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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
祖国
征文
汇编
我和我的祖国征文3篇_我和我的祖国征文6篇汇编
我和我的祖国征文6篇 ! 【篇一】 八十年代,歌曲鼓浪屿之波风行一时:鼓浪屿四周海茫茫,海水鼓起波浪,鼓浪屿遥对着台湾岛,台湾是我家乡。登上日光岩眺望,只见云海苍苍,我渴望,我渴望,快快见到你,美丽的基隆港!这是一首脍炙人口的歌唱厦门的歌曲。
每每听到鼓浪屿之波,我就想,什么时候能去厦门看看。年过半百的我,翻开陈旧的日记本,发现去了厦门四次,每次留下的印象都非常深刻。
1984年7月底,是我第一次出省,到厦门。依稀记得那次是参加全国地学夏令营抚州分营,参观了厦门的日光岩、集美学村、南普陀、英雄小八路故事发祥地……这一年,国务院正式批准厦门经济特区扩大到全岛。回来后就进入了地质学校,再后来成了一名地质队员。
时隔28年,我又来到厦门。如今的厦门已是“南山开寿域,东海酿流霞〞。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昔日狭窄的街道成为车辆穿梭的宽敞马路。望着这繁华都市,套用南泥湾里的歌词表达心中的感受:如今的厦门岛,与往年不一般,再不是旧模样,是八闽的好窗口。
2023年6月下旬,第三次来到厦门。白天到工地采访,炎炎烈日烤的八闽大地热浪滚滚。中午回到宾馆,一股凉爽的清风扑面而来。记得离开宾馆时,已取走房卡,切断电源的。稍息片刻,下午又外出继续采访,黄昏回来,发现房间的空调又是开的。连续采访两天,一回到宾馆,房间的空调还是开的。让人切实感受到宾至如归。
我到过全国很多地方,没有遇到第二家宾馆是这样做的。有的宾馆效劳员看到客人离开房间,还要特地去看看空调有没有关掉。当结帐离开时,我留意了一下,这家宾馆的客流量还有蛮好的。如此效劳质量,生意会不火吗?我记住了这家宾馆的名字:万寿宾馆。
出差在外,恰遇平安夜,收到礼物。你有吗?到了宾馆,大家都会问:有WIFI吗?密码多少?2023年12月24日,第四次来到厦门,入住晶珑大酒店。当办好入住手续,接过效劳员递过来的房卡,发现夹着一张6厘米长、1.3厘米宽的小纸条,上面有写着:WIFI密码……。当时就感到很温馨。到达房间,刚刚放下行李,就听到敲门声,还以为同事串门。翻开房门,原来是效劳员:“您好!感谢您入住本酒店。今天是平安夜,祝您圣诞平安夜快乐!〞并双手送上一个包装精致的大大的苹果。虽然我只青睐中国的传统节日,但这份意外的祝福着实令我感动。如此的贴心效劳,酒店的生意会不兴旺吗? 期待着下次到厦门时,能看到一座面貌崭新的新型城市。
踏上离开厦门的动车时,耳旁又响起了那首经久传唱的鼓浪屿之波:“鼓浪屿海波在日夜唱,唱不尽骨肉情长,舀不干海峡的思乡水,思乡水煽动波浪,思乡思乡啊思乡,鼓浪鼓浪啊鼓浪,我渴望我渴望,快快见到你,美丽的基隆港〞。
【篇二】 一 数年前,尘土飞扬的野训场上,旅长亲自考起了刚刚送学归队的下士吴涛。
50道题,对答如流,旅长频频点头。“最后一步,设备接电。报告首长,答复完毕!〞吴涛把军姿拔得笔直,几乎是从胸腔里把这句话吼了出来…… 全场鸦雀无声。旅长宣布:“年终发射专业考核第一名——吴涛!〞 全场掌声雷动。吴涛会心一笑,又突然感觉眼角有湿湿的液体,就像融入瀚海的水滴。
二 节假日里,不少人想加吴涛的微信,在他们看来,这位能够得到全旅认可的“技术大拿〞,必定会有一些“成功秘籍〞。加个微信讨教一二,业余时间看看他的“朋友圈〞,也算是为进步走个捷径。
而吴涛一句话让人大跌眼镜:“我连微信号都没有,哪里来的‘朋友圈’!〞 这一点也不奇怪。某型号设备系统需要密钥卡作为上机依据,吴涛一个月刷坏十几张,按他的话说:“有时我也想玩玩 ,可每次翻开 不到5分钟,就又开始想设备了。〞 “虽然不玩微信,但有时候,我还是会看一些视频——导弹发射的震撼场面,啥时候想起来,都热血沸腾!〞看看,话没说三句,又聊到导弹上了。
“我在部队已经干了13年,大大小小任务都参加过,只要是发射任务,我百分百到场检查,尤其是那发射按钮——别人当个兵几年都不一定能摸上一次,我按那个,真跟你们按遥控器似的!〞一说到导弹,吴涛立刻兴奋起来。吴涛把手用力一按:“就这一下——轰!我这么说你明白吧?这可比打游戏刷‘朋友圈’有意思多了!〞 三 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
睡到一半的吴涛起来,他要再去检查一遍发射车,哪怕是今晚技术员已信誓旦旦地保证:“老吴,你放心,没问题!〞 什么叫“你放心〞,怎么才算“没问题〞?这两句话已成为吴涛心中的痛…… 那次装备初次列装,旅里邀请厂方专家来指导,吴涛作为“技术大拿〞,直接被“点将〞参与。
按吴涛的习惯,每晚睡觉前,务必去听发射车“汇报思想〞——将各项数据、各种电缆按钮细细过一遍。唯独这一天,这位老班长开了“小差〞。
他的帮手、技术员路明光看到每天吴涛早出晚归,日渐消瘦,十分心疼。那天,他向老班长报告,自己已去检测了一遍:“吴班长,你放心,没问题!〞 对新同志信任,加之要与厂家共同编写该型号导弹车教材,吴涛那晚没有去听他的“宝贝疙瘩〞“汇报思想〞。
但是,万万没想到,第二天发射程序进入倒计时的那一刻,指挥控制舱内的突然黑屏死机! 所有人都惊呆了,急得吴涛一靴子把旱得裂口的大地跺了个坑。人群里的新手技术员更是脸色煞白,冷汗直冒。还未等到场负责人问完“设备的技术员呢〞这一句,吴涛便冲了进去:“我来!〞 专家怎么能不认识这位如牛皮糖一样粘人的小伙子,你看他白天晚上端茶送水,热情周到,但是一缠起人来,甩他比戒烟都难。由此,那时专家们得出结论:“戒烟易,拒吴涛问难。〞 接下来的排障过程虽然索然无味,但却人人刻骨铭心。某易损元器件过度使用烧坏,被吴涛发现并一手解决,专家赞叹之余,一句“小伙子摸装备性能摸得这么透,看来没少参加过大项任务〞顺口而出。
“那是!我参加过的大项任务多了去了!〞吴涛一拧帽子,脸上洋溢着自豪。
回到战士们中间的吴涛,抚慰地拍了拍技术员路明光的后背。
四 “成功了!导弹发射成功了!〞在掩体的最高处,吴涛望着还未散去的硝烟,手像机械般不住地重复着刚刚按按钮的动作,嘴里念念有词。
“三、二、一,点火!〞随着“火〞字脱口而出,吴涛坚毅的面庞上似有泪珠滚落…… 这像是融入瀚海的水滴。它把士兵与祖国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篇三】 我有三个家,一个是生我养我的家,一个是我生我养的家,一个是供我养老的家。生我养我的家在豫东平原上一个古老的寨子里。这里没有矿产,没有宝藏,祖祖辈辈以种地为生,父母都是勤劳本分之人,靠着他们辛勤的汗水,省吃俭用,有了三间堂屋一个院。小院虽然不大,又是土坯房,却充满了温暖。
村西头十字路口边有一口老井,供大半个村子300余人吃水。井口旁有一棵大桐树和一棵大榆树,夏天有很大的阴凉地儿,自然就成了“饭场〞,也就是吃饭时人们聚集的地方。每逢饭时,水井附近的老少爷们,都会端着饭碗或馍筐聚集在这儿,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说说东家长西家短,聊聊村里的新鲜事,集上的小故事。
我家就在路口附近,父母都是老实善良、立事勤谨之人,不大的院子每天都清扫得干干净净,来家里喝口水、借个火的自然就不少,甚至乞讨要饭的人到我家来的都比去别人家的多,可我从来没见父母厌烦过。常听父亲说,做人要与人为善。母亲也常说,再空也不能空要饭的碗,不到万不得已,谁愿意张这个口讨这碗饭呢。
1968年10月,因为家境窘迫,我读了一个月高中后辍学回到村里。好在我在农村长大,不怕苦和累,大局部农活都能很快上手,不久也就得心应手了。当年,公社刚成立了播送站,家家都安上了“小播送〞,播送革命歌曲和会议通知、领导讲话。我试着把身边的好事、趣事、新事和村里老一代革命人的战斗故事编写投稿。公社播送里几乎天天有我的稿件播送。如果几天不见我的稿件,公社播音员还会步行六七里路来找我催稿。1971年10月,河南省高校在停招五年后首次招生,经公社选拔,县里考试,我和两名下乡知青一起,成了恢复高考后的首届大学生。我也是新中国成立后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在等入学通知书的几个月里,心里既期待又快乐,甚至做梦都在东方红乐曲声中,扛着行李,豪迈地走进大学的校门。次年三月,我怀揣着大学入学通知书,离开了生我养我的家,走进了省城河南医学院的大门,开始了崭新的大学生活。
大学生活是我最快乐的时光,豪迈与激情一直陪伴着我。在大学里每天都能吃上农村过年时才能吃上的白面馒头,感觉自己天天都在过年一般。学习文化课时,我可以为解一道题通宵达旦,学习医学根底课时,可以在实验室一宿一宿地钻研。尽管自己的文化底子有点薄,总体下来,学习还是很顺利的,成绩也算优秀。大学期间,我不但学到了丰富的医学知识,还收获了爱情,给我未来的家,打下了良好的根底。大学毕业后,我和五位同学一起分配到了周口地区大刘山煤矿。煤矿是地区重点企业,千余人的单位,只有一个卫生室和四个医护人员,根本不能适应矿上救治的需要。在等待煤矿医院建设的过程中,我们被安排下井劳动锻炼三个月。不管别人怎么想,我觉得正是熟悉井下情况的时机,便于以后现场救治,就主动提出要求,把通风踩煤,打眼放炮,装渣推车,架樑筑顶等井下活儿干了一遍,并跟着瓦斯监测员,把井下的通道跑了好几遍。不但熟悉了井下情况,还和工人们打成了一片。
1978年11月,随着儿子来到世上的第一声哭啼,我有了我生我养的小家。其实,小家就是夫人工作单位里的一间宿舍,大概有十五六平米。怎样把一间宿舍变成一个家,还真让人动了一番脑筋。一张单人床加上两块木板,用砖支上,算是多了个放孩子的地方。一个带铁烟筒的蜂窝煤炉,是给孩子热奶和烤尿布用的,再加一个三斗桌,两个小板凳,就是这个家的全部家当。尽管家很小,也很简陋,我仍然很满足。因为,总算是有了自己的家,城市里也有了我的一席之地。
1986年,我和夫人同时在县里的一个教学单位工作,都晋升了中级职称,成了单位里的业务骨干,我又进入单位的管理层,住上了两间带厨房的一个小院,生活有了很大改善。课余时间,在校园里开了一小片荒地,种上韭菜、辣椒、茄子等一些时令蔬菜,家的墙外就是一条小河,顺着地势又养了几只鸡鸭。鸡鸣鸭叫,蛋菜自给,小院温馨,大院热闹,夫人又做得一手好茶饭,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令不少人羡慕和向往。我后来被调到县人民医院工作,并逐渐走上医院领导岗位。
1996年,我和夫人因为都是高级职称,住上了单位的高职楼。家从平房搬进了楼房,110平米的三室一厅,有厨有卫,外加一个小院,屋里亮堂,屋外阳光,刮风下雨淋不着,学习睡觉有地方,别提心里多舒畅了。我自己因为有几项科技成果奖,被评为地区劳模,家庭也被评为县里模范家庭。这一年,儿子高中毕业,被保送到北京的一所大学。四喜临门,我也感到无上荣光。
儿子大学毕业后,在北京有了工作,并结婚安家。随着小孙女的出生,我和夫人退休后也来到了北京,一家人三代同堂,其乐融融。我和夫人因符合北京市投奔子女户籍政策,落户到了北京,办理了北京市老年卡,真真切切地在北京安了家。如今享受着国家的优惠和照顾,感受着小家的温馨和幸福,国家是我的靠山,小家成了供我养老的家。
我这一生,随着工作的变动,整整搬了十次家,真的是越搬越好,每次都有新变化,最后搬到了首都北京,这是之前做梦也想不到的。我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跟着祖国的步伐长大,我的家也随着祖国的繁荣兴盛发生着变化,日子越过越甜,生活越来越好了。我曾跟朋友调侃说,就我现在的幸福生活,给我个县长也不换啊! 【篇四】 周末回乡下,在老家木屋楼上拾得一件沾满灰尘的物件,细细打量而不明,待吹开灰尘,看见锈迹斑斑的铁,方得认出来,那是一盏废弃的老旧油灯。一刹那,遥远的记忆便涌了上来。
上世纪80年代末,我出生在贵州省毕节市大方县和纳雍县交界处的一个小山村。记忆里,家里使用的,便是一盏一盏的油灯。家里的六七盏油灯,多是用墨水瓶、土豆片、棉线自制的。唯一的一盏铁制油灯,是父亲花钱从镇上买来的,大多时候舍不得用,逢年过节时,它才会在吃饭时亮起来。油灯晃悠悠的光芒,照亮一家人,也照亮我最初的记忆。在城镇上的孩子学会打酱油的时候,我也学会了打煤油——提着捡来的废旧输液瓶,颠着小脚丫跑去村外小学旁的小卖部,踮起脚,用还奶里奶气的嗓音喊:“老板娘,来一斤煤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