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激荡的代、真实的生活读《旧制度与大革命》.docx

激荡的年代、真实的生活—读旧制度与大革命 第一篇：激荡的年代、真实的生活—读旧制度与大革命激荡的年代、真实的生活 —读旧制度与大革命 玛雅预言2023年12月21日是宇宙新一个5000多年太阳纪的起点，世界不是走到了末日，而是开始了新的纪元。据说这一年地球会发生变革。相比亿万年历史的宇宙与时间，倒也不用我等小民劳心。但是谈到“变革〞却让人想到云云婢民，一将功成万骨枯，变革的荣耀利禄归于伟人，变革的鲜血归于草芥小民。偶读小书旧制度与大革命，回首200多年前的法国大革命，感慨激荡的年代和真实的生活，从小民角度小记几语。 法国大革命是波澜壮阔的一场变革，涤荡了欧洲的封建制，开启了自由、博爱、平等的资本主义新时代，激荡的年代、剧烈的社会变革，思想家、革命家、旧贵族、教会、婢民的粉墨登场，演绎了“血流漂杵〞历史性璀璨的激荡时代。在时代的洪流中，其实他们都没的选择的时机，只有努力的、真实的生活。人们常说“历史是个漂亮的小姑娘，看后人如何去打扮〞，旧制度与大革命不是去打扮一段历史，而是实在的思考了这一段历史。 一、理想属于狂人，现实和自由属于婢民 “所有的社会工程，不管它如何以它的现实主义和科学性质自豪，注定是一种乌托邦的梦想。〞波普尔认为真正的历史就是芸芸众生欢乐与痛苦的历史，历史并没有那些神圣的目的。社会是进化的，但这种进化并非是向特定目的进化。建构理想社会的前提是人具有强大的理性，要求人是全知全能的，能洞悉社会的方方面面，这样人被抬到神的高度。对人类理性的盲目自信与崇拜，对理性的非理性态度造就了“狂人〞。试想那个伟大或罪恶的历史“名人〞不是一个“疯狂之人〞 卢梭、伏尔泰、孟德斯鸠提供了思想，革命者构建了神圣的制度理想并为之圣战，为了理想而用尽手段、践踏一些人的根本权利，革命者也被革命，理想终究是属于“狂人〞，革命成为“狂人〞表演的盛宴，伟大的理想早已变成狗屎，留给婢民的只有现实的残酷和对自由的向往，所以婢民对这种狂人的表演冷漠，对上台者鼓掌，对被砍头的国王和革命者同样给予围观和掌声，这就是现实的残酷和自由的难得。任何远离现实婢民经济需要和自由需要的理想、都是狂人的私欲，只能被鄙视，被无视，被冷眼围观。这不是婢民的愚昧和麻木，这就是现实。 二、别逼我，谁让我出局，我就让谁出局 将一个社会阶层推入孤立、失语的困境，很可能就等于把他们推向了革命。农民是法国大革命的主力，也是法国最大的底层社会群体。据托克维尔的调查，在革命爆发前夕，法国农民已“不再受那些封建小恶霸的欺凌；来自政府的强暴行为也很少涉及他们，他们享受着公民自由，拥有局部土地〞。按常理推断，18世纪的法国农民显然要比13世纪处于完全封建专制时代的法国农民生活得更好。但托克维尔所见到的事实却不是这样的：“所有其他阶级的人都离弃他们，他们处境之孤单也许为世界上任何地方所仅见。这是一种新奇的压迫。〞托克维尔所指的，不单单是旧时代的贵族们在政治权利丧失后，纷纷抛弃农村搬往了城市；18世纪的法国农村，但凡稍有资产者，无不千方百计离开农村迁往城市，“文献证明，农村里几乎从未见过超过一代的富裕农民。种田人一旦靠勤勉挣到一点财产，便立即令其子弟抛开犁锄，打发他进城，并给他买下一官半职〞——农民被其他阶层抛弃了，最后农民自己也抛弃了自己，农村陷入一种荒芜状态。 国家一直在进步。王权实现了前所未有的中央集权，旧贵族丧失了原有的政治权力，但他们获得了丰厚的补偿，免缴了大局部的公共捐税，资产阶级那么获得了巨大的商业利益。唯独农民，在新时代没有得到任何好处，相反，他们被抛弃在死寂的农村，权益无人过问。托克维尔感慨道：“如果在农民身旁有一些既有钱又有教养的人，他们即使无意保护农民，至少有兴致、有权力在掌握穷人和富人命运的那个共同主宰面前，替农民求情，那么所有这些新的压迫能制定吗。〞但“既有钱又有教养〞的旧贵族和新资产阶级都对农民不感兴趣。 在大革命爆发的前夜，旧贵族竭力维护自己的既有特权，新资产阶级那么竭力为自己谋取新特权，没有人关心丧失了与上层社会的沟通能力的农民，没有人在意农村的失语，而是任由他们生活在孤苦无助的深渊里。穷人和富人之间几乎不再有共同的利益、共同的抱怨、共同的事务，这是一件相当恐怖的事情。后来的结果众所周知：旧贵族被大革命碾得粉碎；曾一度将革命的锤子递交到农民手里的新资产阶级，那么很快被农民用锤子砸碎了脑袋。 回忆这段历史似乎和我们几十年的现实具有很大相似性，农民阶层正在被推入孤立，失语的境地，权利阶层逐步丧失了特权却获得了丰厚的回报，新型的资产阶层成为社会的偶像，唯有农民阶层没有得到好处。各个阶层共同的理想、共同的利益、共同的抱怨、共同的事务越来越少，其实是一件相当恐怖的事情。 三、婢民有力量，玩火要自焚 失控的人民拥有无穷的破坏力，拿破仑曾经有一句经典的名言：“只有罗伯斯庇尔是真正站在平民一边，可最终他却被平民们送上了断头台。〞事实证明“人民〞从来都是看重现实利益的，“人民〞不会为任何“长远〞的“整体〞的利益牺牲自己现实的、个人的利益，你会吗。 弑君者书终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细节。当约翰o库克因“叛国罪〞被处以五马分尸之刑的时候，旁观的人民无不高呼着“国王万岁〞的口号，兴高采烈的观看。正如11年前他们兴高采烈的旁观国王的死刑一样；在纳粹统治的短短12年中，德国民众与纳粹领导层保持了高度一致，德国民众被积极地发动起来将自己的命运与纳粹政权融为一体，这就不难解释为什麽在苏联红军的先头部队已经打到距希特勒藏身的地堡只有几百米时，纳粹德国的十 二、三岁的娃娃兵仍在为保卫他们的元首拼死抵抗了。法国大革民就证明了婢民有力量，玩火要自焚。 托克维尔认为革命的发生并非总是因为人们的处境越来越坏，最经常的情况是，一向毫无怨言仿佛假设无其事地忍受着最难以忍受的法律的人民，一旦法律的压力减轻，他们就将它猛力抛弃。对于一个坏政府来说最危险。 四、你自私，凭什么我伟大 专制社会里，民众无法参与公共事务，彼此孤立，最终只会变得越来越自私自利。专制政体与社会道德水准之间的关系，托克维尔在旧制度与大革命中说得精辟，很具有现实意义。 “在这种（专制）社会中，人们相互之间再没有种姓、阶级、行会、家庭的任何联系，他们一心关注的只是自己的个人利益，他们只考虑自己，蜷缩于狭隘的个人主义之中，公益品德完全被窒息。专制制度非但不与这种倾向作斗争，反而使之畅行无阻；因为专制制度夺走了公民身上一切共同的感情，一切相互的需求，一切和睦相处的必要，一切共同行动的时机，专制制度用一堵墙把人们禁闭在私人生活中。人们原先就倾向于自顾，专制制度现在使他们彼此孤立，人们原先就彼此凛假设秋霜，专制制度现在将他们冻结成冰。〞“在这类社会中，没有什么东西是固定不变的，每个人都苦心焦虑，生怕地位下降，并拼命向上爬;金钱已成为区分贵贱尊卑的主要标志，还具有一种独特的流动性，它不断地易手，改变着个人的处境，使家庭地位升高或降低，因此几乎无人不拼命地攒钱或赚钱。不借一切代价发财致富的欲望、对商业的嗜好、对物质利益和享受的追求，便成为最普遍的感情。这种感情轻而易举地散布在所有阶级之中，甚至深入到一向与此无缘的阶级中，如果不加以阻止，它很快便会使整个民族萎靡堕落。 然而专制制度从本质上却支持和助长这种感情。这些使人消沉的感情对专制制度大有裨益；它使人们的思想从公共事务上转移开，使他们一想到革命，就浑身战栗，只有专制制度能给它们提供秘诀和庇护，使贪婪之心横行无忌，听任人们以不义之行攫取不义之财。假设无专制制度，这类感情或许也会变得强烈；有了专制制度，它们便占据了统治地位。〞 医治这种因专制而导致的社会道德堕落的方法，在托克维尔看来，只有给予公民真正的“自由〞，“只有自由才能在这类社会中与社会固有的种种弊病进行斗争，使社会不至于沿着斜坡滑下去。事实上，唯有自由才能使公民摆脱孤立，促使他们彼此接近，因为公民地位的独立性使他们生活在孤立状态中。只有自由才能使他们感到温暖，并一天天联合起来，因为在公共事务中，必须相互理解，说服对方，与人为善。只有自由才能使他们摆脱金钱崇拜，摆脱日常私人琐事的烦恼，使他们每时每刻都意识到、感觉到祖国高于一切，祖国近在咫尺，只有自由能够随时以更强烈、更高尚的激情取代对幸福的沉溺，使人们具有比发财致富更伟大的事业心，并且创造知识，使人们能够识别和判断人类的善恶。〞 五、你怎么“照顾〞我，我就怎么“照顾〞你 民众“搞革命〞时的种种不适当的方式，其实都是政府教的。与托克维尔同时代的大多数思想家，都曾致力于批判法国大革命过程中的暴力、血腥以及对个人权利的藐视等。但托克维尔窥见到大革命过程中的这些暴力、血腥以及对个人权利的藐视，其实都源自政府多年的“教导〞“我掌握事实，所以敢说，……旧制度给大革命提供了它的许多形式，大革命只不过又加进了它的独特的残忍而已〞，譬如：大革命时期，对私有财产的掠夺，一度到达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托克维尔认为这种行为，与旧政权的“教导〞有密切关系： “路易十四以后的朝代中，政府每年都现身说法，告诉人民对私有财产应持轻视态度。18世纪下半叶，当公共工程尤其是筑路蔚然成风时，政府毫不犹豫地占有了筑路所需的所有土地，夷平了阻碍筑路的房屋。桥梁公路工程指挥从那时起，就像我们后来看到的那样，爱上了直线的几何美;他们非常仔细地防止沿着现存线路，现存线路假设有一点弯曲，他们宁肯穿过无数不动产，也不愿绕一个小弯。在这种情况下被破坏或毁掉的财产总是迟迟得不到赔偿，赔偿费由政府随意规定，而且经常是分文不赔。……每个所有者都从切身经历中学会，当公共利益要求人们破坏个人权利时，个人权利是微缺乏道的。他们牢记这一理论，并把它应用于他人，为自己谋利〞，显示有执政者的残忍，才有对抗者的残忍，在这一点上似乎是平等的，也没有什么可以指责的。 六、大民主带来良善的逆向淘汰 法国宪政之路为什么如此漫长。为什么伴随着激进与暴力。它也提出了宪政的价值问题，是以追求民主为终极价值，还是以实现人权为最终追求。是社会根底决定了法国的宪政之路，而不是启蒙思想家的理论设计和政治激情。事实证明，按照启蒙思想家的理论设计所行进的革命结果是恐怖革命，革命者被革命，宪法所承诺的人权在革命的暴风骤雨面前荡然无存。一切的社会组织进化都是为了人的更好生活及人的权利的满足，但大民主带来良善的逆向淘汰，人权成为了最终的牺牲品。他们努力追求民主恰恰同时消灭着他们仅仅拥有的一点点人权和自由。 七、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血腥和暴力的事情能不能让社会进步，要进行反思，改革开放和渐进的进步，才是本钱最小的社会进化方式。一个社会能否建立一个和平的权利过度机制和制度进化机制才是社会文明的进步。没有秩序的民主只能是多数人的暴政，自由、平等、博爱，这三位一体的最可爱词汇密不可分。一旦脱离了博爱，自由和平等便将异变为暴政和恐怖。“人民意志〞曾被粉饰为不容置疑的正义代名词，而实际上在很多时候，尤其是在“广场效应〞的催化下它却往往会异变为恐怖和屠杀的叫嚣。 追求自由与平等是法国大革命的两大终极目标。革命者“不仅想建立民主的制度，而要建立自由的制度;不仅要摧毁各种特权，而且要确认各种权利，使之神圣化〞。尽管人权宣言里也将“自由〞与“平等〞并列，但托克维尔还是相当失望：“在为大革命作准备的所有思想感情中，严格意义上的公共自由思想与爱好是最后一个出现，也是第一个消失的。〞 在革命的大潮中，“自由〞之所以敌不过“平等〞，法国在中央专制集权统治下长期缺乏公共自由，是一个重要的背景因素，“自由〞没有方法像“平等〞那般，在革命的进程中随时给跟随的革命者以物质的鼓励，譬如均分财产、土地革命。所以，不光是法国大革命，放眼世界史，绝大多数的革命，都逃不脱“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