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思科学：不确定性时代的知识与公众.pdf

书书书决 策 科 学 化 译 丛反 思 科 学不 确 定 性 时 代 的 知 识 与 公 众 瑞 士海 尔 格诺 沃 特 尼 英彼 得斯 科 特著 英迈 克 尔吉 本 斯冷民徐 秋 慧何 希 志张洁译 吕 佳 龄校书书书内 容 提 要本 书 为“决 策 科 学 化 译 丛”之 一。本 书 分 析 了 科 学 与 社 会 之 间 的 协 同 演 化 过 程，并 提 出 了一 个 开 放 的、动 态 的 分 析 框 架。科 学 与 社 会 之 间 更 紧 密 的 互 动，标 志 着 一 种 情 境 化 的 新 科 学的 出 现，研 发 活 动 及 其 相 应 研 发 组 织 化 转 型 也 在 所 难 免。本 书 在 最 后 提 出 了 个 反 思 科 学 的论 点。图 书 在 版 编 目（C I P）数 据反 思 科 学：不 确 定 性 时 代 的 知 识 与 公 众（瑞 士）诺 沃 特 尼，（英）斯 科 特，（英）吉 本 斯 著；冷 民 等 译上 海：上 海 交 通 大学 出 版 社，（决 策 科 学 化 译 丛）S 反 诺斯吉冷 决 策学 中 国 版 本 图 书 馆 P数 据 核 字（）第 号T （）“R e-T hin kin g S cie n ce：K n o w le d g e a n d th e P u blic in a n A g e o f U n ce rt a i n t y”b y H el g a N o w ot n y，P ete r S c ott a n d M ic h a el G ib b o n s H ，P S M G T P P ，上 海 市 版 权 局 著 作 权 合 同 登 记 号：图 字 反 思 科 学不 确 定 性 时 代 的 知 识 与 公 众瑞 士海 尔 格诺 沃 特 尼英彼 得斯 科 特英迈 克 尔吉 本 斯 著冷民徐 秋 慧何 希 志张洁 译吕 佳 龄校上 海 交 通 大 学 出 版 社 出 版 发 行（上 海 市 番 禺 路 号邮 政 编 码 ）电 话：出 版 人：韩 建 民常 熟 市 文 化 印 刷 有 限 公 司 印 刷全 国 新 华 书 店 经 销开 本：印 张：字 数：千 字 年月 第版 年月 第次 印 刷 S 定 价：元版 权 所 有侵 权 必 究决 策 科 学 化 译 丛 编 委 会主编：方新王 春 法编 委 会：崔 建 平刘 细 文尚 智 丛李 正 风罗晖龚旭韩 建 民樊 春 良编 委 会 办 公 室：温珂周 大 亚马 晓 琨陈光总序 世 纪 以 来，科 学 技 术 迅 猛 发 展，越 来 越 广 泛 地 渗 透 到 社 会 生 活的 方 方 面 面，科 学、技 术 与 社 会 之 间 形 成 了 日 益 密 切 的 互 动 关 系，科 学技 术 不 仅 成 为 公 共 决 策 的 重 要 内 容，而 且 越 来 越 多 地 成 为 公 共 决 策 的基 础。大 体 而 言，有 两 类 公 共 决 策 同 科 学 技 术 密 切 相 关。一 是 有 关 科 学 技 术 本 身 的 决 策。在 历 史 上 的 很 长 一 个 时 期，这 类决 策 是 由 科 学 家 自 主 进 行 的。世 纪 尤 其 是 第 二 次 世 界 大 战 之 后，科学 技 术 发 展 成 为 一 项 规 模 宏 大 的 事 业，极 大 地 影 响 了 工 业 绩 效、人 民健 康、国 家 安 全、环 境 保 护 等 各 个 方 面，提 高 了 公 众 的 生 活 质 量，与 国家 利 益 密 切 相 关。由 此，政 府 部 门 和 政 治 家 越 来 越 积 极 地 参 与 相 关 决策。当 代 科 学 技 术，尤 其 是 信 息 技 术 和 生 物 技 术 极 大 和 深 远 地 扩 大 了人 类 的 能 力，以 至 于 根 本 上 改 变 了 人 的 观 念，其 影 响 力 远 大 于 过 去 出现 的 任 何 技 术，也 使 得 滥 用 这 些 技 术 的 影 响 远 大 于 其 他 技 术。因 此，公 众 对 这 些 技 术 的 发 展 方 向、速 度 和 规 模 表 现 出 深 切 的 关 心，要 求 参与 科 学 决 策，而 信 息 技 术 的 发 展 又 使 公 众 进 一 步 参 与 决 策 成 为 可 能。这 样，如 何 在 政 府、科 学 家 和 公 众 三 者 之 间 建 立 起 新 型 的 互 动 关 系，共同 对 这 些 分 散 的 分 布 式 系 统 进 行 决 策 和 管 理，日 益 成 为 各 国 政 府 和 科技 界 关 注 的 热 点。反思科学：不确定性时代的知识与公众二 是 以 科 学 技 术 为 基 础 的 决 策。在 当 代，科 学 技 术 无 处 不 在，政府 进 行 的 绝 大 多 数 决 策，包 括 国 防、环 境、卫 生 与 健 康 等 事 关 国 家 目 标的 领 域 以 及 重 大 工 程 项 目 的 立 项，乃 至 全 球 气 候 变 化、反 恐、可 持 续 发展 等 全 球 治 理 问 题，都 涉 及 到 科 学 技 术 的 相 关 内 容，都 要 以 科 学 为 依据 进 行 决 策。极 而 言 之，甚 至 普 通 公 众 的 日 常 生 活，诸 如 是 否 可 以 食用 超 市 里 的 食 品、垃 圾 焚 毁 等 等，也 都 需 要 依 据 科 学 技 术 的 最 新 成 果作 出 决 策。离 开 了 科 学 技 术 的 支 撑，决 策 科 学 化 就 无 从 谈 起。在 这 两 类 决 策 中，一 个 共 同 的 突 出 问 题 是 信 息 不 对 称，有 关 科 技发 展 前 景 及 其 对 社 会 的 影 响 的 信 息 多 数 掌 握 在 科 学 家 手 中，决 策 者 往往 处 于 被 引 导、甚 至 被 误 导 的 境 地。因 此，正 确 认 识 专 家 知 识 与 政 治之 间 的 相 互 作 用 就 成 为 理 解 现 代 决 策 的 关 键，而 科 学 咨 询，即 向 科 学家 征 求 专 业 意 见 也 就 成 为 提 高 决 策 效 率、促 进 科 学 决 策 的 关 键。在 科 学 咨 询 发 展 的 历 史 上，原 子 弹 的 发 明 和 使 用 是 一 个 重 大 事件，它 不 仅 打 破 了 科 学 家 在 使 用 他 们 创 造 的 科 学 知 识 方 面 能 够 置 身 事外 的 神 话，而 且 由 此 使 提 供 科 学 咨 询 逐 步 发 展 成 为 一 个 普 遍 的 过 程。尽 管 这 一 过 程 很 少 公 之 于 众，也 几 乎 没 有 受 到 相 应 的 监 督，但 它 对 人们 日 常 生 活 的 影 响 却 与 日 俱 增。随 着 决 策 过 程 更 多 地 需 要 科 技 知 识提 供 支 撑，决 策 者 对 科 学 咨 询 也 提 出 了 更 高 的 要 求。依 靠 单 个 专 家 的分 散 型 传 统 智 囊 制 度 已 经 难 以 适 应 现 代 社 会 决 策 日 益 增 长 的 需 要。于 是，人 们 开 始 探 索 决 策 研 究、决 策 咨 询 群 体 之 间 知 识 互 补 和 智 力 互补 的 群 体 决 策 机 制，以 替 代 个 体 决 策，提 供 高 质 量 的 科 学 技 术 咨 询 建议，各 类 智 库 机 构 和 组 织 应 运 而 生。在 这 一 过 程 中，科 学 家 的 角 色 也在 发 生 着 变 化，从 真 理 的 代 言 人 到 决 策 者 的 幕 僚，进 而 成 为 决 策 的 参与 者。再 进 一 步，为 解 决 科 学 咨 询 程 序 与 政 治 程 序 之 间 的 矛 盾，在 政府 内 部 出 现 了 决 策 者 的 科 学 顾 问（或 顾 问 机 构）这 一 新 的 角 色，其 作 用主 要 是 成 为 决 策 者 与 科 学 共 同 体 之 间 的 纽 带 和 桥 梁，既 向 决 策 者 阐 述总序 可 信 赖 的 科 学 建 议，也 为 科 学 家 们 参 与 科 学 咨 询 提 供 政 治 方 面 的指 导。在 科 学 咨 询 发 展 的 过 程 中，曾 经 遭 到 来 自 两 个 方 面 的 质 疑 与 批评。一 方 面，有 些 人 批 评 决 策 者 在 作 出 决 策 时 没 有 付 出 足 够 的 努 力 去获 取 高 质 量 的 科 学 建 议，或 者 是 有 意 识 地 将 政 治 与 科 学 混 为 一 谈，因而 呼 吁 独 立 的 科 学 共 同 体 应 该 发 挥 更 为 积 极 的 作 用。另 一 方 面，由 于科 学 知 识 的 不 确 定 性 以 及 科 学 家 的“经 济 人”属 性，又 使 得 他 们 可 能 会从 其 自 身 利 益 出 发 解 读 科 学 知 识，特 别 是 科 学 自 治 过 程 中 发 生 的 不 检现 象，例 如 一 些 一 流 研 究 机 构 或 大 学 爆 出 的 科 学 欺 诈 和 不 端 行 为，也使 科 学 自 身 的 信 誉 遭 到 破 坏，人 们 开 始 质 疑 科 学 家 是 否 有 能 力 确 保 科学 咨 询 的 可 靠 性 和 无 私 利 性，因 而 要 求 加 强 对 科 学 咨 询 的 监 管。正 是在 这 样 的 批 评 与 质 疑 中，科 学 与 政 治 的 互 动 不 断 加 强，科 学 咨 询 的 制度 安 排 与 程 序 设 计 不 断 完 善，力 图 在 满 足 公 正 透 明、普 遍 参 与 等 目 标的 同 时，将 政 治 需 求 和 科 学 咨 询 制 度 化，使 之 既 不 有 悖 于 科 学 道 德、科学 标 准，又 不 违 背 政 治 行 为 的 基 本 功 能 和 合 法 性 原 则。在 经 历 了 半 个 多 世 纪 的 风 风 雨 雨 之 后，科 学 咨 询 在 公 共 决 策 中 的地 位 已 经 明 白 无 误 地 显 示 出 来，而 且 显 得 越 来 越 重 要。但 是，决 策 咨询 毕 竟 不 是 决 策 本 身，而 且 科 学 技 术 毕 竟 只 是 决 策 过 程 中 的 一 个 方面，迄 今 为 止 它 所 发 挥 的 作 用 还 是 有 限 的。要 真 正 做 到 科 学 决 策，需要 科 学 家 和 科 学 共 同 体 尽 己 所 知，积 极 负 责 地 提 供 独 立 的 咨 询 意 见，不 断 提 高 咨 询 质 量，同 时 也 需 要 从 制 度 上 保 证 决 策 的 科 学 性，进 而 促进 科 学 咨 询 事 业 的 健 康 发 展，而 这 显 然 又 需 要 在 社 会 政 治 框 架 方 面 作出 更 加 深 入 的 改 革 和 调 整。受 中 国 科 协 委 托，我 们 邀 请 中 国 科 学 学 与 科 技 政 策 研 究 会 的 部 分同 仁 共 同 翻 译 了“决 策 科 学 化”译 丛。本 套 译 丛 选 取 了 当 前 科 学 咨 询领 域 较 具 影 响 力 的 本 著 作。这 些 著 作 从 政 治 学、社 会 学、历 史 学 和 反思科学：不确定性时代的知识与公众哲 学 等 不 同 的 学 科 视 角，在 理 论 和 实 践 两 个 层 面 对 科 学 家 的 社 会 责任、科 学 咨 询 的 演 进 过 程 及 制 度 设 计 等 多 方 面 内 容 进 行 了 深 入 探 讨。这 些 著 作 所 体 现 的 理 论 观 点 和 研 究 方 法，很 大 程 度 上 反 映 了 西 方 学 术界 在 这 一 领 域 的 主 流 观 点 和 发 展 方 向，虽 然 每 一 本 独 立 成 书，合 起 来确 也 是 一 个 比 较 系 统 的 整 体。我 们 相 信，本 译 丛 的 出 版 对 于 推 进 我 国决 策 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