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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介廉
先生
编年
责任编辑:党晨飞马晓燕封面设计:马吉庆刘介廉先生编年考马在渊著甘肃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730030兰州市读者大道 568 号)兰州大众彩印包装有限公司印刷开本 880 毫米1230 毫米 1/32印张 7.25插页 2字数 150 千2012 年 9 月第 1 版2012 年 9 月第 1 次印刷印数:13 000ISBN 978-7-226-04275-5定价:30.00 元图书在版编目(C I P)数据刘介廉先生编年考/马在渊著.-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12.3ISBN 978-7-226-04275-5.刘.马.刘智(16691764)年谱考证.B969.92中国版本图书馆 CIP 数据核字(2012)第 041334 号刘介廉先生简谱1669 年康熙八年己丑,先生生于南京,时年一岁。1683 年康熙廿二年癸亥,先生始立志读书,时年十五岁,不久父亲刘三杰离世。1691 年康熙三十年辛未起,先生避居清凉山,时年二十三岁。1702 年康熙四十一年壬午,先生持所著请益丁灏,时年三十四岁。1704 年康熙四十三年甲申夏,梁潘赏为 天方性理 作序,秋,袁汝琦为 天方性理 作序,先生时年三十六岁。1706 年康熙四十五年丙戌,先生以所著请益熊赐履,熊赐履阅后大为赞赏,不久先生北上,俞楷为 天方性理 作序,先生时年三十八岁。1707 年康熙四十六年丁亥春,马秋田寄 天方性理 书稿予王泽弘,王泽弘阅毕欣然作序,夏,景日眕为 天方典礼 作序,先生时年三十九岁。1708 年康熙四十七年戊子春,鹿祐为 天方典礼 作序,徐倬为 天方典礼 作序,徐倬子徐元正为 天方性理 作1序,先生时年四十岁。在京期间,先生搜罗民间遗书,多有所得。1709 年康熙四十八年己丑,先生自京师南归,杨斐菉为 天方典礼 作序,杨氏兄弟为 天方典礼 刻版,先生时年四十一岁。不久,先生由荆楚入西秦,游学问道,寻访经籍。1710 年康熙四十九年庚寅,先生由西北返回,定成隆读天方典礼 并作跋,俞楷为 五功释义 作序,黑鸣凤为 天方性理 序跋,黑鸣凤与李封五、马耀寰资助 天方性理 刻版,先生时年四十二岁。1712 年康熙五十一年壬辰,丁灏为 天方性理 作序,先生时年四十四岁。1720 年康熙五十九年庚子冬,先生北上山东兖州府,敬谒孔陵,时年五十二岁。1721 年康熙六十年辛丑二月,先生在南京三山街始译著 天方至圣实录 ,不久因事前往苏州,时年五十三岁。1723 年雍正元年癸卯,先生离开姑苏北上,由亳州到寿春,经朱仙镇抵陈留,于朱仙镇意外获得赛氏家族的阿拉伯文原本 至圣录 ,后返回南京,时年五十五岁。1724 年雍正二年甲辰,先生在南京完成 天方至圣实录,时年五十六岁。之后数十年间,闭门静修,潜心“脱来盖提”道乘修炼,间著 五更月 、天方三字经 等。1764 年乾隆二十九年甲申,先生为 真功发微 作序,并于当年隐光离世,终年九十六岁。2前言万赞归主!感谢真主给我以写作的能力。“他曾教人用笔写字,他曾教人知道自己所不知道的东西。”(古兰经 九十六章四至五节)本书最早是我的本科毕业论文,以繁体字半文言的形式写成,论文名 刘介廉先生年谱。后来印成小册子在师友间流传,得到了一些谬赞,他们觉得很有出版价值。有了这个提议,才想到去出版。现在出版的这本书,在原来论文的基础上有一些增订,为了方便更多的人阅读,改为简体字,书名定为 刘介廉先生编年考 ,将原来的序言和后记合为一篇 自序 ,仍作保留,以见当时心曲。论文答辩结束,我随即南下,专程前往南京拜谒了梦寐多年的刘介廉先生墓,又过长江瞻仰普哈丁墓、仙鹤寺,往镇江寻找当年的刻经处。归途中,道经河南,随着先生的脚步到朱仙镇。长驱豫中平原,在襄城舍太师的墓前久久徘徊,在石羊街的古寺里,借着灯光抄碑,在陈克礼坟前看汝河静流毕业后旅居上海,以地理之便,往来苏、杭之间,看先生眼里的吴门和武林,跑到宁波天童寺和大嵩,考证先生观海的地点。除夕之夜,万家团圆,我却北上山东,沿泰山、曲阜、1济宁一线,完成了有关本书的最后一次考察。所以我自信,我是用行走见证写作,我同时也自信,就研究刘介廉先生生平来说,这本小书是迄今最全面的一部。我之所以关注先贤刘介廉,是因为幼承庭训,读过一点先贤的著作,后来读到 著书述 很受感动,大有“读其书想见其人”的念头。又因为一个离奇的梦,让我越发有做下去的决心。随着对明清回儒理解的加深,我深刻地意识到刘介廉先生在中国回教史上的、乃至是中国思想史上的重大意义。他完成了回教哲学的完整构建(我这里用回教而不用伊斯兰教,是基于对 20 世纪前的中国伊斯兰教的考察,也即中国古典伊斯兰时期)。江山代有才人出,但圣人不常出。如同至圣穆罕默德是封印的圣人一样,刘介廉先生在这个层面上的元典意义是无法超越的。所以很容易理解为什么会有马联元夫子的喟叹:“指主发誓,我认为如果没有至圣穆罕默德,撒利哈 介廉一定是中国的先知。”先生本人也很清楚他所达到的地位:“坐拥万山,老于圣贤窝中可也”的浩浩之量充满了自信,他知道他的事业是“示天下以证道之全体”的,他知道他的成就会被“千人唱美”,他更知道他的作品会“垂鉴永远”。先生的元典意义是毋庸置疑的。无论是从哲学意义,还是从表达形式上来说,他都完成了伊斯兰概念在汉语语境下的完美表达。仅举一例,“念”、“礼”、“斋”、“课”、“朝”这些沿用至今的表达穆斯林五大功修的汉语概念就是自先生定格。至今尚没有一个教派对刘介廉先生有些微非议,如同穆斯林世界对伊玛目 安萨里的一致尊重一样,先生和他所代表的一代回儒在中国回此句为虎隆教授译,原文出自 清 马联元:天方性理本经注释,阿拉伯文,印度康布尔印书局,1902 年,第 2 页。2教这样一个矛盾重重的内部所获得的一致认可是惊人的。回儒一词最早见于马承荫为马注作的 指南序 :“若岱舆王先生,回儒博学,墨翰精通。”最早是指回、儒二教,显然已经意识到两种文化间的融会交通。至日本人桑田六郎 明末清初的回儒 一文明确提出“回儒”,将明清表儒内回的学者群体以“回儒”标之,后来已成公允,非但并无不可,而且十分形象。中国回教学术经历了唐宋的家学阶段、蒙元的官学阶段和明清的私学阶段,造极于明清回儒一代。当然,明清的回学更接近现代意义上的学术概念。“回学”这个词,并非我标新立异的独造,而是对汉语语境下的古典伊斯兰哲学更合适的称呼。相对于“回回理学”的不伦不类和“天方学”的模棱两可,“回学”一词应该是精准到位的。如同“儒学”、“佛学”、“道学”所表达的内涵一样,“回学”能够概括汉语语境下的古典伊斯兰哲学。这区别于“回族学”,也与狭隘民族观之下的“回汉之辨”没有丝毫关系,更不必纠葛于“回”这一词的来源是否准确。在过去的千年,历史选择了用“回回”来指代中国穆斯林,用“回教”来指代中国伊斯兰教,前贤虽对此也有疑问,但利用汉字的表意功能对该词进行了形而上的再创造后,使之很恰当地表达了中国古典伊斯兰,介廉先生的 回回说 完美地阐释3 回回说:清真教人,天方本称穆民、穆士,盖谓从穆罕默德圣人之教者也。而此地称之为“回回”,不知其从何起意。盖吾道之自西而东也,始于隋唐,经回纥国来。回纥乃中国之边译,亦天方之边译也。行天方之教,教类相似,则以吾人亦称回纥。至宋元,天方学人大至,视“回纥”二字无谓而改为“回回”,声音相近而义理颇深,沿至于今,不可知也。或曰“回”者“邪”也,称名不美,吾人不当自居其称。此举一废百之说也。夫“回”之一字训义不同,其说如训“避”、训“返”、训“回转环绕”。避则避世、避色;返则返本还原;回转环绕则包括周遍,皆美义也。称名亦不一:其人如颜回、方回,古之大贤也;李回、褚彦回,古之名宦也,皆未常以为不美。徐锴曰:“浑天之气,天地相成,天周地外,阴阳二气回转其中也。”则其义理又非浅学所能晓也。刀笔家伪加犬旁,古今所无,则行怪者也。而有司不治其乱,知之而不治,与不知而不治殊,其得罪于古圣先贤多矣。天方寰宇述 曰:“天地赋形,外内环护,中国之 回 字绝肖之。”内典 曰:“身心形合,内外包藏,亦 回 字之象。天之所丽日星,人之所具五官,水山之迂回,溪田之盘获,以及花实函苞,皮核层里,至于凡所以成造化而证功果者,莫不与 回 字相似。”教说 曰:“尘世乃生人之客寓,幻途非久处之家乡,故心怀常住不忘本原,身虽住世心实回焉。及功成行满,复命归真,名虽注世身亦回焉。不特此也,无极包罗众妙,纯清无染,是为万灵至大之纲;太极包罗众象,理气兼该,是为万形至大之纲。清真正人,遵真主之明命,履至圣之真传,则身回太极之清,性回无极之妙,成全正果,克登天阙。”此又全用返转之义。由数说观之,“回”字取象则统天括地,取义则返本还原。身心之关合,理象之包藏,一“回”字尽之。“回”之为义大矣!此先正不避“回”字之名而复叠用“回”字之意也。以是知“穆民”、“穆士”乃吾人之本称,“回回”乃吾人居中国之称。称此称彼,无可无不可也。第名正而后言顺,吾人须自识其本称,而不得以中国之称为不美而避讳之也。中国之士亦不得滞于一义,以此称为不美而轻视之也。今圣主重回人,明祖重回学,元代重回才,宋世重回文,唐帝重回教。以天子之尊,圣王之知不鄙其人,历代之名公巨卿多为文说,扬扢其美,则下此者可勿论已。金陵刘智识乾隆四十三年岁在戊戌仲夏石城后学袁国祚景初氏较字了这个问题。后人对这使用了近千年的词语的疑问是基于近代世界格局内的伊斯兰的考察,与中国古典伊斯兰并不冲突。我们很难想象,回儒所做的工作在过去乃至现在产生了多么重大的影响,他们将回、儒二教的思想在中国的大地上实现了多么深广的结合。如果我讲述两个故事你将会清晰地明白。一个故事是听来的,一个是我亲身经历的。听来的是说,在平凉的某地,一位老阿訇讲经的时候拿4虎隆教授讲述,他曾于 2010 年 10 月 2 日采访了这位老阿訇黄万清,又于同年 11 月 15日与南京理工大学季芳桐教授、西北民族大学马富元教授、北京大学沙宗平教授共同采访了黄万清阿訇。论语 、孟子 来引证,而他求学的时候,他的师父要求学生背诵“四书”,“四书”是他们的必修课。后来我还听过一个陕学阿訇的讲经录音,我听到他说亚里士多德如何如何说的时候,我感动了,可能他并不知道亚里士多德是谁,仅仅是在延续老辈人的经注,但是从西北乡间农民的嘴里听到古希腊哲学家的名字,这是一件多么震惊的事情。我的一个老师,出身旧社会,于经、汉都是十足的瞎汉。就这样一个瞎汉,中年偶感天命,开始四处寻找“汉克塔布(Han Kitab)”,能买的买,不能买的借,借不来的抄,对照着一本 康熙字典 ,一个字一个字的抠着读。积数十年之力,成为远近闻名的理学家。老人家有个侄子,在清真寺念经,有一次要用到 古兰经 里一段经文,怎么也想不起来出处,于是就要打电话给伯父。同学打趣说:你大伯是个死瞎汉,他知道什么?侄子不服气,打电话过去,老人家说出了在 古兰经 第几章第几页第几行,同学惊愕不已。他家里堆满了抄抄写写的本子,钢笔就用废了一篮子。我每次在不同场合碰到他,他总是提个小箱子,里面装满了抄写的或者复印的“汉经”,碰到需要的人就送。我手里有他送的手抄本,字迹笨拙,却是一笔一画的繁体字。他讲经旁征博引,引用总是采各家回儒之长,甚至有孔子怎么说、老子怎么说。可惜去年以八十多的高寿归主(求主升高他的品级)。斯人不在,斯人不再矣。我还听过另一个老师对“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的解释,完完全全是用伊斯兰的理论。他们是人间真正的大儒。走到这5些穷乡僻壤里,我们才能深刻地理解回教。今则去古远矣,大部分年轻人对“王岱舆”、“刘介廉”的名字很陌生,和他们谈起也多半是冷漠。他们熟知的是“格尔达维”这样的人物。这种陌生和冷漠与近现代思潮的兴起有关,近现代思潮的特点是新锐、激进,急于与旧时代割裂。它没有古老的回教(古典时期的伊斯兰)所背负的沉重的文化负担(后来的事实证明,这种负担是包袱同时也是财富)。所以它敢于推倒权威,这在短时间内,对于疗救沉闷的中国回教,效果是显著和可喜的。但矫枉往往会过正,伤口杀菌很快,内伤的调理却很漫长。时至今日,近现代思潮也有百年的历史,它也成了古老,越来越显示出一种激情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