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2023年未成名时的易中天易中天开讲啦.docx
下载文档

ID:1169030

大小:20.36KB

页数:2页

格式:DOCX

时间:2023-04-18

收藏 分享赚钱
温馨提示:
1. 部分包含数学公式或PPT动画的文件,查看预览时可能会显示错乱或异常,文件下载后无此问题,请放心下载。
2. 本文档由用户上传,版权归属用户,汇文网负责整理代发布。如果您对本文档版权有争议请及时联系客服。
3. 下载前请仔细阅读文档内容,确认文档内容符合您的需求后进行下载,若出现内容与标题不符可向本站投诉处理。
4. 下载文档时可能由于网络波动等原因无法下载或下载错误,付费完成后未能成功下载的用户请联系客服处理。
网站客服:3074922707
2023 成名 中天 开讲
[未成名时的易中天]易中天开讲啦   再伟大的人物也有穿开裆裤的岁月,大学者易中天亦如此。结识中天是30多年前,他在新疆兵团石河子150团当“军垦战士〞,我在石河子一家工厂抡锤打铁,同在舞文弄墨,彼此便相互耳闻了。   1974年夏新疆文学在石河子总场召开笔会,中天参加会议时抽空到工厂看望我。我的“同类项〞是上海知青,也在150团知青连于过,谈起知青熟人都认识。我便用劣质酒和便饭招待他。问起他如何分到号称“小西伯利亚〞的150团的,易中天说,从武汉到农八师时,本来可以分到离石河子近一点的地方,带队的人听说有个共青团农场,名字非常好听,便煽动大家去“共青团〞。我们一行便分到了150团,一俟到了地方,才大呼上当。   不过,中天属于和“工农结合〞比拟好的一个。到了连队后,周围农工见他身瘦体弱,一副白面书生的样子,都不愿和他分在一个班。谁想他脱下学生装,穿着背心便下了地,干干瘦瘦不到1.70米的个子,干活却很拼命。重体力活让他胃口大开,海碗盛上一大碗土豆疙瘩,筷子叉上五块包谷馍,不一会儿全填进了肚里,让女知青们个个看得目瞪口呆。能吃也能干,所以没人敢叫他“饭桶〞。   中天出身书香门第,骨子里便有中国文人的刚正不阿。由于他参加了保护老干部的派别组织,加上其父是知识分子,属于“臭老九〞,中天便被掌权的左派们弄成了“内控〞,食堂里贴了他很多大字报。但易中天很有保护自己的一套方法,每逢买饭时,他便戴一顶破草帽,帽檐压得很低,任你大字报铺天盖地,他反正看都不看一眼。   有个“左派〞摸透了他的心思,便上前找茬说,你为什么草帽戴得这样低中天装得很惭愧的样子说,鲁迅先生说过,“破帽子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嘛。“左派〞是个中学老师,便揪住“辫子〞说,下面是“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你对谁“横眉冷对〞,谁又是“千夫指〞中天的辩才在那时便十分了得,他还击说后两句也是鲁迅的诗,你敢反对鲁迅再说我并没有背后两句,即使背了,你难道自认是国民党,是“千夫指〞“左派〞们见中天还敢顶牛,便“呼啦〞围了上来,这时中天摘下草帽说,帽子摘下了可以了吧,然后冲出重围又背了句屈原的诗:吾方高驰而不顾!“文革〞中只有鲁迅的作品允许看,中天引用了屈原的诗竟无人听得懂,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   后来团里成立了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半专业文工团),没有会写剧本的人,还是得把中天调进去。这个宣传队还真是人才济济,一名唱男高音的是功德林国民党中将战犯文强的儿子,后来调到中国煤矿文工团;另一位是我党高级干部子女,现今当上了省委副书记。中天在这样的环境里倒也如鱼得水。   那时农工一级工资是38元9角2分,自谑为“3892〞部队,宣传队都是些才子佳人,这点钱如何能够消费于是年轻人便将裤腿一扎当口袋,去偷连队的苹果,偷上一口袋便够吃一周的了。有点“迂腐〞的中天不愿吃偷来的东西,还文绉绉地说:“嗟来之食,吾不与也〞,常惹朋友们讪笑。   这天,集体宿舍来了位张姓武汉青年,大家热情款待便洗了一塑料袋苹果,让他带回去,不想那人随大家逛商店时临时搭便车回了。众人回房,见中天正大嚼苹果,有人打趣问:易大作家不是不食“嗟来之食〞吗,那苹果可是偷来的呀!这次中天倒振振有辞起来,他说张兄乃吾等贵宾,赠予贵宾的苹果自然身价改变了,张兄转赠予我,当然先食为快。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1978年新疆人民出版社约稿,想出个人诗集,这振奋的喜讯,让人难以安眠,我及时寄去了诗稿。不久出版社将杨牧、易中天、周涛、和我等六人以每人一辑的形式出版发行了一此题为春满天山的诗集,这是“文革〞后新疆出的第一本诗集,其喜悦之情是可想而知的。   接着杨牧在诗刊接连发了在历史的法庭上我是青年等成名之作,明显走在了中天和我的前边。一次中天和我聊天,谈到诗歌创作,他颇有感触地说:炯浩兄,现在我们真是望“杨〞兴叹了,说完他又诠释了一下:“洋〞是“杨牧〞的“杨〞。   那时的易中天给我留下的印象是,思想活泼、才思敏捷、口才极好,善于形象思维,喜动忌静,我认为此君将来可能会在诗歌上大有开展,但无论怎么说,我都不会想象他将来会走学者之路。 好似是1980年吧,中天又到我家来了一趟,这趟居然不和我谈诗了,一脸沧桑的样子。我问他近期在干些什么,他说,你调进了报社,杨牧兄调到了市文化馆;我不能在150团教一辈子书吧,我正复习功课准备考研究生。   我默然,因为虽然都发了些作品,但又都是被极左路线耽误了的一代,三十大几的人了又是高中文凭,能考得上研究生吗我便劝他考个好一点的大学中文本科也是不错的,为什么一定要考研究生呢中天一脸苦笑说,我教的是高三语文,和我的学生一块进考场,换上你受得了吗万一考不上还有何面目,所以我必须考研。   一别数年。一天,一位叫袁雅蓉的写诗的青年找到我,谈到她刚从武汉大学经济系毕业,我便随意问了一句,知道中文系有个易中天吗她说,不仅知道,还听过他的课。易老师在武大很有名气,所以等到他讲大课时,其他系的同学也都挤去听课。我心中暗想,中天的口才可找到发挥的最正确舞台了。   1999年,工人日报社把他请来乌鲁木齐讲学,课堂设在银都大厦,学员是新疆各大企业的老总,我去看他。当我走进礼堂时,中天正在台上侃侃而谈,看到了我,便两手合十和我打了个招呼,继续讲他的课。我在座位上细细地“品〞他,感觉此时中天少了青年时的豪气,多了中年人的沉稳,课堂内容不乏幽默。   下课后,我们在客房聊天,谈了好多的往事和旧友,这时我们又找回了年轻时的岁月,虽然他离开新疆20年了,但对旧友、对往事还是那样的熟悉。   交谈虽然亲切,但少了年轻时的激情和奔放,这也难怪,毕竟都是快奔花甲之年的人,身份也都是教授和高级编辑了,实在说不出年轻时的那些“疯〞话。   摘自新晨

此文档下载收益归作者所有

下载文档
你可能关注的文档
收起
展开