豫地批评,如提到周世宗毁佛时,援引任城王澄请禁都城内寺疏中语:“如来阐教,多依山林,今此僧徒,恋着城邑,正以诱于利欲,不能自已,此乃释氏之糟糠,法王之社鼠,内戒所不容,国典所共弃也。”于慎行认为“此数语者,切中沙门之病,佛骨表中亦说不到 8 1 9。对统治者因信奉佛教而对民生、社会带来的灾难,于慎行一概批评,如批评元代度僧人数太aishanyanjiu20期第究研山台多:“元设宣政院,掌天下释教,上天下寺宇四万二千余所,僧尼二十一万人,可谓侈矣。8 1 9 9批评元代建造寺院给民众带来苦难而不合佛教之慈悲:“五台山寺,元太后弘吉刺氏所造也,创寺之役,大集民夫冒险人谷,伐木运石,死者万人。盖今宝地珠林,留为胜赏,而工费之艰、伤残民命乃如此,是以有漏之缘,毙无辜之众也,如来大悲,其谓此何?”8200历代批驳佛教的士人往往只注意到佛教给国家与社会带来的弊病,而忽略佛教对统治的有利之处。于慎行在以儒家立场批判佛教病时,却能注意到并肯定佛教的救济功用。对佛教的这种态度,一方面体现了于慎行对朱元璋制定宗教政策的贯彻,一方面体现其对佛教的辩证认识。如提到周世宗毁佛时,援引周世宗对侍臣说的话:“卿辈勿以毁佛为疑。夫佛以善道化人,苟志于善,斯奉佛矣,彼铜像岂所谓佛耶?且吾闻,佛在利人,虽头目犹舍以布施,若朕身可以济民,亦非所惜也。”8197周世宗尽管毁佛,也看到了佛教在统治中的救济功用,所谓的毁佛实际上是从国家治理的角度上去除佛教的弊病。于慎行因此称赞周世宗道:“此虽矫俗弥惑之言,然于佛教济人之旨有吻合者,唐家三百年陋风,片言而正,真英主也。”1 8 1 9 7-1 9 8又援引周世宗召见陈转“问以飞升黄白之术”,陈转对以“陛下为天子,当以治天下为务,安用此为”8 1 9,说明君主当以治理国家、天下为急务。又叙五台僧人诚惠故事云:“后唐同光中,五台僧诚惠以妖妄惑人,自言能降服天龙,命风召雨,庄宗首信之,至亲率后妃皇子拜之,诚惠安坐不起。已而迎至洛阳,使之祈雨,数旬不验,诚惠逃走,惭惧而死。”8 1 9 于慎行在叙述中对诚惠的批评,并非对祈雨本身,而是批评其祈雨不灵,没有发挥对民众民生的救济,因此文末言其“惭惧而死”;如果诚惠祈雨应验而纤解旱灾,于慎行想必会对此加以肯定和赞扬。于慎行的佛教态度不仅表现在儒佛关系上,还表现在对待禅、教关系上,不仅辩证地对待儒佛关系,而且能辨证、理性地对待禅、教关系。自禅宗兴起后,由于其产生的巨大影响及简易直接的方式,无论是佛教界还是文人士大夫往往重禅轻教。相当难得的是,于慎行将禅、教视之为同等,体现出其对待禅、教的辩证、理性态度。禅学强调摆脱经籍文字的束缚而明心见性,宗门因此批评禅门狂疏,禅门则批评宗门泥于执见而不见心性,二者由此争执不已。于慎行对此二者的长期争执进行了评论,先指出“近世经教、禅宗分为二途,至以达摩明心见性为教外单传”是“不考其本”之论,然后说出对禅教二者的看法:“诸部经典所论,字字句句皆明心见性之旨,至于维摩问疾,无有文字言说为不二门,此初祖西来之正印,迦叶枯花,龙女献珠,禅家公案已肇于此,不至初祖而有也。达摩入中国,以楞伽教人,未尝尽去文字,及五祖、六祖亦皆以经典衍教,但不复造立经典。是为不立文字,如所谓述而不作尔,安得以经教为糟粕而直悟禅宗耶?1 8 2 0 2于慎行没有站在一方的立场去批评另一方,而是看到教、禅二者各自的合理、可取之处,并以旁观者的视角对二者的优缺进行审视,展现出其辨证、理性与客观的佛教观念。二、广泛的佛教交游尽管出生时被染上佛教色彩,实际上于慎行与佛教之间发生密切关系,是在石佛寺治愈其疾病后。隆庆六年(1 5 7 2),于慎行在奔赴东阿途中患病,与于达真“过憩石佛寺”时疾病痊愈,因此认为病愈是“以佛力故”2 1 6,对佛教顿生亲近之感,作重修石佛寺记对佛教加以宣扬:“我今发愿于世尊,前舍所自有作石佛偶,愿我自今尽未来世,永断诸业,客尘浮想,及百千亿恒河沙界一切众生,悉皆解脱病厄疾苦。”9 1 1 9疾病的愈合使于慎行产生“自今尽未来世,永断诸业”的愿望,同时生发出使所有众生“悉皆解脱病厄疾苦”的宏大愿望。此后于慎行积极主动地融人到佛教世界,如送归义望峰首座南游觅水陆阁缘云:“梵宇禁城边,依栖不记年。山中逢白足,梦里忆青莲。已受真乘偶,聊修福地缘。尔时多宝聚,龙象满人天。9”3588诗中表现出了对佛教的深厚情感,“已受真乘偶”表明其与佛教之间的深人交涉。谷城山馆文集谷城山馆诗集wutaishanyanjiu21期第究研学佛中涉及佛教、僧徒、寺院的篇章数量很多,明确表明他与佛教的密切关系。当新居盖成时,于慎行当即作诗:“楼居非有好,高枕自人间。夜色尊前月,春阴槛外山。目随归鸟尽,心与片云闲。未遣浮名累,虚称善闭关。”3 1 5 2 从佛禅中所获之自由自在心境跃然于纸上。于慎行与佛教关系之深,以致临终时“口诵准提咒不”217,终生不锻对佛教的体悟、浸润,是其深厚佛教修养形成的重要原因。于慎行的深厚佛教素养与蕴涵,亦与众多涉佛之友朋的交游有关,交流佛教成为于慎行与友朋交往的重要内容。于慎行心胸坦荡,交游广泛,陈继儒称其“有客半倾天下士”1 0 7 2,其交往的“天下士”中,多数人为涉佛同道,如诗句“幸共齐年侣,同皈出世心”3 1 5 2 1 等,写出了于慎行与众多友朋参禅涉佛的氛围浓厚。于慎行与友朋彼此之间关于佛教相互交流、影响,关系最密切、影响最为深入的主要有张位、于达真、朱维京、傅光宅,于慎行与之或拜访名僧,或坐听禅理,或观摩佛宝,或参禅悟道,或憩于寺院。他们彼此之间的参禅悟佛,可以视为明代中期文人涉佛逃禅风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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