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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大师书系全6册:先生之风,山高水长梁启超、傅斯年、胡适、朱自清、李济、蔡元培、梅贻琦风雨激荡,群星闪耀,一部部全面、传神勾画民国大师群像的力作,再现那个年代里大师们的风骨、情怀与人生!
民国
目录再见大师民国大人物民国大人物文人卷那时的先生民国三大校长我们的朋友胡适之版权信息再见大师作者:梁实秋许倬云责任编辑:龚昊蒋浩彭天仪曾倩监制:于向勇康慨特约策划:秦青特约编辑:付立鹏营销编辑:刘健封面设计:张丽娜本书由中南博集天卷文化传媒有限公司授权亚马逊全球范围发行目录版权信息总序凡例第一编 大师风度第二编 大师治学第三编 大师事迹总序岳麓书社依据台湾的传记文学,分类编纂,陆续出版“传记文学”书系,这是两岸文化交流史上的大事,是中国近代史和中华民国史研究的大事、喜事。1962年2月5日,时值春节,曾在北大读书的刘绍唐向当年的校长胡适拜年,谈起胡适长期提倡传记文学,而始终未见实行,向老师透露,自己正准备创办传记文学月刊。胡适虽肯定其志,却以为其事甚难,办月刊,哪里去找这么多“信而有征”的文字,因此不大赞成。不料当年6月1日,绍唐先生主编的传记文学竟在台北出刊了。自此,直到2000年2月10日,绍唐先生因病在台北去世,历时38年,共出版453期。每期约30万字,453期就是约13590万字。此外,传记文学出版社还出版了“传记文学丛书”和“传记文学丛刊”,其中包括民国人物小传民国大事日志等许多民国历史方面的著作。尽人皆知,绍唐先生没有任何背景,不接受任何政治集团、经济集团的支持,只身奋斗,孤军一人,却做出了台湾官方做不出的成绩,创造了中国出版史上不曾有过的奇迹。因此,绍唐先生被尊为“以一人而敌一国”,戴上了“野史馆馆长”的桂冠。我在大学学习中国文学,毕业后业余研究中国哲学,1978年4月,调入中国社科院近代史研究所,参加中华民国史的编写,自此,即与绍唐先生的传记文学结下不解之缘。在众多历史刊物中,传记文学最为我所关注。但是,我和绍唐先生相识则较晚,记得是在1995年9月,纪念抗战胜利50周年之际。当时,台湾史学界在台北召开学术讨论会,我和其他大陆学者31人组团越海参加。这是海峡两岸学者之间交流的起始阶段,有如此众多的大陆学者同时赴会,堪称前所未有的盛事。我向会议提交的论文九一八事变后的蒋介石,根据毛思诚所藏蒋介石日记类抄未刊稿本写成。当时,蒋介石日记存世一事,还不为世人所知,绍唐先生很快通知我,传记文学将发表该文。9月3日,闭幕式晚宴,由绍唐先生的传记文学出版社招待。各方学者,各界嘉宾,济济一堂。我因事略为晚到,不料竟被引到主桌,和绍唐先生同席。那次席上,绍唐先生给我的印象是热情、好客、豪饮。次年,我应“中研院”近史所所长陈三井教授之邀访问该所,在台北有较多停留时间。其间,我曾应绍唐先生之邀,到传记文学出版社参观。上得楼来,只见层层叠叠,满室皆书,却不见编辑一人。绍唐先生与我长谈,详细介绍传记文学创刊的过程及个人办刊的种种艰辛。绍唐先生特别谈到,办刊者必须具备的“眼力”“耐力”“定力”等条件,可惜,我没有记日记的习惯,未能将绍唐先生所谈追记下来,至今引为憾事。绍唐先生交游广阔,文友众多,因此宴集也多。每有宴集,绍唐先生必招我参加,我也欣然从远在郊区的南港住所赴会。许多朋友,例如旅美华人史学家唐德刚等都是在这样的场合下认识的。在台期间,台北史学界为纪念北伐战争70周年,召开北伐及北伐史料讨论会,我根据原藏俄罗斯等处的档案,撰写1923年蒋介石的苏联之行及其军事计划一文参加,绍唐先生不仅到会,而且当场确定传记文学将发表拙文。我离开台北前,绍唐先生再次将我引到他的藏书室,告诉我,凡传记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图书,喜欢什么就拿什么。我因为“近史所”已赠我大量出版物,又不好意思,只挑选了陈济棠自传稿傅孟真先生年谱朱家骅年谱和李济的感旧录等有限几种,回想起来,至今仍觉遗憾。绍唐先生自述,他有感于“两岸的文士因为历史原因等种种关系,许多史实难免歪曲”,因此,创办此刊,以便“为史家找材料,为文学开生面”。我觉得,绍唐先生的这两个目的,比较成功地达到了。政治对学术,特别是对历史学的干预,古已有之,但是,学术特别是以真实为最高追求目标的历史学,又最忌政治和权力的干预。绍唐先生在台湾的白色恐怖余波犹在的年代,能够不怕“因稿贾祸”,创办刊物,发行丛书,保存大量中国近代史特别是民国史资料,供千秋万代的史家和史学爱好者采用,这是功德无量的盛事、盛业。刊物虽标明“文学”,但是,取文、选文却始终恪守历史学的原则,排斥任何虚构和想象,这也是值得今之史家和文家们借鉴和注重的。绍唐先生去世后,传记文学由中国新闻界的前辈成舍我先生的后裔续办,至今仍是华人世界中的著名历史刊物,衷心希望绍唐先生的事业和精神能长期传承,永放光彩,衷心希望“传记文学”书系的出版,能得到读者的喜欢,助益历史学的繁荣和发展。杨天石2015年5月于北京东城之书满为患斋凡例一、原文的繁体竖排改成简体横排。二、原文中脱、衍、讹、倒之处,均径改,不另加注说明。三、原文中专名(人名、地名、书名等)及其译名皆一仍其旧,其中或有跟现今通行者有较大区别,而可能导致阅读障碍的,由编者加注进行说明。四、原文中词语与标准用法有不同者,为尊重作者用语习惯及时代与地域差异等,不做修改,一仍其旧。五、原文中标点符号的使用有不统一及不符合标准用法的,一仍其旧,其中或有可能导致阅读障碍的,由编者重新标点。六、原文中的汉字数字不予变为阿拉伯数字,个别阿拉伯数字也不再统一为汉字。但注释部分为统一体例,版本年代及页码均采用阿拉伯数字,以便明晰。七、所引文章中的纪年,1949年10月1日前的民国纪年一仍其旧,1949年10月1日后均采用公历纪年。八、原文中1949年10月1日前对于中国共产党和国民党政治机构及职务的称呼均予保留,只对个别明显不符合历史事实的文字做了必要的删改。九、原文中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台湾地区自称“中国”“政府”及其政治机构、职务名称、“涉外”用语等,本书均加引号,以示区分。十、原文中由于作者政治立场等原因,本书做了极个别的删节,不另加说明。但为保留资料的完整性,尊重原文及作者观点,文中难免偶有不妥之处,相信读者自能甄别分辨。第一编大师风度章太炎被困北京逸事徐一士一癸丑(一九一三年)秋间,章太炎(炳麟)甫度蜜月未久,应共和党之召,由上海抵北京,遂被袁世凯羁留,至丙辰(一九一六年)袁死,始得恢复自由而南旋,其间逸事颇有可述者。初,共和党与民主党、统一党合组为进步党,与国民党在国会成对峙之势,实受袁世凯操纵。(统一党之初期,章氏本居领袖之地位,后因该党完全为袁氏所用,乃不与闻其事。)该党中之民社派(鄂人居多)持异议,因用共和党之原名,自树一帜,其党魁则仍遥戴黎元洪(时在武昌)领之,本有历史上之关系也。惟党人较少,党势过弱,为谋党之发展计,遂敦请章氏北上,共策进行;以其素善黎氏,且负海内大名,言议为世所重,故力邀其来。章氏亦欲有所擘画,即应召而至,初意小住即行,不料一入都门,竟遭久羁焉。(袁自二次革命之役武力奏功,方以雷霆万钧之势,厉行专制,党务本已无可为,未几国会遭扼,更不在话下矣。)袁世凯以其持论侃侃,好为诋诃,固深忌之,且闻其尝与谋二次革命,尤不慊于怀,对章之来,顿兴“天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之感。章氏方作寓于前门内化石桥共和党本部,自以为无患,而党部门前,已军警布列,名为保护,实为监视,便成“插翅也难逃”之形势矣。章氏不免大吃一惊,致书袁世凯诘问,置不理,愤郁异常,而莫如之何也。其在京之门人钱玄同等,时往探视,见其忧恚之状,因谋有以慰藉之。玄同之兄恂,时为总统府顾问,与政界不无关系,玄同与商此问题,拟为章谋特设一文化机关,由政府给以相当经费,俾领其事,超然政潮之外,不失治学之本色,庶精神上有所慰藉,较胜不自由之闲居。恂本与章有旧(张之洞之延致章氏,系属恂代为招邀,有此一段因缘),愿为尽力,惟不居要津,与袁氏亦无深交,不便直接进言,乃转托张謇(时为农商总长)言之,并先与章氏商谈,章以无聊之甚,亦颇赞成。章本有设“考文苑”之主张,兹以规模较大,恐难即就,此机关名称拟定为“弘文馆”,作小规模之进行,其工作则为编字典及其他,馆员人选,预定有门人钱玄同、马裕藻、沈兼士、朱希祖等,盖犹师生讲学之性质也。当玄同等以马车往西城石老娘胡同钱宅与恂面谈此事时,军警及侦探多人乘自行车簇拥于车之前后左右云(其时北京乘汽车者尚少,马车迎师,即甚恭敬。在前清末年,摄政王以皇父之尊,行元首之事,出行亦不过较阔之马车一辆而已)。张謇既言诸袁氏,袁氏表示:“只要章太炎不出京,弘文馆之设,自可照办,此不成何等问题也。”并允拨给数千元作开办费;其经常费每月若干,亦大致说定,惟待发表而已。事虽已有成议,而未能即日实行,延滞之间,章氏不能耐矣。一九一四年元旦,钱宅接到章之明信片一纸,若贺年片而语则异乎寻常。开首为“此何年!”三字,以下又有“吾将不复年!”之句。玄同见之,以其措语不祥,虑有意外,翌日亟往省视。至共和党本部,登章氏所寓之楼,则酒气扑鼻,而室中空无一人,惟章氏新书之字多幅,纵横铺列,几满一室(酒气由于墨汁中和以烧酒,作字多幅盖为将行应索书者之请)。案头有致黎元洪书稿一通,告别之书也。(文云:“副总统执事:时不我与,岁且更新,烈士暮年,壮心不已,以此为公祝!炳麟羁滞幽都,饱食终日,进不能为民请命,负此国家,退不能阐扬文化,惭于后进,桓魋相迫,惟有冒死而行。三五日当大去,人寿几何,亦或尽此,书与公诀!”时黎氏亦已到京,在总统府中,作瀛台寓公也。)方疑讶间,闻章氏与二三友人上楼,且行且言。入室之后,与玄同略谈数语,即仍与友人谈,所言为明日出京之准备。玄同因问将何往?章氏正襟端坐,肃然而言曰:“长沮桀溺,耦而耕,孔子过之,使子路问!”(歇后语也,论语下文为“津”字。)玄同曰:“将往天津耶?”曰:“然。袁世凯欺人,居心叵测,此间不可一日居,明日即先至天津,再由津南下。”曰:“弘文馆事已有成议,何遽行乎?”曰:“袁世凯只能骗尔等,岂能骗我!彼岂真肯拨款以办弘文馆耶?”曰:“袁似不至吝此区区之款,惟官场办事,向来迟缓,弘文馆事之延滞,或亦其常态,盍再稍待乎?”曰:“吾意决矣,必不留!”玄同虑其出京难成事实,而见其态度极为坚决,不便强谏。翌日,果行,军警等随至东车站而截留之,章惟痛骂袁氏无状而已。旋有大闹总统府之事。其大闹总统府之一幕喜剧,纪念碑(小说名,一九一四年十一月出版,写一九一三、一四年间政闻,以讽刺袁世凯为主,著者署“沪隐”,或是一被解散之国会议员,笔墨颇好。)第八回章疯子大闹总统府特加描写,其文云:民国三年的新年正月初七日下午傍晚的时候,总统府新华门内,忽听见吵嚷的声音,随后数十兵士,即拥着一人出来,将那一人推至马车中,前后左右,皆有兵士团团地围着,押至宪兵教练所去了。及细细询问起来,才知道获住的是个疯子。他老先生这一天忽然高兴起来,于清晨八时径赴总统府,请谒见总统。他身穿一领油烘烘的羊毛皮袄,脚踏着土埋了似的一对破缎靴,手擎着一把白羽扇,不住地挥来挥去;又有光华华的一件东西,叫作什么勋章,不在胸襟上悬着,却在拿扇子那一只手大指上提着歪歪斜斜地坐在总统府招待室里头一张大椅子上,那一种倨傲的样子,无论什么人他都看不到眼里。列位想一想总统府是何等尊严的地方,凡请见总统的人,是何等礼服礼帽、毕恭毕敬的样子,尝看见那些进总统府的官吏们,皆是蹑手蹑脚,连鼻子气儿也不敢出,往来的人虽多,一种肃静无哗的光景,就像没有一个人一样,哪见过这个疯子这个样儿的怪物呢!不消说传事的人一回报,袁总统自然是拒而不见的了。这个疯子真是有点古怪,越说不见他,他是偏要请见。直等到天色已晚,他不但不去,还要搬铺盖进来,在此处值宿。适听见传事的人报大总统延见向次长瑞琨,他发起怒来道:“向瑞琨一个小孩子,可以见得,难道我见不得么?”他自言自语,越说越有气,索性大骂起来。卫兵请他低声些,他却怒卫兵无礼,摔碎茶碗,即向卫兵投去。其初卫兵见他提着一个光华华的东西,思量着他许有些来历,不知道他究竟能吃几碗干饭,也不敢较量,只得由他去闹。随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了一个命令,如此如此,卫兵们就把他拿小鸡子似的从招待室里头拿出来,并拿进马车里去,一溜烟就送到一个地方,把他入了囚笼了。他姓章号太炎,浙江余杭人,讲起旧学来,无人不佩服他,不过因他举动离奇,一般人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