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主义还是大西洋主义：冷战后欧盟对华政策中的美国因素.pdf

中国石油大学（华东）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基地建设项目中 国 石 油 大 学（华 东）学 科 建 设 基 金 资 助 项 目欧盟委员会让莫内教授项目（“欧盟对外政策”）欧洲主义还是大西洋主义？冷 战 后 欧 盟 对 华 政 策 中 的 美 国 因 素？杨 晓 燕著出版社内 容 提 要本 书 讨 论 的 是 欧 盟 对 华 政 策 中 可 能 受 到 美 国 因 素 影 响 的 程 度。在 欧 盟 共 同 外交 政 策、欧 盟 对 华 政 策 中 一 直 存 在 一 个 问 题：欧 盟 如 何 对 待 美 国 因 素。欧 盟 究 竟 会选 择 追 随 美 国 的 大 西 洋 主 义 政 策，还 是 会 选 择 具 有 独 立 性 的 欧 洲 主 义 政 策？通 过 对美 欧 之 间 相 对 权 力、制 度 性 权 力、利 益 偏 好、决 策 过 程 的 比 较 分 析 发 现 美 国 因 素对 欧 盟 对 华 政 策 的 影 响 并 不 是 呈 现 为 单 一 性 特 征：欧 盟 对 华 经 济 政 策 体 现 为 欧 洲主 义 的 独 立 性；在 安 全 政 策 领 域 体 现 为 大 西 洋 主 义 的 主 导 性；在 政 治 政 策 上 则 体 现为 欧 洲 主 义 的 独 特 性。本 书 适 合 对 国 际 关 系、国 际 问 题 感 兴 趣 的 读 者。图 书 在 版 编 目（）数 据欧 洲 主 义 还 是 大 西 洋 主 义：冷 战 后 欧 盟 对 华 政 策 中的 美 国 因 素杨 晓 燕 著 上 海：上 海 交 通 大 学 出 版 社，欧 杨 欧 洲 国 家 联 盟对 华 政策研 究中 美 关 系研 究 中 国 版 本 图 书 馆数 据 核 字（）第号欧 洲 主 义 还 是 大 西 洋 主 义？冷 战 后 欧 盟 对 华 政 策 中 的 美 国 因 素杨 晓 燕著出 版 社 出 版 发 行（上 海 市 番 禺 路号邮 政 编 码）电 话：出 版 人：韩 建 民常 熟 市 文 化 印 刷 有 限 公 司 印 刷全 国 新 华 书 店 经 销开 本：印 张：字 数：千 字年月 第版 年月 第次 印 刷印 数：定 价：元版 权 所 有侵 权 必 究告 读 者：如 发 现 本 书 有 质 量 问 题 请 与 印 刷 厂 质 量 科 联 系联 系 电 话：序 序欧 洲 一 体 化 既 是 一 个 成 员 国 内 部 政 策 不 断 统 一 的 进 程，也 是其 共 同 对 外 政 策 逐 步 发 展 的 进 程。比 较 而 言，后 者 的 发 展 相 对 滞后，其 发 展 程 度 也 不 及 前 者。究 其 原 因，一 方 面 是 对 外 政 策 所 涉 及的 领 域 对 成 员 国 关 系 更 为 重 大，令 成 员 国 试 图 保 留 其 更 多 的 行 动自 主 性；另 一 方 面 则 是 因 为 外 部 力 量 担 心 欧 洲 更 为 独 立 和 强 大 的国 际 影 响 会 损 害 它 们 的 利 益，因 而 对 共 同 对 外 政 策 的 发 展 进 行 了牵 制 和 制 约。在 这 些 外 部 因 素 中，美 国 的 因 素 无 疑 居 于 首 要 的 地 位。这 一影 响 因 此 也 带 来 了 欧 洲 一 体 化 历 史 进 程 中 的 一 个 老 问 题：即 欧 洲的 对 外 政 策 会 是 欧 洲 主 义 的 还 是 大 西 洋 主 义 的？在 冷 战 时 期，美国 为 了 欧 洲 经 济 一 体 化 的 成 功，接 受 了 欧 洲 共 同 体 在 对 外 经 贸 政策 领 域 的 一 体 化，但 在 外 交 和 安 全 政 策 方 面，并 没 有 多 加 鼓 励，反而 有 所 制 约。比 如，欧 洲 经 济 共 同 体 一 直 未 能 在 其 制 度 框 架 内 讨论 和 协 调 各 自 的 安 全 政 策，以 免 损 害 北 约 在 欧 洲 安 全 结 构 中 的 主导 地 位，以 及 美 国 在 其 中 的 支 配 地 位。冷 战 结 束 后，欧 共 体 成 员 国决 心 成 立 欧 洲 联 盟，发 展 共 同 的 外 交 和 安 全 政 策；年，在 这 一 欧 洲 主 义 还 是 大 西 洋 主 义？政 策 框 架 下，又 发 展 了 欧 洲 安 全 和 防 务 政 策，使 得 欧 盟 可 以 较 为 自 主 地 进 行 决策，并 利 用 欧 盟 自 主 的 军 事 力 量 在 海 外 执 行 维 和 性 质 的 军 事 干 预 行 动。尽 管 如此，欧 盟 共 同 外 交 和 安 全 政 策 机 制 在 本 质 上 依 然 是 一 个 政 府 间 主 义 机 制，每 一 成员 国 仍 然 拥 有 一 票 否 决 欧 盟 共 同 政 策 的 权 力，从 而 也 使 得 外 部 力 量 可 以 借 助 其对 成 员 国 的 影 响 来 参 与 塑 造 欧 盟 的 对 外 政 策。在 欧 盟 对 华 政 策 方 面，一 方 面，美 国 影 响 的 痕 迹 比 比 皆 是。在 冷 战 时 期，当美 国 奉 行 对 华 围 堵 政 策 时，除 了 法 国 在年 不 顾 美 国 反 对 与 中 国 建 交 之 外，其 他 的 欧 共 体 国 家 都 追 随 了 美 国 的 政 策；只 是 当 美 国 和 中 国 在年 代 初 实 现了 关 系 缓 和 后，这 些 国 家 才 陆 续 和 中 国 建 交。年，欧 盟 一 些 国 家 提 出 要 解除 对 中 国 的 军 售 禁 令，但 来 自 美 国 的 压 力 令 欧 盟 不 得 不 在年 暂 时 将 该 问 题予 以 搁 置，并 至 今 还 没 有 找 到 解 决 方 案。另 一 方 面，欧 盟 的 对 华 政 策 也 不 是 对 美国 的 亦 步 亦 趋，在 不 少 问 题 上 有 着 自 己 的 独 立 性 或 独 特 之 处。比 如，自年以 来，在 美 国 奉 行 对 华 既 围 堵 又 接 触 的 两 面 政 策 时，欧 盟 的 对 华 政 策 相 对 要 积 极得 多，以 建 设 性 接 触 为 主 要 基 调，双 边 关 系 从“长 期 合 作”，发 展 到“全 面 合 作 伙伴”，再 到“战 略 合 作 伙 伴”。而 当 美 国 为 应 对 反 恐 战 争 和 全 球 经 济 危 机 而 采 取了 更 为 积 极 的 对 华 政 策 时，欧 盟 的 一 些 国 家 却 因 人 权 问 题 而 与 中 国 不 断 发 生龃 龉。因 此，美 国 对 欧 盟 的 对 华 政 策 到 底 有 没 有 影 响？如 果 有 影 响，这 些 影 响 到 底有 多 大？发 生 在 对 华 政 策 的 哪 些 领 域？这 种 影 响 发 生 的 路 径 是 什 么？欧 盟 的 对华 政 策 是 受 欧 洲 主 义 的 主 导，还 是 受 制 于 大 西 洋 主 义 的 倾 向？杨 晓 燕 博 士 的 专著 欧 洲 主 义 还 是 大 西 洋 主 义？冷 战 后 欧 盟 对 华 政 策 中 的 美 国 因 素 正 是 要 对这 些 复 杂 而 重 要 的 问 题 作 出 系 统 性 的 回 答。基 于 她 在 国 际 关 系、对 外 政 策 理 论 方 面 扎 实 的 功 底，以 及 对 欧 洲 一 体 化 和 对外 政 策 的 深 入 了 解，杨 晓 燕 博 士 的 著 作 作 出 了 三 方 面 独 到 的 贡 献。首 先，她 把 欧盟 的 对 华 政 策 在 政 策 领 域 上 进 行 了 区 分，分 别 从 对 华 经 济 政 策、外 交 政 策 和 安 全政 策 这 三 个 领 域 来 深 入 探 讨 美 国 的 影 响。这 样 的 区 分 可 以 使 我 们 超 越 一 般 和 笼统 的 有 关 美 国 影 响 的 认 识，而 能 够 根 据 欧 盟 这 个 行 为 体 的 本 质 特 性 来 发 现 美 国序 影 响 在 各 个 主 要 政 策 领 域 的 不 同 性 质、程 度 和 影 响 路 径。显 然，欧 盟 在 对 外 经 济政 策 领 域 所 具 有 的 超 国 家 特 性 以 及 在 共 同 外 交 和 安 全 政 策 领 域 的 政 府 间 特 性 在很 大 程 度 上 影 响 了 美 国 影 响 的 程 度 和 水 平。其 次，杨 晓 燕 博 士 在 分 析 具 体 领 域美 国 影 响 的 过 程 中 引 入 了 三 个 主 要 的 变 量：相 对 权 力、制 度 性 权 力 和 行 为 体 偏好。其 中，相 对 权 力 不 仅 包 括 欧 盟 在 一 个 政 策 领 域 相 对 于 美 国 的 总 体 力 量 对 比，也 包 括 欧 盟 通 过 发 展 共 同 政 策 整 合 出 来 的 欧 盟 力 量 与 美 国 的 力 量 对 比。在 对 外经 济 政 策 领 域，欧 盟 不 仅 在 经 济 实 力 方 面 总 体 和 美 国 相 当，且 由 于 实 行 超 国 家 管理，欧 盟 的 总 体 力 量 和 欧 盟 整 合 出 来 的 经 济 实 力 基 本 对 应，从 而 使 欧 盟 在 经 济 相对 实 力 方 面 与 美 国 旗 鼓 相 当，美 国 也 无 法 利 用 经 济 实 力 地 位 来 左 右 欧 盟 的 政 策。与 此 成 对 照 的 是，在 外 交 和 安 全 政 策 领 域，欧 盟 国 家 不 仅 在 各 国 加 总 的 力 量 和 影响 上 不 及 美 国，且 共 同 外 交 和 安 全 政 策 的 政 府 间 特 性 也 无 法 有 效 整 合 各 国 的 力量，从 而 在 相 对 实 力 方 面 弱 于 美 国，让 美 国 有 更 多 的 机 会 和 可 能 来 影 响 欧 盟 的 政策。在 制 度 性 权 力 这 个 变 量 方 面，杨 晓 燕 博 士 也 考 察 了 美 国 得 以 影 响 欧 盟 政 策的 制 度 性 机 制，发 现 在 经 济 政 策 领 域 美 国 并 不 存 在 有 效 施 加 影 响 的 这 类 制 度 性渠 道；比 较 而 言，在 外 交 政 策 领 域年 以 后 出 现 了 美 欧 围 绕 对 华 政 策 的 相 对较 弱 和 低 层 次 的 副 部 长 级 对 话 渠 道，加 上 美 国 通 过 成 员 国 进 行 影 响 的 间 接 渠 道，美 国 具 有 影 响 欧 盟 政 策 的 更 多 渠 道 和 实 际 影 响；在 安 全 政 策 领 域，北 约 机 制 的 存在 使 得 美 国 有 强 大 的 制 度 渠 道 来 影 响 欧 盟 成 员 国 的 安 全 政 策 选 择。另 外，欧 盟及 其 成 员 国 的 政 策 偏 好 变 量 也 可 以 说 明，一 旦 欧 盟 偏 好 与 美 国 相 似，美 国 更 加 容易 对 欧 盟 的 政 策 发 生 影 响；反 之，来 自 欧 盟 内 部 对 美 国 影 响 的 抵 制 就 会 更 为 强大。第 三，通 过 对 这 些 变 量 的 分 析，杨 晓 燕 博 士 得 出 了 欧 盟 在 对 华 经 济 政 策 领 域具 有 独 立 性，在 对 华 政 治 政 策 中 具 有 独 特 性，但 在 安 全 政 策 领 域 受 制 于 大 西 洋 主义 的 主 导 性 这 些 有 价 值 的 观 点 和 发 现，丰 富 了 我 们 对 欧 盟 对 华 政 策 制 定 中 美 国影 响 的 认 识，对 我 们 处 理 未 来 中 欧 关 系 以 及 其 中 的 美 国 因 素 有 着 重 要 的 参 考价 值。总 之，杨 晓 燕 博 士 的 著 作 为 我 们 系 统 认 识 美 国 对 欧 盟 对 华 政 策 的 各 方 面 影响 作 出 了 开 创 性 的 努 力。虽 然，政 府 人 士 和 各 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