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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金庸武侠小说中的少数民族女性形象_张连义.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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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金庸 武侠小说 中的 少数民族 女性 形象 张连义
聊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3年第 2 期118女性是金庸武侠小说中的一道靓丽风景,少数民族女性更是以富有民族气息和神秘色彩的形象成为独特的存在。倚天屠龙记中的赵敏,射雕英雄传中的华筝,书剑恩仇录中的香香公主、霍青桐,碧血剑中的何铁手(何惕守)、何红药,笑傲江湖中的蓝凤凰,飞狐外传中的程灵素等,都塑造得极为成功。人物研究是金庸武侠小说研究中的一个重要的课题,但目前还没有对少数民族女性形象的专题研究,本文试对此进行探讨。一、少数民族女性形象的特征在金庸的武侠小说中,少数民族女性大都生活于东北、西北或西南等边地,大漠、绿洲、牛羊、骆驼,丛林、花草等是她们生存环境中的典型景物。与地域的独特性相应,她们的相貌、服装乃至性格、思想等与中原地区显示出巨大的差异。相对于中原武林,她们是一种异质存在。这种异质性的表现如下:首先,温柔多情。何铁手是碧血剑中的次要人物,但性格鲜明。何铁手原本是五毒教教主的女儿,为了练好武功,将一只手掌换成了铁手,也因此成为五毒教教主。何铁手出场的外貌描写令人印象深刻:“只见她凤眼含春,长眉入鬓,嘴角含着笑意,约莫二十二三岁年纪,甚是美貌。她赤着双足,每个足踝与手臂上各套着两枚黄金圆环,行动时金环互击,铮铮有声。肤色白腻异常,远远望去,脂光如玉,头上长发垂肩,也以金环束住。”单看外貌,何铁手已经与中原地区的汉族女子不同,其语言更为独特。何铁手语音娇媚,小说中说她“说话时轻颦浅笑,神态腼腆,全似个羞人答答的少女”,“说的是一口云南土音,又糯又脆,加了不少嗲声嗲气,手下却毫不迟缓”。无论穿着打扮还是语言语音,何铁手都带有鲜明的西南少数民族的特色,而心狠手辣也符合其五毒教教主的身份。少数民族女性、五毒教教主的双重身份决定了何铁手的妩媚与阴毒,即便与人打斗的时候,也始终面带微笑,语音娇媚。“人物的语言文体除了可以揭示他的社会情况以外,还可以暗示出一定的个性特征。”不同于何铁手的语音娇媚、外表漂亮、心狠手辣,书剑恩仇录中的香香公主美若天仙,面目含笑,语音轻柔,纯真论金庸武侠小说中的少数民族女性形象张连义(浙江传媒学院 文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8)摘 要:金庸武侠小说中的少数民族女性以鲜明的地域风格和不凡的出身成为“江湖世界”的一道靓丽风景,她们的爱情追求体现出鲜明的个性意识,也呈现出意识深处的男权意识。她们对爱情的追求和执着,影响、改变着江湖的势力格局,也因寄予了大众的浪漫情怀而吸引着广大的读者。少数民族女性形象的成功塑造体现出金庸对传统文化与现代文明的审视与反思。关键词:金庸;武侠小说;少数民族女性;爱情;文化;江湖世界中图分类号:I206.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1217(2023)02-0118-06收稿日期:2023-01-16作者简介:张连义(1973-),男,山东聊城人,浙江传媒学院文学院副教授,文学博士。金庸:碧血剑,广州:广州出版社,2008 年,第 450 页,第 454 页,第 477 页。以色列 理蒙凯南:叙事虚构作品,姚锦清等译,北京:三联书店,1989 年,第 116 页。DOI:10.16284/37-1401/c.2023.02.010119善良。香香公主是回疆部落族长的女儿,喜欢吃各种花草,身上带有淡淡的幽香。她不会武功,但因为长相漂亮、天真烂漫,成为典型的“圣女”。陈家洛初次见到香香公主的时候,她正在洗澡,看到陈家洛,并没有呵斥,也没有生气,而是以富有民族特色的歌声表达自己的不满。和陈家洛一起寻找部族的路上,香香公主看到雪莲花掩饰不住地喜欢,但她并没有说想要雪莲花开在半山腰,一般人是拿不到的。当陈家洛冒着生命危险为她摘下雪莲花的时候,她欣喜至极,也因此对陈家洛产生了感情。在她天真的思想中,以为陈家洛走南闯北,无所不能,陈家洛成为她的偶像,她心甘情愿地接受陈家洛的保护。可就是这样一个貌似柔弱的女子,在部族遭受清军围攻、生死危亡的关头,毅然决定去清军大营谈判,并以自己的微笑征服了兆惠大营的士兵:从香香公主手里接信的亲兵闻到香香公主身上的幽香忙低了头不敢直视,看到她洁白无瑕的双手更是茫然失措而被兆惠斩杀;兆惠帐下诸将看到香香公主更是心神俱醉,都愿意为她粉身碎骨。香香公主以美丽的外貌、身体的幽香和性情的纯真善良征服了兆惠手下的部将和士兵,也给读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其次,对爱情的执着。因为远离中原地区,少数民族女性极少受到中原地区礼教的影响,也具有崇尚自由的一面。相对于男性的家国意识,女性的思想更为纯真,也更为直接,爱情几乎成为她们的唯一追求。少数民族女性对爱情的追求更为大胆,也更为热烈。对于她们来说,爱情就是生命。碧血剑中,何红药在金蛇郎君陷入困境的时候救了他,并深深地爱上了他。为了帮助金蛇郎君报仇,何红药不惜冒犯教规,和金蛇郎君一起偷取了五毒教的三件宝物:金蛇剑、二十四枚金蛇锥和藏宝图。她也因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按照教规,被万蛇咬啮毁容;乞讨生活二十年且不得偷盗一文一饭,不得接受同行周济。即便如此,何红药依旧痴情不改,当金蛇郎君被温家关起来的时候又冒着生命危险去解救他。就如何红药所说:“那时候我迷迷糊糊的,只想要他多陪我些日子。我好似发了疯,什么事都不怕,明知最不该的事,却忍不住要去做。我觉得为了他而去冒险,越是危险,心里越快活,就是为他死了,也是情愿的。”金蛇郎君有了新欢之后,何红药自欺欺人,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找种种理由为金蛇郎君开脱。当发现金蛇郎君真的移情别恋,何红药由爱生恨,胁迫金蛇郎君的女儿青青和自己一起跋山涉水去寻找金蛇郎君的尸骨。找到金蛇郎君的尸骨之后,何红药将温仪赠送给金蛇郎君的金钗放在嘴里乱咬乱嚼,只刺得满口都是鲜血。最终,何红药死在了埋葬金蛇郎君的山洞之中,和金蛇郎君葬在了一处。何红药对金蛇郎君爱之深,恨之切,在恨的表象之下是刻骨铭心的爱。这种复杂的感情支配了她的心理,成为其性格的典型特征,也决定了她是一个可怜可恨可敬可畏的女人。倚天屠龙记中的赵敏是元朝王爷的女儿,漂亮、任性、野蛮、聪明,从小喜欢舞刀弄剑,长大后成为朝廷(元朝统治者)在江湖世界的代表。遇到张无忌之后,经过一系列的明争暗斗,赵敏喜欢上了张无忌。为了张无忌,赵敏背叛了家庭和朝廷,心甘情愿地放弃了荣华富贵而和张无忌流浪江湖。此外,射雕英雄传中的华筝为了郭靖终生未嫁,书剑恩仇录中的霍青桐为了陈家洛甘愿牺牲,如此等等,都显示出少数民族女性对爱情的执着和忠贞。再次,胸怀坦荡,追求正义。金庸笔下的少数民族女性普遍出身高贵:她们要么是王公贵族的后代,如华筝、赵敏、香香公主、霍青桐;要么是武林门派的教主或教派的高层,如何铁手、何红药、程灵素等。和她们产生恋情的也都是在小说中占据了主角地位的中原武林的翘楚,这些人物大都武功高强、心地坦荡、具有侠义精神,从而使少数民族女性的爱情选择带有了侠义的性质,换句话说,正是他们的赤诚之心暗合了少数民族女性坦荡的民族基因,从而使双方产生了强烈的情感共鸣。少数民族女性的感情选择既是因为对方英俊、潇洒、武功高强,也是因为他们体现出来的侠义精神和正义追求。飞狐外传中,胡斐为了救治苗人凤的毒而去五毒教寻求解药,和胡斐一起的钟兆文怀疑程灵素会下毒害自己,处处防范,胡斐则胸襟坦荡,选择了信任程灵素,结果信任程灵素的胡斐安然无恙是胡斐的坦荡救了他自己。后来,胡斐和武林同道一起到王府参加武林大会陷入了福康安设下的圈套,胡斐和金庸:碧血剑,第 509 页。120程灵素获知消息,想方设法营救众人。众人脱离危险之后,胡斐中了毒,程灵素为了救治胡斐,甘心为胡斐吸出毒血不幸中毒而死。这样,程灵素为了胡斐的性命做出的牺牲,就具有了正义与爱情的双重意味。书剑恩仇录中的霍青桐、香香公主之所以喜欢陈家洛,除了喜欢陈家洛这个人,更主要地是因为陈家洛为她们的回教所做的一切,包括帮助他们御敌、拿回被他们视为珍宝的经书等等。香香公主为了救助红花会众人的自尽也超越了爱情而具有了“大义”的性质。倚天屠龙记的赵敏为了张无忌背叛元朝朝廷。如此等等,都显示出少数民族女性的爱情追求呈现出的正义性。二、少数民族女性形象的乌托邦内涵金庸笔下的少数民族女性或精灵古怪,或痴情执着,或善解人意呈现出丰富驳杂的性格特点,其情感世界亦多姿多彩,带给读者另类的审美体验。金庸小说中的少数民族女性形象有着丰富的乌托邦内涵,并与社会思想文化背景及受众的心理期待深度契合。首先,金庸小说中的少数民族女性形象,迎合了读者的爱情乌托邦心理。小说是写给读者的,读者的需求是作家创作的根本。读者代表的是市场,只有读者的接受才能给作家带来收益使其有安定的生活进行创作,金庸也不例外。正如陈平原所说:“并非作家写出来后才风行才获利,而是作家为了风行为了获利而写作。武侠小说作为一种小说类型,由于投合孤立无援的中国人的侠客崇拜心理和喜欢紧张曲折情节的欣赏习惯而可能风行,经由书商和作者的通力合作批量生产,很快成为 20 世纪中国最受欢迎的通俗艺术形式。”金庸在写作的黄金期忽然停笔修改自己的作品,正是其前期为了物质而写作的明证。武侠小说靠传奇性的故事吸引广大的读者,可传奇性也并非万应灵药,长期单一使用,必然使读者产生审美疲劳,在这种情况下,必须适应大众的心理期待增加新的元素。武侠小说的爱情叙事使广大读者在想象中完成了浪漫的爱情之旅,而少数民族女性甘愿为爱情而牺牲的精神更是暗合了他们的男权心理,从而使其在虚幻中建构了男性的主体性地位。陈家洛因为帮助回疆部落拿到了可兰经而被他们视为恩人,霍青桐赠予其宝剑,实际上就是以身相许。香香公主出现之后,香香公主又成为陈家洛的最爱。陈家洛在霍青桐和香香公主之间难以取舍,此时,香香公主有了三个人一起生活的想法。后来,香香公主为了向陈家洛报信而自杀。香香公主既是陈家洛的最爱,也是读者喜欢的女性,作为反面人物的乾隆是不可能得到她的美可以被毁灭,但是不能被玷污,这就是普通读者的心理。小说中香香公主和陈家洛相聚的时候对陈家洛毫无保留的爱意,为了送信而自杀的选择,都是通过“美和善”的毁灭显示她对爱情的忠贞,同时也满足了读者对纯真爱情的向往和纯洁女性的心理期待。此外,出身高贵的赵敏不惜抛弃一切而追随张无忌、何红药为了金蛇郎君不惜毁容受罚,如此等等,都显示出金庸武侠小说的乌托邦建构,并以女性的无私付出满足了男人的主体性需求。金庸武侠小说的少数民族女性,要么为爱牺牲,要么和恋人修成正果,要么仍旧痴痴恋着深爱的人,总之,绝无背叛和移情,也因此使读者获得了心理的满足。就如有论者所说:“无论观众和读者产生怜悯、恐惧而得到清涤抑或随着俯仰歌哭而无以自拔,在最后一刻,作品受众的安全感必然闪烁在其意识底层,因为叙事艺术中的角色(即便在那样精雕细琢的计时器的安排之下)终归封闭于一个结尾无论是结婚或死亡;亚里斯多德说过必无事物发生于其后,而观众和读者的未来还开放在宇宙之间。他在他的时间里,如此安全。”少数民族女性的最终命运或者死亡如何红药、程灵素;或脱离情海,如何铁手;或孤独终老,如华筝。无论哪种选择,都显示出人物的最终命运,也解除了读者对她们人生命运的担忧和爱情缺失的遗憾。其次,金庸小说中的少数民族女性形象是读者情感“桃源梦”的重要构成部分。武侠小说是在虚幻中陈平原:千古文人侠客梦,北京:新世界出版社,2002 年,第 67 页。张大春:小说稗类,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 年,第 36 页。121建构的“江湖世界”,可也正是在这种虚幻中显示出对现实的逃避以及对自由平等的追求。“在江湖世界中,人类社会错综复杂的政治、军事、经济斗争,一律被简化为正邪善恶之争,斗争形式也被还原为最原始的生死搏斗,而决定斗争胜负的主要因素则是双方各自武功的高低。用侠客纵横的江湖世界,来取代朝廷管辖的官府世界,这使得武侠小说不能不带虚拟的色彩。而小说中的江湖世界,也只有作为虚拟的世界来解读才有意义。追求不受王法束缚的法外世界、化外世界,此乃重建中国人古老的桃源梦;而欣赏侠客的浪迹天涯独掌正义,则体现了中国人潜在而强烈的自由、平等要求以及寻求精神超越的愿望。”所谓的“桃源梦”显然不是金钱和权力所支配的世界,而是一种基于感情和共同追求的理想生活,即桃源梦实际上是对理想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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