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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
技术
助力
博物馆
走向
吴萌
013专 题内容提要:数字技术推动着博物馆发展,包括虚实结合、时空复用、观众数据分析和多元化的分众服务等。在此基础上,促进博物馆进行更多变革虚拟展柜、虚拟展品进一步凸显时空复用的优势,而虚拟策展、众策的尝试,使更多观众得以完成表达,密切博物馆与观众的关系。沿着这一思路,未来数字技术还将孕育出新的博物馆形态:观众通过新的知识体验和知识建构形式,形成科学思维习惯与认同,助力博物馆更好地履行社会责任。关键词:虚拟策展 众策 智慧展览 博物馆教育 博物馆分众服务Abstract:Digital technology has enhanced museum services greatly on different aspects,from overcoming the barrier of time and space,to assisting the focus-on services.This is still far from the grand finale.Revolutionized by virtual-reality,collections and cabinets are reformed,which further cross the time-space barrier.Along this route,crowd curating is brought out as an embryo of new museum ecosystem,which makes it easier for audiences to express themselves,and at the same time draw them closer to museums.The expectation of this ecosystem is also given:by these new knowledge experience and new knowledge building form,audiences will form scientific thinking.This will better complete the responsibility of museums.Key Words:Digital curating;crowd curating;digital exhibition;museum education;focus-on service数字技术,助力博物馆从分众走向众策Digital Technology,Developing Museums from Focused on Services to Crowd Curating吴 萌Wu Meng(故宫博物院,北京,100009)(The Palace Museum,Beijing,100009)“一万个人心中有一万个哈姆雷特”,而世界上林林总总的博物馆,成千上万的人在观展中,大到对每一家博物馆的探索,小到对每一件藏品的认知,也会有成千上万种欣赏、理解、体验、阐释,并且会不断刷新和深化。这是依托物质或非物质遗产所产生的无穷无尽的文化能量。博物馆的魅力也正在于此。把巨大的文化能量吸收、聚集、表达、积累,并且实现交互共享和碰撞,激发出新的文化生命力,是博物馆应有的担当,也是对博物馆持续不断的挑战。正如博物馆与公共领域中指出:“博物馆具备公共知识人(public intellectual)的能力,过去我们曾把这个角色只交给策展人,014MUSEUM博物院双月刊 2022年第6期 总第36期 长尾(TheLongTail),或译长尾效应,最初由连线总编辑克里斯安德森(ChrisAnderson)于2004年提出,用来描述诸如亚马逊公司、Netflix和R 强大。本文从博物馆数字化角度,分析博物馆从分众化服务到逐步实现众策的实践中,数字技术可以起到的推动和赋能作用,侧重探讨故宫在新的数字展厅中进行的博物馆众策尝试,并展望众策的发展方向。一、时空复用数字化,赋能博物馆分众化服务当前博物馆面临的挑战之一,是观众构成的快速多元化和观众需求的复杂化。对此博物馆采取的策略是提供分众化服务,即根据受众差异,提供差异化的信息与服务。分众化服务渐成博物馆发展的重要方向,但是在博物馆进行分众化尝试时,不得不面对的一个两难抉择就是多元需求和有限资源之间的矛盾。数字技术正是打破时空局限,实现时空复用的利器,可为增强博物馆资源的使用效率赋能。那么,时空复用如何为博物馆工作赋能?1.观众画像,用数据细分观众需求分众化策略推动博物馆利用多种方法进行观众画像。除按年龄、参观目标加以区分的常见维度,还可根据观众的参观频率、利用博物馆资源的偏好不同,或在博物馆中完成教育和学习的模式不同,按专业程度将研究型观众或核心观众进一步细分。借用互联网的“长尾”概念,可以用“长尾”一词指代非主流观众群体,相对于头部主流观众的主流需求,他们更多元化、差异化,其整体总量实际巨大,累积起来的能量甚至超过主流观众群体。在数据分析细分观众的基础上,一些博物馆进一步与核心观众共同开展某些博物馆实践工作,例如共同进行活动策划,邀请志愿者进行导览讲解,或是向社区征集展品等,甚至邀请观众一同参与展览主题定位的设计和讨论。正是这些活动的进一步深化,引出了博物馆的众策尝试。2.虚实结合,利用线上空间补足实体空间运用触摸屏和二维码数字标签等数字技术,博物馆得以将海量藏品和知识更有机地呈现出来,呈现更丰富的内容,实现虚拟空间对实体空间的拓展,减轻信息爆炸的压迫感。因为经过设计辅以生动的交互,展品信息不是平面展现,而是通过点击或语音控制,由浅入深地层层呈现,所以减少了阅读压力。这是较为初步的空间复用。英国维多利亚与阿尔伯特博物馆(Victoria and Albert Museum,以下简称V&A博物馆)在网站上开放了详尽的藏品信息,不仅包括基本介绍,还包括藏品的展出位置和入藏历史等专业信息。该馆还在展厅角落里放置电脑,方便观众及时到该馆网站检索信息。为了在有限的空间展示更多藏品,该馆采用密集展示方法,一些展柜甚至高达近2米,很难为每件展品放置带有详细说明的展签,这是该馆的历史遗留问题。而借助展厅015专 题一角的电脑,当观众对一件展品产生兴趣时,可以及时查询该展品的信息并打印(图1)。这对研究型观众来说是一个非常贴心的设置。小空间完成了博物馆学习的大功能,其思路值得借鉴。3.时空复用,满足观众定制化需求利用数字导览器向观众提供多条参观线路,在同一时间同一展厅里,可以有多种不同的“玩法”供选,满足不同品味的参观需求。例如英国国家画廊常设展以时间和流派作为主要线索布置,但是通过重新组合,导览器设置了多条主题路线,包括神话主题、宗教主题、植物主题等。观众循着感兴趣的路线,随着语音介绍的引导,徜徉展厅之中,犹如得到定制化的体验。与数字标签和展品查询设备在空间上的复用相比,这进一步提升了分众化参观引导,更大程度上实现了从时间到空间的时空复用。未来还可以通过线上对观众群体的数据分析,为不同群体量身定制小型特展。当然,需要谨慎对待用户数据并做好安全保护,其应对思路是博物馆可以将不同群体作为单位进行趋势和喜好分析。二、国内外虚拟策展实践分析当下,国内外很多博物馆已经向观众开放了馆藏的数字资源。其中起步较早的如荷兰国立博物馆已在公共领域出版了40万件世界著名作品;故宫自2019年“数字文物库”上线,迄今已公布26个大类下8万余件文物的高清影像(图2)。这些开放的资源为满足公众自主学习研究提供了丰厚的资源。它们犹如具有无限空间的虚拟馆藏,或可称之为博物馆的“第二馆藏”,观众可以随心所欲地查看感兴趣的各类藏品。当然,博物馆的数字化不应仅停留在藏品开放阶段,和实图2 可以检索海量文物的故宫数字文物库采自故宫官网图1 V&A博物馆配合密集展示为观众准备的自主学习空间016MUSEUM博物院双月刊 2022年第6期 总第36期体博物馆一样,要“为教育、欣赏、深思和知识共享提供多种体验”2。许多人面对浩瀚的文物海洋,会望洋兴叹而不知所措。那么,如何借助丰富的展品,完成从欣赏、学习到研究的层层递进呢?这需要博物馆的引导和阐释,需要策展人梳理的脉络,以不同形式、不同层面和不同角度的专题,来传达其内在价值,以及藏品间的关联等。笔者作为策展人曾参与故宫端门数字馆主创,从把单一的展品通过数字化手段使其活起来,到把因修缮暂时关闭的养心殿“搬到”数字馆(图3)。这些数字展受到了多方好评,荣获奖项,但是仍停留在由故宫进行藏品阐释的阶段,如何进一步走向多元,利用虚拟策展手段实现众策,不失为一种可行的方案。近年来虚拟策展方兴未艾,中央美术学院、台北故宫博物院都从不同方向对这一领域进行了探索。此外,一些游戏项目也做了有益的尝试。1.虚拟策展参与教学中央美术学院“虚拟策展实验项目”,以学生的策展实践教育为出发点,经多年探索,已形成较为成熟而完整的形态。该项目建立“所见即所得”的策展系统,提供操作性较强的虚拟仿真策展工具,并以多家著名美术馆为原型搭建虚拟展览空间。学生借此完成虚拟仿真策展课程。这个艺术教育平台既保存有学生策展实践的数据,也有经典展览的虚拟还原数据,形成资源数据库,服务于策展教学和实践应用。这个项目开展的是以教学为主要目的的虚拟策展,是运用数字技术众策的有意义的前期实践,但其阐释功能不足,也偏重为学校教育服务,与博物馆职责不尽相同。2.虚拟策展激活博物馆2021年台北故宫博物院推出“故宫文物线上策展”项目,以挖掘藏品内涵为重要目标。观众利用博物馆提供的藏品资源策展包,制作成展览并上传,展示给其他观众。该项目分为给一般民众的一般版,和给教育界或受邀对象适用的进阶版,也是有针对性的分众思路。该馆以众策的形式,让不同策展角度和视角产生思维碰撞,观众在以展会友的气氛中完成知识的共享和交流,活化了博物馆的数字资源。但是因网上条件所限,只能由观众制作成类似图文或者小视频的形式,缺少拓展性,互动性也不足。3.虚拟策展融入游戏娱乐在 娱 乐 领 域 也 有 涉 足 虚 拟 策 展 的 项 目。“占 领 白 墙(Occupy White Wall)”是一款大型多人在线游戏,将华盛顿国家美术馆和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等地的藏品作为创意博物馆的展品,每个参与者都是自己虚拟画廊的策展人。他们根据自己的喜好布置创意性展览,展示给同好。而令人意外的是,据其报告显示,系统通过AI对用户参与水平进行计算,发现和当下博物馆热衷展出的梵高绘画相比,荷兰艺术家卡尔亚历山大(Carl Alexander)的数字藏品得到更多展出。这反映出群体行图3 端门数字馆第一、第二期展览中“写生珍禽图”“数字多宝阁”“亲制御膳”等项目017专 题动的策展、多元化展览、数字展品的可复用性将给博物馆带来更多洞见。但是这个项目与“虚拟策展实验项目”一样缺乏对藏品的有效阐释空间。作为“公共知识人”,博物馆应当承担更多收集和传播知识的责任。而作为数字项目,需要有效地利用交互手段激发公众参与,鼓励公众通过知识体验和知识构建来认同并习惯科学思维。三、故宫数字馆的众策探索传统的展览策划、构思、组织和管理工作往往只是由策展人承担后台工作,但是博物馆数字化特别是数字化思维正在改变着这一惯例,使更多圈外人走上策展舞台,推动博物馆进入众策时代。故宫借着数字馆的建设,在新的数字展厅进行众策探索。1.长期的文化普及培养了一批众策人才在传统文化不断普及、文化价值得到广泛认识与认同的社会环境下,数字技术不仅为故宫培养了资深“粉丝”,也培养了众策人才。从观众画像看,他们不仅密切关注着博物馆动态、热衷参与各种博物馆教育活动,而且知识储备已经达到一定水平,也乐于在网上分享。他们将观展的收获特别是自己的独到见解和阐释发表出来,进行知性思辨。他们不仅为专业策展人输送着灵感,而且通过参与展览的策划工作,满足了自我表达需求。这个群体不断壮大,加上高校和其他教育机构的参与,为众策准备了人才基础。图4 虚拟展柜、虚拟展品和虚拟展板2.依托海量数字文物库,为众策提供必要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