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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特根斯坦谈话录19491951
2023
维特根斯坦
谈话
19491951
读后感
10
维特根斯坦谈话录1949-1951的读后感10篇
维特根斯坦谈话录1949-1951是一本由[美] 鲍斯玛著作,漓江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8.00元,页数:93,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维特根斯坦谈话录1949-1951读后感(一):垃圾,垃圾
否认柏拉图的快乐如何描述?
维特根斯坦判定的“垃圾〞为什么会迷惑着我们?如果列出一个他的“垃圾名单〞岂不是一举颠覆我们所有的常识?有的人获得了海洋一样的心,有的人拥有闪电一样的脉搏。
无情的散步者。罪与罚的神秘解读者。
2023,3,10
维特根斯坦谈话录1949-1951读后感(二):因愚蠢而愤怒
有时我想,人都是愚蠢的,没有谁比谁聪明,只有谁没有谁那么蠢。人都是会犯错的,会有长期形成的错误成见,与生俱来的心理阴暗,再加上思想的驽钝、心灵的闭塞和肉体的牵绊,简直无可救药。而人又长了一张随时随地都能张开的嘴巴,大多数人都可以自由地发声,任由骄傲和自满蒙蔽着自我认知,任由一时的表达欲虚荣心支配自己的声带,思想得不到任何正确客观的衡量,而在日常生活中又被许多莫名其妙的标准所评判,一切都那么浑浊。
真可怕。
今天读鲍斯玛的维特根斯坦谈话录1949-1951,引言里有一段描述令我很是羡慕——“我不认为我对任何其他人有过类似的感受。毫无疑问,我怕他,同时我也明白,我的工作的所有希望都拜他所赐。他的话语让我视假设至宝,现在一如既往。重要的是,是他拿走了我因自身平庸而来的那种慵懒的舒适。没有任何人让我欠债如许,没有任何人让我谛听如斯,没有任何人让我害怕假设此,没有任何人让我如此相形见绌。我没有目睹也没有听闻任何人能与他相提并论。〞
看来,维特根斯坦于鲍斯玛,是神一般的存在。这种虔诚,这种感谢,这种谦卑,似乎带有某些宗教性质。
身边的神。
我想,绝大多数人的生命中,都不曾遇见一个这样的对象。当我心里有一个想法,当我对某个问题有自己的见解,当我说一句话,写一篇文章,我要怎样能知道我是对的。我知道,即使我错了,也并不至于在听者和读者的心里产生多大的不良影响,毕竟人们了解信息的渠道远不止于此。但是,抛开别人不谈,自己的思想假设能有一个坚实的依靠,该是一件多么有平安感的事。
我想遇见一个人,能够为我的愚蠢愤怒,并让我信服,我会怕,也许会哭,但也会感谢。让我在某一个人面前保持永久的谦卑,让我不管是当时顿悟或者过后思考,都会发现他是对的,没有一点不平、委屈、无言以对。
要注意的是——指出别人的愚蠢是很困难的,而对别人下一个愚蠢的判断却简单。我非常讨厌有些人在讨论问题的时候,用“你还小〞之类的话来堵我,因为比我多吃几十年的饭并不是他比我正确的充分条件。我需要被说服,需要明白我为什么错了。如果有人能在说服我的同时,为我的愚蠢而愤怒,那更是应该感谢的——为我的思想有错而生气,大动肝火地要我改正,还有比这更慷慨无私的事么……
但是,遇见自己的神不容易。我有和睦的家庭,家里每一个人都与我有着永不割舍的联系,给我最好的祝福;我有相交几年的朋友,见或不见都会牵挂,会惦念;也许以后我还会有一个忠诚的爱人,许下爱我一生的承诺,并矢志不渝……但现在没有,以后大概也不会有的,大概就是一个随时指出我的愚蠢并为之愤怒的人。
也许终其一生,也只能在漆黑的道路上自行摸索。
然而,至此,我发现,指出我的错误最多的人,是我;为我的愚蠢大为恼火的人,是我;能够用一种观点推翻我的原有观点的人,是我。我简直无法想象没有自我审视和纠正的人生是多么可怕。
蒙昧的浊物啊,竟做了自己的神。
维特根斯坦谈话录1949-1951读后感(三):行走的图景
这当然算不得是一篇书评,但是也绝非为一页笔记,那究竟是什么?
一种现象一度令我感到不可思议:人们在描述某人将死之前的情形总是能到达一种近乎极端的清晰。显然,对于缺乏死亡提示的平常的每个瞬间,我们总不会记得太牢靠:试着描述一下早上10点15分时你的每一个动作。这究竟是什么原因?鲍斯玛的记录当然没有细微到如此程度,但即便仅仅是最后短暂的18个月里的只光片影的记录,文本也意在提示着什么。那些东西于维氏而言,近乎生命的根本,但也恰是为人所不理解的局部,这一点,作者以某种略带戏剧性的意味展示了出来。
在借助命题述谓结构的言说和哲学言说之间,维氏究竟看见了什么以致于被深深刺痛的他终究选择“沉默〞?引号又将含有哪些重要的提示?可以看到,这里维氏正在遭遇和1935年前后的海德格尔同样的困顿:如何开启一种有意义的“说〞?海氏在艺术中看到了一线光明:为“诗〞的艺术言说所表征的某种非述谓性的“思〞。他选择了Denken,抛弃了Philosophie。而对于维氏,Verschwiegenheit展示着什么呢?
这一类困惑一开始便纠结于阅读当中,这里期待一种清晰,显然,这无关乎海氏在艺术问题上所言说的“澄明〞,以及在诗歌语言中获致的那种“显明〞。毋宁说,在维氏的言说里,向Denken身份的转换还远未触及那些至关重要的差异。读者必须直面类似的困惑:这里究竟需要什么意义上的清晰?
很明显的一点是,作为文字记录者的鲍斯玛在如下一点上与维氏在哲学研究以来的文本写作中所力图展示的一种思考相吻合:叙事(如很多记录者所以为的那样)将不再是重要的展示手段,重要之处在于如何通过图像的勾画使得一种差异和联系凸显出来,虽那么在维氏看来,人们对图像的后续使用通常总是在一种错误的观念引导下展开的。不同于Monk等作家,鲍斯玛并未通过一些既得信息来构建一个饱满圆融的故事框架来展示一种真实的场景,而是竭力将行动以及思考的精微细节真实地刻画出来,而不置入任何有待填充的叙事架构。这一点对维氏而言显得至关重要,它与维氏思考哲学的某种方法密切相联:看清一种“面相〞。看清一种面相亦即获得一种差异,而一种差异那么意味着一种行止。既然,思考的某种力度将真切地表达在一种“看〞上,那么通过细致入微地对细节和局部的查验而力图在一种混乱中获得一种面相将是一种必不可少的训练。鲍斯玛或许意识到了这一点,或许没有。但在其提及维氏时的一些只言片语中,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对后者的某种“敬畏〞使得作者在很大程度上失去了进行叙事编排的狂妄勇气,而宁愿(正如布鲁姆所揭示的)以一个“矮子〞的形象示人。
实际上确实如此。对作者所能亲历的18个月以来维氏行动细节的详细描画恰从深处紧扣读者的心弦。从见面的一开始,维氏就以其急促的思考力度和令人不安的严肃深沉使得鲍斯玛时刻绷紧神经面临某种“挑战〞,恰如他所说,“当他离开的时候,我感到自由〞。这是一幅极富宗教张力的画面,面对维氏的严肃和暴躁就如同体验着耶稣式的热忱与庄严,但也恰如译者所指出的,“宗教是一种‘隐喻’,除非重新定义宗教〞。在面对维氏时,人们将一次次被扯进一些极为平常的生活图景里,在那里,维氏正奋力地展开一项讨论、细心地观察着一片叶子、小心地识别一只不知名的生物、不断地撕扯自己的头发咒骂着自己的“愚蠢〞......似乎没有丝毫的停歇与倦怠。但,那些说了的和正在说着的,或许已经不在重要,而在生活深处那紧皱的双眉间,维氏却以某种截然不同的方式正言说着一些极为深刻的洞见。
鲍斯玛觉察到了一种深刻和力量,但是正如所有人正在做的那样,我们并不理解那是什么。在一种行动细节的细微展示里,我们看清了一种联系或者差异,于是形成一幅图景,那么清晰自然,以至于一度曾使我们误以为已经理解了一种哲学。但正是在迈开那显示行动意味的第一步时,一切又变得如此混乱不堪,我们将不得不跟随这颗伟大的心灵,并期待下一刻某种行走图景的生成。在一种宗教意义上,这里展示着一种教化与一种践行,而在花园、吊桥、地下室、瀑布、以及林间,维氏和鲍斯玛各自进入了各自的生活。
有一种“清晰〞,获取它那么需要我们一度的“混乱〞。
维特根斯坦谈话录1949-1951读后感(四):【刘云卿】:维特根斯坦的捕蝇瓶---兼论维特根斯坦谈话录1949-1951
维特根斯坦的捕蝇瓶
——兼论维特根斯坦谈话录1949-1951
刘云卿
虽然几经起伏,维特根斯坦让人困惑的影响力持续至今。他过目难忘的头像就像旧时的门神秦琼和尉迟恭,不时地会出现在年轻读者的床头或者桌边。笛卡尔与福柯暧昧的面相让人一眼就能看出那是一副面具,尽管其深度无从测度,与他们不同,维特根斯坦的那张有着非凡穿透力的脸好似与面具无涉,他的读者认定它是透明的。一般来说,像笛卡尔那样“戴着面具出场〞未必是维特根斯坦的意图,但其人格与哲学的复杂性强化了这种感觉。试想一下与维特根斯坦相连的那些界定,诸如“逻辑实证主义〞、“日常语言哲学〞之类在今天看来有多么离谱就可以对此类困惑略知一二。在这种意义上,从斯坦利卡维尔(Stanley Cavell)到斯蒂芬马霍(Stephen Mulhall)的“新维特根斯坦主义〞只能算是一种矫枉。
维特根斯坦特有的悖论在于,作为“学院哲学〞最炙手可热的论题(一如海德格尔,背后是庞大的学术工业),其意图旨在颠覆哲学作为一种学科的合法性。这可以局部解释他在英美学院哲学中起伏不定的声誉。另外,除了不多的几个例外,比方布尔迪厄和米歇尔德塞都,所思对象的“特定性〞使他成为英语世界以外的“放逐者〞。维特根斯坦哲学的复杂性源自诸多因素,譬如这种哲学置身其中的环境、维特根斯坦的意图和他的哲学策略。逻辑哲学论写于战壕之中,哲学研究跨越了二战。“黑暗时代〞的说法并不像说出来这么轻描淡写,寄身其后的一切构成维特根斯坦伦理企图的一局部。他试图摧毁的“沙滩建筑〞覆盖了希腊已降的传统,不过,那并不意味着他必定侧身“犹太哲学〞的谱系。维特根斯坦没有置身事外,但仍然与自迈蒙尼德直至罗森茨威格的犹太哲学判然有别,尽管有一次他说自己是百分之百希伯来化的;维特根斯坦是“犹太哲学家〞,同时又不是“犹太哲学家〞。这个悖论多少有些类似他贯穿始终的信仰问题。很难想象维特根斯坦会隶属于某种特定的宗教,那是他“一个人的宗教。〞对维特根斯坦来说,信仰与恶的问题紧密相关。他绝非偶然地成为克尔恺郭尔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读者,并对斯塔夫罗金、伊凡卡拉马佐夫、斯麦尔佳科夫表达了耐人寻味的同情。同样道理,纵然对恶的想象力异乎寻常,维特根斯坦的纯真始终如一:艰苦卓绝地祛除恶的努力构成其人格的一局部。先知现身在朝向先知的努力之中。小心地躲避任何诱惑,拒绝被指派给任何流派,也不会委身于任何宗教构成这种努力最为可见的一局部。正因为如此,将维特根斯坦复原到与之相关的语境(Wittgenstein’s Vienna)、将其植入一种语境(Language and Solitude),抑或将其“风格〞的根源追溯到里希滕贝格均于事无补。生命的难以标准一如哲学的难以标准。
在某种意义上,维特根斯坦算得上是一位“古人〞。他完全可能是帕斯卡尔和莱布尼茨的同时代人,或者侧身列奥纳多身旁,甚至更为久远,比方普罗提诺或斯多葛学派,直至苏格拉底;哲学与人的一致性可溯至历久弥新的传统:视哲学为一种“生活方式〞。这注定了他的哲学外观,“哲学著作〞的意义,以及人与哲学的关系。哲学不可能轻易地被收编为意识形态的元素,也不是某种类似于女红或收集蝴蝶标本之类的无关痛痒的嗜好,同样不可能只是一种“学说〞,从而与人无关。在维特根斯坦这里,哲学乃是荡涤灵魂的力量,是一种战斗和行动,并影响着具体的行动。德塞都说的没错,他是二十世纪的“赫勒克勒斯〞;维特根斯坦试图去撬动那条经久甬道的每一块石板。对哲学研究莫衷一是的解释正是这种复杂性的表达,对“职业哲学家〞和剑桥“学院生活〞的憎恶,一如对“牛津哲学〞的轻蔑,构成最外在的证词。
哲学研究的“公案〞自罗素伊始就始终相随。克里普克甚至认定维特根斯坦无力写出前后一贯的著作。这种荒唐的判断竟然出自一个有声望的学者之口多少让人有些惊讶。在某种意义上,印行了近六十年的哲学研究仍然是一本尘封的书,学者们似乎只是徒然地扬起尘土。哲学研究第一局部1947年业已完成,并准备交付出版,但维特根斯坦最终放弃了生前出版它的愿望。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