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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坳纪事_郭大章著.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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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坳 纪事 郭大章著
苏家坳纪事SUJIAAO JISHI郭大章著出 版 人:罗小卫责任编辑:肖化化责任校对:杨婧装帧设计:重庆出版集团艺术设计有限公司卢晓鸣重庆出版集团重 庆 出 版 社出版重庆长江二路 205 号邮政编码:400016http:/重庆出版集团艺术设计有限公司制版重庆华林天美印务有限公司印刷重庆出版集团图书发行有限公司发行E-MAIL:电话:023 68809452全国新华书店经销开本:889mm1 194mm1/32印张:8字数:198 千2013 年 11 月第 1 版2013 年 11 月第 1 版第 1 次印刷ISBN 978 7 229 07037 3定价:28.00 元如有印装质量问题,请向本集团图书发行有限公司调换:02368706683版权所有侵权必究图书在版编目(CIP)数据苏家坳纪事/郭大章著.重庆:重庆出版社,2013.11ISBN 9787 229 07037 3.苏.郭.短篇小说小说集中国当代.I247.7中国版本图书馆 CIP 数据核字(2013)第 218359 号1序求证人的尊严罗伟章大章是我大学校友,不过,我毕业的时候,他大概刚上小学。2012 年 6 月,我回母校参加活动,在宾馆见到了他。初次见面,要找到话题很难,幸好有文学。但老实说,通常我不会在不甚了解的人面前谈论文学,哪怕这个人说他热爱文学,想成为作家,甚至已经是作家。可大章似乎有些例外,见他第一眼,我有一种惊悸的熟悉,那是因为,我从他身上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三分拘谨,十分真诚,十二分执拗对文学的执拗。他谈及文学时专注的眼神,还有把每个字都咬碎了的劲道,让我明白,这不是个闹着玩的人,也不是早给自己留好退路、随时准备原谅自己的人。这让我放心。说放心,其实也是担心。选错路是人生的常态。他有那份志向,是否也同时具备了成就志向的才能?他带来了自己的两本书,一本评论集,一本散文集,还有一篇小说打印稿,狗发,即系列小说 苏家坳纪事 中的一篇,正是这篇小说吸引了我。我感觉到,他此前试探了若干水域,现在才找到适合自己温度、宽度和深度的环境。大章很爱惜他的文字,一句一句出来,都给人久经历练的印象,也懂得作为叙述艺术,从容不迫,静水深流,是相当要紧的功夫。他说自己刚刚“学写小说”,这就更加难得。差不多半年过后,大章寄来了 苏家坳纪事 的全部作品,九个短篇小说。苏家坳,是他的故乡,当然是文学故乡。在这片土地上,生活着“我最亲的亲人”,于是全力以赴,呈现这群人的命苏家坳纪事2运。凡人都是有命运的,有许多作品,里面的事情是发生了,还可能发生了不少事,却无法让读者探测到命运。命运的意思是:既能看到人物现在是怎样的,又能看到他们是怎样走过来的,未来又会朝哪里走去。这不仅是现实主义文学,也是其他一切文学流派努力的方向。大章很清楚这个方向的存在。他以“苦难”为主题,这是文学永恒的母题,但真正触碰它,并不讨好,早有人不满注目弱者命运的作家患下的“苦难焦虑症”。大章作为“80后”,似乎不应该得上这种病,不应该在自己小说中出现“大山”“饥饿”“眼睛哭肿”之类的词句,应该去写会所、派对、情爱等等才合时宜。但我尊重他的,恰恰是他在“应该”和“不应该”之间作出的选择。倒不是说写苦难天生就好,而是说,他没有成为文学上“最糟糕的失明者”,忠诚于自己的生活原质和真情实感,也深知一个作家是有责任的。无论用多么绚烂的大词去描述文学,“真情实感”“有血有肉”,都是最简明也最本质的描述。至于责任,爱伦堡说,“天职”这样的字眼,不是可笑的,也不是空洞的,它们包含着对作家义务的正确解释。大章秉承先贤,认为不是写出了一点东西就可以称为作家,而是要对时代有所担当。正因为懂得责任,大章写苦难,不是为了展示和渲染苦难,而是希望获得一种理解:理解那片土地上的眼泪和欢笑,卑微和坚忍。也因为懂得责任,他才摆出怀疑的姿态,保持对伤痛的敏感,彰显自己的时代关怀和批判意识。他将人物置于社会和人心的丛林,探讨精神疑难,求证人的尊严,追寻公正的可能性。爱和敬畏,是最大的公正。在大章的这个集子里,不乏这样的公正:外公在艰难时世里救回即将路毙的狗发;生性懒惰的狗发,却又为让并不领情的何三妹过上好日子,一次次外出务工;当过兵的玉生,即便回到乡下,也总以优秀士兵的标准要求自己,蒙冤入狱后,心中没有仇恨,而是在手臂上刻下“忠孝”二字;富家出身的玉平,因恨而弃离家乡,却又在最后的岁月里回到自己出发的地方,因为3她“突然之间觉得,在苏家坳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其实有着自己怎么都无法丢掉的过往”让人欣慰的是,大章找到的“公正”,并非刻意绣花,而是比较自然地呈现了小说的说服力。对小说本身我不必多言,读者自有评判。我只能说,我个人喜欢这个集子,也看好大章的写作;如果“咬劲”再足些,结构再精粹些(尤其是短篇),就会更好。同时还要说,写作不是职业,而是事业,既然是事业,就要准备好投入一生的心血,包括有勇气承担可能遭遇的挫折和苦痛。是为序。序目录241 213 187 163 137 1098355251狗发玉生英子亚川外公玉平朝林长生庵堂上的尼姑后记1几个月之后,狗发离开了苏家坳,一个人到外面去讨饭去了。我无法想象狗发一个人在外面讨饭的日子是怎么过的,也无法想象当他敲开一户素不相识的人家的门时该怎么开口对别人说,更无法想象当他一个人在别人家门口颤颤巍巍地站着等待别人施舍一口饭时的表情,我甚至不敢去想象他端着个破碗一个人蹲在一个陌生地方的田间地头默默地扒饭的情景。狗发苏家坳纪事23狗发是苏家坳的一个老光棍。苏家坳隐藏在大山深处,里面散落着十几户人家。从龙潭镇出发,走过大约十来公里乡村公路,然后再沿着崎岖的山路爬上个把小时,翻过一道山梁,就到了苏家坳。苏家坳里的人家都不姓苏,而全都姓张。这已经成为了困扰我许久的一个谜团,我一直都在想,为什么这里不叫张家坳而叫苏家坳。我曾试着向苏家坳里的前辈打听,但好像没有人能够回答我这个问题。苏家坳的边缘有一个小小的鱼塘,那是张朝林在这里任村支书的时候带人挖掘出来的,以前里面有不少的鱼,现今已成了一塘死水,黄不拉几的水面还漂浮着一些让人作呕的杂物。这个鱼塘就这样长期以这种姿态和周围长满各种苍翠树木的山峰对峙着,显得另类而又孤独。狗发的家就在这个废弃的鱼塘边上。我这里说是狗发的家,其实那不过是一间即将倒塌的破旧的小屋。小屋前面是这个烂鱼塘,而屋后则是一些杂草丛生的坟墓。窗户是用一些发黄的旧报纸糊上的,由于风吹雨打的缘故,已经残破不堪。屋顶到处都是漏的,以致我在吱呀声中推开那道木门的时候,看见了屋里地上的积水,一摊一摊的,像是上天吐在地上的黑血。屋角是一张几欲垮塌的木床,上面凌乱地放着一床污迹斑斑的破棉被,依稀还可看见铺在床上的谷草。一个长满锈迹的鼎罐蜷缩在墙角,显得无精打采。唯一让我惊奇的是,屋中间的房梁上居然还挂着一方已经风干的腊肉。我在苏家坳待了好几天了,但是一直没有发现狗发那寂寞的身影。我一直希冀着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能够出现在哪根田坎上或者哪道山梁上,只有这样,我才能够知道狗发还活着,才能够感到一种生命的迹象。我从来没和狗发说过哪怕一句话,虽然我很想和他说话。在我的眼里,他就是一个谜,一个天大的谜,这个谜里藏着那些悲苦狗发苏家坳纪事4的人生。我实在无法忍受这种一直看不见狗发的精神折磨,就跑去问长生。这几天都没看见狗发,他是走哪里去了啊。长生说可能到江口街上去了吧。我本想问得更清楚一点,但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其实长生同样不知道狗发去了哪里。不只是长生不知道,恐怕苏家坳的人都不知道狗发去了哪里,狗发在苏家坳是属于那种可有可无的人,没人愿意管他到哪里去了,也没人在意过他的生死,就算是十天半月不见了狗发的踪影,也没人会去问一句。就在我即将放弃追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狗发竟然出现在了鱼塘边那根田坎上。狗发在那根田坎上慢慢走着,走得稳稳当当。我显得很兴奋,在鱼塘边玩泥巴的几个小孩子显得比我更兴奋。他们把手里的泥巴使劲地扔到狗发身上,嘴里还不停地骂着,狗日的狗发,你死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出去找媳妇儿去了啊。狗发看看自己身上被泥巴砸出的痕迹,很是生气地追了过去,小兔崽子些,看我怎么收拾你们。那群小孩看见狗发追了过来,一窝蜂地跑开了,一边跑一边骂。狗发狗发,长得像个钉耙,找不到媳妇儿,生不了娃娃。我无意对此说些什么,这种情况在苏家坳太普遍了,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都会以此来开着狗发的玩笑,更有甚者还会有一些调皮的小孩儿搞恶作剧,偷偷地往狗发煮饭用的鼎罐里撒尿。苏家坳的人是从骨子里看不起狗发的,也没人觉得这样是对他的一种不尊重。狗发悻悻地回到了他的那间小屋,直到天黑一直没有出来。最早知道狗发是在我十几岁的时候。那时我到苏家坳的外婆家去耍,经常会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在山沟沟里不停地转悠,嘴里还自得地唱着山歌。小情妹呀小情妹,昨夜吃了你的亏。5半夜三更喊我去,天还没亮叫我回。我当时对苏家坳这个谜一样的男人唯一的印象就是脏。我曾试着问大人,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好像所有的大人们都串通好了一样,回答我的永远只有一个答案:没事离他远点,狗发是个癫子。长大之后再到苏家坳,我总会自觉不自觉地想看看狗发,甚至还想走进他的生活。苏家坳我年年都要去,但看见狗发的次数却越来越少了,有时甚至几年都看不到他的踪影,也不知道他到哪里谋生去了,有时偶尔会在过年的时候看见狗发,但也只是看见一会儿而已。让我有点意外的是,今年我居然看见了狗发,他越发显得苍老了,似乎行动也不是那么方便了,连头发和胡子都呈现出一片花白。过年的时候,我们一大家人到苏家坳去祭祖,来到狗发那破败的小屋后面的时候,我看见大门紧闭,本以为狗发不在家,可二姨叔在给祖先洒祭拜酒的时候对着屋子喊了一声,狗发狗发,快出来喝杯酒,里面竟然回答了一声,回答的什么我实在是没听清,但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知道狗发回家过年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觉得有点高兴。路过狗发家门口的时候,我推开门悄悄地向屋里看了一眼,里面竟然是空的,哪里还有狗发的影子呢。我正在纳闷,狗发走哪去了呢,咋个这么快就不见了啊。我发现床上的破棉被有些凌乱,看样子是有人刚才睡过。当我离开小屋往山上走的时候,我看见狗发一个人坐在鱼塘边的田坎上抽旱烟。等我祭拜回来的时候,发现狗发又不见了,我来到那小屋,看见门上挂着一把已经生了锈的锁。我茫然若失地看着那把锁,竟然呆在了那里。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决定到长生家去,让长生给我讲讲狗发的故事。我坐在长生的对面,看着长生从口袋里摸出一把旱烟,塞进狗发苏家坳纪事6长长的烟管,用火柴费劲地点燃,狠命地吸了两口,然后吐出一屋浓得呛人的烟雾。在烟雾中,我看见长生皱了皱眉头,接着用他那嘶哑的声音开始了艰难的讲述。狗发的真名其实叫张洪元,但现在已经没几个人知道了,恐怕连他自己都已经忘记了。狗发的辈分在我们苏家坳算是老的了,比我都还要高一辈,和你外公张洪钧算是一辈的。狗发他老汉在他出生没过好久就死了,丢下狗发他们孤儿寡母,怪不容易的。后来,狗发他娘实在是遭不住这个苦,于是就改嫁到外地了。就这样,狗发随着他娘到了外地生活。那个时候狗发才几岁,想起确实有点造孽。据说,那个后老汉很是看不起狗发,对他不是打就是骂,常常打得狗发鼻青脸肿,因此狗发经常躲在外面的柴草堆里过夜,根本就不敢回家。有次就因为不小心打破了一个碗,就被他那个后老汉吊起来打,打得狗发走路都一跛一跛的。狗发他娘由于是改嫁过去的,没什么地位,再加上本来就是属于那种老实得不得了的妇人,所以也没办法,只能看着狗发被打,不敢说上一句话。那年月真是难啊,不像现在吃得饱饭,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长生明显是想起了以前那艰苦岁月,用他那长满皱纹的手抹了一把已然干涸的双眼,下意识地在身上的旧衣服上捏了两下。我没说话,看着烟雾中的长生,突然觉得好像看见了过去的时光。不知道我们国家是造了哪门子孽啊,老天爷竟然要那样惩罚老百姓。长生在吐出一口烟后痛苦地说道。那几年,田土里坡坡上什么能吃的东西都没有了,看起着急啊。我眼看着苏家坳的一些人活活地饿死了,就在路边的田坎上,走着走着就倒在了那里,再也爬不起来了。死了也没人管没人埋,那时哪个还管得了这些嘛,自己饿得连路都走不动了,说不定哪天就倒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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