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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尔法论法和人工智能
2023
年读
我是
阿尔法
人工智能
有感
读我是阿尔法:论法和人工智能有感
读我是阿尔法:论法和人工智能有感
最近读完了冯象教授的我是阿尔法:论法和人工智能。读后觉得,尽管冯象教授的考虑一如既往的深入,但略显琐碎,对相关咨询题的讨论欠缺系统性。所以,这可能与书中的文字大多通过课堂讨论,得到了学生回馈后整理而成的有关。
简单来说,我是阿尔法:论法和人工智能中结集的文字,颇受益于冯象教授在清华大学法学院开设的一门“知识产权与中国革命〞课程的教学,在课程内容安排上,冯象教授大致是一半时间讲授前沿咨询题,包括物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另一半时间联络这些新技术新经济的挑战,反思二十世纪的经历教训,调查网络时代全球危机,探究人类今后。因此,书中选编的不管知识产权、劳动法、宪法,依然人工智能,都是通过课堂讨论,得了学生回馈的。
冯象教授在知识产权的终结一文中,提到了知识产权制度正面临的挑战,确实在中美之间的贸易会谈中,知识产权保护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内容。但正像冯象教授在文中说的那样:
知识产权正在消亡。至少,那一整套的由我们法学院教授、靠国家机器强迫推行的知识财产的各种权利方式,那张由法定财产权与人格权编织的繁复的网络,且按照世贸组织等全球贸易共同体各成员签署施行的一长串条约同国际协议,有权在一切“文明国度〞接受官方敬意和保护那一类知识产权,业已走到了尽头。
尽管冯象教授说的未免有些夸大,但事实无可否认,在网络已无处不在的今天,日常工作也好,消遣娱乐也罢,运转一个软件,分享一首歌曲、一本电子书、一部影视剧,非常少有人能说,知识产权的法律完全得到恪守。而这并不是中国独有的情况,学者的研究和产业分析报告早已明确,欧美等兴旺国家同样如此。
出现这种情况的缘故所以非常复杂,但法律不建全显然不是主要咨询题,中国现行保护知识产权的法律法规能够说是对国际公约的最好摹写,是对欧美标准的最正确镜像。所以,执法可能是咨询题之一,但在互联网的大潮下,知识产权保护的执法注定会落入法不责众的泥潭。
这就引申出对知识产权正在消亡缘故的分析,冯象教授认为,互联网和产业外包的范式打破造成了如此的结果。范式打破,又称“搅局型创新〞,一般是指“可使本来十分昂贵、复杂、不便而高门槛,因此只有少数人能够享用的产品与效劳转变形态,做成简单易得、最终本钱低廉的产品与效劳〞的创新。
知识产权产业已无法逃脱搅局型创新,而且在这个数字化的时代,格外脆弱。这是由于,知识产权是一种法律构建的无形财产方式,一组法律拟制的注册制或国家认可的垄断,它就只能存活于复制或模拟手段遭到严格限制且本钱高昂的社会;否那么,在典型的市场经济条件下,知识产权商品和效劳就只能是“免费〞的,任人获取或假冒。
从前没有复印机的时间,复制一本书可真是艰巨。常见的翻印方式是油印,但那得有纯熟的技巧与极大的耐心。复制的高本钱和低质量,使得附着于印刷品(书籍、报刊等)的知识产权成了名符事实上的一束特权,压抑竞争(包括未经受权的复制或盗版)便是少数商家获得的渠道。然后,互联网的快速开展,数字技术改变了一切。今天,不管是下载电影依然分享书籍,未经受权使用或复制材料,只需点一下、或随意什么数字终端。如此不但本钱极低,质量却时而挺高,而这必将给知识产权保护提出更多挑战。
另外,得益于互联网传播高效、快捷且难以完全监控的特性,过去通过出版审查和限制跨境流通的方式阻碍某些内容的书籍进入读者手中,越来越难以做到。特别是现在越来越多的书籍开场完全电子化,更为传播提供了便利。说实话,有些在内地无法淘到的书籍,假设稍加留着,不难在互联网上找到。
冯象教授在我是阿尔法一文中,用碎片化的文字谈了对人工智能的考虑。下面的文字摘自书中原文。因冯象教授的这本书已难以淘到,就不再注明摘录的页码。
人工智能将消灭遗忘。
待到“天网〞竣工,万物联网,人来世即入永恩:每时每刻,每事每声,每一个表情和动作,无不被终端记录,上传入“云〞,入存机器的经历。
除了神,谁需要谁能忍耐如此的永存
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凡可联接的,都要联网;凡可搜集的,都是数据。而人向终端奉献数据,每一次,均为自愿签约。
来了,AI!从扫码支付,上课刷脸,玩动遨游戏,戴谷歌眼镜,用导航和吸尘机器人开场。
人工智能,是零隐私世界。
人工智能,又名大失业。
这是一场结局已定的竞赛,绝大多数人将输给极少数人。前者要因AI而抹平出身、学历和技能的差异,一起堕于失业;后者要藉AI化数据为财产而独占:今后能够为所欲为,顶层一切,甚而预备大脑植入芯片,人机交融,称“超人〞。
大失业,将使已经高度集中的财富更加集中,阶级鸿沟完全“固化〞。智能经济的这一趋势假设掩饰不好这是西方式法治最重要的一项认识形态功能就难免引发社会动乱。此事已有不少讨论,尤其是在兴旺国家。比拟现实的对策,叫作“全民根本收入〞(简称:“UBI〞),即不管贫富,给居民发一份“工资〞,让他维持所谓“有尊严的生活〞。
瑞士投了票,未能通过。芬兰在试行抽签制度,抽到的每月数百欧元。加拿大安省、美国加州和夏威夷,有小型的社会实验。一九七六年设立的阿拉斯加永久基金,本州居民年终分红,可称UBI的先驱。
传统上,机器主要取代体力劳动,像东莞制造业的“机器换人〞,或建立中的上海洋山港(号称世界第一大港)的无人装卸。现在,依托大数据深度学习,机器人马上作废一大半看似复杂的脑力劳动:医生、律师、法官、会计、建筑师、新闻编辑、同声翻译,可能政府官员也不能幸免。
据报道,高盛在华尔街,本来六百名买卖员,现在裁了只剩两个,给机器打下手。另如IBM开发的Watson肿瘤专家机器人,考过了美国执业医师资历,天津市第三人民医院引入,在国内可做六种癌症的诊断。
“看似复杂〞,是由于这些(往往是高薪的)白领岗位所需的知识技能、工作经历,关于机器人,都能够转化为数据跟算法都不难让老总或领导做出那个“经济理性人〞的决定:机器换人。
来了,AI时代:失业浪潮席卷百业,而新增的职位寥寥可数。这不是危言耸听。
一个人常年吃福利,会不会变懒变笨,被各种罪恶如吸毒赌博所引诱评论家担忧这个。
有趣的是,UBI在西方政治光谱的左右两翼,都吸引到一批支持者。右翼希望削减社会福利的运作本钱,视UBI为医治“大政府〞臃肿身材的一剂良方。左翼那么标举其社会主义“乌托邦〞传统的平等诉求,将UBI归于国家有义务落实的一项积极权利(人权)。
试行全民福利的真正动力,却不在认识形态,而是迫于情势机器人来了。而最先听到大失业的脚步声的,正是当年忙着把制造业外包出去的那些国家。
人工智能,是西方式法治的大敌。
繁难的程序、晦涩而彼此矛盾的学说,一如日积月累的法规案例司法解释,在AI眼里,都是小菜一碟,顷刻便学会了。所有这些法律人引以为傲的知识和身份,布迪厄所谓“意味资本〞,连同多年积累的办案经历、人脉资源,一总被机器取代,成了算法与数据。
附丽其上的一切,包括从民国旧法统、苏联和西方搬来拼凑的法律,将何去何从
两年前,说AI能办案,可能没几个人肯信。今天,AI已广泛介入律所和公检法的工作,失误率远低于人类。机器人律师在其擅长的领域,如法规案例的检索、答疑、立案审察、起草文件和预测诉讼结果,每小时收费,有降至9.90元的。而且,凭借其“暴力学习〞才能,业务范围正迅速扩大。
因此法律人不能再一厢情愿地无视威胁。司法推断同法理分析所运用的论辩推理或可辩驳推理,关于AI不是难事。接下来,机器人学会裁判文书跟“专家意见〞,一键即可海量消费,占据言论阵地。辩驳就成了间的竞赛,人类插不上嘴了。
唯有敏感的政治性案子,由于规那么模糊、打破常规而需要权变,或裁量须因人而异,也许(临时)还得由人来把关,机器辅助决策。
近年强力推行的一系列改革,如法官员额制、立案登记制、“扁平化治理〞,看似教条主义“大跃进〞;假设以AI观之,那么客观上未必是“瞎折腾〞。
大幅削减法官职位,法官助理劳务化(雇佣制),公检法业务通过大数据归总,统一基准等等,恰是在给机器人办案腾出制度和资源空间。有意无意,跨出了传统司法“安乐死〞的历史性的一步。
法律是政治的晚礼服。机器能处理法律事务,实即干预了人类的政治,包括立法执法司法。而人与人合作、竞争、冲突,也必定要用AI来争取利益,营建优势。谁没有AI,或不善运用,谁就处于优势。
咨询题是,凭什么假定机器人只知给人做事,而不会试图当这世界的主子
人工智能,也是官僚文宣体制的大敌。
比方论文代写,欣欣向荣一大产业,小广告贴遍了校园。那是大学被主管部门逼着玩数目字GDP,消费核心期刊论文、省部级课题、智库内参;而炮制这些“成果〞恰是AI的拿手好戏。那些拗口难明白“逼格〞高、没人读的专业术语公式图表之类,它检索下数据库,“分分钟〞就搞定了。
市场上,机器写作与翻译刚起步,产品便大受欢迎,如财经体育和突发新闻的生成、法院文书的拟稿、几十种语言的即时互译。前途不可限量。
照此进度,大学的根底课、实验室、语言教学和技术培训都交给机器,应是可预期的。粉丝文艺跟官媒宣传也不难;受众的思想认识和兴趣,早已适应了智能终端的商品化规训。今后,机器人作品领导时髦,消费者摹仿还来不及呢。
我们现在一些社会和经济政策,往往脱离实际。其根本可能,依然原教旨的“市场配置资源〞遭遇人口老龄化,劳动力短缺,而非面对大失业,及随之而来的全民福利“刚需〞,如此一个相反的前景。理论上,那么迷信技术为中性工具,能够放心交给市场(读作资本)去生效益(赚钱)。但稍加调查便会觉察,AI带来的宏大风险,如大规模军事化、灾难性事故和个人信息的买卖/诈骗,是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及其“主体〞,〞经济理性人〞,根本无力应对的。
安排失业人口,改革税制(盖茨建议向机器人征税),大幅提高社会福利,缩小贫富不均,这些任务只能由国家承担,统一打算,统一施行。这就不免要违犯几条西方经济学教义,亵渎几样“神圣〞的东西。
例如,今天“不断完善〞中的新法治,按官方宣传,是给市场经济护航的。确实是说,一切符合资本意志的利益交换均可市场化,视为合法买卖,而相关法律即以私法为根底。前提是人格抽象平等而产权私有(故谓神圣),人无往不在契约之下(名曰自由)。然而,这市场神话被机器人戳穿了。现实是,智能终端/数据挖掘已经覆盖我们的生活,支配着太大的利益,经济的、文化的、政治的。故而其研发应用同日常买卖,都需要第三方即政府的有效监管。毕竟,商家能够合法推脱许多社会责任,甚而钻法律的破绽。但政府依法必须对人民负责,并接受公众咨询责。
因此,AI超越了私有产权和契约自由,将政府规制即公法带进私法领域,从而不可防止地遏制了市场经济。我把这一历史过程归结为市场向打算的靠拢,或私法向公法的演化。伴随AI对经济和社会生活的“入侵〞,不用多久,所有私法咨询题都会转化为公法咨询题,即变成国家同企业、公众和政府以及政府各部门之间的法律关系其根基,放在中国,便是人们常说的那个“特色〞之本:党群关系。
历史地看,人机伦理的难点,不在机器智能的强弱,或抽象意义上的人机交融/共生。运作AI的市场与市场主体(个人),不是抽象的存在,而是充满着私利、欲望和价值诉求的。咨询题的核心,因此指向了社会经济制度的全盘改造。这意味着,又一次,我们将不得不回到哲学的根本,拿出勇气,发动对网络时代晚期资本主义的批判。而这一次,我想,化用一句霍金的,有可能是人类的最后一次自我批判。
进入新世纪,许多前沿科技都有灾难性风险管控咨询题,像基因工程、纳米技术。但比拟而言,最受关注依然AI。
为什么
由于人们的日常生活智能化了,一分钟也离不开网络。
学者跟智库建议不少,提出种种预防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