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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向
情感
彰显
说服力
修辞学
贺伯特
博德
2023年第2期*该课程第一、第二讲的译文,请参见博德:亚里士多德哲学的科学秩序,载于清华西方哲学研究第7卷,第2期,2021年冬季卷,第330页,戴晖译,黄水石校读,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22年。第三讲译文参见博德:逻各斯:亚里士多德哲学的基石与经纬,载于汉语言文学研究,2023年第1期,第3543页。【译者按】本文标题、摘要、关键词以及脚注皆为译者所加。为方便阅读与理解计,正文中()所附为相关西文关键词,所附为译者补足的中文释义,【】内的文字则是译者据文意补足的文字。博德所说的三种思想或者说哲学是三种理性形态:概念把握的conceptuale;自然的natrliche;世界的mundane。柏拉图:巴门尼德篇,128A。中译本参见柏拉图:柏拉图对话集,王太庆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4年版,第492页。面向情感彰显说服力的修辞学亚里士多德与荷马第四讲(2000年11月16日)德贺伯特 博德讲述黄水石译戴晖校*摘要:尽管柏拉图仍致力于“具备逻各斯的正确意见”,他的哲学含有从对“是什么”转进到对“为什么”原因的追问,这是导向科学之知的追问,并且结束于思想的关系项。亚里士多德的哲学直接从思想出发,这就是说径直从逻各斯出发,推演出逻各斯的普遍科学。逻辑学作为普遍科学的关键在于证明的推理,亚里士多德因此成为后世逻辑学的奠基者。证明的言辞要在逻各斯的对立面展示其充分的说服力,也即在承受性或情感、在“无逻各斯”这方面建立自身。就此而言,本讲旨在阐明:“修辞学”为什么以及在何种意义上是亚里士多德的第一门真正的逻各斯科学?由此博德深刻指出了在西方源远流长的“修辞学”真正的哲学意义。关键词:修辞学;逻各斯;承受性或情感;无逻各斯(a-logon)我们要再次阐明柏拉图在第一时代的概念把握之思的形态中的位置。概念把握之思与自然之思和世界之思不同;后面这两种思想都形成了自己各自的形态,并且因之使得我的论断更加牢靠,即从来不是只有一种统一的哲学,相反,遵循理性本身,曾有过的一直是已经相互区分了的哲学。这首先是自然的natrliche哲学,其次是世界的mundane哲学,最后是概念把握的con-ceptuale哲学。现在我们不需要探讨这个问题。无论如何:与巴门尼德和亚里士多德一道,柏拉图属于概念把握之思的形态。这位柏拉图在后续的时代中我不会说直到今天一再使人着迷,并且以这种魅力使人误入歧途。柏拉图使人误入歧途,在于他造成了这个假象Schein,即仿佛能够直接地,也就是无须考虑到上述的思想形态,就好像是出于日常的需求那样接纳他的思想。这是一个巨大的欺幻 Tuschung。但就此我们现在也不打算深入探讨。巴门尼德在历史进程当中因为被柏拉图完全遮盖住而变得暗淡无光,仅仅通过芝诺辩证法的折射才稍现身影,也伴随着柏拉图的论断,即巴门尼德所说实际上与芝诺是同样的。而这毋宁说是就芝诺而言的巴门尼德思想,因为在柏拉图的意义上,巴门尼德的思想要按照辩证法的方式来领会。当然这里不是谈论【从巴门尼德到芝诺再到柏拉图】这个进程的地方。我们仅作简要902013年 第4卷 第4期(总第16期)2013年12月15日出版译者按:尤其参见柏拉图:泰阿泰德,208b,中译本可参见柏拉图:柏拉图全集,王晓朝译,北京:人民出版社,2018年增订版,卷中第442页。此外比较201c,202c,210b等处。的回顾:巴门尼德的理性关系ratio直接从作为尺度的神圣的“知”Wissen开始,而这个尺度则促成了思Denken,也就是说,尺度敦促思自身透彻地思想神所宣示者。这与缪斯的歌行Gesang具有实质性的区别。自己透彻地思想神所赋予的值得思想的东西,并以此方式使之成为自己的思想。思想自己发现自己的事情Sache,因而这是要求得到纯粹思想的事情,无须引入感官的见证。并非巴门尼德对眼睛和耳朵的见证不熟悉,他已经将感官的见证置于秩序中加以透彻的思想。但这是严格与真理Wahrheit相区分的感官见证,尽管感官的见证形成了关于“一切”的意见,也即关于显现者之全体的意见,并且使之成为完整而充实的意见,真理却恰好不是关于显现者的真理。因此【巴门尼德的思想】严格地区别于宇宙论的古老主题:世界之思的宇宙论和自然之思的宇宙论。就此已然表明,哲学就这样为根基的危机所推动:哲学不是每次都仅仅为旧的使命注入新的东西,而是抓住新的使命,抓住划时代的因而是罕见的使命。就其处于这种【为哲学所把握住的】直接性而言,只还有普洛丁为中间的时代,康德为最后的时代认出了这种使命。从巴门尼德出发迈出的第一步是柏拉图完成的。诸位回想一下这里关注的关系项的完整形态,即ACB巴门尼德、BAC柏拉图和CBA亚里士多德,柏拉图从事关系项B出发。柏拉图的事从意见之事抽身而退,并且担当起在本质所是Wesen意义上的真的东西。在本质所是意义上,而不仅仅是在存在者意义上的真的东西,因为存在者已经按照规定区分开来。存在者与本质所是并不一致。因为存在者是双重的:一方面是我们眼睛的可见者,另一方面则是不可见者,但仍是存在者,因为是真实的存在者。这双重的规定伴随着引导性的问题:“这是什么?”柏拉图的引导性问题就是这个“是什么”的问题。要注意,这是柏拉图才有的问题。但值得注意的是,这个问题不是像宇宙论那样关涉显现者,而是关涉这样一些判断,判断行止当中什么是更好的,亦即关涉到对“更好的”判断。因此,实践的基本特征在他的思想中,就如同亚里士多德在柏拉图尤其是苏格拉底那里已经观察到的实践基本特征一样,他评论道:苏格拉底将哲学搬到了地上,也就是搬到了行动者的大地,因而与古老的对自然显现者的观照分离开来了。什么是行动和放下的根据?这是这里所围绕的问题。而什么是美好?什么是善好?什么是勇敢?什么是正义?诸如此类的问题,是柏拉图第一次设计并提出了这类问题。这类问题必然地,并且在问题本身的具体化中,展开为另一个问题:为什么?这是什么缘由,这个,就像它这样,是由于什么?关于一件事的善,关于所作所为的善,其种种知见的声望的原因是什么?这是得以展开的柏拉图的引导性问题。这个引导性的问题唤起对尺度的反顾,也就是对善好的关注,更准确地说,是注重善的理念。这个理念位于本质所是Wesen的彼岸,因而是在首先作为思想之事而被追问的“什么”的彼岸。就此而言,庸俗的形而上学之名变得彰明较著,因为在本质之所是的彼岸,在存在者之所是的彼岸,于是也在显现者的多样性之所是的彼岸,更准确地说,是感性所觉知者的多样性,而不是显现者的多样性。这个尺度最终规定了思想。为了什么?如柏拉图所说:,即辩证的知识。柏拉图把辩证的知识发展到这样一个追问:什么是在科学意义上的知识本身?什么是科学?这个泰阿泰德中的问题,柏拉图用一个提示加以回答,他还是又把这个提示回撤到无所决断的状态,这个提示的内容是:“”,具备逻各斯的正确意见,即伴随着理性阐明的正确意见。柏拉图的追问“什么是科学之知”显然失败了。“伴随着理性阐明的正确意见”,正是这个“伴随着理性阐明”的要求无法得到满足和实现。这赋予柏拉图的思想特有的、从未止息的灵活性,并且对于所有不喜欢决定了的答案的人,这是诱惑。大多数人对柏拉图的非同小可的喜爱其实决定性地有赖于此,这种受欢迎度还使得我们同时代的一位逻辑学家说道:“哲学的整个历史就是对柏拉图面向情感彰显说服力的修辞学912023年第2期译者按:语出怀特海A N Whitehead,18611947的代表作过程与实在一书。Whitehead:Process andReality:An Essay in Cosmology,corrected edition,ed David Ray Griffin and Donald W Sherburne,TheFree Press,1978,P39根据怀特海的生卒年,“同时代的”实即现代的,也就是十九世纪末到二十世纪上半叶。鉴于他的论断一直广受引用,人们至今对此津津乐道,认之为深刻的洞见,那么确实可说还是“同时代的”。的注释。”确实,这样的笼统判断只是因为柏拉图独特的思想状况才变成可能的,正如今天人们所偏爱的那样,他的思想的状况铸造了开放的思想,悬而未决的开放性:不走向结束。我们并不抱贬低的态度反对柏拉图,是因为按照他的使命来考察他。柏拉图面临的使命呈这样的顺序:事情(B),事情的尺度(A),最后是相应的思(C)。从这个理性关系而来,即从柏拉图的最后关系项思C而来,我们才着手亚里士多德的思想。在亚里士多德这里,关系项思C是第一,位于第一。这使得亚里士多德能够回答这个问题:“什么是科学?”从逻各斯出发。只有从逻各斯而来才能获得科学的概念。因此,亚里士多德首先一步是迈向逻辑。亚里士多德是逻辑之父,可见这并非偶然。确切说来,毋宁正是因为理性关系的那个步骤以及理性关系形态的顺序,解释了为什么。这不是他突发奇想。也不是私人嗜好的表现。评论:在这个交割点上我们非常美妙地看到,一方面是柏拉图带来了完满的实现,但另一方面则一定还有尚未完满实现的;于是三重性是可以解释的,这是因为没有一个关系项能够自为地单独被对待。回答:很准确,是这样。您说到了这点,也就是对哲学有效的是,这里诸使命总是须共同去完成和实现。一直如此,没有例外。每一个时代,今天也仍如此。今天是何种使命?如您肯定预感到的,这却只能理性地加以开阐。为此一个人必须置身于令人眼花缭乱的哲学意见中,必须准备好透彻的思想理性关系 的 顺 序。但 是 如 果 局 限 于 今 天 dasHeute,局限在今天占优势的发问方式或者占支配地位的诸多发问之一,他就不可能做到,就绝无可能做到。自己必须已经检验过这些发问方式。而只有深入认识哲学历史才能做到这一点。没有别的检验手段,哪怕只是为了注意到,哲学自身在诸运动中如何是理性的,通明透彻的,哲学自身在诸运动中是怎样地将某物带向完满,达致完成的终点,怎样一再地带着业已完满实现了的使命而抵达终点。这些只能顺便谈到。大家明白了,亚里士多德通向逻辑学形成的步骤。再次强调一遍,在我们到现在为止的考察中普遍呈现出来的东西:亚里士多德的科学并不是按照至今还不加限制地掌控着哲学运作的习惯来开阐自身的,没有按照从存在者而来的习惯,而是从逻各斯而来,所以并不依赖于本体论,就像在我们同时代哲学当中比如奎因 Quine那里仍然可见的情形一样奎因仍旧无休无止地延续哲学学院式的发问,试图再度建立一种本体论。不。逻各斯是亚里士多德哲学扎根的土壤。是具备自身现实性的逻各斯,绝不像今天翻译的那样是“语言”Sprache,甚至从不是“言语”Rede,而是ratio理性,这叫作关系,是诸关系项的理性关系。亚 里 士 多 德 的 思 想 首 先 抽 象 地 开 始,在逻 各 斯 这 里 开 始,从 逻 各 斯 形 成计算。计算是逻各斯的派生动词,意思就如同考虑到某物,将某物计算在内。完整地做到这一点,并且这一完整之存在的表达就是三段论。亚里士多德的用意在三段论,这已经是他与逻辑打交道的标志性特点。这样与逻辑打交道完全不同于现代通行的逻辑工作:从弗雷格Frege建立现代逻辑算起。从亚里士多德的逻辑算起的连续性只是掩盖了现代思想的独到之处,并且是在现代思想的基本形式之中也就是在逻各斯当中,这个逻各斯从这从那随意设立端口,并且如人们所说,在这在那随意结束,却并不达到结论,而是实际上仍然处于推论之中,能够向前也能够向后没完没了地推论。现代之思处于推论过程之中folgernd,而不得出结论。只有从亚里士多德的,从这个“聚合的推理”,诸位才能922013年 第4卷 第4期(总第16期)2013年12月15日出版看到作为证明而生效的东西的根本特性证明是哲学之知的第一个抽象的形态。所以亚里士多德的逻辑区分为三段论的逻辑这就是前分析篇和后分析篇,后分析篇 与科学的知有关,与在推理意义上的科学之知的完备有关。这样亚里士多德的逻辑具有两种形态。但亚里士多德在这样的推理中并没有发现他的科学的全体建筑的开端。对此,请诸位注意。他是在逻各斯当中才达到科学全体之建筑的开端,尽管形式逻辑必须先行于这个逻各斯,但形式逻辑在亚里士多德的意义上只是一门技艺Techni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