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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方法的《乐府诗集》_王小盾.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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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府诗集 作为 方法 乐府 诗集 王小盾
第 36 卷第 1 期温 州 大 学 学 报(社 会 科 学 版)2023 年 1 月Vol.36 No.1Journal of Wenzhou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 Edition)Jan.2023作为方法的乐府诗集王小盾,郑大赐(温州大学人文学院,浙江温州325035)摘要:乐府诗集是一部特殊的文学典籍。从“入乐”的角度看,它的编纂目的是保存清乐时代的乐府诗及其在唐代的回响,因而其中收藏了音乐与文学的多样关系。从“乖调”的角度看,它表明中国古代作家的文学创造是在音乐激励下进行的;通过同音乐相互作用,拟乐府诗完成了它的独立。乐府诗集研究今已采用区别于一般古典文学研究的方法,诸如:注意文学形态的丰富性,考察乐府诗作为诗、作为歌、作为吟诵辞的存在;用新的模式书写中国文学史,既重视文学与音乐相结合的过程,又重视两者相疏离的过程;从体性、体制、体式等不同角度分析诗体,将文体学引入较深的层次。这种以乐府诗集的立场为立场、以乐府诗集的结构为思想路线的研究工作,使作为对象的乐府诗集呈现出作为方法的意义。关键词:乐府诗集;方法;音乐与文学的关系中图分类号:I222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674-3555(2023)01-0001-11DOI:10.3875/j.issn.1674-3555.2023.01.001本文的 PDF 文件可以从 https:/ 获得研究对象是研究者考察的目标,同研究者构成对话的关系。对于研究者来说,对话的通常结果是加深对对象的认识。不过,如果遇上内涵较丰富的对象,研究者又能举一反三,那么,对象就会把研究者引向更高的目标。这种对象就会成为阶梯,成为提升学术的方法,进而成为研究范式。日本学者沟口雄三说“以中国为方法,以世界为目的”,意思是通过中国来充实对世界的认识认识世界其他部分的多元性,创造更高层面的世界图景1。作为研究对象的“中国”,这样也就有了作为研究方法的意义。20 世纪后期,中国古代文学领域出现一个新现象,即乐府诗集被关注,成为一部明星典籍。在这个领域产生了很多成果,包括青年学者王立增的唐代乐府诗体研究(以下简称“王书”)。最近,我2读到这部将由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书稿,产生了这样一个想法:作为内涵丰富的一部古籍,乐府诗集可以带动我们走向更高的目标。今拟结合“入乐”“乖调”等问题来谈谈这个想法,从一段特别的经历说起。一、从东干文学看文学研究的目的和意义在我的学术经验中,1997 年是难以忘怀的一年。这年开斋节前后,我来到吉尔吉斯斯坦、哈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点项目(21AZW014)作者简介:王小盾,男,江西南昌人,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中国古代音乐文学,早期文化,域外汉文献。郑大赐,男,浙江苍南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国古典文献学。1 参见:沟口雄三作为方法的中国M孙军悦,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1:130,289,304。2 文中“我”皆指王小盾,后文不再逐一说明。温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3)第 36 卷第 1 期2萨克斯坦,对居住在这里的东干人陕甘回族的后裔作了三个多月的考察。扬州大学博士生、民族音乐学学者赵塔里木和我同行。我们之间有分工:赵塔里木主要考察东干人的音乐文学,比如民歌和民间器乐牌子曲;我主要考察东干人的非音乐文学,首先是东干作家的文字书写,其次是“口歌”(谚语)、“口溜儿”(顺口溜)、“倒口话”(绕口令)、“古今儿”(故事与传说)等口头文学作品。东干人的口头文学是在 19 世纪中叶随民族迁徙而传入中亚的;其书面文学则始于20 世纪 30 年代,以 1932 年确定东干拼音文字正字法为标志。考察这两种文学,不啻完整地观看了一部族别文学通史。这部文学史最精彩的部分有两段:一是口头文学的形成,二是作家文学的形成。从前一段,我了解了文学的意义:它是一个民族的知识和智慧的结晶。东干人在翻过雪山进入吉、哈等国的时候,牺牲了很大一部分人员和辎重,却未丢弃自己的口传文学。他们依靠叙事民歌来传承东干人的历史,用口歌和口溜儿来保存自己的生产生活经验。他们总喜欢在交谈时引经据典,表明某种行为的合法性和某个意见的合理性,他们所引用的便是这些文学作品。从后一段,我了解了书面文学和口头文学的基本关系:书面文学产生于口头文学但对后者有所改造和提升。东干知识分子是为推广和保存语言而建立书面文学的,除拼音文字正字法以外,他们开办报纸作为保护东干语文的园地。他们建设书面文学体系的过程大致包括四个阶段:一是继承民歌传统尝试诗歌写作的阶段,二是依据口头文学文体建立多种书面文体的阶段,三是吸收民间故事创作艺术小说的阶段,四是改造口语而用新诗体来表达个人感受的阶段。每个阶段都以口头文学为基础。他们通过实践,一步一步地凸显出书面文学的特点及其存在价值。比如,若考察东干作家的新诗创作,便知道:“诗在本质上就是一种非日常的语言。民歌不一定要超越口语,但诗却要超越。”3为什么呢?因为诗要面向读书断字的人,主要表达个人情感,有文字这个新的载体。只有把两种文学作了比较,才可能懂得这个道理。以上这些学术经验,让我对文学的生存与传播情况有了更深的了解,同时也刷新了我的学术观念。我从此认为,人类文化发展到一定程度才会出现文学;文学是人类精神活动的最高成就,总结了人们的经验,也表现了他们的玄思,值得探究。以前我看过许多无病呻吟式的“文学研究”,不免对这个职业感到悲观;现在,我的新认识却被东干人生动活泼的创造重塑了起来。后来,我在越南、韩国、日本等地考察汉文学,又注意到几千年来无数人投入其中的文化共同体建设,发现文学是其中最重要的手段汉民族之所以成为汉民族,汉文化之所以成为汉文化,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有了汉字和汉文学。这让我感到惊讶,同时对文学研究的价值有了一个新判断:这个价值联系于研究者所揭示的对象的价值。从主观方面,我们不妨看成果中凝聚的劳动,包括智慧、灵性、识见、功力等4;而从客观方面,我们则应该看它是否有助于认识人类精神活动的某些道理,是否能够展现文学活动诸事项的因果关系和逻辑关系,也就是说,研究应该抵达对象的本质。除掉以上认识外,我还得到一个新认识:学术研究之所以要面向新资料,这种面向之所以有魅力,是因为每一种新资料都暗藏着一种新方法,且它们有自己的特殊本质。比如进行东干文学研究,就必定要关注其功能、其发生过程,而不能采用“中国古典文学研究”常用的内容分析或3 参见:王小盾东干文学和越南古代文学的启示:关于新资料对文学研究的未来影响M/王小盾从敦煌学到域外汉文献研究北京:商务印书馆,2013:644。4 参见:刘石凛焉戒惕“詅痴符”J文学遗产,2013(6):149-151。王小盾等:作为方法的乐府诗集3艺术性分析的方法(那样就会偏离对象的特性,即特殊本质)。乐府诗集研究也是这样,需要采用同这部书的性质歌辞和拟歌辞的总集相匹配的方法,其范围因此要超过“中国古代文学研究”5。也就是说,有一种学术方法就叫作“乐府诗集”。二、关于乐府诗的“入乐”我们面对的“乐府”,是一个围绕宫廷礼乐而建立起来的事物,文心雕龙乐府据此把它的起源推到三代。从越绝书 吴越春秋和陕西出土的秦代文物看,战国之时便有以“乐府”为名的官署。不过,音乐文学意义上的“乐府”,或者说,包括确定祭礼、制作乐章等活动在内的“乐府”,却如汉书礼乐志所说,是始立于汉武帝时的事物。这个“乐府”影响很大,因为它代表三样东西:其一,代表一种音乐机构,即吸收俗乐而进行雅乐建设的宫廷机构;其二,代表一种文学方式,即制作配乐歌辞的方式;其三,代表一个文学品种,既包括第一代乐府歌辞,也包括由它繁衍出来的类似的文学作品。古代人在各种场合说到的“乐府”,大致在这三种涵义的范围之内。学界的“乐府”研究,一般也能注意到这些事项,只是分析未必细致特别是,未对第三个涵义上的“乐府”及其所包含的种种关系加以细致分析。王书的优点就在于:关注第三个涵义上的“乐府”,把乐府诗视作一种诗类或诗体,试图揭示其不同于歌辞、不同于徒诗的独特性。其方法则是使用“准歌辞”“拟歌辞”等名称,以确认大部分唐代乐府诗的性质,并据此阐述“入乐”“乖调”“拟效”“表演程式”“修辞程式”“歌辞造型”等音乐文学所特有的问题。就揭示乐府诗的特性而言,这些问题是具有重要的学术意义的。为说明这一点,我们想从其中选择几个问题稍作引申讨论,先讨论“入乐”。王书认为,唐代乐府诗之展开,有一个“入乐”的背景。唐乐府诗的基本分类,是入乐之诗与不入乐之诗的二分:前者包括声诗、曲子辞和郊庙歌辞,后者包括旧题乐府和新题乐府。其第一章第三节还专门讨论了唐代乐府诗的“入乐”问题,确定“入乐”是指一种艺术实践,即谱上曲调进行演唱。因此,“入乐”有别于吟诵,也有别于想象中的歌唱。这些论述很好,有助于认识“乐府”和“乐府诗”的本质。不过,“入乐”问题却不是乐府诗所独有的问题。要认识中国文学史上其他韵文文学品种,也应该考察其入乐与否、如何入乐。因为这些文学品种也同音乐有发生学上的关系,其阶段性发展同样对应于中国音乐的阶段性发展。一般来说,中国古代音乐史,除使用石器的原始时期外,可以分为四个阶段:一是先秦雅乐阶段,其代表是用于各种仪式的钟磬乐;二是汉唐之间的清乐阶段,其代表是相和歌和清商曲;三是始于隋唐之际的燕乐阶段,其代表是曲子和歌舞大曲;四是近世俗乐阶段,其代表是戏曲音乐。诗经 楚辞出现在第一阶段,“歌诗”“古诗”流行于第二阶段,“曲子辞”、近体诗和词产生在第三阶段,散曲文学、剧曲文学和种种说唱文学盛行于第四阶段。以上韵文文体各不相同,根本原因在于:它们用不同的方式,策应不同的音乐;或者说,在不同的历史阶段,文学与音乐的关系各不相同。就此而言,要判断乐府诗的属性,就不仅要看它是否出身于音乐文学,而且要看它属于中国音乐史的哪一个阶段。回答这个问题并不困难,乐府显然是第二阶段清乐阶段的产物;不过,要确认此时音乐与文学之关系的特点,则要稍作分析。我们认为,在这个阶段的乐府机构中,文学同音乐的5“中国古典文学研究”指的是以作家及其作品为对象的研究,“中国古代文学研究”则指兼以俗文学、民间文学为对象的研究。温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3)第 36 卷第 1 期4关系以“相和”为代表。从宋书乐志6603晋书乐志7可以知道,乐府所使用的歌唱形式大略有四:一是“徒歌”,即“汉世街陌谣讴”之歌;二是“但歌”,即“无弦节”“一人倡,三人和”;三是“弦歌”,也就是古诗所谓“一弹再三叹”之歌;四是“丝竹更相和,执节者歌”。后三者都属于“相和”,主要方式是以歌和歌,未必配入器乐;即使配入丝竹之乐,其歌声与乐声也采用不相同的旋律。由于往往以歌和歌,所以歌辞多有和声、送声;由于歌、乐之间的关系是不完全伴奏,所以辞式比较散漫,辞中多有表声之字。在早期乐府诗中,有没有声辞结合比较紧密的歌辞呢?有,那就是“魏氏三调哥词”它们被编入平、清、瑟三调,自然有器乐作为轨范。不过,据宋书 乐志记载,它们的配辞方式是“又有因弦管金石,造哥以被之”6550;据乐府诗集 杂歌谣辞,它们是“因其声而作歌”模仿曲调作歌,所造歌辞与弦管金石大致相合。这句话里“又有”二字值得注意,其意思是说:因弦管造歌的方式并不普遍;清乐阶段的宫廷乐歌,大部分仍然采用“始皆徒歌,既而被之弦管”的方式,也就是用器乐来伴和歌唱。如果把清乐阶段的音乐同燕乐阶段的音乐相比较,那么,两者的区别是非常明显的。尽管今无音响留存,但我们从记载中可以知道:前者(清乐)产自定居生活,往往在室内(比如铜雀台)表演,主体上散漫闲雅;后者(燕乐)产生在胡乐入华以后,包含大量马背上的音乐,来自旷野,因而有鲜明的节奏和起伏的旋律。前者用“节”在每段段末打节拍,因而产生了“节”和“解”这两个术语;后者则使用了包括“拍板”在内的近二十种打击乐器,比如齐鼓、担鼓、连鼓、鼗鼓、浮鼓、方响、杖鼓、大鼓、腰鼓、羯鼓、鸡娄鼓、答腊鼓、都昙鼓、毛员鼓、正鼓、和鼓、铜鼓、铜钹等,打出丰富多样的节拍8。前者除古琴而外不用乐谱,后者则有多种器乐谱,其中若干种还被称作“胡书”。这样两种音乐,同歌辞的关系自然大不相同,比如“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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