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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三大校长 (《传记文学》书系).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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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记文学 民国三大校长 传记文学书系 民国 大校 书系
版权信息民国三大校长作者:王云五罗家伦责任编辑:龚昊蒋浩彭天仪曾倩监制:于向勇康慨特约策划:秦青特约编辑:郑荃营销编辑:刘健封面设计:张丽娜本书由中南博集天卷文化传媒有限公司授权亚马逊全球范围发行目录版权信息总序凡例第一编 北大校长蔡元培蔡元培自述蔡孑民先生与我对于蔡先生的一些回忆随侍蔡先生的经过及我对他的体认宁粤和谈追随蔡先生的经过蔡元培先生的革命思想与活动辛亥革命前后的蔡元培蔡元培时代的北京大学与五四运动青山有幸埋忠骨蔡元培先生晚年在香港及逝世经过第二编 清华校长梅贻琦五月十九念“五哥”我最初认识梅月涵先生时的一件小事梅贻琦一位平实真诚的师友酒杯边的琐忆兼记梅贻琦先生饮酒的风度悼念先师梅月涵先生回忆梅月涵校长在大树底下躲雨梅故校长月涵先生追忆怀念梅校长月涵先生逝世二十周年纪念清华与我贺“清华大学”七十五岁第三编 南开校长张伯苓张伯苓先生小传五则故事话“南开”“南开先生”张伯苓南开大学和张伯苓大学和大学校长的特色张伯苓与南开大学我在南开大学的前十年(一九二六年至一九三六年)(节选)张、梅两校长印象记总序岳麓书社依据台湾的传记文学,分类编纂,陆续出版“传记文学”书系,这是两岸文化交流史上的大事,是中国近代史和中华民国史研究的大事、喜事。1962年2月5日,时值春节,曾在北大读书的刘绍唐向当年的校长胡适拜年,谈起胡适长期提倡传记文学,而始终未见实行,向老师透露,自己正准备创办传记文学月刊。胡适虽肯定其志,却以为其事甚难,办月刊,哪里去找这么多“信而有征”的文字,因此不大赞成。不料当年6月1日,绍唐先生主编的传记文学竟在台北出刊了。自此,直到2000年2月10日,绍唐先生因病在台北去世,历时38年,共出版453期。每期约30万字,453期就是约13590万字。此外,传记文学出版社还出版了“传记文学丛书”和“传记文学丛刊”,其中包括民国人物小传民国大事日志等许多民国历史方面的著作。尽人皆知,绍唐先生没有任何背景,不接受任何政治集团、经济集团的支持,只身奋斗,孤军一人,却做出了台湾官方做不出的成绩,创造了中国出版史上不曾有过的奇迹。因此,绍唐先生被尊为“以一人而敌一国”,戴上了“野史馆馆长”的桂冠。我在大学学习中国文学,毕业后业余研究中国哲学,1978年4月,调入中国社科院近代史研究所,参加中华民国史的编写,自此,即与绍唐先生的传记文学结下不解之缘。在众多历史刊物中,传记文学最为我所关注。但是,我和绍唐先生相识则较晚,记得是在1995年9月,纪念抗战胜利50周年之际。当时,台湾史学界在台北召开学术讨论会,我和其他大陆学者31人组团越海参加。这是海峡两岸学者之间交流的起始阶段,有如此众多的大陆学者同时赴会,堪称前所未有的盛事。我向会议提交的论文九一八事变后的蒋介石,根据毛思诚所藏蒋介石日记类抄未刊稿本写成。当时,蒋介石日记存世一事,还不为世人所知,绍唐先生很快通知我,传记文学将发表该文。9月3日,闭幕式晚宴,由绍唐先生的传记文学出版社招待。各方学者,各界嘉宾,济济一堂。我因事略为晚到,不料竟被引到主桌,和绍唐先生同席。那次席上,绍唐先生给我的印象是热情、好客、豪饮。次年,我应“中研院”近史所所长陈三井教授之邀访问该所,在台北有较多停留时间。其间,我曾应绍唐先生之邀,到传记文学出版社参观。上得楼来,只见层层叠叠,满室皆书,却不见编辑一人。绍唐先生与我长谈,详细介绍传记文学创刊的过程及个人办刊的种种艰辛。绍唐先生特别谈到,办刊者必须具备的“眼力”“耐力”“定力”等条件,可惜,我没有记日记的习惯,未能将绍唐先生所谈追记下来,至今引为憾事。绍唐先生交游广阔,文友众多,因此宴集也多。每有宴集,绍唐先生必招我参加,我也欣然从远在郊区的南港住所赴会。许多朋友,例如旅美华人史学家唐德刚等都是在这样的场合下认识的。在台期间,台北史学界为纪念北伐战争70周年,召开北伐及北伐史料讨论会,我根据原藏俄罗斯等处的档案,撰写1923年蒋介石的苏联之行及其军事计划一文参加,绍唐先生不仅到会,而且当场确定传记文学将发表拙文。我离开台北前,绍唐先生再次将我引到他的藏书室,告诉我,凡传记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图书,喜欢什么就拿什么。我因为“近史所”已赠我大量出版物,又不好意思,只挑选了陈济棠自传稿傅孟真先生年谱朱家骅年谱和李济的感旧录等有限几种,回想起来,至今仍觉遗憾。绍唐先生自述,他有感于“两岸的文士因为历史原因等种种关系,许多史实难免歪曲”,因此,创办此刊,以便“为史家找材料,为文学开生面”。我觉得,绍唐先生的这两个目的,比较成功地达到了。政治对学术,特别是对历史学的干预,古已有之,但是,学术特别是以真实为最高追求目标的历史学,又最忌政治和权力的干预。绍唐先生在台湾的白色恐怖余波犹在的年代,能够不怕“因稿贾祸”,创办刊物,发行丛书,保存大量中国近代史特别是民国史资料,供千秋万代的史家和史学爱好者采用,这是功德无量的盛事、盛业。刊物虽标明“文学”,但是,取文、选文却始终恪守历史学的原则,排斥任何虚构和想象,这也是值得今之史家和文家们借鉴和注重的。绍唐先生去世后,传记文学由中国新闻界的前辈成舍我先生的后裔续办,至今仍是华人世界中的著名历史刊物,衷心希望绍唐先生的事业和精神能长期传承,永放光彩,衷心希望“传记文学”书系的出版,能得到读者的喜欢,助益历史学的繁荣和发展。杨天石2015年5月于北京东城之书满为患斋凡例一、原文的繁体竖排改成简体横排。二、原文中脱、衍、讹、倒之处,均径改,不另加注说明。三、原文中专名(人名、地名、书名等)及其译名皆一仍其旧,其中或有跟现今通行者有较大区别,而可能导致阅读障碍的,由编者加注进行说明。四、原文中词语与标准用法有不同者,为尊重作者用语习惯及时代与地域差异等,不做修改,一仍其旧。五、原文中标点符号的使用有不统一及不符合标准用法的,一仍其旧,其中或有可能导致阅读障碍的,由编者重新标点。六、原文中的汉字数字不予变为阿拉伯数字,个别阿拉伯数字也不再统一为汉字。但注释部分为统一体例,版本年代及页码均采用阿拉伯数字,以便明晰。七、所引文章中的纪年,1949年10月1日前的民国纪年一仍其旧,1949年10月1日后均采用公历纪年。八、原文中1949年10月1日前对于中国共产党和国民党政治机构及职务的称呼均予保留,只对个别明显不符合历史事实的文字做了必要的删改。九、原文中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台湾地区自称“中国”“政府”及其政治机构、职务名称、“涉外”用语等,本书均加引号,以示区分。十、原文中由于作者政治立场等原因,本书做了极个别的删节,不另加说明。但为保留资料的完整性,尊重原文及作者观点,文中难免偶有不妥之处,相信读者自能甄别分辨。第一编北大校长蔡元培他长北大,让教员学生的思想自由发展,自由辩论,自由发表,杂志如雨后春笋,思潮如波涛澎湃。老顽固、新洪水与猛兽,皆在他的羽翼下无忧无虑、平平安安地竞争,造成一大批人才,为全国效忠,为其他大学做模范。孑民先生之发扬文化,其功不在禹下,他一生任事做官,总是合则留,不合则去,当非大智莫办。蔡元培自述蔡元培一、我所受旧教育的回忆我六岁(以阴历计,若按新法只四岁余)入家塾,读百家姓千字文神童诗等。本来初上学的学生,有读三字经的,也有读千家诗或先读诗经的,然而我没有读这些。我读了三部小书以后,就读四书。四书读毕,读五经。读小书、四书的时候,先生是不讲的,等到读五经了,先生才讲一点。然而,背诵是必要的,无论读的书懂不懂,读的遍数多了,居然背得出来。读书以外,还有识字、习字、对句的三法,是我了解文义的开始。识字是用方块字教的,每一个字,不但要念出读法,也要说出意义。这种方法,现在儿童教育上还是采用的,但加上图画,这是比从前进步了。习字是先摹后临,摹是先描红字,后用影格;临则先在范本的空格上照写,后来将帖子放在面前,在别的空白纸上照写。初学时,先生把住我的手,助我描写,熟练了,才自由挥写。对句是造句的法子,从一个字起,到四个字止,因为五字以上便是作诗,可听其自由造作,不必先出范句了。对句之法,不但名词、动词、静词要针锋相对,而且名词中动、植、矿与器物、宫室等,静词中颜色、性质与数目等,都要各从其类。例如先生出了白马,学生对以黄牛、青狐等,是好的;若用黄金、狡狐等作对,就不算好了。先生出了登高山,学生对以望远海、鉴止水等,是好的;若用耕绿野、放四海等作对,用颜色、数目来对性质,就不算好了。其他可以类推。还有一点,对句时兼练习四声的分别。例如平声字与平声字对,侧声字与侧声字对,虽并非绝对不许,但总以平侧相对为正轨。又练习的时候,不但令学生知道平侧,而且在侧声中上、去、入的分别,也在对句时随时提醒了。我的对句有点程度了,先生就教我作八股文。八股文托始于宋人的经义,本是散文的体裁,后来渐渐参用排律诗与律赋的格式,演成分股的文体,通常虽称八股,到我学八股的时候,已经以六股为最普通了。六股以前有领题,引用题目的上文,是“开篇”的意义,六股以后又有结论,可以见自领题到结论,确是整篇。然而,领题以前有起讲(或称小讲)十余句,百余字;起讲以前有承题,约四五句,二十余字;承题以前有破题,仅二句,十余字。这岂不是重复而又重复吗?我从前很不明白,现在才知道,这原是一种练习的方法。先将题目的一句演为两句(也有将题目的若干句缩成两句的,但是能作全篇的人所为);进一步,演为四句;再进一步,演为十余句;最后乃演为全篇。照本意讲,有了承题,就不必再有破题;有了起讲,就不必再有破题与承题;有了全篇,就不必再有破、承与起讲。不知道何时的八股先生,竟头上安头,把这种练习的手续都放在上面,这实是八股文时代一种笑柄:我所以不避烦琐,写出,告知未曾作过八股文的朋友。我从十七岁起,就自由地读考据、词章等书籍,不再练习八股文了。二、我在北京大学的经历北京大学的名称,是从一九一二年起的。一九一二年以前,名为京师大学堂,包括师范馆、仕学馆等,而译学馆亦为其一部。我在一九六年曾任译学馆教员,讲授国文及西洋史,这是我为北大服务之第一次。一九一二年,我长教育部,对于大学有特别注意的几点:第一,大学设法、商等科的,必设文科;设医、农、工等科的,必设理科。第二,大学应设大学院(即今研究院),为教授、留校的毕业生与高级学生研究的机关。第三,暂定国立大学五所,于北京大学外,再筹办大学各一所于南京、汉口、四川、广州等处(是时想不到各省均有办大学的能力)。第四,因各省的高等学堂本仿日本制,为大学预备科,但程度不齐,于入大学时发生困难,乃废止高等学堂,于大学中设预科。(此点后来被胡适之先生等所非难,因各省既不设高等学堂,就没有一个荟萃较高学者的机关,文化不免落后,但自各省竞设大学后就不必顾虑了。)是年,政府任严幼陵君为北京大学校长。两年后,严君辞职,改任马相伯君。不久,马君又辞,改任何锡侯君。不久又辞,乃以工科学长胡次珊君代理。一九一六年冬,我在法国,接教育部电,促回国,任北大校长。我回来,初到上海,友人中劝不必就职的颇多,说北大太腐败,进去了,若不整顿,反于自己的声名有碍。这当然是出于爱我的意思。也有少数的说,既然知道它腐败,更应进去整顿,就是失败也算尽了心。这也是爱人以德的说法。我到底服从后说进北京。我到京后,先访医专校长汤尔和君,问北大情形。他说:“文科预科情形可问沈尹默君,理工科的情形可问夏浮筠君。”汤君又说:“文科学长如未定,可请陈仲甫君,陈君现改名独秀,主编新青年杂志,确可为青年的指导者。”因取新青年十余本示我。我对于陈君,本来有一种不忘的印象,就是我与刘申叔君同在警钟日报服务时,刘君语我:“有一种在芜湖发行之白话报,发起的若干人,都因困苦及危险而散去了,陈仲甫一个人又支持了好几个月。”现在听汤的话,又翻阅了新青年,决意聘他。从汤君处探知陈君寓在前门外一旅馆,我即往访与之订定,于是陈君来北大任文科学长,而夏君原任理科学长,沈君亦原任教授,一仍旧贯;乃相与商定整顿北大的办法,次第执行。我们第一要改革的,是学生的观念。我在译学馆的时候,就知道北京学生的习惯。他们平日对于学问并没有什么兴会,只要年限满后,可以得到一张毕业文凭。教员是自己不用功的,把第一次的讲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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