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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3
聆听
民国
图书在版编目(CIP)数据 1933,聆听民国/林语堂,梁漱溟,胡适等著.北京:中信出版社,2014.3ISBN 9787508635859I.1II.林 III.社会发展研究中国民国IV.D693.79中国版本图书馆CIP数据核字(2014)第008218号 1933,聆听民国著者:林语堂,梁漱溟,胡适等著策划推广:中信出版社(China CITIC Press)出版发行:中信出版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北京市朝阳区惠新东街甲4号富盛大厦2座 邮编100029)(CITIC Publishing Group)电子书排版:张明霞 中信出版社官网:http:/ 林语堂,梁漱溟,胡适等 著中信出版社目录编者按上篇 梦想的中国一辑 前途光明,美梦不远二辑 大胆说梦,吾辈努力三辑 天马行空,梦想无界下篇 梦想的个人生活一辑 痴人说梦,心怀希冀二辑 人生如梦,言者无罪记者的读后感/吴景崧后记:听说梦/鲁迅编者声明编者按1932年,中国东三省沦陷,“一 二八”淞沪抗战爆发,蒋介石第四次对红军进行军事围剿,国联调查团报告书“承认日本在满洲利益”国人陷入激愤悲观之中。1932年11月1日,著名的上海东方杂志策划了一次征求“新年的梦想”活动,向全国各界人士发出征稿函约400份,主编胡愈之在信中说:“在这昏黑的年头,莫说东北三千万人民,在帝国主义的枪刺下活受罪,便是我们的整个国家、整个民族也都沦陷在苦海之中我们诅咒今日,我们却还有明日。假如白天的现实生活是紧张而闷气的,在这漫长的冬夜里,我们至少还可以做一两个甜蜜的、舒适的梦。梦是我们所有的神圣权利啊!”征求的问题是:(一)先生梦想中的未来中国是怎样?(请描写一个轮廓或叙述未来中国的一方面。)(二)先生个人生活中有什么梦想?(这梦想当然不一定是能实现的。)征“梦”活动反响热烈,最终140余位国人发表了244个“梦想”,其中包括林语堂、胡适、柳亚子、徐悲鸿、郑振铎、巴金、茅盾、俞平伯、郁达夫、邹韬奋、顾颉刚、章乃器、周作人、杨杏佛、夏丏尊、叶圣陶等大批名流。在那昏黑的年代,中国人畅谈“中国梦,我的梦”,表达了对中国未来的期盼。漫画家丰子恺为这期特刊画的封面,他的梦是:一个儿童在水盆里洗刷地球仪上中国的污垢。上篇梦想的中国 先生梦想中的未来中国是怎样?(请描写一个轮廓或叙述未来中国的一方面。)母亲的梦:做母亲的梦想着像吹面人似的把小孩子一下子吹成大人好去挣钱。丰子恺绘。一辑前途光明,美梦不远 教师之梦,丰子恺绘。1927年10月,上海。前排左起:周建人、许广平、鲁迅;后排左起:孙福熙、林语堂、孙伏园。林语堂论语半月刊主编我不梦见周公,也很久了。大概因为思想益激烈,生活日益稳健,总鼓不起勇气,热心教育,热心党国。不知是教育党国等事不叫人热心,还是我自己不是,现在也不必去管它。从前,的确也曾投身武汉国民政府,也曾亲眼看见一个不贪污、不爱钱、不骗人、不说空话的政府,登时,即刻,几乎就要实现。到如今,南柯一梦,仍是南柯一梦。其后,人家又一次革命,我又一次热心,又在做梦,不过此时的梦,大概做的不很长,正在酣密之时,自会清醒过来。到了革命成功,连梦遂也不敢做了,此时我已梦影烟消,消镜对月,每夜总是睡得一寐到天亮。这大概是因为自己年纪的缘故,人越老,梦越少。人生总是由理想主义走上写实主义之路。语云,婆儿爱钞姐儿爱俏,爱钞就是写实主义,爱俏就是理想主义。这都是因为婆儿姐儿老少不同的关系。记得笨拙1说过,不满二十之青年而不是社会主义者,都是低能;年满二十而仍是社会主义者,便是自废。所以我现在梦越做越少而越短了。这是我做梦的经过。我现在不做大梦,不希望有全国太平的天下,只希望国中有小小一片的不打仗,无苛税,换门牌不要钱,人民不必跑入租界而可以安居乐业的干净土。我不做梦,希望国中有数座百万基金堪称学府的大学,我只希望有一个中国人自办的成样的大学,子弟不进洋鬼学校而有地方念书。我不做梦,希望民治能实现,人民可以执行选举、复决、罢免之权,只希望人民之财产生命,不致随时被剥夺。我不做梦,希望全国有代议制度,如国民会议、省议会等,只希望全国中能找到一个能服从多数、不分党派、守纪律、不捣乱的学生会。我不做梦,希望政府高谈阔论,扶植农工,建设农工银行,接济苦百姓,只希望上海的当铺不要公然告诉路人“月利一分八”做招徕广告,并希望东洋车一日租金不是十角。我不做梦,希望内地军阀不杀人头,只希望杀头之后,不要以二十五元代价将头卖与死者之家属。我不做梦,希望全国禁种鸦片,只希望鸦片勒捐不名为“懒捐”,运鸦片不用军舰,抽鸦片者非禁烟局长。我不做梦,希望中国有第一流政治领袖出现,只希望有一位英国第十流的政客生于中国,并希望此领袖出现时,不会被枪毙。我不做梦,希望监察院行使职权,弹劾大吏,只希望人民可以如封建时代在县衙门击鼓,或是拦舆喊冤。我不做梦,希望人民有集会结社权,只希望临时开会抗日不被军警干涉。我不做梦,希望内政修明,党派消减,只希望至少对外能一致,外邻侵犯时,保留一点人气。我不做梦,希望贪官污吏断绝,做官的人不染指、不中饱,只希望染指中饱之余,仍做出一点事绩。我不做梦,希望中国政治人才辈出,只希望有一位差强人意、说话靠得住的官僚。我不做梦,希望国中有许多文学天才出现,只希望大学毕业生能写一篇文理通顺的信。我不做梦,希望政府保护百姓,只希望不乱拆民房,及向农民加息勒还账款。我不做梦,希望建设全国道路,只希望我能坐帆船回去我十八年不曾回去的家乡。罗文干 外交部长政府能统一全国,免人说我无组织。内争的勇敢毅力,转用来对外。武官不怕死,文官不贪钱。妇女管理家务,崇尚勤俭,不学摩登。青年勤俭刻苦,不穿洋服,振兴国货。土匪绝迹,外患消除,四民安居乐业,世界共享太平。杨杏佛(中间站立者)与鲁迅、李济。杨杏佛中央研究院总干事我梦想中的未来中国应当是一个物质与精神并重的大同社会,人们有合理的自由,同时有工作的义务,一切斗争的动机与力量应用在创造与服务方面。物质的享用应当普遍而平等。刘英士 南京国立编译馆我“梦想”中的未来中国,无异于我所目睹的现在中国,仍旧是和它的构成分子的知识、能力和道德相称。人民与国家是拆不开的:未有人民不健全而国家不衰弱者!未来中国的命运,不决定于我们的“梦想”,而决定于我们的行为。我不知道我们的行为将要怎样,所以我不知道未来中国的情形将变怎样,但我却可断言:未来中国的国家身份,仍旧是和它的构成分子的知识、能力和道德相称。郑振铎 燕京大学教授我并没有什么梦想,我不相信有什么叫作“梦想”的。人类的生活是沿了必然的定律走去的。未来的中国,我以为,将是一个伟大的快乐的国土。因了我们的努力,我们将会把若干年帝国主义者们所给予我们的创痕与血迹,洗涤得干干净净。我们将不再见什么帝国主义者们的兵舰与军队在中国内地及海边停留着。我们将建设了一个伟大的社会主义的国家;个人为了群众而生存,群众也为了个人而生存。军阀的争斗、饥饿、水灾,以及一切苦难,都将成为过去的一个梦。这并不是什么“梦想”,我们努力,便没有什么不会实现的!而现在正是我们和一切恶魔苦斗的时候!陈敏达 职员未来的中国,一定要经过艰苦的历程更大的压迫和牺牲,然后才能使真正革命的再起,重创灿烂光明的中国!1937年7月,“七君子”出狱时合影。左起:王造时、史良、章乃器、沈钧儒、沙千里、李公朴、邹韬奋。章乃器上海浙江实业银行像中国这样一个庞大的民族,决不怕没有出路。不独中国民族会有出路,连印度、朝鲜和安南2的民族,都会有一天走上了光明的大道。任何民族的出路,都必然是自然而且平凡的。弱小民族的唯一的出路,是牺牲、奋斗、艰难、困苦的革命的路;而决不是苟且偷安的和平妥洽的路。希望帝国主义主持公道,甚至希望他们觉悟、垂怜,那就等于希望天上降下来一颗救星,安稳地超度我们脱离苦海。那是虚幻玄妙、自欺欺人的梦想,而决不是自然而且平凡民族的出路。这种思想的荒谬,可说是和义和团的“神符宝箓抗洋兵”异曲同工!自从世界恐慌日趋严重,帝国主义在整个的崩溃之前,不能不加急地向外侵略,以图苟延其残喘。主张中国门户开放的,不过是想以中国做他们的过剩商品倾销的尾闾。主张东亚门罗主义的,是进一步要独吞中国的富源,独占中国的市场。一切的一切,都逃不出“加急侵略”四个大字。加急侵略的结果,使中国内部的矛盾,也日趋尖锐化;使中国民族明白地见到,非革命无以图存。倘使我们认定中国必然要革命,我们就要想到一个更进一层的问题:中国最近的将来的革命,究竟是右倾的民族斗争的革命,还是左倾的社会革命?关于这个问题,我曾经在客观的中国一文内(新社会半月刊 3卷4期至6期)用历史和地理的关系,指出右倾思想和右倾行动在中国不可能发展,指出屈服在帝国主义势力之下的中国上层阶级,在内部矛盾日趋尖锐化,自身基础正在动摇的时候,不能领导任何的民族斗争。所以,中国将来的革命,必然是一个向整个的上层阶级进攻的左倾的革命。那个革命的目标,不单是要推翻帝国主义,而且同时要推翻帝国主义的虎伥。当然,这样的一个革命,是要和遍满世界的革命潮流互相呼应、一致行动的。所以,这个革命成功的日子,就是全世界弱小民族同时解放的日子,也就是帝国主义整个崩溃的日子。最后,我要声明:上面的许多话,是我根据客观的条件所下的论断,而并不是我的“梦想”。政治问题是不容许我们随意梦想的。倘使事实不如此,梦想何用?毕云程 裕丰纱厂在我梦想中的中国,没有榨取阶级,也没有被榨取阶级,大众以整个民族利益为本位,共同努力,造成一个社会主义的新中国,以提高整个民族的经济生活和文化生活,并努力充实国防,以保障整个民族的安全。周伯棣 大阪商科大学学生文化开发最早的古国,要推埃及、巴比伦、叙利亚、中国、印度。但埃及、巴比伦,似已一蹶不振,印度在英国铁蹄之下,正在作必死之挣扎。中国则一步一步跌入沦亡的深潭去,有一部分帝国主义的学者说:民族好比是个人,到了相当的历史便入于衰老期,而至于灭亡。于是他们便断定中国这个民族与埃及、巴比伦等一样,现在正已入了衰老期而入死灭的路了。这是刻毒的说法,是为帝国主义侵略中国张胆的。但我人得问,中国这个民族究竟是否入于衰老期?我以为民族既为个人一样,个人有个性,各个民族亦有其个性的。因为民族的个性不同,其“适应时代”的技巧与能力亦不一样。譬如适于渔牧时代的民族个性未必适应于封建时代的经济生活;适于封建时代的民族个性,未必适应于资本主义的经济生活,从这点说起来,也许中国的民族个性,适于封建时代,以及其他时代,不适应于资本主义时代的。可是中国有悠远的历史,其适应性之伟大已为历史之所昭示:而现阶段的资本主义经济既不是绝对的永久不变的经济阶段,那么纵令中国不适于资本主义时代,未必便不适于未来的新的时代。反面即适于资本主义的民族便未必适于未来的新的时代而能永久维持其繁荣。(这在历史亦可找出相像的例子,如罗马、希腊之类)。只是中国目前适处帝国主义压迫的阶段,那真是受难的时代。在这时代科学既已相当的昌明,一民族压迫他民族的方法(科学的方法,如殖民政策之类)亦比以前的时代不同;要是薄弱的民族受此压迫,诚有万劫不复的危险,但只要民族性强,是不怕的。如犹太虽无国,而民族本身,固当不失为优秀之民族即其明证。故我以为中国只有忍辱负重,努力自强,静待时变!金仲华 东方杂志妇女与家庭栏编辑我不大做梦,但我常常想。我想到一个时候,中国已不在侵略它和毁坏它者的掌下。那时候的中国,显然已经通过了历史中的变乱期,而踏上新生的道路。要形容那时候中国的状况,不必用“富”、“强”这种单代表一种表象的字眼;就最低限度说,那时候每个人可不必愁虑生活的问题。饥馑和死亡不再追袭着大部分的中国人。那时候,中国的地面形状也显然有了全新的改变。从东南的海岸到西北的边疆,全部的中国将成为一整体。地理上的障碍不再截断着中国各部文化的联络。农村与都市的建设将并驰前进,或许前者的发展要超过后者,但决不是在后者摧残之下的。把一个人体作比,在那时,铁道将成为中国的动脉管,河流为静脉管,而密网的汽车道则为遍布全身的微血管。像人体营养料的能从血管传布给每一个细胞,中国各部的地利物产也将赖所有的交通媒介,而供给于每一个人。当然,那正如一个健全的人体,已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