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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客赣方言中见母读为端母的音变过程_庞光华.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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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客赣 方言 中见母读 音变 过程 光华
论客赣方言中见母读为端母的音变过程庞光华(五邑大学,广东 江门 529020)摘要 客赣方言中存在见溪群读为舌尖塞音 t、t 的语音现象,也存在见溪群读为舌面塞音的现象。方言学家中没有一人用复声母的分化来解释其音变,这是完全正确的。但学者们也不能正确解释其音变过程。有的方言学者不能解释,置之不顾。万波先生将其音变过程解释为 k(i)c(i)(i)(i)t,本文认为应该没有(i)(i)这个环节。孙宜志先生解释为 k(i)c(i)(i)t(i),没有(i)(i)这个环节。本文认为(i)t(i)这个音变没有音理上的根据,其音变过程应该是 k(i)c(i)(i)t。关键词 见溪群;舌尖塞音;舌面塞音;南城方言;耒阳方言 中图分类号 H175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20957602(2023)01008407一客赣方言中存在见母读为端母的音变现象,方言学家早有注意。陈昌仪赣方言概要 第二章第二节十“南城县话声韵调”在说明中称:“t、t 的范围比抚州市要大得多,宕开三通合三见溪群三母大部分字以及效开三臻合三群母大部分字”要读舌尖塞音。作者接着说,这个来源比较特殊,在赣语的其他次方言中很少碰到,但没有予以音理上的分析。1 李如龙、张双庆主编 客赣方言调查报告 第三章“客赣方言语音与中古音的对应”中的“客赣方言声母与古声类主要对应表”对照 34 个方言点的读音,注意到南城见组读 t、t 见于果、效、宕、梗、通摄的三四等字,但在同书“客赣方言声母与古声类对应的例外及说明”一节没有作出音理上的解释。2 刘纶鑫主编 客赣方言比较研究 第二章“客赣方言代表方言点声韵调系统及其特点简介”调查了 95 个方言点的音系,第四章“客赣方言语音比较研究”将 35 个方言点的声韵与广韵 相比较,但都没有提到有见溪群母读为端组的现象3;刘轮鑫 江西客家方言概况 第二章“江西客家方言代表点的声韵调”列举了 40 个方言点的音系,但没有涉及南城方言。此书第三章“江西客家方言的语音特点”也没有谈到这个问题4。谢留文 客家方言语音研究 第一章“客家方言的声母”、胡松柏主编赣文化通典方言卷 也没有注意到见母读为端母的情形56。上述刘轮鑫、谢留文、胡松柏的著作都出版在陈昌仪、李如龙的著作之后,尤其是胡松柏主编的 赣文化通典方言卷 出版在万波的 赣语声母的历史层次研究7 之后,反而无视客赣方言中存在见组读为端组的音变现象,此殊不可解。刘泽民客赣方言历史层次研究8 没有注意到见母读为端母的现象,也没有注意到见母细音读为舌面塞音的现象。熊燕的博士论文 客赣方言语音系统的历史层次 第二章“声类的演变与层次”第三节“见晓组声母”大概受到陈昌仪、李如龙等著作的启发,注意到客赣方言中有见组读为端组声母的现象,但没有注意到见组读为舌面塞音的音变现象,因此没能合理解释从见母到端母的音变过程9。该文注意到:南城的客家话逢外转的果、效、宕、梗(白读)通摄的三四等字读为 t、th、s,如:收稿日期 20220925 作者简介 庞光华,男,教授,博士,从事汉语史、音韵学、训诂学、方言学、古文献学、文化史研究。48茄 t骄 t叫 t强 th 宫 t(文读为 k)菊 t(白读)共 t(白读)轻 th 经 t(白读)外转咸山摄知三章组开口读,合口读 t,见组开合口都读 t。熊燕在论文中对此没有给出明确的音理上的解释。二对此有真正突破的是万波先生。万波 赣语声母的历史层次研究 第六章中的“见组今读 t、型的历史层次”提到在赣语中,南城、萍乡上栗镇、浏阳南乡的见母读舌尖塞音 t、,而在耒阳方言读舌面塞音、。7 万波根据钟隆林 湖南省耒阳方言的文白异读10 和湖南省耒阳方言记略11 排比了大量例证,大致转录如下:果合三茄 瘸 假开二家 假 嫁(此三字有 k 的异读)遇合三居 区 句 效开二三四交 绞 教(绞教有 k 的异读)流开三求 九 救 咸山开三四肩 牵 见 甲(甲有 k 的异读)深臻开三金/近 江开二江 讲 降 角(此四字有 k 的异读)梗开三四径 轻 镜 t/通合三供/k 穷 菊 山合三四捐 圈 决 缺 臻合三君 群 橘 该书指出在赣语中见母音变为舌面塞音和舌尖塞音的音变过程为:k(i)c(i)(i)(i)t建宁浏阳多数赣语耒阳南城以上是对学者相关文献和研究的综述。三我们充分肯定万波先生没有用上古音时期的所谓复辅音声母的分化来简单化地解释从见母到端母的音变。万波先生构拟的音变过程虽然在音理上有其合理性,但如果没有相应的论证和方言材料支撑,就会有些难于理解。其所构拟的(i)(i)这一音变现象比较少见,我们要慎重对待。在汉语语音史上,这样的音变很难见到。从音变规律来讲,舌面塞音发生擦化音变,从而音变为同部位的塞擦音,这是很正常的,即音变规律是(j)(j),而不是相反。见母先颚化为舌面塞擦音,然后(i)(i)这样的舌面塞擦音丢掉擦音成分而变为同部位的舌面塞音。在方言音变中要举出证据,解释才有说服力。可惜,万波先生在书中没有举出方言音变的具体材料,其构拟的理据不够坚强。黄侃的 音略 提出的上古音中“照三归端”的观点,实际上就是中古为舌面塞擦音的照三系声母归入上古音中的舌尖塞音。这个观点在实质上否认了照三系声母在上古读舌面塞擦音,只是黄侃还没有舌面塞音的观念。高本汉 中上古汉语音韵纲要 所归纳的汉语上古音的声母系统有舌面塞音,没有舌面塞擦音。12 高本汉也将中古的舌面塞擦音归入上古音的舌面塞音,理由是他发现中古的照三系字在上古往往与端组字谐声,而舌尖音的精组字很少与端组字谐声。王力先生对黄侃的观点有所修正13。根据 王力文集(第十卷)卷上第十章“历代语音发展总表”,知彻澄在五代的音值是舌面塞音,而在宋代就擦化为舌面塞擦音14 610;系声母中的照穿神三母从先秦到东汉都是舌面塞音,到魏晋南北朝才音变为舌面塞擦音14 612。58王力先生 汉语史稿 第二章“语音的发展”也主张照三系声母的照穿床在上古音为舌面塞音,到中古音变为舌面塞擦音。15 后来的向熹 简明汉语史(修订本)第一章“上古汉语语音系统”承袭王力先生的观点,将照三系声母构拟为舌面塞音和舌面擦音。董同龢 汉语音韵学 第十二章也认为上古音中的知彻澄三母读为舌面塞音,与读为舌尖塞音的端透定互补,到了中古则知彻澄音变为舌面塞擦音。另参看董同龢上古音韵表稿 一声母 2舌尖音与舌面音。16 黄侃、王力、董同龢的上古音声母的构拟都是依据 嘉定钱大昕全集 卷五 舌音类隔之说不可信。17 在钱大昕、黄侃上古音学说的影响下,几乎没有一位重要的音韵学家(史存直先生除外)在上古音系中构拟过舌面塞擦音。在王力、董同龢之外,高本汉、李方桂、陆志伟、蒲立本、周法高、包拟古、余迺永都是如此18。黄典诚 汉语语音史 第一章第一节“上古声韵调系统”所构拟的上古声母系统采用了黄侃的古本音十九纽的学说,只有精组舌尖塞擦音,没有舌叶和舌面塞擦音。19 另外,孙常叙古汉语语音 第三编第一章“汉魏以前的汉语辅音”第一节“切韵 以前的辅音”也采用黄侃的十九纽观点,但书末的“上古音韵字表”采用了王力先生的上古音系统。20 在汉语音韵史上,可以说没有一家构拟过(i)(i)的音变。但在方言音变中,学者注意到似乎存在这样的音变现象,而且就在客赣方言中。但是,对相关音变现象的解释必须要依据汉语语音史的规律。四王箕裘、钟隆林 耒阳方言研究 第二章“语音”指出中古音的知彻澄、章昌禅、见溪群在耒阳市区话的老派中都存在分别读为舌面塞音的、的现象,其中的见溪群母都是细音字。今将有关材料转录如下。:知株昼沾珍张忠竹章朱周占针章终粥见居九剑金姜供菊群剧咎倔鲸柩竞臼 彻超丑彻趁椿畅宠澄除绸撤澄传丈虫昌处臭扯川春昌充禅薯酬售臣蟾城诚溪驱丘怯钦牵腔劝群具求杰近群强穷耒阳方言的这种语音特色该怎样解释呢?可能的解释有以下两种。其一,知彻澄、章昌禅本来就读舌面塞擦音、,见溪群母的细音字在舌面擦音的影响下发生颚化音变,从而音变为舌面塞擦音,与知彻澄、章昌禅合流,然后又一起丢掉擦音成分,塞音化为舌面塞音。这就是万波先生揭示的音变过程。其二,知彻澄、章昌禅本来就是舌面塞音(禅是舌面擦音),也就是说耒阳方言读为舌面塞音的知彻澄是保留了唐末五代音,章昌禅是保留了上古音的音值,而见溪群的部分细音字,没有颚化为舌面塞擦音,而是颚化为舌面塞音,从而与知彻澄、章昌禅合流。这两种音理上的解释哪一种合理呢?这要从汉语语音史的音变规律来考察。在客赣方言中,知彻澄、章昌禅读为舌尖塞擦音(或舌尖擦音)、舌面塞擦音(或舌面擦音)是非常普遍的现象,这是方言学常识。因此,似乎耒阳方言中的知彻澄、章昌禅应该是先音变为舌面塞擦音,然后才音变为舌面塞音。但是,章昌禅在上古音就是舌面塞音和擦音,知彻澄在上古与端组互补,是端组的二三等音,因68此上古音的知彻澄在细音介音的影响下,实际上与舌面塞音的章昌禅是相当音近的。由于舌尖塞音的颚化音变,知彻澄、章昌禅在后世的音变中可能会合流。在耒阳方言中先合流为舌面塞音,然后音变为舌面塞擦音,再发生回头音变为舌面塞音。这样的解释实质上是将耒阳方言中读为舌面塞音的知彻澄、章昌禅解释成了回头音变,即(j)(j)(j)。笔者虽不敢说这样的回头音变一定不可能,但总不是很自然。不如直接认为知彻澄合流为章昌禅,而章昌禅保留了上古音的舌面塞音,这种解释更加自然。也就是说,耒阳方言中的章昌禅读为舌面塞音是保留了上古音值,并非后世演变的结果;知彻澄保留了唐末五代音,时代也相当早,并非后世的晚近音变。五罗常培文集(第一卷)第四章“比较的音韵”有一段很精彩的音理分析:“假使高本汉所拟的上古音可以承认的话,那么,若说章、昌在这个方言里先从上古的、变成隋、唐的、,再由隋、唐舌面塞擦音、变成近代的舌尖塞音 t、t,那就未免太迂曲了!由知、彻、澄没有经过颚化一点来看,可见这个方言是不惯于发舌面塞音的,那么上古的舌面塞音的、变成同部位的舌面塞擦音、就很容易变成方法相同、部位相近的舌尖塞音 t、t 了。这种情形和上古音里章、昌、船同端、透、定互相谐声是一样的道理。因此我觉得临川音的这种现象,并不是晚近的演变。”21 笔者完全赞同罗常培先生这个分析和论断。罗常培先生事实上否定了在临川方言存在回头音变。有一个方言音变的证据可以证明万波先生构拟的音变过程有问题。根据曹志耘主编汉语方言地图集(语音卷)22,陕西大荔方言中有这样的方言音:酒(精母细音)九(见母细音)大荔:作为精母细音的“酒”读为舌面塞音,其音变过程应该是:ts。要注意的是,大荔方言中的“九”读,并没有与“酒”一起发生塞音化音变。这就说明在大荔方言中,ts 的音变发生在“酒”颚化为舌面塞擦音之前。正因为精母的“酒”发生了 的音变,留下了没有 这个空格,才促成见母细音的“九”发生颚化音变,成为。而这个从见母细音变来的,并没有更进一步塞音化为舌面塞音。大荔方言音变显示,在其方言中不存在 k(i)(i)(i)这样的音变过程。因此,万波先生构拟的赣方言中的 k(i)c(i)(i)(i)音变,得不到其他方言的支撑,没有说服力。六知彻澄合流为章昌禅,保留了上古音的舌面塞音。这个合流音变一定很早,要早于见组细音发生颚化音变。正因为先有了知彻澄、章昌禅作为舌面塞音的诱导,部分见组细音字没有颚化为舌面塞擦音,而是颚化为舌面塞音,从而与知彻澄、章昌禅合流。因此,万波先生构拟的(i)(i)音变是不存在的,应该取消。从见组到端组的音变过程应该修订为:k(i)c(i)(i)t建宁浏阳耒阳南城其中是否一定有浏阳音(即舌面中塞音 c)这个环节,恐怕要因方言而异。至于 t 的音变,就犹如舌面鼻音向舌尖鼻音演变,是很自然的音变,在很多方言中都有证据。根据曹志耘主编 汉语方言地图集(语音卷)中的“酒九(尖团)声母的异同”,广东省东北部的平远、蕉岭两地的客家方言中存在见母细音的“九”读为舌面塞音的现象。22 酒(精母细音)九(见母细音)平远:蕉岭:ts平远、蕉岭的见母细音读舌面塞音应该是 k(i)c(i)(i)这个音变过程,也可能是 k(i)(i)的颚化音变过程,都很自然。中间没有经过 这个环节,这在音理上十分自然。据罗美珍等主编 客家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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