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示:
1. 部分包含数学公式或PPT动画的文件,查看预览时可能会显示错乱或异常,文件下载后无此问题,请放心下载。
2. 本文档由用户上传,版权归属用户,汇文网负责整理代发布。如果您对本文档版权有争议请及时联系客服。
3. 下载前请仔细阅读文档内容,确认文档内容符合您的需求后进行下载,若出现内容与标题不符可向本站投诉处理。
4. 下载文档时可能由于网络波动等原因无法下载或下载错误,付费完成后未能成功下载的用户请联系客服处理。
网站客服:3074922707
2023
年少
民族
濒危
语言
教学
初探
少数民族濒危语言教学初探
【】为了提高少数民族群体的双语技能,实现少数民族濒危语言的保护欲复兴。少数民族濒危语言教育除了国家和地方的政策扶持,还需要学校和家庭的共同努力,从早期就对儿童进行少数民族语言教育,给学生创造好的语言环境。本文论述了语言政策对少数民族濒危语言的影响及实施,考察了国外少数民族濒危语言教育的教学实践以及课程设置和教材开发,指出应以社区为单位,开展儿童早期的少数民族语言教育,并与政府资助的双语工程联合起来,就能增强少数民族族群的家庭凝聚力,提高少数民族群体的双语技能,从而实现少数民族濒危语言的保护与复兴。
【关键词】少数民族;濒危语言;教育;研究
一、少数民族语言教育政策及其实施
如费什曼指出,[1]少数民族语言之所以濒危,是因为它们缺乏两代间的非正式传输和非正式的日常生活支持,而并不是因为没有在学校里教授这些语言或者这些语言缺乏官方地位。不过,由于官方政策禁止或限制某些语言的使用,已经被看作语言同化的代理人,所以有些人,如斯库特纳布·坎加斯,[2]把禁止或限制某些语言的使用看作是对语言有方案的灭种和屠杀行为。
然而,如果不是完全曲解语言政策和语言规划的话,这里有个就语言和政策两者关系而得出的草率和简单化的例子。正如本顿指出:“在允许讲民族语言和实际能讲民族语言之间是有区别的〞。[3]在西班牙的巴斯克自治区,巴斯克语使用者一直不愿用巴斯克语进行行政管理,不是他们不被允许这么做,而是他们操作起来有困难。由于历史上长期使用的官方语言是西班牙语而疏漏了巴斯克语的教育,很多民众已经对在这一区域使用的新的生造术语感到陌生了。[4]
所以,少数民族语言教育迫切需要开展一套完整的方案,并获得大范围内群体的支持,也包括当地的学校。为了协助这一需要全面统筹的工作,勃兰特和阿陽门提出了一套极为详尽也能为当地所接受的“语言规划细那么〞并将其附在语言保护复兴实用手册附录上。[8]细那么包括12项活动,这些活动能使当地居民参与到语言复兴事业中:(1)解除语言学习和双语的神话;(2)理解深藏语言背后的价值观;(3)认清语用和双语的信条;(4)清楚表达社区规划的蓝图;(5)为向往的未来设定目标;(6)根据既定目标检验目前社区各项实施情况;(7)为目标的实现建立更加开阔的信息网;(8)召集个体或团体实现目标;(9)找出语言缺失、语言保护和语言复兴各个环节的关键;(10)聚焦少数语言独一无二的功能;(11)完善语言和教育政策;(12)实施使用全面的方案。
之后,各国都逐渐重视少数民族语言教育,例如,1994年11月,美国在亚利桑那州的弗拉格斯塔夫,双语教学和少数民族语言事物办公室召开了圆桌会议进一步强调了少数民族语言的重要性,制定了少数民族语言保护和复兴的详尽方案。会议讨论了理论根底、政策法规、方案实施、调查研究、社区问题和成人民族语言教育问题。
二、少数民族濒危语言教学实践
在1989年的加拿大外乡教育特别主题刊号“语言是祖先赐予我们的一份礼物,〞上,勃兰特和阿陽门对少数民族语言的复兴提出了实际建议,他们建议家庭成员用简单的语言和孩子说话〞,而不要通过教孩子零碎的单词如食物、颜色或者数字来教民族语言〞。要经常和孩子进行实用的谈话,向他们提问、告诉他们在实际场景中应该怎么说本民族语言,比方“让你爷爷给你一些吃的〞,或尽量让他们自己造句。
欣顿强调,[9]成年人学习祖先语言也是需要花时间的,还要克服犯错带来的为难和不认真的态度。她还说,通过翻译来学习少数民族语言远比通过学习语法来学习,民族语言要好。
同时,老师们一直在找记忆少数民族语言的方法,把英语作为第二外语来教学的老师研究自然教学法。“自然教育法〞适用于语言教学的原那么,在其它的方法论中也已经证明是有成效的。如罗札诺夫的暗示教学法得到了全世界的关注,一方面是其所取得的成功,另一方面是颠覆了大多数课堂的认知强调法。[10]贝立兹的语言教育法由于在全球范围内取得了极大的商业成功,是另一个有效的语言教育方法。贝立兹语言教育法适用于贝立兹学校教授的所有语言。这个方法没有对外出版,而是非公开的私底下传授给小班教学的老师。方法是十分有效的,所以要成为贝立兹的老师的先决条件是:(1)教授的语言必须是老师的母语;(2)老师必须在小学各个年级教授过母语。
贝立兹语言教育法的根本是一轮又一轮的问题的陈述,通常有三个目标,三个陈述和三个情景。问题的真实性能够使学生专注,不同语境能让学生防止简单的鹦鹉学舌。学习环节从三个简单的真实的陈述开始:纸、笔、书。从肯定到否认轮流提问,然后再回到陈述,如笔?不。书?不。纸?是的。很快,问题和陈述逐渐复杂,如贝立兹先生要去伦敦吗?不,贝立兹先生不去伦敦。贝立兹先生要去巴黎吗?不,贝立兹先生不去巴黎。贝立兹先生要去哪里?贝立兹先生要去罗马……贝立兹先生要去罗马吗?不……立兹贝先生要去伦敦吗?如此反复)。在贝立兹的课堂上,一半的时间老师用目标语提问,另一半时间由学生用目标语来答复。最先的30堂课,学生只能完全依赖模仿老师的发音。贝立兹语言班强度很大,一局部原因是因为费用昂贵,他们的教学又快又好。贝立兹的方法可能无法在学校的大班中进行,但是它还是给我们提供了许多有价值的方法,这些方法能够很快的运用到语言教学中去。
三、少数民族濒危语言教育的课程设置和教材开发
虽然单靠学校是不能实现语言的保护和复兴的,因为关键还是在家庭和社区,但学校也是当中很重要的一个环节。因为学校里系统的教学、采用合理的方法、周期性的学习能在很大程度上稳固社区民族语言的使用。此外,如果学校把民族语言作为一门学科来设置,就会收到与其它学科一样的重视。这些行为对于学生来说是完全无意识的,但却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
要在学校里高效率教语言不能只用一种方法。教学方法应该落实到具体的课程设置上,而课程又需要有良好的教材来支持。一个工程中能衍生出怎样的课程和教材是由不同的因素决定的。应该和校长、老师以及双语助手一起了解、讨论这些因素。如果得到参加过多个语言工程的帮助者的支持,那就能加快整个过程的进度。
实行语言保护工程成功的例子有白令海峡上的圣劳伦斯岛,位于阿拉斯加西海岸150英里处,离西伯利亚仅40英里。这个广阔贫瘠的岛上共住着600多个爱斯基摩人,分成两个群落,甘伯尔和萨文格。白令海峡在两个群落里都开设了学校。这两个群落入学儿童的主要语言是西伯利亚语。这是阿拉斯加爱斯基摩语中的一种,只在本岛和西伯利亚沿海使用。最近几年,岛上居民把他们的语言称作圣劳伦斯岛中西伯利亚语,而不再成为西伯利亚语。
因为孩子们的第一语言是西伯利亚与,所以教室里都有语言助理。除了协助教室上课,西伯利亚有一个传统就是助理每天可以上30-45分钟的课。因为没有教学范围和进度,老师相互之间都不知道各自教的是什么。所以,学生能学到的比他们原想的要多,比方他们感兴趣的文化话题:海豹。为了改进教学工程,1983年校区聘请了一个参谋来帮助指导老师教学。
评估结果显示,最好的方法是入学第一年学习西伯利亚语,再用相对轻松的方法转入第二语言英语的学习。最适合这个地区是育空-卡斯柯姆河三角洲西伯利亚语为第一语言的教学模式。相较于卡斯柯姆河下游学校3000个学生的规模,岛上学生人数只有300多名,财政上就不会有太大的困难。圣劳伦斯岛学校的时间安排是一样的:每天30-45分钟的指导。在Title VII双语教学的启发下,学校提出规划,规定了西伯利亚语教学的范围和课堂上文化内容的传授;设立了西伯利亚语阅读工程,稳固了现有初级水平的阅读材料;为高中生编写了西伯利亚语和英语两种双语版的三册精装幅员书,内容为本地历史。Title VII双语教学资助工程催促教材研发中心的成员为4-8年纪学生编著五本未删节的西伯利亚和英语双语的初级读物。
通过有力的识字工程,学校为社区保护了少数民族语言,也减少了英语电视节目对每个家庭的影响。
四、结论
少数民族语言文化复兴成功与否并不是族群首领或学校行政人员是否能以法案为标准的。实际上他们在族群中“值班〞也使得印第安教育名誉扫地、真正需要的是前文提到的课程设置,以及语言专家研究出更为有效的教学方法的教材。
所以如果以社区为单位,开展儿童早期的少数民族语言教育,并与政府资助的双语工程联合起来,就能增强少数民族族群的家庭凝聚力,提高少数民族群体的双语技能,从而实现少数民族濒危语言的保护与复兴。
参考文献
[1]FISHMAN,J.A.1997.“Maintaining languages.What works and what doesn’t〞.In:Gina Cantoni,ed.,Stabilizing Indigenous Languages,186-98.Flagstaff,Ariz.:Northern Arizona University.
[2]SKUTNABB-KANGAS,T.2000.Linguistic Genocide in Education-or Worldwide Diversity and Human Rights?Mahwah,N.J.:Lawrence Erlbaum Associates.
[3]BENTON,R.1999.Maori Language Revitalization.Final Report,Wellington,New Zealand.
[4]GARDNER,N.1999.Basque in Education in the Basque Autonomous Community.Vitoria-Gasteiz:Eusko Jaurlaritzaren Argitalpen Zerbitzu Nagusia.
[5]MCCARTY,T.and L.WATAHOMIGIE.1998.“Indigenous community-based language education in the USA〞.Language,Culture and Curriculum 11(3):309-25.Special issue on Indigenous Community-Based Education,Edited by Stephen May.
[6]NETTLE,D.and S.ROMAINE.2000.Vanishing Voices.The Extinction of the World’s Languages.New York:Oxford University Press.
[7]STRUBELL,M.2001.“Catalan a decade later〞.In:J.A.Fishman,ed.,op.cit.,260-84.TABOURET-KELLER,A.,R.B.LE PAGE.,P.
[8]Brandt,E.A.,& Ayoungman,V.1989.Language renewal and language maintenance:A practical guide.Canadian Journal of Native Education,16(2),42-77.
[9]Hinton,L.1990/91.How to learn your language.News from Native California,5(1),34-36.
[10]Lozanov,G.,& Gateva,E.1988.Foreign language teachers suggesopedic manual.New York:Gordon & Breach.
基金工程:本文由教育部人文社科研究工程欧盟促进语言多元化教育与中国少数民族语言教育的比较研究(工程批准号:10YJC850039)资助发表。
作者简介:
王晋梅(1962—),女,云南财经大学外语教学部教师,研究方向:英语教学,语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