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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代
经学
2 目目 录录 引言引言(1)第一章 今古之间:扬雄的经学史定位今古之间:扬雄的经学史定位(8)一、从赋到经:“壮夫不为”的辍赋因由(8)二、今古纷争:模拟经典的经学背景(11)三、“要合五经”:扬雄经学的基本观念(16)第二章 经学建构:拟易作玄经学建构:拟易作玄(24)一、综参古易:太玄的易学渊源(24)二、经传分立:太玄的解易方式(33)三、重构象数:太玄的赞易之道(39)四、取道宗儒:太玄的义理诠释(54)第三章 经学转向:仿论语作法言经学转向:仿论语作法言(63)一、易到论语的转向解读(63)二、释论语:尊孔举颜与君子之道(70)三、仿春秋:品评历史与史记 新论(80)第四章 恶虚妄与好灾异:扬雄与汉代今文经学恶虚妄与好灾异:扬雄与汉代今文经学(90)一、同象数别义理:太玄与孟京易学(90)二、建体系别天人:扬雄与董子经学(100)三、取易纬驳谶符:扬雄与谶纬学说(110)第五章 学为道与学为术:扬雄与汉代古文经学学为道与学为术:扬雄与汉代古文经学(120)一、正今文倡古学:扬雄与刘歆古文经学(120)二、道不同不为谋:扬雄与王莽古文经学(128)三、承传“义理释 易”:太玄 与 易 古文经学(138)结语结语(149)附录一附录一 太玄史料汇集太玄史料汇集(152)一、古代学者论玄辑要(152)二、古代学者太玄注序、说(198)附录附录二二 参考文献参考文献(209)一、著作类(209)二、论文类(212)附录附录三三 扬雄思想研究综述扬雄思想研究综述(220)一、关于太玄的研究(220)二、关于法言的研究(224)3 引引 言言 扬雄(前 53 年18 年)作为西汉末年的大思想家,不仅被纳入“精英哲学史”的书写行列,而且关于他的研究专著也屡出不穷。这说明了两个问题:一是扬雄是汉代思想史乃至中国思想史上值得关注、值得研究的思想家;二是仅就扬雄太玄 法言的思想建构而论,就不能真切了解扬雄思想建设背后维护儒家典籍的深意,难免以“创新”的标准苛求扬雄,出现如劳思光先生的评价:“扬雄本非一合格之哲学家,既不能深切了解儒道之本旨,又不能自己立说,故其书杂乱空虚,至为可笑。”值得深入探讨的扬雄与研究者的结论似乎是自相矛盾的,问题的症结何在?“没有创新”的评价理由在于“模拟经典”的书写方式,这也被前人看作“终身雕虫而变其音节便谓之经”就扬雄的“拟经”而论,前人多认为是“守形”与“僭越”。晁公武曰:“雄之学,自得者少,其言务拟圣人,靳靳然若影之守形,既鲜所发明,又往往违其本指。正古人所谓画者谨毛而失貌者也。”,这就透露出一个信息:扬雄研究的关键就是他的经学。在进入问题研究前,我们无法绕过前人对扬雄经学的认知评价。宋濂在诸子辩中云:“是法言者,为拟论语而作,论语出于群弟子之所论,岂孔子自为哉?雄拟之僭矣。由其自得者少,故言辞愈似而愈不似也。”扬雄“拟经”仅是形式而已,没有领悟圣人的真精神。至于“僭越”,汉书已有“诸儒或讥以为雄非圣人而作经,犹春秋吴、楚之君僭号称王,盖诛绝之罪”的记载,清人章学诚也指出:“异学称经以抗六艺,愚也,儒者僭经以拟六艺,妄也。扬雄法言,盖云时人有问,用法应之,抑亦可矣,乃云象论语者,抑何谬邪,虽然,此犹一家之言,其病小也。其大可异者,作太玄以准易,人仅知谓僭经尔,不知易乃先王政典而非空言,雄盖蹈于僭窃王章之罪,弗思甚也。”更有薛瑄把此问题提升到“为人”的“高度”,“扬雄之法言,王通之续经,皆以孔子自拟,二子非特不知圣人,亦不自知为何如人矣。”就扬雄的“经学派别”而言,对其是否古文经学家学术界尚未有定论。把扬雄当作经学家来专门研究的较少,即便是经学史的研究,扬雄也占据不了重要位置。从仅有的几例研究为什么前人对“拟经”的扬雄持如此态度?不难看出“僭越”表明前人评价的一个重要依据就是经学传统:“经”是圣人所作,后人只能释“经”,不能作“经”。扬雄违背了经典解释传统的游戏规则。写中国哲学史,少有不单独为扬雄专辟章节的。研究扬雄的代表性专著有:丁介民的扬雄年谱(台北:菁华出版社 1975 年版)、蓝秀隆的扬子法言研究(台北:文津出版社 1989 年版)、陈福滨的扬雄(台北:东大图书公司 1993 年版)、黄开国的一位玄静的儒学伦理大师扬雄思想初探(成都:巴蜀书社 1989 年版)、郑万耕的扬雄及其太玄(台湾兰灯文化事业有限公司 1993 年版)、刘韶军、谢贵安的研究(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 1991 年版)、张岱年的扬雄评传(张岱年全集第 5 卷,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 1996 年版)、王青的扬雄评传(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 2000 年版)、张强的扬雄传(北京:东方出版社 2001 年版)、李恕豪的扬雄与方言地理学研究(成都:巴蜀书社 2003 年版)。劳思光:新编中国哲学史(二),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5 年版,第 97 页。(宋)苏轼:论扬雄,历代明贤确论卷十六,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参见(清)朱彝尊:经义考卷二百七十八,北京:中华书局 1998 年版,第 1420 页。汉书扬雄传,第 3585 页。本文所依据汉书为中华书局 1962 年版的颜师古注本,后文如有引用,均只注篇名和页码。(清)章学诚:文史通义卷一经解下,上海:上海书店 1988 年版,第 29 页,。参见(清)朱彝尊:经义考卷二百七十八,北京:中华书局 1998 年版,第 1420 页。4 来看,冯友兰先生在中国哲学史新编中专列一章“古文经学的兴起及其哲学家”,主要讲刘歆、扬雄、桓谭,指出:“扬雄模仿周易而作太玄,模仿论语而作法言,两部书体现了古文经学的精神。”王葆玹先生也提出:“扬雄在西汉之末始撰太玄,王充在东汉前期撰有论衡,这两部书都是融合儒道,背反潮流,极其异端,并且都以古文经传为其知识背景。”吴雁南等主编的中国经学史中仅提到:“对谶纬之学的批判主要来自经学内部的古文经学派,其代表人物有扬雄、桓谭、郑兴、尹敏、王充、张衡等人。”从以上这些判断来看,似乎扬雄确定无疑是古文经学家了,但王青提出:“从法言片言只句分析,扬雄所受经学,主要是今文经学。具体来说,诗所受是鲁诗,易所受为京氏易,春秋所受为公羊学,礼所受为仪礼,尚书所受为今文尚书。扬雄所习基本上是今文经学,但他对古文经学并不是全无涉略。”从前人的研究来看,对扬雄经学的判定有争议。“守形”并未违背经学解释“传不破经”传统,但在后人眼里只是“形似而神不似”;“僭越”则又是对“守形拟经”颠覆“经”的神圣性、背离惯常的释经规则的批评。由此而来的问题就是扬雄经学在解释方式上究竟和经学“常识”有何差别?其经学派别归属单以“只言片语”来看属于今文经学,从整个经学倾向来看又属于古文经学,原因何在?再看扬雄的太玄、法言,拟易和论语他认为扬雄更偏向于今文经学。的创作目的无疑是要进行经学建构。但与扬雄同时的向、歆父子编写的七略,其中六艺略就是“六经之学”,并未把太玄 法言列入经学传承的谱系,而是列在诸子略中的“儒家类”里,这就再次向我们提出“扬雄和汉代经学的关系”问题。梁启超先生将“汉之经学”看作是一种“时代思潮”谈到汉代经学,涉及到“经”与“经学”这两个基本概念。“经”在中国古代有四种说法:五常说、专名说、通名说、文言说,要把握这一思潮中的扬雄经学,就必须先了解扬雄经学产生的时代学术背景,即汉代经学的特点、解释方式、今古文学派的性质等具体问题。,这是“经”的指称分类。周先生接着讲了中国经学史上所指的“经”,有这样几个特点:第一,“经”是中国封建专制政府“法定”的古代儒家书籍,随着中国封建社会的发展和统治阶级的需要,“经”的领域在逐渐扩张。第二,“经”是以孔子为代表的古代儒家书籍,它不仅为中国封建专制政府所“法定”,认为合法的“经典”,而且是在所有合法书籍中挑选出来的。第三,“经”之所以被中国封建专制政府从所有合法书籍中挑选出来“法定”为“经”,正是由于它能符合封建统治阶级的需求。蒋伯潜先生也指出:“我国古书,有几部特别被人尊崇的,其名曰经。这六种书所以特称做经,有两种说法:一以经是官书;一以经为圣人所作,为万世不易之常道。”冯友兰:中国哲学史新编(中),北京:人民出版社 1998 年版,第 260 页。王葆玹:今古文经学新论,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97 年版,第 158 页。吴雁南等主编:中国经学史,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 2001 年版,第 111 页。王 青:扬雄评传,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 2000 年版,第 7475、78 页。徐复观先生指出:“论语及孝经皆传而非经,未立于学官,故儒林传未记其传授情形。然两书在两汉所发生之作用,或且超过五经,实质上汉人即视之为经,故五经皆有纬,而论语、孝经亦有纬。”(徐复观论经学史两种,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 2005 年版,第 130 页)扬雄的拟论语也属于经学研究范畴。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上海:东方出版社 1996 年版,第 1 页。朱维铮编:周予同经学史论著选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 1983 年版,第 652653 页。朱维铮编:周予同经学史论著选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 1983 年版,第 654655 页。蒋伯潜、蒋祖怡:经与经学,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 1997 年版,第 12 页。从两位先 5 生的界定来看,“经”有法定性、官方性、神圣性、不变性,在西汉经学发展初期专指“六经”,也叫“六艺”,后世根据需要增为七经、九经、十一经、十二经、十三经。“经”的性质决定了“经学”的特点。朱维铮先生认为:“经学,特指中国中世纪的统治学说。具体地说,它特指西汉以后,作为中世纪诸王朝的理论基础和行为准则的学说。因而,倘称经学,必须满足三个条件:一、它曾经支配中国中世纪的思想文化领域;二、它以当时政府所承认并颁行标准解说的五经或其他经典,作为理论依据;三、它具有国定宗教的特征,即在实践领域中,只许信仰,不许怀疑。”这三个条件说明了“经学”的官学性。朱先生的老师周予同先生曾提出在一般的“经学”之外有个别的例外,“其一是个别经学家的思想并不属于统治阶级,如王充是东汉的古文经学家,但他反对阴阳五行家和谶纬学,是反对东汉主要上层建筑物的革命家。其二是清朝末年改良主义思想家以经学家的面貌出现、托古改制、进行改良主义的政治活动,即康有为所领导的戊戌变法运动。”“经学”的官学特性和有固定的解释方式始于西汉,具体来讲,西汉经学的特点如蒋伯潜先生所说:“西汉经生有所谓通经致用之说,采以缘饰经术,儒家已与方士混合为一矣。此二者,皆西汉经学之短也。故师生传授本经,至关重要,于是有所谓师法焉,师法之外又复有所谓家法焉。其时经师治经,多各专一经,甚且或为雅或为颂,合数人以治一经。其于诸经,首在分章断句,离经辨志,故有所谓章句焉。即或加以训诂解说,有所谓故训、解诂、说义者,要皆以申明经之大义为主,篇帙亦不甚多。盖老儒传经,书由抄写,义则口授,故家法虽殊,而经本则以隶书写之。”“经学”在官学而言,是统治学说,有标准的解释规范,不许怀疑。游离“官学”之外的同样是解释儒家经典、同样是尊崇孔子的,一种是与“官学”相对的甚至是站在“官学”对立面的“经学家”只能称为“异端”或“革命家”;一种是打着“经学”的旗号进行政治活动。用经学的一般涵义来判定扬雄,显然他不能属于“经学家”,因为他像周予同先生所讲的王充的类型,应属于“例外的经学家”,他的太玄、法言拟经而作并提出“经可损益”,这在主流经学视域来看,就是“大不敬”,博物志曰:“圣人制作曰经,贤者著述曰传。”自封为圣人的扬雄自然不能进入经学家行列。再用西汉经学的上述特点来一一衡量扬雄的经学建构,就会发现二者的差异:第一,扬雄虽然在太玄的构架中运用阴阳五行,这是借用汉代人一般的知识信仰,与专以此媚惑世主的曲学之士不同,他一生在仕途上不得升迁的原因即在此。第二,就经学的师承而言,扬雄的易学不是师传经学名师,不能归入西汉易学的传承系统,如果要说扬雄有师承的话,只能是擅长占卜、游于黄老的严君平。这也造成了太玄“儒道互补”与经师们信奉易为儒家典籍的纯粹性的绌离。第三,扬雄太玄拟易、法言仿论语在基本的解释方式上也是“训诂”、“说义”,似乎和西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