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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A1217
美纳尔逊·古德曼-事实、虚构和预测刘华杰译,文字版,商务印书馆2010
世界
学
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事实、虚构和预测美纳尔逊古德曼著刘华杰译商務印書館2010年北京图书在版编目(CIP)数据事实、虚构和预测/(美)古德曼(Goodman,N.)著;刘华杰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ISBN 978-7-100-07181-9.事.古刘.科学预测研究IV.G303中国版本图书馆CIP数据核字(2010)第098268号所有权利保留。未经许可,不得以任何方式使用。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事实、虚构和预测美古德曼著刘华杰译商务印书馆出版(北京王府井大街36号邮政编码100710)商务印书馆发行北京外文印刷厂印刷ISBN 978-7-100-07181-92010年10月第1版开本85011681/322010年10月北京第1次印刷印张定价:14.00元Nelson GoodmanFACT,FICTION,AND FORECAST1983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根据哈佛大学出版社1983年第4版译出The Commercial Press,2007商务印书馆,2007年出版,中文版权由哈佛大学出版社授予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出版说明我馆历来重视移译世界各国学术名著。从20世纪50年代起,更致力于翻译出版马克思主义诞生以前的古典学术著作,同时适当介绍当代具有定评的各派代表作品。我们确信只有用人类创造的全部知识财富来丰富自己的头脑,才能够建成现代化的社会主义社会。这些书籍所蕴藏的思想财富和学术价值,为学人所熟知,毋需赘述。这些译本过去以单行本印行,难见系统,汇编为丛书,才能相得益彰,蔚为大观,既便于研读查考,又利于文化积累。为此,我们从1981年着手分辑刊行,至2004年已先后分十辑印行名著400余种。现继续编印第十一辑。到2010年底出版至460种。今后在积累单本著作的基础上仍将陆续以名著版印行。希望海内外读书界、著译界给我们批评、建议,帮助我们把这套丛书出得更好。商务印书馆编辑部2009年10月目录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出版说明第四版序言导论性注记1954年第一版导言1973年第三版注记1983年第四版注记困境第一章反事实条件句难题1.问题概览2.相关条件难题3.定律难题投射第二章可能者的流逝1.前言:论哲学良知2.反事实句3.素质4.可能者5.流逝第三章新的归纳之谜1.旧的归纳难题2.旧难题的化解3.确证理论的建设任务4.新的归纳之谜5.有关投射的普遍性难题第四章投射理论展望1.用新眼光看那个难题2.实际的投射3.冲突的解决4.推定的可投射性5.比较的可投射性6.总结与推测索引译后记第四版序言事实、虚构和预测(Fact,Fiction,andForecast)已经取得当代经典这一近乎矛盾的地位。所谓“经典”,是指它是我们这个时代中每位严肃的哲学学人都不得不阅读的少有的著作之一;所谓“当代”,是指它不但是由一位当代哲学家所撰写的,而且它对最广泛讨论的诸哲学话题依然发出着自己的声音。古德曼(Nelson Goodman)完全重新塑造了传统的归纳难题。对他而言,此问题不是要保证归纳在未来仍然有效,我们没有这种保证,而是试图以既不太随意也不太含糊的方式刻画归纳是什么。古德曼首先突显的核心困难是投射难题(projection problem):可投射性质与不可投射性质的区别何在,前种性质是指从样本可以归纳地投射到总体,后种性质是指多少抵制此种投射的性质。古德曼用于证明谓词并非都是同等可投射时给出的著名论证,依据了他发明的古怪谓词“格路”(grue)。他把格路定义为,某物或者在某一特定时刻之前被观察且为绿色的,或者在那一时刻没有被观察且为蓝色的。这项哲学发明有些方面颇像一件艺术作品,可是为什么呢?不仅仅因为它具有精致、新颖、简明等美学特征。或许,使得此论证如此迷人的是,真正称得上证明的、证明之哲学中1的稀缺性。不过,古德曼并不把他的论证表达为一种证明,而是把它展示为一个谜题。也许,这恰好达到了艺术效果,事实是,一项精致的证明竟通过一个简单的举例的方式实现了。古德曼证明了什么?福多(Jerry Fodor)在一份被广泛阅读的讨论中指出,对于归纳,需要的正是假说的先天排序。1但这并不是古德曼所证明的;事实上,这样说甚至并不正确。有些归纳模型,并不预设假说或谓词的先天排序;古德曼自己的模型就是一例。在他的模型中,假说以随着文化史和科学史的进程而变化的方式被排序。甚至古德曼根据过去的归纳实践用于为假说排序的原则,比如说“加固”(entrenchment)原则,在他看来也不是先天的,而是通过对我们共同体实践的哲学反思而达成的。额尔金(Catherine Elgin)近来向我指出,古德曼的观念与晚期维特根斯坦(Wittgenstein)的观点有很强的相似性,至少就某一种解读而言如此。2这种比较比尝试把古德曼的思想与乔姆斯基的思想关联起来,更有道理些。与维特根斯坦类似,古德曼并不相信能够找到保证、基础或者“宇宙的架构”。(在拒斥传统哲学方面他甚至比维特根斯坦走得更远,古德曼在其最近的作品中把自己描述为“相对主义者”和“非实在论者”。)也许,我们所知道的,古德曼与维特根斯坦共同相信的是实践,实践的正误取决于它们与我们的标准是否符合。而我们的标准正确与否,取决于标准与实践是否匹配。这是一个循2环,或者更准确说是一个螺旋,但是,与杜威(JohnDewey)一样,古德曼认为这是有益的循环。我宁愿把古德曼的著名论证视为一种证明。他所证明的是,尽管他本人不这样考虑,归纳逻辑不具有演绎逻辑意义上的那种形式。一项推断的形式,在一种类似演绎逻辑的意义上,不可能告诉人们此推断是否是归纳有效的。因此,为了“解决”古德曼难题,人们必须提供某种原则,能用于在不同推断中进行选择,这些推断在逻辑形式方面没什么不同,即那些推断所包含的专门谓词的基础没什么不同。不喜欢古德曼建议的哲学家,认为他的建议依赖于文化中过去的归纳投射的实际历史,他们提出了许多并不成功的“解决方案”。比如,有的哲学家认为,有效的归纳推断一定不能含有析取谓词(disjunctivepredicates,也译选言谓词)。不过,这并不成立,因为从逻辑的观点看,所谓析取,不过是谓词的一种关系属性:一个谓词是否是析取的,是相对于语言选择的。如果把熟悉的颜色谓词视为原始的,那么古德曼的谓词“格路”就是一种析取谓词;可是,如果把不熟悉的谓词格路和伯力(bleen)视为原始的,那么“绿”就可以定义为:格路并且在时间t之前被观察,或者伯力并且在时间t之前没有被观察。因此,在一种语言中当正常的颜色谓词作为原始谓词时,谓词格路就是析取的,而在一种语言中当把古德曼发明的非标准的谓词(古德曼称之为“格路勒”(gruller)谓词)视为原始谓词时正常的颜色谓词就成了析取谓词了。一个谓词本身并无所谓析取的或者非3析取的。我刚才所描述的状况是对于一个逻辑学家来说看起来的样子。卡尔纳普认为,相对于一种语言或者原始谓词的选择,一个谓词可能是析取的或者非析取的,这样考虑之后,在这种看问题的方式之上,一个谓词可以是内在地析取的或者非析取的。实际上,他推测存在一种形而上学的指针,可以遴选出,我们不知道如何做到的,某些谓词是定性的(qualitative),即从归纳的观点看是圣洁的。可是,即使我们排除了像格路这样的谓词,在卡尔纳普看来它们是非定性的,问题也仍然存在,至少在卡尔纳普的归纳逻辑体系中存在。例如,如果我们把量“长度的平方”而不是量“长度”视为原始量,那么对于某些假说我们就会得到不正常的确证度(degrees ofconfirmation)。3根据卡尔纳普,“长度”和“长度的平方”都是定性的。于是,为了说明标准的原始量长度的选择是有道理的,他必须假定某些定性的量包括长度是内在地基本的。逻辑天国本身会告诉我们在我们的理论中什么样的谓词可视为原始的!这类卡尔纳普似的想法并没有解决古德曼问题,它们仅仅把逻辑变成了形而上学。萨尔蒙(Wesley Salmon)提出了一种更激进的解决方案,其他一些哲学家也提出了类似的建议,此方案认为,被实指定义的(ostensively defined)原始谓词是归纳逻辑所需要的。“实指可定义性是区分正常谓词与病态谓词的基础。”4不过,实指可定义的谓词都是可观4察的谓词,排除所有非可观察谓词的建议,动机不明并且过于严格。动机不明:如果一种杆菌在显微镜下看起来为S形的,就可称它为“是一种S状”的。那么“是一种S状杆菌”是不可观察的,却是完全可投射的。如果弱化“实指可定义”,允许使用仪器,那么如古德曼所指出的,格路也是实指可定义的:所要做的只是搭建一种测量仪器,如果时间处于t之前(设想测量仪器包含有一个内部时钟)仪器正扫描到绿色的东西,或者如果时间处在t之后仪器扫描到一种蓝色的东西,那么它就一闪一闪地发射一种红光。5使用此种仪器,通过观察是否有红光在闪烁,人们就能说出某物是否为格路的,而不需要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批评者可能反驳说,此种仪器实际上在测量时间,但是,某种意义上,含有内部运动部件并且其正确运行需要依靠这些部件以恰当的速率运动的任何测量仪器,都可以说包含一个内部时钟。要点在于,除非我们不用机械装置辅助观察,否则我们就不能据此排除格路谓词。6过于严格:如果只有实指可定义的谓词才是可投射的,那么对于不可观测对象我们如何作出推断?古德曼之解释的力量之一在于,它包含了一种机制,据此新的谓词,包括非观察谓词,可以获得可投射性。这些机制,类似于赖辛巴哈(Hans Reichenbach)所说的“交叉归纳”(cross induction),取决于一种假说与另一种假说之间的关系。当一个假说含有更高一层次的谓词时,古德曼称它为“上位假说”(overhypothesis)。比5如,“所有袋子里的所有弹子都具有相同的颜色”,就是“这个袋子里的弹子是红色的”的一个上位假说。但是,如果我们允许使用的较高层次的谓词都是实指可定义的(如萨尔蒙所建议的),那么可投射的假说的下位假说(underhypothesis)将会因为上位假说是关于可观测对象的而总是关于可观测对象的,于是反驳者不能使用古德曼的机制把可投射性从可投射的观察谓词转移到非观察谓词,并且古德曼的批评者未能提供任何替代机制来完成这一工作。不管怎么说,我不想完全排除格路。有时它是可投射的,他的讨论明显容许了这一点。回避古德曼难题的这些尝试的失败,并不表明我们的谓词排序必定基于加固性,只表明他对加固性的选择是与其元哲学相一致的。加固性依赖于在过去我们实际归纳地投射一个谓词的频率;不管在论艺术还是在论归纳的作品中,古德曼所推崇的都是与实践的相合性,如其在历史中实际发展的那般。对于一个哲学家来说这似乎是矛盾的,他既推崇新颖性又与现代性为友,但是古德曼在此并没有冲突。在他看来,使得他既看重继承来的传统又看重新颖活动与形式、并能够游刃其间的,是多元论的真理观。这种多元论在这部著作中仅有些许暗示,比如他清晰地陈述过,至于哪种谓词是可投射的,是文化的偶适历史的事情。但在他最近的著作中,这已经成为中心主题。7虽然加固性作为可投射性的原始资源的选择,与古德曼的元哲学是相合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先验地排除了其他解6决可投射性难题的可能性。少有哲学家比古德曼更少先验色彩。在这一点上他所坚持的以及他唯一坚持的是,任何提议的解决方案都要根据它系统化我们实际所做事情的能力来判定。在此处或者在别处,重要的是认识到古德曼对于我们不能使用的形式主义并不感兴趣。这种实用主义,从这个词最好的方面来理解,在他论反事实句的工作中显而易见,反事实句是古德曼活动其间的当代哲学的另一个争论不休的领域。这一工作尽管结局是否定的,却设定了后来讨论的议程。对此难题最近的研究者,如刘易斯(DavidLewis),提出了一种形式化的方案,此方案预设了“可能世界”的一种给定的总体,以及用以测量其相似性的一种“相似性度规”。8对反事实句难题的这种“解决”,在古德曼看来根本就不是解决,因为我们并不拥有用以指出哪些可能世界与真实世界更相似或更不相似的原则。凭直觉回答问题,并无助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