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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的女孩》的记忆书写_司高丽.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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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的女孩 不存在 女孩 记忆 书写 高丽
河南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第 卷,第 期,年 月 (),司高丽 不存在的女孩的记忆书写 河南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不存在的女孩 的记忆书写司高丽(中国人民大学 外国语学院,北京)摘要:日裔美国作家露丝尾关的小说 不存在的女孩 描绘了个体的创伤和疗愈,同时也观照着核污染、“”事件、气候变化和法西斯主义等世界性宏大主题。小说以回忆形式展开,着眼于过去,也观照当下、预测未来。本文将探讨 不存在的女孩 的记忆书写策略,着重考察个体的创伤记忆体验、全球性灾难的跨文化记忆,以及记忆所承载之使命。小说蕴含着尾关对现实社会的关注与深刻反思。关键词:不存在的女孩;露丝尾关;记忆书写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日裔美国作家露丝尾关()在当代美国和加拿大文坛备受关注。作为日美混血、作家、电影制片人、同时也在 年受戒成为禅宗僧人,尾关的身份不可谓不多元。自 年小说处女作 食肉之年 问世以来,尾关便凭此书声名鹊起,并收获桐山环太平洋图书奖等奖项。年出版的第二部小说作品 大千世界 探讨了转基因生物对农业的影响,亦受到广泛好评。而不存在的女孩 更是入围布克奖短名单、都柏林文学奖决选名单等,受到美国图书馆协会最佳小说奖等数十个文学主流奖嘉许,并在 余个国家出版。收稿日期:;修回日期:作者简介:司高丽(),女,河南郑州人,硕士生,主要从事英美文学研究。:不存在的女孩 围绕居住在加拿大小岛鲸鱼镇的小说家露丝捡到的一本日记而展开。日记的主人奈绪与露丝有着相同的日本血脉,正计划着结束自己的生命。通过日记,奈绪向露丝倾诉了自己的成长经历、叔公春树一号作为前神风队飞行员的遭际、父亲春树与抑郁抗争的过程,和曾祖母安谷己子由无政府主义者、女权主义者及小说家变为佛教尼姑的迷人一生。阅读奈绪的日记也影响着露丝的生活,这两条叙述线索交织相连,向前推进。多元主题温和但执著地指引读者渐渐深入,思考真实与虚构、自我与环境、过去与现在的关系。基于其多元主题,学界大多从生态批评、女性主义、叙事学、日本民族美学、后殖民主义等维度对小说进行解读。西方学界近年来对尾关其人其作的关注度迅速上升,而国内研究则稍显欠缺,有待进一步深入探索。记忆行为有着构筑文化、负载历史、塑造个人的重要功能,如同潜伏在一切文字下的暗流。正如福克纳所说,过去不会消亡,它甚至并没有过去。过去发生的一切总在当下上演。故事以日记的形式在回忆中开展,其中又穿插着露丝对自己生活的追忆与思考,春树叔公的战争日记和信件,更投射了尾关自身生活经历,可以说小说是由记忆组成的。本文将从记忆书写角度出发,解读 不存在的女孩 中的创伤记忆、记忆的跨文化性,进而探讨记忆的责任。一、记忆与创伤 创伤与记忆有着特殊的联系,回忆的闪回使人不断重溯创伤经历,加重其痛苦。创伤可能在世代、种族、集体之间传续,使创伤记忆融入一个民族或集体的文化记忆中。正如卡鲁斯所言,创伤是一种突如其来的、灾难性的、无法回避的经历。人们对于这一事件的反应往往是延宕的、无法控制的,并且通过幻觉或其它闯入方式反复出现。创伤记忆与令人愉快或烦恼的普通记忆全然不同,它们通常来源于战争、袭击、性骚扰、凌辱、意外事故、侵入性的医疗手段(如手术)、自然灾难、目击挚爱遭受严重受伤或丧生。所有这些对有机体产生“震撼”的事件将使个体的生理、心理和社会的平衡性发生变化,从而使人们对这一特殊事件的记忆占主导地位,损坏人们对所有其他一切体验的记忆,也损害对当下时刻的知觉与欣赏。以往的暴行扰乱了人们对新场景或熟悉情景的注意。当人们有选择地关注过往创伤的暗示线索后,生活就变得毫无生机。奈绪的童年在美国加州一个名为阳光谷的小镇度过。父亲春树是电脑编程专家,被硅谷猎头看中,一家人移民到了美国,过着富足而风平浪静的生活。然而受经济危机影响,春树丢了工作,又因股票亏损囊空如洗,奈绪一家本来余裕的生活骤然陷入窘境,也不得不打道回府。与许多日裔家庭有着相同的困扰,奈绪和父母的沟通并不顺畅。作为第一代移民,奈绪的父母虽然身在美国,但仍自认为日本人,平时讲流利的日语。而奈绪从小在阳光谷长大,自视是美国人,日语水平极为有限。她与父母的交流仅限于提出日常所需,语言成了她与家人间沟通的障碍。无论是在家里还是故乡,奈绪都难以找到自己的归属,而是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被一对日本夫妇收养的普通加州女孩。尽管英语被视为美国社会的社会权力语言,而日语甚至可能是一种社会缺陷,回到日本后的奈绪却因第一语言是英语而非日语更加感到与周围人的隔阂。由于无法负担昂贵的私立跟进学校学费,她被安排插班进了一所公立高中,穿着不合身的校服学习自己不擅长的课程。奈绪在学校里完全是个局外人,同学故意用蹩脚的英文对她唱“骨朵猫宁古,亲爱的转学生安谷!哈喽!哈喽!”,指责她闻起来“像外国人一样臭”,或是编造模仿美国饶舌歌曲的歌词羞辱她,嘲笑她得了“恶心的美国病”。但奈绪仍然相信自己“是美国人,我相信我有自由意志,可以掌控自己的命运”。“外国人”身份使奈绪和同学之间产生了龃龉,在同学看来,奈绪是美国的弃儿,其作为日本人的文化身份无法得到认可,因此成了班级中的边缘人物,只能生活在既非美国人又非日本人的身份裂隙里。除了言语欺侮谩骂,奈绪更遭受着生理折磨,手臂内侧和腿间总是遍布伤痕。霸凌一事,奈绪始终对家人保持缄默,因此父母都对此毫不知情,直到去澡堂洗澡时一位老太指出她身上的淤青才觉知此事。创伤事件在个人身体完整性的基本层面上,因身体被侵犯、被伤害、被玷污,而违背了个人的独立自主性。攻击的意图有时表现为对受害者独立自主和尊严的蔑视,创伤事件也因此摧毁了一个人在与他人产生关联时还能保有的自我的信念。奈绪在母亲知道自己被霸凌后“克制自己不要呕吐,也不要跳起来尖叫着冲出去”,并想河 南 理 工 大 学 学 报(社 会 科 学 版)年第 卷尽借口试图否认,一定程度上表现出了创伤应激障碍,这是因为她以此为可耻的丑事。奈绪因此把自己变成了一个透明人,不再与他人产生联系,她感到自己仿佛是一个鬼魂,或者一朵云,似在非在。遭到同学和老师冷暴力时,她渐渐失语,嗓子里的肌肉似乎在把即将发出的一切声音扼死。霸凌事件在同学和老师为奈绪举办了逼真的葬礼时达到高潮,他们录制了葬礼视频上传到网络。看着点击量的攀升,奈绪甚至感到病态的被关注的喜悦。由于长期受虐,奈绪出现了闪回和梦魇的症状。她梦到自己在操场被“金缚”住,同学们俯视着她,眼睛如冷血的野兽般发着光,最后只剩下一个叫玲子的女生的眼睛,残忍而空洞,仿佛要将奈绪包裹住,她将刀刺进这只眼睛,但还是没能拯救自己。治愈创伤要求受创者在自我、他人以及外部世界间建立联系。创伤无法单独面对,只能通过“关系”复原。受创者诉说或写下其创伤经历均可对创伤经历进行再评价,从而重塑自我,并与他者和外部世界达成一种连接。因此叙事言说能帮助宣泄情绪,治愈创伤。因此当曾祖母己子对奈绪说“你一定很气愤”时,她的爆发和对于自己所忧虑之事的猛然倾诉反而使她更加放松。正如己子所说,这个问题是替奈绪而问,是为了让奈绪自己听到答案。当被压抑的想法、感觉和记忆浮上意识层时,也可能是一个洞察心理创伤的良机,奈绪的创伤记忆被就此揭开。己子让奈绪与海浪搏斗,体会事物间的联系和同一性。街上撞见的小混混使奈绪回想起被欺辱的遭遇,但己子对其以礼相待,也换回了尊重。这帮助奈绪建立起安全感,而己子临终留下的“生”的字样和她的传奇故事更成了支撑着奈绪活下去的珍贵记忆之一。在奈绪写下的回忆日记中,她感受着家人的关怀和爱,终于重新获得了直面人生所需的勇气、宽容和责任。二、记忆的跨文化性 跨文化的记忆也叫“旅行的记忆”,当今全球化加速发展的时代,全球性的媒体文化迅速传播,历史小说被翻译成各国语言,电影也在全球各个角落上映,无论身处何地,电视观众都能实时获得大众媒介化了的体验。将记忆、种族、领土和民族国家捆绑在一起的做法逐渐束缚了记忆研究。埃尔提出,有太多的记忆现象并没有以地域、种族和国家集体性的“默认”组合作为文化记忆的主要框架进入我们的视野,但这些现象可以用跨文化的视角来看待。正如小说所示,无论是政治、经济还是文化均有互相渗透的趋势,过去判若鸿沟的国家和民族辖域已被突破,信息、资本、人员等在世界范围频繁流动。比如奈绪一家、露丝和奥利弗等小岛的其他居民都以流散者的身份穿梭于世界各地。流散者们的经历可能会使他们构建起一种动态的迥异于传统的身份认同,比如打破民族中心主义,成为相依共存的世界共同体的一员。当然,小说并没有将世界主义的做法与民族归属对立起来,虽然国家类别仍然存在于故事中,但小说引入了超越这些类别限制的实践,挑战以民族国家和人类主题为中心的思维方式;鼓励读者以更加包容的国际视野关照越界的、全球性事件。这正符合埃尔所提倡的“跨文化记忆”视角,该视角针对的是跨文化和超文化展开的记忆过程。它意味着通过超越既有的研究假设、对象和方法,继而超越传统“文化记忆研究”的边界。这体现在小说对于“”的记忆书写上,奈绪写道,“”是当时刚好活在世上的每个人都记得的疯狂时刻之一。你能清楚地记得它。“”就像一把利刃,割裂时间,它改变了一切。”小说没有采取亲历记忆的书写方式,但无论是身在日本的奈绪一家还是在加拿大的露丝等人都通过电视或网络见证了这一毁灭性的暴力时刻。被电视里发出的警笛声和消防车声吵醒的奈绪看到爸爸春树坐在电视机前,屏幕上的画面有些抖动,一架飞机隐没在银色大楼里,仿佛一把切割进黄油的刀,它滑了进去,火焰和浓烟翻滚着从楼侧迸裂。人们对历史怎样看,怎么写,历史事件给人们带来了什么样的情感和精神影响等,均属集体记忆范畴。它们和客观历史共同构成了关于历史的全面理解。文学通过对死亡,创伤,苦难的写作介入集体记忆,正如 不存在的女孩 所践行的对于暴力和恐怖主义的观照。奈绪与父亲并肩坐着,反复观看“”新闻报道直到天明。春树开始对跳楼的人着迷,他盯着屏幕里那个瘦小的男子,他头朝下顺着楼体光滑的钢制结构坠落,猛地一看还以为是误入镜头的线头或灰尘,但那确实是一个人。这对春树产生了巨大刺激,“”的发生让他难以抗拒死亡的诱第 期 司高丽:不存在的女孩 的记忆书写惑,成了他第二次试图自杀的催化剂。而露丝和奥利弗则是通过广播得知了第二架飞机正撞进北塔的消息。露丝试图打电话给纽约的好友,确定她的安全状况,而对方正因恐怖袭击精神衰弱、大受打击。接着他们又打电话给独自留在加拿大的母亲,担心她看到新闻会太过恐慌。露丝二人回加拿大照看母亲的路途上,遇到的女服务生和曾是越战老兵的邻居都就此事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跨文化记忆就是超越文化间的疆界,超越种族主义和其他形式的地方、民族和宗教群体之间的紧张关系,探索共享的、多文化的和跨国的记忆之场。通过记录貌似杂乱无章的不同角色的记忆,各种叙事声音在小说中汇聚,既有感性的追忆,又有全知叙述者平静的叙事。如此一来就可以从多个角度,多个方面,用文学所独有的手法汇入关于“”事件的集体记忆之中,使其成为集体记忆的有效承载者,继而在作品与角色,作家与广大读者间构建更具影响力的移情过程。同时,患有阿尔茨海默症的露丝母亲向露丝不断提问“我们在跟谁打仗”,每次得到的都是不同的答案。而最后那句没能得到回答的、带有深刻讽刺意味的“现在,你说我们在跟谁打仗来着?”则反思了“”的原因,它不单是文化间的冲突,也是美国对于其他国家所采取的霸权政策引起的极端形式的反抗。三、记忆的责任 马格利特在 记忆的伦理 一书中提出了一系列关于记忆与伦理的问题:“有记忆的伦理存在吗?我们有记忆过去的责任吗?如果有,那是为什么?以及我们该记忆的是什么?谁是这个 我们?”记忆之伦理建立在现代社会记忆分工之上。不同记忆主体应承担不同的记忆责任,亲历者通过见证、口述等方法对历史进行保存,从而构成了记忆之源。而群体内的每个个体都有义务保证记忆得以保留,未亲身经历者可以以叙事的方式了解历史,共享回忆。所有个体都是记忆群体中的一分子,共享着与前代记忆的关联,而前代记忆则关联于更前一代记忆。如此等等,一直到直接目睹这件事发生的那个世代。尽管见证者的日渐衰老或离世可能会淡化共同记忆,但记忆就如一条流动的长河般生生不息,而回忆的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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