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人类学：亚洲田野与书写.pdf

阮云星 韩 敏 主编政治人类学：亚洲田野与书写 图书在版编目（CIP）数据 政治人类学：亚洲田野与书写阮云星，韩敏主编.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1.3 ISBN 9787308084482 .政 .阮 韩 .政治人类学.D0 中国版本图书馆 CIP 数据核字（2011）第 026582 号政治人类学：亚洲田野与书写阮云星 韩 敏 主编责任编辑 葛玉丹封面设计 项梦怡出版发行 浙江大学出版社（杭州天目山路 148 号 邮政编码 310007）（网址：http：）排 版 杭州大漠照排印刷有限公司印 刷 杭州丰源印刷有限公司开 本 710mm 1000mm 116印 张 28插 页 20字 数 415 千版 印 次 2011 年 3 月第 1 版 2011 年 3 月第 1 次印刷书 号 ISBN 9787308084482定 价 48.00 元版权所有 翻印必究 印装差错 负责调换浙江大学出版社发行部邮购电话（0571）88925591图 4-1 仪村的清真寺在斋月里集体开斋（2004，马来西亚）图 4-2 仪村村民穿上节日盛装，全家出访（2004，马来西亚）图 4-3 吉兰丹州海边，全家出游（2004，马来西亚）图 4-4 吉兰丹州民众聚集新城市听伊斯兰党的周五演讲会（2005，马来西亚）图 5-2 景洪市区 西双版纳原始森林公园，傣族舞蹈“孔雀舞”（2000，中国）图 5-3 泰国明信片上的西双版纳歌舞团（2005，泰国）图 6-1 榕树会成立大会（1975，日本）图 6-2 在大阪城练习诶咦撒（1970s，日本）图 6-3 大阪第 26 届诶咦撒节上的太鼓表演（2002，日本）图 6-4 巡街：一个榕树会成员一边敲鼓一边用手指吹口哨（2002，日本）图7-1 湖南省委和省政府主办的毛泽东诞辰110周年的“东方红诗词歌会”的舞台（2003，中国）图 7-2 春节初一，韶山铜像广场（2002，中国）图 7-3 毛泽东诞辰 110 周年时当地人在铜像广场准备的供品（2003，中国）图 8-1 笔者（站立者）参加“刘老会”理事会议（2008，中国）图 8-2 笔者（左一）正在访谈当时的“刘老会”副会长 LNY（2008，中国）图 8-3 刘村村庄一隅，金溪（2007，中国）图 8-5 老人会正副会长（2007，中国）图 8-4“四合院”里，老人会正在举行“老人节”体育活动（2008，中国）图10-1 截至2009年10月，NPI孵化器中正孵化和已出壳的NPO（2010，中国）图 10-2 NPI 宗旨（2010，中国）图10-3 笔者（左三、四）第三次走访NPI，与吕朝主任（左二）合影（2010，中国）图 10-4 NPI 核心团队成员（2010，中国）图 11-1 笔者（右一）与重要报道人谢清祥合影（2006，马来西亚）图 11-2 “姓氏桥”上的神庙祭祀（2006，马来西亚）图 11-3 清明，华人以宗族合祭形式祭祖（2006，马来西亚）图 12-1 曲乡渠（2003，泰国）图 12-2 国会议员宴请妇女小组成员，议员右一为笔者（2003，泰国）图 12-3 选举前夕候选人的广告牌（2009，泰国）图13-1 桃花盛开的时候，在安徽萧县的农村笔者（右三）同访谈人在一起（1990，中国）图 12-4 曲乡村长在县老年人协会上讲话（2009，泰国）图 13-3 大年初一，给同房的长辈拜年（1991，中国）图 13-2 大年初一，笔者（右一）同村里姑娘们一起拜年（1991，中国）图 13-4 为母亲守灵（1991，中国）图 13-5 清明，安徽萧县陇西堂李氏宗族为 600 年前的祖先立碑祭祖（1991，中国）图 13-6 安徽萧县陇西堂李氏宗族努力保存下来的老族谱（1990，中国）图 13-7 笔者（后立者）在安徽宿州采访花轿工匠（2008，中国）图 13-8 安徽宿州城市婚俗一景（2008，中国）图13-9 笔者（右一）在云南和顺乡采访华侨老人（2000，中国）图 13-10 云南和顺乡的村民为故人做一周年祭祀活动（2001，中国）图13-11 笔者（右一）在韶山采访卖旅游纪念品的毛霞生老人（1994，中国）图 14-1 笔者（右一）与当地学者合影（2006，马来西亚）图 14-2 笔者（左二）应邀参加华社酒会（2006，马来西亚）图 14-3 笔者（右二）参加当地华人社团组织的元宵节聚会（2006，马来西亚）图 14-4 笔者（右一）采访曾任槟城州代理首席部长邱继圃先生（2006，马来西亚）图 15-1 笔者（右一）与阿玛拉教授合影（2003，泰国）图 15-2 笔者（中立者）与房东平姐夫妇（2003，泰国）图 15-3 新年笔者（左一）给村长元洒水（2003，泰国）图 15-4 新年曲乡寺，做功德中的洒水仪式（2004，泰国）图 16-1 巴当市场上，琳琅满目的马来糕点（2004，马来西亚）图 16-2 笔者（左一）和马来朋友合影于吉兰丹苏丹王宫花园（2004，马来西亚）图 16-3“妈妈毕业了！”（照片中的报道人刚取得硕士学位，和她四个孩子合影。参加她的毕业典礼的亲戚朋友多达 20 人。）（2004，马来西亚）图 16-4 仪村的 Main Puteri 仪式（2004，马来西亚）图16-5 笔者学画峇迪布（2004，马来西亚）图 16-6 笔者（左一）也当了一回巴当市场的小摊贩（2004，马来西亚）图 17-1 景洪市区曼景兰村，笔者（右一）与一户傣族家庭合影（1998，中国）图 17-2 景洪市区的商店中，民俗旅游村的广告牌（1995，中国）图 17-3 景洪市区曼景兰村，孔雀舞（1999，中国）图 17-4 景洪市区曼景兰村，傣味餐厅（1999，中国）图 17-5 景洪市政府的宣传口号（2005，中国）图17-6 景洪市内的大型雕塑（2005，中国）图 17-7 景洪市区曼景法村，参与性的体验活动（2010，中国）图 17-8 景洪市区曼景法村，民族舞蹈表演（2010，中国）图 18-1 正在练习诶咦撒的少年（2000，日本）图 18-2 榕树会在诶咦撒节前一晚表演巡街（2000，日本）图 18-3 诶咦撒节（2000，日本）图 19-1 笔者（右一）与房东合影（2007，中国）图 19-2 笔者（左一）与刘村村民交谈（2008，中国）图 19-3 笔者翻阅刘村梅氏宗谱（2009，中国）图 19-4 刘村清明上坟（2009，中国）图 19-5“刘老会”会员参与刘村清明防火（2009，中国）图 19-6 老人节，“刘老会”会员正在领取福利开水壶（2008，中国）图 19-7 刘村梅长者祠（2009，中国）图 19-8 刘村刘氏祠堂（2009，中国）图 19-9 刘村上将第（2008，中国）R 序 一庄孔韶 由阮云星、韩敏主编，浙江大学和日本国立民族学博物馆共同审核、联合资助出版的政治人类学：亚洲田野与书写（中文）一书即将出版，这无疑是中国和亚洲人类学界的一件大事。韩敏博士是日本国立民族学博物馆汉族研究负责人，她用英文撰写的博士论文 皖北乡村社会世纪变迁的民族志前不久已在中国大陆翻译出版，1她近年主持的关于当代中国“新传统”的研究也在人类学界引起关注。2两位在日本著名学府接受学术训练的主编，从民族志和田野及书写反思这样两个学术维度来聚焦当代亚洲地方政治，这样的配套论文文集的编辑趣旨本身就已经提示了这本文集的学术意义。阮云星博士归国从教短短几年，在浙江大学同时推动人类学和政治学之融合性发展，成果卓著，其最为有名的数日本学术振兴会学术出版基金支持的中国 宗族 政治文化 現代義序郷村 政治人類学的考察 一书，颇受好评。其中，如他在另一种场合提及的重要见解 “人们在这样的家族、宗族生活中成长，养成了家族主义式的行为方式，形成了相应的思想观念（如德治的人格本位、庇护式的权力观念等）。这种存在于社会底色层的亚文化的心性和行为，在一定条 1 2 韩敏：回应革命与改革：皖北李村的社会变迁与延续，江苏人民出版社，20072001年。韓敏編：革命的实践 表象 現代中国 人類学的 ，風響社，2009 年。R2 件下甚至 能 影 响 以 至 于 左 右 制 度 性 层 面 的 实 践 及 事 件（诸 如 乡 村 选 举等）。”1 不仅在今日福建的义序，而且在更多的省份的乡村生活中屡屡呈现着，所谓让我们看到了中国式的“文化的政治”的地方进程。这样，已经有更多的人类学家关注“后制度性的宗族”（阮云星语）的新的社区地位了。作为阮博士师生关注的邻省另一个案例，针对浙东“刘老会”一些与退休制度无缘、具有较强公共意识的村民老者的自组织过程观察，展示了在新的历史时期，一个具有宗族传统的村庄（刘家村）如何组织社会生活，宗族内外的社会关系格局如何交叉，以及强房（刘氏“大房”）内各分支力量平衡之意义。不仅在“自治”团体中，而且笔者还从梅杰在同一个刘家村村民选举的调查作品中进一步获知，这里，无论是在选村民代表，还是在两委的选举中，大房都有“俯瞰”其他各房的绝对优势。2可以说，宗族对今日中国基层选举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即历史上宗族的有形或无形的血缘族群力量始终存在着。这同笔者在二十多年前（1986）在福建“金翼”黄村山谷内外的政治与文化之田野观察是一致的。那里的大姓聚集，历史久远，3000 人以上的大姓就有 13 个。其势力表现在民国时期“历任县长履职视事，从来都是先登门拜访大姓豪绅，这是因为得到他们的支持是顺利执行公务的基础”3。当中国 20 世纪中叶开始的近 30年之久的巨大的社会变故之后，那些曾被压抑的和潜在的宗族族群认同力量开始由不同乡镇村的宗姓团体出身的地方领导人表现出来，4无论是资源生存竞争，还是族群象征与心态比对，均呈现在该社区组织社会生活的过程之中。当历史上的宗姓族长或祠堂会议已经不能堂而皇之地行使各项组织职能的今天，当下的县镇村党政选举变成了从昔日宗族到今日宗姓团体之间博弈的首要场合了。如梅杰指出“选举历来为大房内部各派之间的竞争”，这实际是在进一步说，宗姓之争的同时还包括大姓以下的房派之争，因此，或大或小的宗派族群意识和利益竞对反映在血缘姓氏群体内外的不同层面。然而，在一个共居的社区，血缘（如宗族、部落）、地缘（如山地族群和平原居民）政 治 人 类 学：亚 洲 田 野 与 书 写 1 2 3 4 庄孔韶等：时空穿行：中国乡村人类学世纪回访，中国人民出版社，2004 年，第 113 页。梅杰：宗族势力对乡村民主的影响 刘家村 2005 年选举考察，浙江大学，2006 年。庄孔韶：银翅，三联书店，2000 年，第 44 页。同上，第 452 453 页。R3 和业缘（如商会）等的群体内外的协作与竞争都是不可避免的，具有中国区域特征的姓氏族群之间从利益到认同之争也是不言而喻的。至于刘家村的宗姓族群之间角力或县乡村上下事项之争到底属正面抑或负面效应，1常常由不同历史时期不同群体的价值判断而定。实际上如宗族、部落等生物性社会性之复合族群居地，带有世代延续性生存烙印的文化资本实属中性说，有如笔者曾经讨论的彝族家支现代实践之正负判定的道理如出一辙。2宗族的确是现代乡村政治的一个重要参与因素，然而人类学承认一定地域上的文化群体的生存意义，因此，任何形式的传统世居族群的生存意义在受到尊重的前提下，需要那里的人民不断寻找更为和谐的交往方式。当多样性的文化得到尊重的时候，民主政治的实践也应该探讨如何适应多样性文化的基础内涵。显然，民主的概念不应是全球划一的，民主选举的过程当然需要真正了解和适应地方的文化逻辑。现在我们只能承认不同国家与地区不同生活方式的存在意义，包括中国东南部与南部传统宗族社会的历史性影响，并在此基础上讨论未来地方社会之和谐运转。刘家村的一项重要观察与研究告诉我们，在承认社会文化延续性的基础上，探讨存在宗族角力的社区实践具有的重要意义：“只要是存在着宗族角力的村庄，那里的选举过程就更加公开、竞争就更加激烈、结果也更趋公平，而村民的民主意识 对选举权的要求，也就更强烈。”3作为大小姓角力的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即不可避免的族群中心主义和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