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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西里斯—伊西斯神话与阿尔玛的非洲文化复兴叙事_邹涛.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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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 伊西斯 神话 阿尔玛 非洲 文化 复兴 叙事 邹涛
98当代外国文学 No.4,2022国别文学研究奥 西 里 斯 伊 西 斯 神 话 与 阿 尔 玛 的 非 洲 文 化 复 兴 叙 事邹 涛 内容提要:为推动非洲文化复兴,非洲加纳著名作家艾伊奎阿尔玛创造性地利用古埃及的奥西里斯伊西斯神话,以该神话中的主要人物特征及相互关系为原型展开身体书写和人物设置。一方面,奥西里斯被肢解的命运呼应着非洲大陆被殖民瓜分的状态,以及殖民主义造成的非洲人身心分裂和生存恶化;另一方面,伊西斯将奥西里斯的躯体重新拼好,焕发出生命力,他们的儿子荷鲁斯在众人的帮助下最终打败分裂势力、再创和平兴盛,都传递了阿尔玛对非洲复兴的信念和希望。奥西里斯伊西斯神话所代表的从分裂到融合、从毁灭到重生的模式为阿尔玛提供了超越非洲当下分裂局面的文化原型。关键词:艾伊奎阿尔玛奥西里斯伊西斯神话非洲中心主义非洲文化复兴作者简介:邹涛,电子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电子科技大学西非研究中心教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非洲文学、流散文学、叙事学。本文为国家社科基金项目“艾伊奎阿尔玛的非洲命运共同体思想及诗学研究”(20BWW060)、电子科技大学数字文化与传媒研究中心项目“文学经典游戏化”成果。Title:The Myth of Osiris-Isis and Ayi Kwei Armahs Narrative of African Renais-sanceABSTRACT:Underpinning the narratives of African renaissance,written by fa-mous African writer and cultural activist Ayi Kwei Armah,is the ancient Egyptian myth Osirsi-Isis.In Armahs novels,characterization,especially description of bodies and the interrelationship between characters,is based on archetypal mythic figures.Armah employs the dismembered Osiris as a sorrowful symbol of Africas long suffering under DOI:10.16077/ki.issn1001-1757.2022.04.01199奥西里斯伊西斯神话与阿尔玛的非洲文化复兴叙事colonization,fragmentation and degeneration.Osiriss revival and his son Horuss growth into a capable leader,with the help of Isis and others,symbolizes the potential for unity,cooperation and creative regeneration in Africa,and represents Armahs faith and hope for African revival.Keywords:Ayi Kwei Armah,Osirsi-Isis myth,Afrocentrism,African renaissanceAuthor:Zou Tao is a professor at the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Center for West African Studies,University of Electronic Science and Tech-nology of China,Chengdu,Sichuan(610054),specializing in African literature,diaspora literature and narratology.在反殖民主义的过程中,诸多学者觉察到欧洲学界尤其是黑格尔以降的欧洲中心主义对非洲的歧视和偏见(张宏明4853)。黑格尔将非洲分为三个部分撒哈拉以南的“非洲本土”、被视为“欧洲之延伸”的北非和被视为“亚洲之部分”的尼罗河流域,认为“非洲本土”是没有历史、没有变化的蛮荒之地,在封闭中一直看不到自觉的历史之光(历史哲学13544)。黑格尔关于非洲的权威看法奠定了西方的非洲认知,“他所代表的观点已成为19世纪历史正统的一部分,甚至在今天也不乏追随者”(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编23)。为了打破欧洲中心主义的这类偏见,彰显非洲文明的成就和贡献,强调从非洲的视角来观察非洲、观察世界的“非洲中心主义”(Afrocentrism)、“非洲中心性”(Afrocentricity),就显得非常重要。非洲中心主义视角将非洲看作“主体而非客体”、“主动而非被动”、“中心而非边缘”(Mazrui 29192),强调非洲人在古代所取得的辉煌成就,以及非洲在西方现代化过程中所做出的巨大牺牲和贡献(Mazrui 294)。非洲著名作家艾伊奎阿尔玛(AyiKwei Armah,1939)深受“非洲中心主义”思想的影响,学习了包括古埃及语在内的多种非洲本土语言,其作品致力于从非洲人的角度书写非洲,努力从古埃及以来的非洲传统文化中吸取和化用能促进非洲团结统一和文化复兴的元素。阿尔玛的非洲中心主义的重要书写策略是借用古埃及神话联结过去、现在与未来。他在整个创作历程中反复借用古埃及的奥西里斯伊西斯(Osiris-Isis)神话,以传递他对美好的人和美好的治世之道的憧憬,具有强烈的政治意识和未来指向。奥西里斯伊西斯神话的两位主人公是埃及神话中最著名的一对夫妻神(杰拉尔丁平奇57)。古希腊历史学家兼哲学家普鲁塔克(Plutarchus 46120)的 伊西斯和奥西里斯(De Iside et Osiride)最早地全面介绍了该故事。奥西里斯曾是古埃及的神王,教埃及人种植庄稼、敬畏神灵。他统治民众的方式不是通过武力,而是用诗歌、音乐、演讲等文艺手段教化人心。不幸的是,他的兄弟塞斯图谋不轨,想法害死并肢解了他的躯体。悲痛的伊西斯一一找到丈夫的残骸,将它们重新拼贴完整,并利用巫术复活奥西里斯行夫妻之事,由此受孕生下儿子荷鲁斯。不过,复活的奥西里斯没有再回到阳界,而是成为了冥界之神。荷鲁斯长大成人后打败叔叔塞斯,报了父仇,夺回了王位并成为阳界之神(Griff iths 13747)。阿尔玛对奥西里斯伊西斯神话情有独钟,原因可能有以下几点。首先,该神话赞美了黑人之美。阿尔玛注意到奥西里斯的别称之一为“美好的人”(Remembering the Dismembered Continent 267)。该别称在对应的古埃及文中涵义丰富,指三个层面之美的协调发展:形体之100当代外国文学 No.4,2022美(physical grace)、智力之美(intellectual grace)、伦理之美(moral grace),类似于我们今天所说的德智体三优。随着时代变迁,“美好的人”这一称谓的内涵和外延得到拓展,可用来指“相对普通但有志于改善社会生活的志同道合之人”(269)。其次,阿尔玛向往奥西里斯所代表的文治、德治之道:奥西里斯是“一个新社会的创造者,来到这个世界时没带任何军队,没带任何武器,唯一的工具就是对人类的信赖,相信他们能智慧、公正、和谐地重新组织生活”(268)。与此相反,塞斯代表的是武治和暴力。再次,阿尔玛欣赏伊西斯所代表的女性包容之爱和富有创造力的疗愈法。她悲伤却坚定地四处寻找奥西里斯的残肢,用爱的力量和智慧将肢解的各部分再次合成一体,并克服各种困境培育儿子荷鲁斯成才。最后,荷鲁斯可代表给人鼓舞和希望的代际传承关系。阿尔玛指出:“他的童年展现的是暴君统治下的无助孩子形象。但是,经过耐心的训练、教导,加上导师们的关爱和机智的母亲们的保护,这个毫无抵抗能力的孩子变得极具才干,有能力纠正老一辈的错误,规划一个正义的、协调的新世界”(The Eloquence of the Scribes 262)。总体而言,在阿尔玛眼里,奥西里斯伊西斯神话既体现了人类,尤其是非洲人,所遭受的由殖民统治和内部分裂带来的深重苦难,又代表了非洲人创造性解决矛盾的方法和希望。一、被肢解的大陆与身体书写阿尔玛具有强烈的视非洲为一个有机整体的泛非主义意识,将西方列强对非洲的殖民与瓜分比喻为对非洲机体的残酷“肢解”(dismembering)。他指出,“我们非洲人总是倾向于把整个非洲大陆看作自己的家园”(Remembering the Dismembered Continent 9),可是,从1885年的柏林会议开始,欧洲正式瓜分非洲,将非洲肢解成各个殖民区,很多本属于同一民族的人们被强行分开。其分而治之的策略导致非洲内部分裂加剧,越来越多的人臣服于殖民者文化(9)。殖民统治肢解非洲大陆,必然造成非洲人的精神分裂或身心分离。为了描述那些深受殖民主义思想影响,甚至将殖民主义内化于心的非洲精英们的身心分离状态,阿尔玛常用漫画夸张式的借代或转喻手法,用某个肢体部位或服饰来代替整个人。尤其在描述负面人物时,阿尔玛往往用局部代替整体,影射他们如同被肢解的非洲大陆一样失去了自己的整体协调 功能。阿尔玛的首部长篇小说美好的人尚未诞生(The Beautyful Ones Are Not Yet Born,1967)中,代表主人公对立面之一的库森夫妇被进行了典型的漫画式处理。叙述者用服饰指称通过行贿受贿等腐败手段快速当上部长的库森,称他为“西装人”或“那西装”(36,37,38)。对于库森太太艾斯特拉,叙述者直接用“那假发”、“那声音”、“那金属线声音”等来指代,并指出那一团假发下的面容模糊不清,给人印象的只有那“闪闪发亮的耳环圈”(36)。小说特别描写了他们夫妻俩松软滋润得“像涂了油的肉”的手(38),进而批判库森之类的当权者的虚伪和腐败:“意识形态的手,领导他们的民众勇于牺牲的革命者的手。当这些手的主人在码头搬运重物时,它们不应该比现在的样子变得粗糙多了吗?柔软如古代酋长们的手,他们卖掉了自己的人民,并且极其开心地享受交易的果实”(131)。在 碎片(Fragments,1969)中,阿尔玛以类似的手法勾勒了海归暴发户布勒彭(Brempong)和他的亲属:“假发旁边一只手突然伸出来指向过道,它的黑皮肤被亮白的袖口切分开来,一个手指在召唤朝这边走的空姐”(41)。101奥西里斯伊西斯神话与阿尔玛的非洲文化复兴叙事阿尔玛的漫画式手法常被归为“讽刺性的再现”(Amala 32),也容易被误解为一种带着西方的眼光丑化非洲人的做法。这样的评价没能意识到阿尔玛的修辞策略,即他笔下的被肢解的非洲大陆与非洲人分裂的身心相互呼应,相互映射。在阿尔玛眼中,只有精神尚能自足的人,才能是完整的人,也才能被描写成完整的人。所以,他以夸张的笔法突显身心被异化者如何因主体性的丧失而沦落为某个器官或某种物化特征;对于承载着希望的正面人物,阿尔玛则用相对全面的描写来反映其身心合一的健康状态,展现“德智体”三美合一的“美好的人”状态,从而与前者形成鲜明对比。在阿尔玛的作品中,部分优秀的非洲知识分子对殖民主义带来的分裂有着自觉的反思。譬如,在我们为何如此有福?(Why Are We So Blest?1972)中,主人公摩丁深刻意识到自己所接受的西方教育内含的殖民性造成了自己的分裂:“我早就应该停止去上课。他们组成了一种庆祝某个传统的仪式的一部分,这个传统是欧洲的、西方的、白人的,因而被认为是伟大的。该传统贯之以一种居高临下、洋洋得意的优越感,在颂扬白人的同时将我们打入无形。我参与这样的仪式,倍感孤独,不只是没有团队的支援,而且变得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我因为参与一种旨在破坏我和我的同胞的异族的仪式,而成为一个被分裂的、碎片化的人”(Armah,Why 3132)。阿尔玛对奥西里斯伊西斯神话的创造性利用,不仅表现在对奥西里斯被“肢解”状态的借用,更表现在伊西斯重新黏合奥西里斯被肢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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