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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
企业
晚会
小品
抄袭
风波
2023年企业晚会小品--抄袭风波
企业晚会小品--抄袭风波
人物:
胡超男,某企业职工,三十岁左右。
胡妻女,胡超妻子,三十岁左右。
老马男,某企业内部刊物主编,五十多岁,高度近视。
老作家男,近八十左右,〔可由扮演马老师者改扮〕。
〔胡超家客厅。摆设一般,一张小方桌,三把椅子,桌上放一台 ,舞台西边直立一扇木门。
〔胡超忐忑担忧、抓耳挠腮地上
胡超工会组织征文赛,号召员工都参赛;名次评出有奖金,嘉奖钞票五百块。为了奖金五百块,不会写作也忙坏;明知自己半文盲,硬着脑袋充英豪。学校毕业到现在,瓜大字识一箩筐;要我拿笔写文章,好比哑巴把唱歌。只为奖金好迷人,老婆全力做参谋;弄来旧书一大堆,叫我任凭抄一篇。嘿!我就改头换面抄一篇,署上大名交到工会。能否得奖不晓得,最近心里老紧急;刚刚工会来 ,主编老马要来家。我心虚好是像做贼—可怕!可怕版权全部啥?就怕抄袭文章被揭发!哎呀妈,这可怎么办好呀?
〔胡妻系着围裙地上,一边拿抹布擦桌面
胡妻刚刚谁的 ?看你慌手慌脚好象什么似的。哎,你怎么啦?
胡超谁的 ?就那组织发动征文的老马。〔惴惴地〕他说看了我的那篇文章,要来我家跟我谈谈。
胡妻要来跟你谈谈?谈什么哟?〔警觉地〕他 里还说什么了?
胡超他说到了面谈。〔惶惶地〕我猜八成我那篇东西让老头看出问题来了。
胡妻不会吧!我们抄的又不是大名鼎鼎的名家名作,谁会留意你写的什么?
胡超哪可不愿定。老马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老头书看得多,难保不会看过我们抄的那本,世界上巧合的事多哩〔埋怨地〕都怪你,当时出这馊留意。这下好了,饭碗保得牢保不牢先不去说,一旦我抄袭文章的丑闻传播出去,叫我以后怎么抬得起头哟!
胡妻哪—哪怎么办呢?
胡超你问我我去问谁?弄不好要吃官司哩!
胡妻有那么严峻吗?那书五十年前出的,写书的那叫什么陈默的生怕也早死得没影了,我想应当不会有人知道了。
胡超你真傻还是有意装傻?他人死没了,写的书还在;有书在,难免不会有人看。〔自怨自艾地〕我真昏了头,当时不该听你。〔打自己一嘴巴〕我打你!你说你,写不出就写不出,非得猪鼻孔里插蒜—装什么象,现在可抄出祸事来了!看怎么收场!
〔门铃叮当响起
胡超糟了,准是老马来了!
胡妻哪--哪--你开门去呀。
胡超〔哆嗦着〕我的腿怎么不听使唤。阿芳—你去开门。去呀!要不我先躲躲再说。
胡妻你瞧你个窝囊样!跟个兔子似的!老马莫非一进来就拉你去枪毙!〔迟疑了一会儿毅然地〕是福不是祸,是祸想躲也躲不过。
〔胡妻开门,老马上
老马这是胡超同志家没错吧?
胡妻没错没错。您是马老师吧?请进!〔搬椅子〕请坐!
胡超〔畏畏缩缩地〕马--马老师······
老马哎哟!胡超同志呀!〔抓住胡超的手吵闹地握着〕你好你好!该怪我姓马的有眼不识泰山。胡超同志呀!你了不起啊!今日我不但向你表示庆贺,还算特地向你负荆请罪来了。我长经常埋怨企业没有人才,其实真正的人才就在眼皮子底下,竟没觉察。〔感慨地〕世上有千里马而无伯乐呵!〔拉着坐在一起〕
胡妻〔疑心〕马老师,您唱的这是哪出呀?
老马〔吟诵〕元冈生宝玉,大海出明珠。胡超同志呵,你写那篇文章—
胡超〔惊恐而颓唐地〕您看出来了?
老马是呀,我看出来了。我看出这篇文章好象不是你写的—
胡超哎呀!〔从椅子上差点跌滑下来〕
老马你怎么了?
胡妻〔赶忙扶住丈夫〕他头晕。
胡超·我—头晕。
老马确定是神经衰弱。我也经常头晕。脑力劳动者的常见病症嘛!
胡妻〔摸索地〕马老师,您刚刚说我们胡超那篇文章—?
老马噢!你们别误会!我的意思说那篇文章不像胡超同志写的一样,由于胡超同志以往在我的印象中倒不象会写文章的样子。不过话说回来,这样高水准的文章除胡超同志外企业里还有谁能写得出?写得好,写得实在好!我由衷为胡超同志的秀丽文笔赞美,折服!〔又去抓住胡超的手时却错抓了胡妻的手握着捏着〕胡超同志,你真人不露相呀!你是个不行多得的人才呀!〔突然觉得握的手感异样〕咿!—
胡妻〔不好意思地〕您握着我的手哩!
老马〔把手提到鼻尖一看,霍地慌张甩开〕我说怎么胡超同志的手突然间变得滑溜溜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胡超同志,我怎么以前就没觉察你的超凡才能呢?
胡妻〔脱口而出〕别说是你,就连我每天和他生活在一起都觉察不了—不—我每天和他生活在一起也新近才觉察他是个人才!〔瞟一眼丈夫,努努嘴〕
老马难怪人们常说,越和天才离得近的人越不易觉察天才的宏大。胡超同志呀,你是不鸣那么已,一鸣惊人呐。这次工会组织举办征文大赛你是大显身手,脱颖而出!你的那篇文章写得真是好,规律严密,风格隽永,辞藻高雅而不失华美,意境开阔而洋溢诗情画意,确定是篇一流的上乘佳作。后生可畏呀!
胡超〔得意地〕我闹着玩哩!
老马闹着玩?看不出你还那么虚心。
胡超虚心?〔一不留神脱口而出〕其实还真不是—
胡妻〔慌张接口〕—真不是第一次写了〔提示似地拧了一把丈夫的腰〕。
胡超〔生气地对妻子〕你揪我干什么?
胡妻好端端地我揪你干什么,我看是蚊子蛰呢!
胡超哪里有—〔观看妻子瞪自己一眼,恍然领悟地〕是—是—是蚊子蛰的。〔笑对妻子〕这么大蚊子,还能吞下一个人哩!
老马这么说胡超同志是经常写的?都发表在报刊杂志上的吧?有时机我找来确定好好拜读。恕马某孤陋寡闻,以前确实没听说胡超同志在写作方面的特殊才能和本领。看来人断然不行貌相。十步之泽,必有香草—这古人的话想必错不到到哪里去。
胡妻马老师,这次竞赛我们胡超能得奖不能?
老马这还用说,当然是魁首独占。我们几个评委全都确定将一等奖颁发给胡超同志。恭喜呀!
胡超我得一等奖?那个—那个—奖金就归我喽?
老马舍你其谁呀?你就等着请客吧!呵呵呵!
胡妻真的?哪太好了!—心血终没白费!
胡超真没想到—
〔夫妻俩得意忘形地拥抱着
老马别急着拥抱呢,还有更好的消息在后头哩!—瞧你们夫妻俩兴奋得连水都不给倒一杯。
胡妻对对!我这就给您泡茶去。〔笑嘻嘻地去倒茶水〕
胡超〔又坐回去〕马老师,您还带来啥好消息?
胡妻〔端上茶水递给老马〕马老师您请喝茶。
老马〔接过茶鼻版权全部子一嗅,〕好香!这茶很贵吧?有龙井的味道。
胡妻是很贵。〔低声地自语〕这都什么眼神。市场上十块能买得两三斤哩!
老马我就好茶,胡超同志想必也是同道中人也。古人说,酒壮英雄胆,茶助文人思嘛!呵呵呵。
胡妻马老师,您刚刚说还有好消息要告知我们?
老马对!好消息,大大的好消息!前几天我得悉市文联举办的文艺作品大奖赛还没结束,就自作主见把你的那篇文章复印后送了一份上去,谁料今日上午文联负责同志来电告知,说有两篇文章进入决赛,其中一篇就是你的大作。哎呀呀!胡超同志,你真了不起。我涂涂写写大半辈子也没获过地区级奖项,你却一炮打红!后起之秀,后生可畏!我都艳羡得有点嫉妒了呢!你着实不得了,了不得!
胡超〔慌张失措地蹿起来〕什么?马老师,你--你把我那篇东西搞市里去了?
老马怎么你不兴奋?不会是责怪我没有事先通知你吧?呵呵呵!瞧你的脸怎么一下子变得像包龙图样难看!你小子可要名利双收嘞!
胡超马老师--〔团团转〕你这么可以这样做呢!哎哟!这--这下我完了!
老马完了?你完什么?〔愕然不解〕你别一个劲转圈子哟?
胡超〔焦急地用拳头敲打额头〕哎哟!完了!完了!
老马〔不解地问胡妻〕他这是怎么了?
胡妻他——他头疼!
老马头疼也用不着拳头打呀!抓紧拿冷毛巾先给他敷敷—看样子疼得不轻嘛!
胡超〔一把拽走妻子到另一旁〕这下糟了!我们让这老头害惨啦!事情怕会越闹越大哩!不获奖倒罢,一旦获头奖,文章确定会公开在报刊上登出来,再加上新闻媒体一报道,到那时,知情面扩大到全市范围,纸里还能包得住火?这可怎么办好?这个多事的老马,成事缺乏,败事有余。阿芳,想想我就胆战心惊后背冒冷汗!
胡妻〔暗暗地开头有所担忧,但外表装作泰然冷静,劝慰丈夫地〕你放心吧!即使报上登出来,也未必多少人留意那篇破东西。人家读者关注股票、汽车、情杀、伊拉克战况还来不及呢。何况现在抄袭剽窃的人比比皆是,有的还是大教授、大明星呢!我们同他们比连提夜壶的资格都没。反正我们抄那叫陈默的老家伙属于无名之辈,他的书生怕全中国也没几人看。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胡超可我心里老砰砰跳,我就怕—。
胡妻没长进!抄都抄了,马老头都弄市里去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胡超都怪你的馊留意。什么不好干,偏叫我做贼一样抄人家的。知道现在这般提心吊胆的,当时还不如让咱儿子写一篇倒来得心安理得。〔叹息地〕唉!但愿那篇东西被淘汰掉。
老马你们夫妻俩嘀嘀咕咕老半天,我可抗议了!
胡妻〔拉丈夫走近老马〕马老师,您估量胡超的文章能有中头奖的期望吗?
老马我看问题不大,必中无疑。据上面传来的牢靠消息,说决赛两篇文章各有千秋,评委会争吵不下,已经在请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作家进行裁夺。但大多评委看好胡超的作品。当然,话又说回来,得不得奖还是次要,重在参与嘛!
胡超老作家裁夺的结果还没出来吗?
老马或许快了。一有结果市文联会马上通知我们。你很紧急吧?我也紧急。
胡超〔喃喃自语地〕期望老作家是老糊涂—
老马你说什么?
胡妻他说怕老作家是老糊涂啊。
老马不会不会!
〔老马的 突然响起
老马喂,我是老马。哦!哦!裁决结束了是吧?什么,胡超的文章没获奖?这怎么回事?什么?老作家还把胡超的文章批判得体无完肤,一无是处?怎么可能呢?老作家不会真老糊涂了吧!喂!喂喂!〔对方已经挂机,自言自语地〕这怎么可能呢?
胡妻〔无望地〕我们胡超被筛了下来?
胡超〔如获重释地松口气〕我说没错吧--老作家老糊涂啦!我也算是逃过一劫。以后杀了我的头也不抄--也不写了。
老马〔困惑地〕咦?胡超同志,我看你怎么反而挺兴奋似的?不会有意在我面前装坚韧吧?我猜你此刻心里确定难过得刀割一样。哎呀小胡,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一点小小挫折,你可不要灰心丧志嘛。所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苦其心志〞--这个道理你是要懂的!男子汉大丈夫该越挫越勇、屡败屡战才嘛!〔忿忿不平地〕我疑心那老作家要么徒有虚名,要么中人家的糖衣炮弹,否那么怎会良莠不分。什么德高望重,我看是欺世盗名。
〔 铃突然响起,胡妻接听
胡妻喂?是胡超家。他在家--〔把 递给丈夫〕找你的。
胡超我是胡超,请问你—你是市文化局的?什么,你们伴随一位老作家要来我家访问?是把我文章批判得的一屁不值哪老作家吗?欢送欢送!—不会不会,我怎么会生他的气,可能我的文章确实还不够火候—请问他来做什么?—他什么时候来?什么,车子快到我们家了。好的,好的!我们尽量款待好〔挂机〕。
老马〔敏感地〕文化局来的 ?
胡超说那老作家要来我家访问。
胡妻〔困惑地〕他来做什么呢?
老马或许老作家跟你切磋技艺来的呢。总不会特地赶着劝慰你来的吧?虽然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