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再论形义结合_以汉语名词谓语句为例_杨静.pdf
下载文档

ID:2726262

大小:1.41MB

页数:7页

格式:PDF

时间:2023-10-13

收藏 分享赚钱
温馨提示:
1. 部分包含数学公式或PPT动画的文件,查看预览时可能会显示错乱或异常,文件下载后无此问题,请放心下载。
2. 本文档由用户上传,版权归属用户,汇文网负责整理代发布。如果您对本文档版权有争议请及时联系客服。
3. 下载前请仔细阅读文档内容,确认文档内容符合您的需求后进行下载,若出现内容与标题不符可向本站投诉处理。
4. 下载文档时可能由于网络波动等原因无法下载或下载错误,付费完成后未能成功下载的用户请联系客服处理。
网站客服:3074922707
再论形义 结合 汉语 名词 谓语 杨静
2023 年 3 月第 44 卷 第 2 期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Mar.2023Vol.44 No.2再论形义结合:以汉语名词谓语句为例杨 静摘 要:本文根据认知语法的象征性假设和意义建构观,提出认知语法视角下形义结合的内涵是语法结构与其表达的概念识解模式结合,而非与其激活的概念意义结合。据此,汉语名词谓语句的存在说明汉语句子的成立并不依赖于时间性强的动词,汉语民族在识解场景的要素时,更关注其中的“名物”,而非“行为”,昭显出汉语民族的思维具有强空间性。“汉语时空同态观”所言的名词谓语句虽可激活时间义和序列义,但并不能揭示汉语名词谓语句所反映的识解模式,其结论值得商榷。关键词:形义结合;语法结构义;汉语名词谓语句;时空同态观;汉语的强空间性中图分类号:H03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5544(2023)02-0044-07Abstract:Based on the Symbolic Hypothesis and Semantic Construction View of Cognitive Grammar,this paper proposes that the implication of“combining form with meaning”be that the syntactic structure should be combined with the con-strual model that the structure embodies,rather than with the meaning it evokes.In light of this,nominal sentences in Chinese suggest that the well-formedness of Chinese sentences is independent of the obligatory occurrence of the predicate verb,which is temporal and processual in nature.Chinese people tend to focus on names of things instead of actions when perceiving a scene,which indicates that the Chinese people are spatiality-oriented.The“time-space conflation view”grounding its arguments on the temporal and sequential meaning that the nominal sentence evokes,fails to reveal the con-strual model of the nominal sentence and thus its conclusion is subject to further scrutinization.Key words:combination of form and meaning;the meaning of grammatical structure;Chinese nominal sentences;the view of time-space conflation;spatiality-prominence of Chinese 1.引言 “形式结合意义”是语言研究的老话题。朱德熙(1985:80)指出:语法研究的最终目的是要弄清楚语法形式和语法意义之间的对应关系。徐思益(1994)强调,形式和意义结合不是方法问题,而是语言观的原则问题。然而,近年来外语界出现的关于“英汉时空性特质差异”的讨论表明,学界对于形式和意义的内涵和外延,以及形式该如何结合意义等基础性问题依然没有达成共识。王文斌(2013,2019)从英汉语民族思维差异的视角审视英汉语言结构,提出“英汉时空性特质差异”观,认为英语民族的强时间性思维表现于语言,即英语具有强时间性特征,而汉语民族的强空间性思维表现于语言,即汉语具有强空间性特征。刘正光、徐皓琪(2019)等学者在肯定英语具有强时间性的基础上,提出汉语是时空同态的语言。争论的焦点由此而起,即汉语到底是强空间性语言还是时空同态语言?值得注意的是,王文斌(2013)和刘正光、徐皓琪(2019)等的研究均属认知语言学范畴,且在论述汉语特点时后者所引证的语言事实几乎与前者一致,如名词谓语句、量词结构、时体构式、汉字构造等,然而得出的结论却相左。如王文斌(2019)认为汉语强空间性的特征之一是名词谓语句较为普遍,说明汉语句子的成立并不完全依赖于动词,因而汉语空间性较强,而刘正光、徐皓琪(2019)等也基于名词谓语句提出汉语时空同态,因其可用空间性强的形式表达时间意义。针对相同的语言事实,基于同样的理论,却得出不同的结论,这促使我们至少需要思考两个问题:1)语言研究中形式和意义的内涵和外延是什么?2)两者该如何结合?鉴于此,本文基于认知语法,以上述两家观点中都涉及到的名词谓语句为切口,析述彼此的论证逻辑,厘清分歧的根源,以期消解争论。下文首先回顾认知语法关于形式和意义的基本观点,从而明了该背景下形式结合意义的内涵,然后以名词谓语句为例,剖析“汉语强空间观”和“汉语时空同态观”的实质,并基于此研判汉语的基本特质。2.认知语法的形式观和意义观 作为 认 知 语 法 的 奠 基 人 之 一,Langacker44DOI:10.16362/61-1023/h.2023.02.011(1987:1)基于人的认知特点系统地描述和解释语法现象,旨在反对生成语法的相关研究。生成语法基于语言的天赋观,提出语言具有自主性,并据此发展出语言的模块论,即语言的不同层级(词汇、句法和语篇)以及不同侧面(如语用、语义和形式)分属不同模块,应予以分别研究。认知语法则认为,语言并非由独立的脑区负责,而是通用认知能力加工的结果,因此形式和意义不能割裂,语法形式也具有意义(Langacker 2008:1/405)。由此可见,认知语法倡导的是“形式与意义结合”观。语言用于编码和外化人的思维,因此象征功能是其根本功能。基于此,认知语法提出语言的根本属性是象征性,各层级的语言单位都是象征单位,即形式和意义的配对体,语言本质上就是包含各类象征单位的结构化清单(Langacker 1987:57),词汇和句法不具本质上的区别,只是在图式度(schematicity)、复杂度(complexity)、规 约 度(conventionality)和固化度(entrenchment)上有程度的不同,这就是认知语法关于语言的象征性假设(Symbolic Hypothesis)。句法结构也是象征单位(Langacker 1987:12),具有独立于其组成成分的意义,只是与词汇不同,句法结构的形式和意义更抽象,如被动构式的意义就是突显受事。显然,认知语法打破了生成语法设定的词汇和句法、形式和意义等二分概念。认知语法认为,语义结构就是概念结构(Evans&Green 2006:158),但是语言难以编码复杂思维的全部(Langacker 1987:66-68),即语言表达式难以直接传递全部意义(Evans&Green 2006:173)。传统的基于导体隐喻(conduit metaphor)的语义观认为,语言表达式是储藏语义的容器,交际就是发话者将语言表达式传递给受众,语义自然相随(Langacker 1987:162)。认知语法对此持反对意见,提出语言形式不是包含全部意义的容器,只是促进意义建构的工具(Langacker 1987:5)。本文将之称为意义建构观。根据该观点,语言表达式所激活的意义比表达式的字面义更丰富,涵盖大量表达式难以直接表述的内容(Langacker 2008:82)。与此相应,受众也不会将表达式的字面义等同于发话者试图传递的全部意义,而是将其作为脚手架(scaffolding)、入口(point of access)和垫脚石(stepping-stones),帮助其通达全部意义(Lan-gacker 2008:167)。基于此,认知语义学提出:意义的构建是动态的概念化过程,而非事先包装好的成品(Evans&Green 2006:162)。如我们用 trian-gle 来指称一个具体的三角形时,认知者头脑中关于该三角形的信息,如大小、颜色、边长等,远比 tri-angle 一词所含的信息丰富和具体,triangle 对概念结构的编码是不具体的,也是贫乏的(underspeci-fied and impoverished)(Langacker 1987:66-68),但人们也正是通过这“贫乏”的语义来激活和通达丰富的概念结构。同一概念结构的通达,可借助不同的语法结构实现,语言结构之间的差异主要体现于其通达同一概念结构的路径差异,如 male parent 和 father 的所指对象相同(referentially iden-tical),但激活该意义的路径却不同,前者采用迂回方式,提升MALE和PARENT的突显度,后者以词汇化方式直接表达,提升该整体概念可操控性(manipulability)的同时,也将MALE和PAR-ENT两个概念背景化(Langacker 1987:294/181)。总之,认知语法认为,语言表达式的语义结构就是概念结构,但语言表达式不能编码全部意义,只是用于激活意义的脚手架,其自身也有意义。语言表达式之间的差异主要体现于其激活同一概念结构的路径差异。“意义”一词在此出现三次,但其所指却不尽相同,前两个“意义”均表示人的整体概念结构,而后一个则表示语法结构的意义,认知语法尚未使用不同术语区分两者。我们认为,对此不做区分易使人们混淆不同层面的意义。下文将表明,汉语强空间观与汉语时空同态观之争,就源于双方在使用“意义”一词时,所指对象不同。刘大为(1992:18)指出:“有必要对语义再加分析,语法研究中使用该术语,有时指有待于句法表现的、对外部世界种种现象和关系的认识,有时却是指业经句法表现的、对这些现象和关系的认识。前者存在于发话者的认知中,是一种认知语义;后者则在句法形式中以结构意义的方式存在,是一种句法语义。”刘大为所言的认知语义对应于本文所提的整体概念结构,而句法语义则对应于语法结构义。为区分二者,我们称前者为意义1,后者为意义2。在此需拷问的是,形式和意义相结合,到底是结合意义1还是意义2?本文认为,形式主要应与属于语法结构义的意义2结合,因为意义2更能体现认知的灵活性。Langacker(2008:44)指出,语言表达式的整体意义包括概念内容(conceptual content)以及对概念内容的识解(construal),前者对应意义1,后者对应意义2,但识解发挥基础性作用,决定人们以何种方式架构概念内容,如:(1)a.He sent a letter to Susan.542023 年 第 2 期 b.He sent Susan a letter.两个句子描述的是同一事件,但不同结构所体现的识解方式导致两者意义不同,例(1a)突显信件传递的路线,而例(1b)则强调 Susan 是信件的领有者。又如英语名词 peas 和 corn,客观上两者大小相当,可英语民族将前者编码为可数名词,后者编码为不可数名词,这表明英语民族从离散视角看待前者,从连续视角看待后者,玉米粒客观上的异质性让渡于主观识解上的连续性(Langacker 1987:89;1991:78)。总之,决定语言意义的是我们对现实的概念(conception of reality),而非现实本身(not the real world perse)(Langacker 1987:114)。除了同一语言内部会因识解不同而产生不同语法结构外,不同语言在描述同一场景

此文档下载收益归作者所有

下载文档
你可能关注的文档
收起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